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7月,第三次複出□分管科技和教育工作。複出不到一個月,□就抓住機會,提出了恢複高考決議。


    此前,已有很多細節表現出□對於恢複高考決心。1977年5月24日,□發表了著名《尊重知識,尊重人才》講話,針對十一大提出中國實現四個現代化目標說,他說:“我們要實現現代化,關鍵是科學技術要能上去。發展科學技術,不抓教育不行。靠空講不能實現現代化,必須有知識,有人才。”


    1977年8月4日,那本來隻是一次普通科學和教育工作座談會。會議開始時,大家發言都很謹慎,但談了兩天後就變成對“推薦製”批判。清華大學教授說,推薦來學生,許多人甚至還要補習初中甚至小學基礎課程。□說,那就不要叫大學了,改成清華中學清華小學好了。時為武漢大學副教授查全性舉手發言,提出當年就恢複高考,這個建議立刻得到與會科學家一致讚同。有華社記者稱他會議上扔了一個重磅炸彈。


    1977年8月13日開始,教育部根據□指示,召開了第二次全國高等學校招生工作會議,由於各方意見不統一,頭緒太多,會議創造了一項開會時間紀錄——曆時44天。會議主要爭論點,還是如何突破“兩個凡是”。對此,焦急不已□9月提出了他招生標準:“招生主要抓兩條:第一是本人表現好,第二是擇優錄取。”後,馬拉鬆會議終於1月初得出一個可行性方案,這就是《關於1977年高等學校招生工作意見》。


    “凡是工人、農民、上山下鄉和迴城知識青年、複員軍人和應屆畢業生,符合條件均可報考。考生要具備高中畢業或與之相當文化水平。招生辦法是自願報名,統一考試……”


    ——摘自1977年1月12日國務院批轉教育部《關於1977年高等學校招生工作意見》


    恢複高考消息通過村裏唯一收音機傳到月家灣,整個村子裏一片歡騰,特別是那些聶家兄妹‘弟子們’。隻有他們知道他們聶家兄妹關照下已經一年前就開始複習高考了,這些動作都是悄悄進行,雖然當時他們不知道為什麽,但是現他們心裏隻有激動和感激。反正對聶家兄妹厲害這十年他們已經十分明白了。


    村裏村民們看見自己孩子激動樣子趕忙詢問,得知他們已經很就開始準備高考了,心裏也是十分高興,如果能考上大寫那真是光宗耀祖啊。對聶家兄妹是感激了。村長得知自家孫子也已經做了充分準備時,心裏高興同時也暗暗得意,當年自己鼓勵孫子和聶家兄妹交往這個無比正確決定。


    既然知道自家孩子有很大希望考上大學,從此吃上國家飯。家長們也是全力支持。聶家兄妹和村長交談了一下決定高考之前再給這些準考生上上課。


    聶家兄妹雖然上一世沒有參加過這次高考,但是作為第一次考試他們還是了解過。考題並不難,甚至後人看來有些幼稚可笑,可就是這樣還有不少人交了白卷。因此聶家兄妹並不講解深奧問題,從初一課程開始講起,講解一些基本概念問題,這些基本知識點才是這些考生們需要掌握。雖然這些知識平時已經講過了,但是這本來就是複習。


    考試有四門課,招生考試由各省單獨命題。分文、理兩大類,文科類考政治、語文、數學、史地;理科類考政治、語文、數學、理化。各科滿分1分。報考外語專業,加考外語一科。數理化分別由聶軍,馮言和葉智民負責,說起馮言和葉智民半年前接到家裏電報讓他們迴家,不過既然已經知道高考要恢複了,並且已經決定以後和聶家兄妹一起從軍那麽月家灣和家也就沒有什麽區別。月家灣和聶家兄妹學東西無疑多得多。而葉家和馮家老爺子也知道聶家兄妹本事,孫子他們手下成長他們也是知道。特別是馮言這幾年每一次迴家成長都讓他爺爺欣喜異常。知道孫子以後打算,對於考軍校那是一萬個同意,也就同意兩人月家灣參加高考。語文和外語由聶婉負責,因為報考外語專業人數真不多。雖然聶婉精通外語很多,但是架不住人家不想學啊。不過不學也好,省了很多力氣。史地是聶凱負責。


    就這樣月家灣高考補習班正式開課。不說聶家兄妹,馮言和葉智民兩人這幾年學習兩人水平那是飛提高,誰讓人家聰明呢。五個老師水平那是沒話說。效果也十分明顯,那幾個月家灣知青明顯很激動,自己學習有效果那是高興傻了,對聶軍五人是崇拜了。聽說月家灣補習班搞得不錯,有人“慕名而來”,聽了一次課後,再也不走了,直接月家灣搭夥。村長他們提供自己米糧後也沒說什麽,將人安排到大隊倉庫。馮言和葉智民這一年就不住那了。而是聶家住下了,反正依他們看聶家兄妹根本不意他們是否他家白吃白住。當然他們自己是介意。


    聶婉對這次語文作文進行了‘猜題’,其實也不難作文無非跟當前時代特點有關,作文命題有其固有習慣等等,掌握不少命題規律。聶婉為此“湊”了不少作文題,比如“記某某某二三事”、“他像雷鋒同誌那樣”、“知識越多越反動嗎”、“駁讀書無用論”、“我這戰鬥一年裏”、“喝水不忘挖井人”等等,隻當是給大家練練手。


    聶婉他們雖然身處閉塞月家灣但是他們手頭資料可不少。京城葉家和馮家也是寄了很多資料來。再加上聶家兄妹牌作弊器作用,月家灣補習班到後一個月人多嚇人,村裏實是沒有地方給他們住了,寒冬裏有人頂著風雪走了十幾裏路,就是為了不拉下一次課。聶婉他們看著這些人對知識渴望還能說什麽,隻有經自己大努力幫助他們。


    時間總是有限,特別是對這些準考生們來說,這年12月冬天,全國共有57萬人走進了考場,而錄取名額僅為27297萬個,錄取比例為29:1,而9年代初就達了35:1,其競爭激烈程度可謂是曆史之。考生從66屆到77屆都有,小隻有十三四歲,大則有三十六七歲,兄弟同考、姑侄一個考場、師生搭伴考試現象到處可見,媽媽級考生給孩子喂過奶後奔赴考場情景也屢見不鮮。


    這時候高考是要先過初試。這對月家灣考生們來說不是難事,一共二十九個人都通過了。兩天考試結束後,聶家兄妹很是淡定走出考場,馮言和葉智民也是風輕雲淡,果然有其師必有其徒,裝逼什麽馮言和葉智民兩人這些年學那是不錯,專業名稱是喜怒不形於色。考試已經結束了,有人縱情大笑,那一定是超水平發揮;有人雖然一本正經,但嘴角微笑出賣了他;有人抱頭痛哭,考得一定一塌糊塗;有人鬱鬱寡歡,一定是發揮不好;還有人則宣稱要不是“□”,一定可以考得好;多人暗暗發誓,來年一定“殺”迴來。月家灣人聚到一起,聶軍他們一看就知道他們考得不錯,滿臉笑容那是瞎子也看出來了。不管怎麽說考試結束那就迴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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