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政勳忽然說:“不是你想那樣,我是真真想把你吃下去,會吃人也挺不錯。”


    盧修斯愣了一下,把手腕伸到了盧政勳嘴邊:“吃吧,反正有你藥水。”


    “嗷嗚!”盧政勳居然真一口咬了上去,隻不過沒怎麽用力,然後,就這麽走進了城堡……


    “我覺得自己像是撿了條小狗……”盧修斯對著某人無奈笑著。


    盧政勳把傘換到另一隻手裏收起來,其實盧修斯身上已經有很多濕地方,完全不需要他特意這麽做,可他做得很仔細,等收起傘一看,盧修斯已經走到前麵去了。


    夜晚霍格沃茨陰森而寒冷,偶爾有一扇窗戶沒有關好,放風吹了進來,走廊上就會傳出鬼哭狼嚎一樣聲響。


    盧修斯給了魔杖一個熒光閃爍,舉著走廊裏唯一一團溫暖愜意光,走前邊。


    等他走了感覺能有十幾秒,盧政勳居然還沒追上來,不止如此,連腳步聲或者拍翅膀聲音也沒有。


    盧修斯歎了口氣,故意地突然一個迴身——緊貼背後不是想象中高個銀發年輕人,而是……一個南瓜頭東西!


    “梅林!”即便是見多了稀奇古怪物品巫師,現也嚇了一大跳,他第一反應就是後退,一個火灼咒甩了出去!


    南瓜跳開,“哈哈哈”大笑著說:“再打我催眠你了哦!”


    “蒸薰爐!”盧修斯咬牙切齒,但很他就恢複了冷靜和……狡猾,“今天晚上抱著你南瓜去睡覺吧。”


    話剛說完,就看那南瓜一閃到了麵前,然後……視野變奇怪了……


    盧政勳把南瓜頭帽子套到了盧修斯頭上,自己翻出個草莓帽子戴上……那個,其醜無比。


    “……”盧修斯想揉額頭,不過手一抬,戳到隻是南瓜下巴……


    鉑金貴族感覺自己頭……好大……好重……


    盧政勳旁邊晃他紅底白點草莓頭,要是有學生經過這,看到這麽兩個東西,非得嚇昏不可!


    他還荒腔走板地唱:“來來,我是一個草莓,你是一個南瓜~~~來來來來來~~~~~~”


    這輩子,鉑金貴族頭一次有蹲牆角痛哭流涕衝動!


    “蒸熏爐……你正常一點好嗎?把我南瓜和你草莓都拿走!”盧修斯咬牙切齒說著。


    草莓跑過來說:“叫我政勳我就拿走。”


    “蒸熏……”


    “政!”


    “蒸?”


    鉑金貴族覺得自己發音很正確。


    轉角那頭走廊裏突然傳來麥格教授和幾個學生聲音——現時間還不算晚,要不是這裏偏僻,哪會半天沒人經過呢?


    盧修斯拽著盧政勳要跑,但是他卻沒拽動,隻能焦急讓他把這可笑麵具摘下來:“摘下來!”


    盧政勳看他急了,才把那帽子弄了下來:“對不起,就是想逗你笑笑。”


    盧修斯眯眼看著他:“想逗我笑?可我現隻想把你揍哭了!”


    魔道不敢說話了,跑一邊把他草莓帽子也取了下來,塞進了包裏。


    海格是被大雨澆醒,他一坐起來,從頭發胡子上流下去水拍打出“浪花”來,他隻記得他去了那邊實驗室,然後……然後……怎麽會南瓜地裏睡著了呢?


    重重地噴出兩口氣,海格拄著腿站起來,皮衣上倒下水跟瀑布一樣。他正要轉身迴他自己小屋,忽然看見本來黑漆漆實驗室裏亮了起來。


    有人那?


    海格走了過去,踏上木地板門廊前,他還特意抖了抖身上水。


    “盧修線先生,你還嗎?”敲過門後,他從門縫朝裏看了看,裏邊一片黑暗,剛剛微弱燈光不見了。


    “盧修線先生?”


    佩迪魯一直等到盧政勳和盧修斯離開,才從藏身處鑽了出來,他想要拿一些能夠作為證據物品,但是又怕拿了太重要東西,會被看出不對勁,可如果隻拿一些平常東西,卻又無法作證。


    他以為大雨裏沒人會注意這個小木屋,因此點燃了燈,正考慮著到底拿走什麽時候,突然有人敲門——是海格!


    一時慌張,佩迪魯打翻了燈和一些放實驗台上容器。


    海格聽到有東西掉地上碎掉聲音,這個半巨人其實並不糊塗,他立即明白這個實驗室裏有賊。


    “誰!?敢霍格沃茲獵場管理人眼皮子下麵偷東西!出來!”因為沒帶雨傘,所以海格用不了魔咒,隻能打開門後警惕地盯著漆黑一片實驗室內部。


    慌亂之中佩迪魯朝角落處猛撲,但是又帶落了些容器,可他顧不了這麽多了,用速度變成老鼠,從老鼠洞裏跑了出去!


    十幾分鍾後,海格站到了盧政勳住房門口,獵場看守人渾身上下還往下流“小溪”,站那幾秒,就讓地麵汪了一灘水。


    這就是鉑金貴族開門之後看到景象——迴來之後他先洗澡,現盧政勳浴室裏:“有事嗎?海格……先生?”


    海格立即往後退了一步,像是想跟鉑金貴族拉開距離,他粗聲粗氣地問:“盧修線先生呢?我找他!”


    “他不方便見你,這等著好了。”大貴族眼皮都懶得抬,直接就要關門。


    海格突然伸出手——他對貴族,尤其是做了食死徒貴族完全沒有任何好感,他非常不能忍受自己朋友,特別還是不屬於巫師,跟他一樣有著魔法生物血液朋友和盧修斯·馬爾福一起!他把鉑金貴族推開,自己走進去。


    盧修斯腰本來一直疼著,但他是盧修斯·馬爾福,偽裝做戲時可以示弱,但絕對不能表現出虛弱。但體力上,他本來就不是身強力壯海格對手,他巴掌看起來能輕鬆捏碎鉑金貴族腦袋。這麽一推雖然沒帶太大惡意,但也把盧修斯推得一個踉蹌,後腰撞了桌子上,疼得他半天沒法移動。


    但看著海格帶著一身潮濕四處亂闖,地上羊毛地毯轉眼間被踩得慘不忍睹,沙發被擠得離開了原位,小茶幾差點被碰倒,盧修斯咬著牙站直,他不乎金錢,何況這裏東西都是霍格沃茨。但是他不能容易有誰他家裏橫衝直撞!


    “霍格沃茨獵場看守!鄧布利多走狗!你難道是強盜嗎?!”


    “別坐沙發上!”


    海格壓根就沒看盧修斯,好像他是件家具一樣。


    “海格?”盧政勳聽到外麵聲音,本來他洗澡就很簡單,知道有人來,披著一件袍子出來了。他先看了看鉑金貴族,走過去低聲詢問:“你沒事吧?”


    “我下次會把魔杖帶身上。”盧修斯搖搖頭,他是因為“家裏”所以並沒把魔杖隨身攜帶,也沒想過霍格沃茨有誰會這麽橫衝直撞,結果……這應該也是教訓吧。


    盧政勳明白了,一轉頭:“海格!”如果不是因為鄧布利多喜歡這個半巨人,盧政勳恐怕不會隻是出聲。


    “盧修線,我有事要告訴你……”海格剛開口,卻立刻戒備看著盧修斯又閉上了嘴巴。


    大貴族雖然不,但不想因為“私人矛盾”而讓盧政勳錯失了情報——雖然看不上這個大個子,但就算是不起眼消息也可能引出一個大秘密,馬爾福家主深知這一點。


    “我迴去了,盧。”盧修斯把自己魔杖招來,至於濕衣服放這裏沒關係。


    可是盧政勳誤以為鉑金貴族生氣了,他猶豫了一下,走向海格:“如果你接受不了我身邊有食死徒,那看來我們做不了朋友,請了。”


    “蒸……”盧修斯差點把他本名喊出來——此之前,所有人都“認為”他是食死徒,但是沒有誰敢當麵提出來,盧政勳竟然這麽大膽,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


    “你被他騙了!盧修線!”海格卻沒想過這是不打自招,就算沒有明確證據,但是他和其他人聚會時候,也會用“該死食死徒”來代稱某些人,代稱多就是馬爾福家家主,所以,對這個稱唿倒是接受得很自然。


    “你們剛走,就有人潛入你實驗室!一定是這家夥帶進霍格沃茨奸細!”


    但他這麽說出來時候,卻不知道鉑金貴族比盧政勳還要緊張與驚訝。


    盧政勳以為霍格沃茲是安全,尤其是離海格小屋如此近,什麽人有膽子半巨人附近偷東西,連學生都很少往那邊去。


    所有材料,包括盧修斯給他材料他都隨身帶著,反正包裹空間充足。他唯一沒隨身帶,就隻有下午才試驗出那些藥劑,療效參差不齊治療藥水。再來,就是不需要往包裹裏放常見物品了。


    東西丟了沒關係,可是海格不僅熱心地幫他看著屋子,還冒雨跑進來通知——盧政勳已經忘了他們把海格扔南瓜地裏~


    “謝謝你……海格,我那沒什麽重要東西,丟就丟了,沒關係,我明天再跟你說好不?我現有點事……”盧政勳用漂浮咒把清醒海格“抬”了起來,送到門外,往半巨人懷裏塞了一瓶酒,打發了:“明天見!”


    “盧修線!你真不能再和毒蛇一起了!”海格卻不能就這麽放棄,剛落地時候還有點“暈漂”,但酒瓶子進了懷裏,眼看著盧政勳就要迴屋,他立刻把一隻腳塞進了門縫裏,不讓盧政勳關門。


    門這忽然刮起了小風,幾團淡紫色霧氣憑空出現,兩秒鍾之後,半巨人頭頂著一團霧,歪著脖子,被睡了。


    盧政勳歎氣,迴頭對鉑金貴族說:“盧修斯,等我會,我把他送迴去,馬上就迴來。”


    “讓薩沙送他迴去吧。”盧修斯坐到了沙發上,“盧,不要別人麵前說我是食死徒,你這個笨蛋。”


    盧政勳還不太習慣事事都讓小精靈做,但現確實是個好選擇,等薩沙把海格送走後,他赤腳繞開地板上水漬,坐到盧修斯旁邊,整個人用力往後一倒,沙發彈了兩下:


    “他今天很神秘很怕怕地告訴我你是食死徒,有別人我不會說。”


    “所以說你是笨蛋……葛萊芬多喜歡就是懷疑,沒有實質證據懷疑,但沒有一個人敢正式場合,管我們叫‘食死徒’,他們頂多稱唿我們黑巫師。其實鄧布利多大概也不確定到底有多少貴族成為了那個人仆從吧。”盧修斯戳著盧政勳胸口,“但你那麽稱唿就是給了他們證據,明白嗎,笨蛋。”


    盧政勳把一溜藥瓶放盧修斯前麵:“是啊,我就是笨蛋嘛!你剛剛沒受傷吧?”


    “我又不是玻璃做。”盧修斯給了他一個白眼,但剛站起來就忽然……頓住了——他腰,坐了一會,反而疼了……貌似是閃到了……


    “如果你不想喝藥話,我去對角巷買點酒迴來泡成藥酒,但是要以後才能用。”盧政勳很想歎氣,盧修斯似乎對他身邊出現任何人都懷有敵意,鄧布利多、佩迪魯、海格,而盧修斯當做好友那個大鼻子卻是個比以上三個都要奇怪人,何況盧修斯根本沒有介紹他跟大鼻子認識打算——第一次馬爾福莊園,第二次對角巷,第三次還是馬爾福莊園,前前後後見過三次,盧修斯隻說那個人是好友,卻連名字都沒有跟盧政勳介紹過。


    我是要走人,這麽意盧修斯把我排除外有什麽必要?


    管這麽想,但盧政勳還是不可遏製地覺得——就算不能把我介紹給你朋友,為什麽連讓我這裏有幾個朋友也不行?


    總之,因為是食死徒,所以必須保持跟普通人距離。


    盧政勳把一直放鉑金貴族身上目光挪開了,看向隨便什麽地方,總愛掛著笑嘴角也放了下去。


    盧修斯瞪了他一眼:“我總不能對你說,我忘帶藥了……”拿了一瓶喝進了嘴巴裏,沒過多久就放心鬆了一口氣,“不過就算我喝藥了,今天晚上也禁止到後。你和我明天都有事要去做。”


    管心情有些低落,可是看到盧修斯比較不貴族表情,盧政勳還是笑了,舉起雙手:“好好,今晚什麽都不幹,讓你好好睡一覺好不好?”


    盧修斯皺眉看著他:“不過……什麽都不幹是不是有點無聊?”


    盧政勳拉出一張馬臉,老長老長:“不帶這麽玩我!”


    “是你齷齪,我隻是忽然想玩巫師棋而已。你不想陪我玩嗎?或許我們可以……誰輸一盤脫一件衣服?”


    盧政勳撈衣服給賴皮盧修斯看——他身上就兩件衣服:一條褲衩加一件袍子。


    “隻玩兩盤話,可以。”


    “那我身上可是多了一件……”大貴族挑挑眉,“為了公平~你說我該脫上衣,還是該脫褲子呢?”


    魔道現可以確定了,他被人調戲了,而且還不止一遍!


    盧修斯轉身向著臥室走去,但都進了門也不見盧政勳進來,探頭出來就看見他發呆,於是……兩分鍾之後,盧修斯身上“多餘”衣服,被扔了盧政勳身上——不過……卻是上衣連帶著褲子……


    盧政勳把衣服從頭上、身上扒下來時候著實是樂,至少,盧修斯說喜歡他話是真,其他就不要奢求了。


    盧修斯並沒違背自己之前定下“規矩”,兩個人這天晚上沒有做到後。但大貴族即使沒和其他人試過,卻有很多花招,能夠讓盧政勳品嚐到不輸於結合感……


    一大早,一身黑袍鄧布利多就來敲門了。


    盧政勳輕手輕腳地地換好衣服,臨走盧修斯臉頰上留下一吻。


    大雨似乎下了一整夜,城堡裏聽得到被穹頂和長廊放大了滴水嘴排水嘩嘩聲。


    盧政勳打個冷戰,很想把火焰長袍套上,可是他穿是一身普通黑色巫師袍,不想果奔話,還是保持現狀吧!


    帶上門,他就跟著鄧布利多走了。


    鄧布利多帶著盧政勳從霍格沃茨校長室壁爐離開,另一邊壁爐出口則貌似是一家花店,花店老板娘也是一身黑衣形容肅穆。


    接著,他們一行六七個人一起離開花店,原來這是一個普通人和巫師混居小鎮,走出花店不遠,道路上人越聚越多,一直延伸到墓地……


    巫師沒有麻瓜對於上帝信仰,所以這裏主持葬禮並不是牧師,而是鄧布利多,於是這個時候,鄧布利多就把盧政勳交給了波特與布萊克照顧:“我要去主持葬禮了,一會再見。”


    “一會見。”盧政勳點點頭,他這時候規規矩矩,很有禮貌,話不多,眼睛也不到處看,非常……用老實來形容話,那是要對熟悉他人來說,以波特和布萊克感覺,這隻生物突然沾染上了貴族習性,對表現出外格外意起來。


    用過去遊戲裏話來說——覺得它裝逼。


    還裝得有模有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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