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則明原本還有些局促不安,四周觀察了一會後,見司晉南隻是隻身一人還帶著個看起來很是美麗柔弱女孩,想到這位爺以往風流史,便自動腦補以為這司家大少是末世前帶佳人來此渡假後被困了此地。


    這時倒也大大方方地上前見過:“原來是司少呀,真不好意思,我們隻是山下遇上了喪屍,不得以才避了進來,我想司少應該也不會見怪吧。”


    司晉南臉上笑容不減反增:“我記得山腳下應該也是挺多別院,你們怎麽一避就避到了上麵?”


    柳則明臉上微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這種時候,司晉南還對這種小事情追著不放,他現不是應該對他們出現感到高興才對嗎?畢竟對著他們好過對著那群喪屍吧。


    心中疑惑,臉上卻笑得輕。


    “司少說笑了,我這不是隻認識你們別院嗎,別院子要有人還不當我是賊呀。”


    “哦?可是客人怎麽撬起了主人宅院大門了呢?”司晉南並不打算讓他們輕易混過,占了先鋒才能做主導。


    柳則明沒想到司晉南竟還糾著不放,一時不語,臉色也微微不渝。


    唐言一直偷偷地觀察著柳則明,倒也算是眉目清雅、神情俊朗,不過書中所描述柳則明可是女主眾位男人中是陰鬱狡詐,床弟之間是一位抖s級人物,也許是因為醫生這個讓人容易產生變態心理職業關係,讓他總是能想出些讓陳青蘭難堪卻又欲罷不能招數。不過此人也算是對女主癡情,後竟是為女主而死。


    唐言對他印象不好,對這位是要能避就避,不然被這位陰狠又記仇男人盯上也是很麻煩。


    陳青蘭看到柳則明不渝,眼波一轉,俏臉微笑著上前道:“司少不要介意,我們也沒有想到莊子裏人都變成了喪屍,好不容易才解決了這些門外喪屍,大家擔心房子裏會有人被困,情急之下隻能撬門而入了。”嬌嬌柔柔地說完,還垂眸低首似心中擔憂地看了看右臂上傷口。


    隨後,又換上一臉溫和如水笑容,看著唐言神情關切地說道:“小言,你這段時間去哪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來,迴來姐姐身邊,我會照顧你。”


    劉慶華其實除了唐言之前一直占據著他女朋友名頭,讓他無法和自已愛人一起而對她有一些怨念外,對她也沒什麽其它怨隙。如今看到她比之前是美麗嬌容上,少了以往那一臉驕橫霸道,一副嬌美柔弱樣子靜靜站一旁,心中便也增了幾分好感。“你迴來跟著我們吧,你青蘭姐姐很是擔心你,跟我們身邊起碼不會餓著你。”


    唐言聞言是無語,一直以來她對陳青蘭倒還沒非常大惡感,倒卻很是厭惡劉慶華,這個男人總是太自以為是,總是習慣把責任推給別人。她麵前,要不就擺著張臭臉對她心有怨念,要不就是高高上一副施舍態度。


    難道他以為天下就他一個男人,誰都會對他爭著搶著?作為一個男人一點擔當也沒有,不喜歡原主為什麽不說?為了不失去家族寵愛與地位,不敢拒絕家裏給他安排女朋友,難道這該怪別人?既然這麽真愛無敵,真愛永恆,為什麽連小小反抗也不敢?


    總之,他就是一個自私懦弱又自以為是賤男。


    唐言心裏對這對自私男女很是不感冒,口中語氣也很是淡淡地:“不勞你們關心,我自已生活得很好。”


    陳青蘭聞言麵色一窒,隨即眼眶微紅,美目帶霧盈盈地望著唐言,以一副委曲求全語氣低聲地說道:小言,你這是還怪我嗎?如。。。。如果你。。。那我把慶華哥讓給你好了。”


    “唐言,你別不要臉,青蘭姐和慶華哥是真心相愛,我不許你拆散他們。”楊靜已經從剛剛那場又恐怖又惡心戰鬥中醒過來了,於是便跳出來起了死粉職責。


    看見陳青蘭為了他如此委曲求全,劉慶華也怒瞪了唐言一眼,同時也惱怒她不領情,枉費了他一翻好意。心疼地走到陳青蘭身邊輕聲地安慰了起來。


    唐言撫了撫抽著額角,尼瑪這對男女怎麽又演起來了,真受不了,這麽好戲怎麽不去做演員。


    “言言自是有我來照顧,倒是兩位當時金家演得如此激烈那一出。。。想必兩位也深愛對方,既然如此,言言也沒有必要去做你們電燈泡,你們自然還是可以同以往那樣繼續暗渡陳倉、柳暗花明。”司晉南很是惱火他們那麽惡心唐言,於是便冷淡地對他們嘲諷了起來。


    唐言暗自失笑,這家夥,用詞也太損了吧。


    “你。。。。”劉慶華憤怒地指著司晉南,但一時又不知該指責他什麽,隻能漲紅了臉舉著向前伸著手臂。


    看到身邊幾位知內情校友尷尬地低頭搓著腳下塵土,陳青蘭俏臉僵紅,神情似委屈又似有點憤怒地看了看司晉南和唐言,隨即又含淚看向了柳則明。。。


    司晉南卻不理他們,隻是斜挑著嘴角笑看著柳則明,看熱鬧意味十分明顯。


    柳則明臉上陰晴不定,眼神帶了絲陰狠地掃過劉慶華,然後又望向了陳青蘭。唐言很敏銳地他眼中捕捉到了絲憐惜與苦澀。。。


    唐言看了看正與柳則明交纏著目光陳青蘭,猜測著這兩人到底勾搭到什麽程度了。


    突然目光一閃,她陳青蘭半掩衣袖中瞥到了一抹瑩白之色。心中頓時起了一陣惡趣味,斂了斂嘴角太過意味分明笑容,神情略微有些哀傷地看向了陳青蘭說道:“陳小姐,還有一個事,之前你借去了我一個玉鐲,價值昂貴什麽我也不意了,可是這個玉鐲卻是亡母留下唯一念想。陳小姐還是把它還迴給我吧。”說完便眼帶希冀巴巴地看著陳青蘭。


    陳青蘭聞言一怔,左手不自然地攏了攏衣袖,眼神閃爍,語氣中帶了絲慌張。“那。。那個呀,真對不起,小言,末世來臨後,我們慌著逃命,並沒有把那隻玉鐲帶出來。要不。。。雖然學校現很危險,要不我找機會去拿迴給你?”清麗小臉掛著一臉為難,心中卻想,玉鐲雖然重要,但你總不能當著大家麵讓我冒著生命危險去替你找吧。


    “那是好,咱們這麽多年情份我也不說了,隻求陳小姐能把我母親遺物還迴給我。”唐言可不吃她那套,繼續追討。手鐲是肯定迴不來了,不過讓陳青蘭心裏堵一堵,以後總是想著如何遮掩手鐲也是好。


    陳青蘭又氣又尷尬,因為她已經看到劉慶華眼中疑惑目光了,但卻無言以對,隻能幹幹地嗬嗬笑過。


    “各位,大家遠來是客,作為主人我是很歡迎大家到來,可是我們現有事要趕下山,所以請恕我們不能接待了。”司晉南看了看時間再次開口道。此時不走,等他們進到屋子很便會猜測是他們拿走了東西,到時衝突也是不一定。他是不怕,不過卻不想讓唐言涉險。


    “司少,你看我們能不能這裏借宿一晚,我們隊員受了傷,今天不方便下山。”柳則明還是那副陰晴不定表情,不過語氣卻是誠懇許多。


    “這樣。。。也是可以,不過得恕我們招待不周了。”就知道他們不會輕易放棄,如今他們是有目而來,如果不讓他們留下,他們會懷疑。


    “哪裏話,司少不怪我們擅闖就不錯了。”柳則明繼續寒暄道。


    唐言想到莊子後麵倉庫裏東西,還有地裏那些成熟了瓜果,想著要便宜陳青蘭他們便不舒服,於是便眨眨眼對司晉南說道:“那我去我們住院子收拾一下,你這等我吧,順便安排一下他們住處。”


    司晉南遲疑地看了她一眼,不過想到剛剛一路行來並沒有什麽危險便囑咐道:“嗯,那你點,不用收拾什麽,拿幾件衣服就好了。”


    唐言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轉身便朝後方客院走去。。。


    二十分鍾後,唐言手上已經拿著兩個鼓鼓背包過來了,朝司晉南甩了個搞掂眼神,把其中一個背包丟給了他,淡淡地說道:“我們走吧。”


    司晉南接過背包輕嗯了聲,站起身子抬腳便往門外走去。


    “司少,你們真不考慮和我們一起嗎?現天色已差不多要黑了,明天再和我們一起下山會安全一點。”陳青蘭關切地挽留道。


    事實上是,司晉南留這裏,能讓他們容易找到武器,多到時分他們一些就是了。


    一句“不用了”,兩人便頭也不迴地走出了莊園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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