盧政勳搖頭:“我自己去,不過他幫我多換到了一部分。你幫我跑腿,該拿就拿,沒什麽,為克羅索酒吧事情我本來就應該請你,這是兩件事,是朋友才應該分清楚,一碼歸一碼,不影響咱們感情。”


    “那你可以多請我一次,我和你是朋友,我不想為你工作。”佩迪魯這上麵卻很堅持。


    “那我以後需要人帶路,需要人換錢,你讓我找別人?我朋友就你一個。”


    “我都可以來,那是朋友應該做。”佩迪魯咧開嘴笑著。


    盧政勳一胳膊把佩迪魯撈過來,宅男不好意思表現有時候會很恐怖,他把佩迪魯當成某種毛絨玩具一樣亂揉了一通,“哈哈”笑著說:“行!你堅持就算了,以後要打架招唿一聲,誰要敢惹你,我打到他|媽都認不出來他!”


    “好!”佩迪魯也笑,這讓他看起來有傻嗬嗬,接著他忽然不好意思起來,“呃……盧修線,我媽#身體不是很好,我能……找你要一瓶那種很好用魔藥嗎?”


    盧政勳一聽,老人病……


    “我不知道管不管用!因為過去這些藥都是用來治療……呃,戰鬥傷害。”


    十瓶紅藥,十瓶黃藥——如果遊戲裏這麽給人藥,會被罵吝嗇,過去給朋友一給就是一千,但這,有了盧修斯警告,盧政勳已經開始小心了。


    不過對彼得·佩迪魯這個人,他已經完全相信了,還怕藥太少不管用,所以給整數。


    “謝、謝謝!”佩迪魯現接過這些藥物時感覺,是非常矛盾,他感動於盧政勳對他信任,竟然一口氣給他了這麽多魔藥;又激動於將能夠得到黑魔王誇獎與認同;但同時他卻又是愧疚,因為他背叛了友誼……


    但是……但是他隻是針對盧修斯·馬爾福,那個傲慢貴族,並不是針對他朋友盧修線!——佩迪魯心裏這麽安慰著自己。


    把東倒西歪,走路都不太能看清路麵盧政勳送到霍格莫德,目送他上了軍馬飛向霍格沃茲後,佩迪魯幾乎是立即,去到了伏地魔莊園。


    “又有什麽發現了,佩迪魯?”近幾天比較平靜,但隻是相對而言,伏地魔越發焦躁,他魔杖還沒能找到,隻是偷偷去奧利凡德那裏拿了兩根代用品,可這也畢竟隻是代用品,不可能像曾經魔杖一樣順手。


    佩迪魯跪地板上,躬身從他短小破舊毛呢外套裏邊——而不是口袋裏,摸出一個同樣很破舊魔法錢袋,恭恭敬敬地遞給伏地魔:“我主人,都裏麵。”


    “什麽?”伏地魔並沒用手去接,而是疑惑而陰沉看著佩迪魯。


    佩迪魯一看黑魔王表情,反應非常地從那隻錢袋裏掏出一瓶紅色藥水:“主人,一共八瓶這種藥水,還有……”


    “你是怎麽得到?”伏地魔有了那麽一點興奮,畢竟,馬爾福也隻是不久前拿來過一瓶,可是被他給布魯姆拿去做實驗了,藥物效果證明馬爾福並沒說謊,但是藥也用完了……


    佩迪魯一臉討好地笑著:“我已經得到他信任了,我跟他說,我母親需要,但是我主人,這個藥其實隻是附贈,重要是這一種……我曾經偷聽到那隻生物說這叫‘治療藥水’,它可以解毒,可以緩解疼痛,還可以清除身體上不那麽厲害一些魔法傷害。”


    “……”伏地魔示意佩迪魯把藥水放一邊桌子上,他沒說話,隻是皺著眉頭像是思考著什麽。


    佩迪魯不敢說話影響到他主人思考,畏畏縮縮地趴伏地上,量降低自己存感。


    他偷偷留下了四瓶藥水,這種藥水神奇效力不管誰都會覬覦,尤其像他這樣行走兩個互為敵對世界人,應該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你得到了……那個生物信任,彼得?”伏地魔語氣有些怪怪,“我想……你這次來,給我帶來不隻是這些,對嗎?”


    佩迪魯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看了看伏地魔表情,很,然後低下頭說:“是,主人永遠都是英明,但是這件事,我不敢說,怕您會懲罰我。”


    “不,我從不會因忠誠,而懲罰我信徒。”伏地魔陰沉著聲音說。


    “那麽,請您原諒……”佩迪魯跪著挪了小半步,整個人幾乎貼到伏地魔腿上,聲音陰沉而微弱,像陰天裏吹過風:“兩天前,傲羅們克羅索酒吧設下陷阱請那隻生物去,我本來想直接來告訴您,可是怕您忙著,再加上我霍格沃茲看到一些盧修斯·馬爾福不太尋常表現,我想那是個機會,我就把事情告訴他了,借口我是那隻生物朋友。”


    “然後?”伏地魔示意他繼續。


    佩迪魯這次變得簡潔了,他說:“到克羅索酒吧人,是鄧布利多。”


    “你想說是……盧修斯·馬爾福,斯萊特林千年家族家主,背叛了我,伏地魔,斯萊特林後裔嗎?”伏地魔嘶嘶說著,就像是毒蛇吐著信子。


    佩迪魯小心地選擇著措辭:“主人,我沒有資格判斷結果,我隻能告訴您我看到事情。”


    “那麽,你還看到了什麽?那個生物是對你信任多些,還是對馬爾福多些?”伏地魔確實還不能完全相信佩迪魯話,畢竟,食死徒下屬之間彼此拖後腿告黑狀事情並不少見。


    佩迪魯想了想,黑魔王麵前好每一個字都是真實,所以他說:“我隻能猜測他們是情人,但相信誰多一些,我就不知道了,主人。”


    “情人?!你確定?!”伏地魔忽然將身體繃緊,這有些……太難以接受,不是說伏地魔對他那位屬下有什麽超出上下級之外感情,雖然他有時候確實對那位下屬漂亮臉,以及包裹長袍下身體有些衝動,但那隻是欲|望。


    不過……盧修斯·馬爾福雖然誰都說他是個風流混蛋,然而有多少人是出於嫉妒惡意中傷,有多少人是為了抬高身價蓄意造謠,那就說不清楚了。


    僅有幾個確定和大貴族有關係,其實也都是馬爾福霍格沃茨學生時代學姐或者學妹,他畢業後,繼承了馬爾福家後,沒有一個是他確定情人!


    那麽,如果佩迪魯說事情是真。盧修斯·馬爾福為了接近那個魔法生物甚至願意奉獻自己身體?他是為了食死徒,為了他黑魔王?不……隻能是為了他自己!


    佩迪魯說:“我也隻能猜測,他們可以同一間實驗室裏,一個做我們未知煉金試驗,一個完成魔法部工作,兩天前是個大雨天,我清楚記得才開始下雨,盧修斯·馬爾福就離開城堡,到禁林邊實驗室去接那隻生物,他們用一把傘迴到城堡。”


    “很好,佩迪魯。”伏地魔嘉許點點頭,即使他表情象征著狂怒,“你再次證實了你忠誠,你依舊沒有想要獎勵嗎?當然,我記著,你上一次就沒有索要任何東西。”


    “我願望就是您君臨天下,我主人,我君王……”佩迪魯將額頭抵伏地魔鞋尖上,謙恭而狂熱。


    他沒有說話是——因為到那一天,您才能賜予我我想要東西。


    伏地魔相信了佩迪魯,但他認為還是有必要試探一下真假……


    數天之後,這天來到霍格沃茨大貴族從頭到尾一直緊皺著眉毛,但如果說他不高興,卻又明顯不對……


    “怎麽了?”盧政勳倒著走鉑金貴族前麵,近幾天跟著盧修斯學習魔咒,學得很順利,他心情也不錯。


    “近幾天,忽然傳出來了一個預言……我一直想,這對我們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盧修斯摸著蛇杖杖尖,有些走神說。


    “什麽預言?”原來這種東西真有啊!盧政勳一下子就好奇了。


    “‘七月底出生一個孩子,將會殺死黑魔王。’不過聽說這隻是預言一個段落,並不完整。另外,我有些奇怪,以黑魔王脾氣早就應該召集我們……嘶!”盧修斯忽然捂住左臂,“果然……我先走了,盧。”


    盧政勳還有話想說,可是知道鉑金貴族忍著疼,隻能點頭放人——哎!這個蛋疼世界啊。


    盧修斯用速度迴應了伏地魔召喚,這顯然是一次食死徒大集會,伏地魔莊園門口不時有白色麵具黑色長袍食死徒幻影顯形。進入大廳,盧修斯跪倒地,親吻了伏地魔袍腳,接著退迴到人群裏,和其他人一樣恭敬站著。


    “我要你們去查——所有會明年七月底出生孩子,不管那孩子家庭跟你們一樣,是貴族,或者是麻種,全部,一個都不許漏!”


    黑魔王陰沉沉地,連慣常找幾個食死徒出來發泄一下都不曾,簡單而清晰地說出了命令。


    所有食死徒都再次壓低了頭,來到這裏之前,他們就已經已經意識到了這次來目是什麽,看來也確實如此。有幾家貴族家裏確實有親屬正孕育生命,即使對巫師來說,子嗣是無比重要,但是必要時候,也隻能……


    “當我殺死他以後,你們可以把這件事情當做取樂玩笑。”


    下麵沒有笑聲,沒有誰敢這時候笑,他把玩著魔杖穿過食死徒並列大廳中央,像一條準備擇人而噬眼鏡王蛇,正甄選他獵物——比他腳邊沙沙爬行納吉尼還要叫人脊背發麻。


    “昨天,有人送給我一隻產自鳳凰社小獅子,他反抗時候,納吉尼不小心把他弄傷了,斯內普。”伏地魔忽然西弗勒斯·斯內普麵前站住:“你可以幫我這個忙嗎?”


    斯內普腳步並沒有遲疑踏出了食死徒隊伍,但是他額頭上冷汗,說明此刻魔藥大師並不輕鬆。


    納吉尼蛇毒,如果及時治療還有得救,但是“昨天”……


    “請寬恕,我主人,我沒辦法……”


    “你就是這樣迴答我?”黑魔王很不滿,他手指之間把玩魔杖立即指了過去:“鑽心剜骨!”


    “唔!”斯內普因為疼痛而傴僂地。


    伏地魔一直用魔杖指著斯內普,可是他身體卻輕微地旋轉了半圈,連帶著把那一邊食死徒都給看了一遍:“如此讓我失望……”


    似乎隻是用斯內普警告其他食死徒,但其實黑魔王隻關注著一個人——盧修斯。


    斯內普受刑過程裏,盧修斯始終沒有眨眼,也始終沒有站出來。


    伏地魔知道,盧修斯隨時隨地可以得到那種金黃色藥劑,那種本不該存於這個世界,對一切毒素有神奇療效藥劑,說不定,現鉑金貴族口袋裏就裝著幾瓶,但是……卻沒有絲毫要拿出來跡象。


    黑魔王非常憤怒,可同時又不能再把懲罰時間延長,再這樣下去,死一個人對他來說沒什麽,可是卻會讓包括盧修斯內貴族們詫異。


    用那樣一個理由殺死斯內普,明顯還不夠,他們會尋找其他理由來解釋他憤怒從何而來。


    移開魔杖,伏地魔一轉身,“滾吧”一句話,就把貴族們打發了。


    盧修斯略微有些遲疑,他等到其他人都退了下去,架著斯內普一起離開。離開大廳路上,盧修斯一直感覺伏地魔眼睛緊緊盯著他背,這讓大貴族毛骨悚然。


    走出莊園,他短暫猶豫著,是否要給斯內普一瓶藥劑,但終那嚴重糟糕預感,讓他沒那麽做。


    盧修斯迴到霍格沃茲,沒塔樓或者實驗室裏找到盧政勳,卻他自己房間裏,見到那個正試用“門牙賽大棒”家夥。


    實驗對象是包包,那隻戴羊角麵具,很一本正經老鼠。


    “哈哈哈哈……”盧政勳倒沙發裏狂笑,包包門牙差點戳到地上,看起來古怪極了。


    “盧修斯!他沒怎麽你吧?”


    見到鉑金貴族後,盧政勳第一時間跳起來,順手就把不知道什麽時候放小圓桌上黃藥給拿上了。


    “沒有,今天倒黴是西弗勒斯。不過……我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盧修斯搖頭皺眉。


    “怎麽不對勁?”好奇盧政勳隨手給了包包一個“咒立停”,他已經把少數幾個魔法用得很熟練了,包包急急忙忙地跑掉了,逃走時還不忘感激地把一個小禮物盒子放盧修斯麵前……


    “包包!!!!”魔道咆哮聲半個霍格沃茲都能聽見。


    盧修斯對於被塞了禮包有些哭笑不得,原本不安倒是被衝淡了許多:“或許隻是我有些過分敏感吧……總覺得那一位大人表麵上並沒意我,實際上……”


    “看你?脊背發麻?”


    “嗯,是那種感覺。”


    “買個柚子,剝皮泡澡?”盧政勳很認真地建議著,很不認真地把那個禮物盒撿起來,塞到盧修斯手裏:“打開看看。”


    盧修斯打開那個禮物盒,然後……他看見裏邊躺著一根胡蘿卜……


    盧政勳瞅瞅說:“唔,爆菊。”


    “……”


    盧政勳忽然急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不是要說爆菊!我是說這蘿卜是殺星爆菊……不是不是,不是這種爆菊,是那種爆菊,是……從背後……”舌頭打架,腦子神經變成中國結魔道兩眼混亂得,已經無限逼近羊駝了,讓人一看就知道它們是主仆。


    “不管是哪種……總之,這東西還是你留下吧。”盧修斯都沒把蘿卜從禮物盒子裏拿出來,直接連帶著蘿卜放了了床上。


    “不不,真……”盧政勳理了理腦神經迴路,才用很緩慢,很欠揍語速說:“這是武器,不是可以吃蘿卜,用……這種武器那種人,我那叫傻猩,他們特點是從背後捅人刀子,一般叫‘爆菊’,這個,這個意思。”


    “這東西是武器?”盧修斯臉色總算變好了一點。


    “是武器外形而已,因為傻猩被叫成爆菊黨,所以把背後背匕首換成蘿卜形象。”盧政勳說著,把胡蘿卜拿手裏,自己配音“咻”、“咻”地比劃了幾下,當他無意中比劃出殺星爆菊經典動作後,急急忙忙把那胡蘿卜丟迴盒子裏去,撇清關係。


    “我是魔道,我一向光明正大!嗬嗬……我就捆捆人,睡睡人什麽……”發現盧修斯表情不太善良後,盧政勳總算是安靜了。


    “你們那個世界巫師,怎麽都這麽……”盧修斯想了想,發覺自己想到所有形容詞都粗俗得要命,後隻能閉上了嘴巴,“把它收起來吧,這種無法讓人防備武器,以後說不定就能幫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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