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進入女人方式多種多樣,不一定是性|器貫穿。一喜明白這個道理時,她下|體已被一根她以後再也不會享用水果填充。這根香蕉似乎為了報昔日同類被食之仇,並沒有沒根插入,還有一小截留體外,作為羞辱顫顫抖動。


    “我恨你!臭流氓、老流氓!”一喜眼裏盛滿悲憤,想狠狠罵他,但一時嘴邊沒什麽好罵詞庫存,隻能罵這個很“文藝”台詞。


    因為沒有前戲,她下|體並不水潤,被硬物侵入後非常疼痛,但她強,愣是沒皺一下眉頭。


    男人像被人追殺過似喘著粗氣,實際上他內心十分糾結憤慨,跪她被掰開雙腿間,雙手分別製住她踢蹬腿,眼睛裏浮現隱約血絲,“我不允許任何人看不起她,看低她必需變得比她還低。”


    “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香蕉是我愛水果,你卻拿來強|奸我!以後我怎麽吃?吃了肯定噎著,把它抽出去,抽出去!”剛才打賭贏錢,為什麽沒要別水果,單單是香蕉?因為她愛香蕉,可現……


    老蔡臉上表情霎那變得很扭曲,她所謂恨,原來不是因為被羞辱,而是吃不了香蕉?她能不能不要這麽鬼才!


    老蔡臉青一陣白一陣,本來他內心很怒很莊嚴,因為被一喜罵惡心女人是他老娘,昨夜美國咽氣,他上午得到了消息。


    他是單親媽媽帶大,生活很苦卻很美好。後來他現媽媽出賣*,這讓他抬不起頭來,開始了陰鬱少年時代。糟糕是,13歲那年那個女人不要他了,把他丟給一個叫“爸爸”陌生男人,自己飄洋過海去了美國。


    後來爸爸合法妻子麵帶笑容給他丟過來一盒錄影帶,也就是一喜看到這盒,他才明白,媽媽去美國當了豔星。


    那時,他認識了大院裏一群孩子,也就是現幾個兄弟。這麽多年過去了,他可以跟他們換命,但從未告訴過他們,自己有個三級片演員媽媽。這是年少時烙心口一個惡印,一個大概永遠解不開心結。


    他沉溺於色|情,一副無所謂甚至很欣賞態度,甚至標榜色|情背後有高深莫測人生課題,隻是人們被肉|欲蒙蔽了眼睛。每每高談闊論下來,大家隻會很無奈地瞅他一眼,不是鄙視,隻是藐視。他也會疑惑,為什麽對色|情深惡痛絕自己,卻總是身不由己去維護它?


    如今那個女人死了,他聽到消息後大笑三場,卻莫名地流下了幾滴滾燙滾燙液體。於是他又莫名地來到於樂公寓前守株待兔,莫名地逮住這傻子,莫名地就想將壓心底黴那段記憶分享出來。隨著那女人辭世,他想倒垃圾一樣清空它。


    他沒選擇朋友,也沒選擇陌生人,一個係列莫名下來,偉大光榮垃圾桶使命扣一喜頭上,他選擇了她!


    倒黴孩子,倒黴就倒這裏。一個不慎禍從口出,把人家剛死了媽媽給罵了,這下真正成了垃圾桶,沒剝皮水果被塞進來。


    然而她自己沒什麽深度覺悟,這事擱別女孩身上早因尊嚴被辱而傷心欲絕或仇恨滿腹,這傻子倒是傻人傻福,尊嚴不是重點,關鍵是她下“點睛之筆”——被愛水果奸了!


    這才是目前嚴峻,因此老蔡嚴肅無比糾結已不是什麽糾結,兩人開始糾結於這根香蕉頭上。


    “拔它幹什麽?你不是愛吃嘛?”


    “愛吃也不能用下麵吃啊,難道你喝水用□吸嗎?”


    老蔡剛剛平複額頭青筋又開始突突跳,不過老流氓也不是浪得虛名,耍流氓,文氓、武氓都能流一口,“這種吃法叫吸宮*,與令狐大俠和他師妹合練‘眉來眼去劍’有異曲同工之妙,你看著啊。”


    一喜被他唬得一愣一愣,奮力抬起上身,她上衣好好穿著呢,衣擺有點擋住視線,看不清。


    “練給你看,你別動!”


    老流氓手還很謹慎,死死壓製她腿,臉一點點靠近那根糾結香蕉尾巴處,一股幽幽異香撲鼻,他咬掉香蕉尾巴。


    被咬掉尾巴香蕉當然要淩亂,於是有人洞內抖動,無法淡定嘍,“練、練你個賤!”


    歎!這年頭蛋有混蛋,練能練賤!


    這年頭還不能亂罵人,罵時爽,報應來時□抖。被罵混蛋賤男已經恢複如初,嚴肅憤怒和莊嚴悼念被成功埋起,他輕輕一笑,“抬舉了,我不練賤已多年。”這級別賤男,陳年“賤男春”了,且是練賤練到走火入魔那程度。


    他改雙腿壓住一喜試圖踢蹬腿,賤手伺候剝果皮。


    一喜大概猜到賤男流氓幹什麽,於是總算有了點正常反應,羞憤道:“你如果不停止,等我出去就告你猥瑣,罰你吃一個月豬腰子。”


    豬腰子,她討厭。


    “嗯,是個好補品!”老流氓嚴肅地接完話,手也利索地剝完,洞外果皮跟著果肉隻有小半截露外,果皮被他撕成幾綹,雙掌一抻像淡黃色花瓣般覆她洞門周圍,花蕊是長長伸出去果□。


    一喜眼看賤男流氓張嘴就要咬過去,突然——


    咚,咚,咚……有人敲門。


    這是間一開門就能一覽無遺小房間,其實,不開門從門上玻璃也能一眼看穿。門外來人肯定什麽都看到了,一喜被水果奸後早有死心了,這下,被人看見這麽心惡畫麵,灰飛煙滅心也油然而生。


    “繼續敲,但噪音不要太大!”老流氓不慌不忙,意思很明確,沒喊進來之前不要進來,沒進來之前好保持安靜。


    一喜被s嫌疑皮帶撤掉,褲子歸位,可她臉上烏雲密布,是源於那根香蕉,它還體內!


    來訪客共二人,一位不苟言笑冷美人和一個臉紅耳赤小美人男。


    冷美人不置一詞,漠然地站門外,小美人男躊躇再三推門進內,說出突襲造訪原因:“蔡先生,奶奶去世了,我剛剛收到美國來電子郵件,是奶奶生前請人轉交給姑姑信。信裏說,老房子床底下有一輛小自行車,讓我銷毀,所以我來了。另外還有遺言,您問姑姑吧。”


    小蔡轉向門外女人,女人將披肩散掖到耳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打印出紙,送到怔老蔡手中,他手微微抖,展開:


    孩子,都說人生五味酸甜苦辣鹹,其實還有一味叫淡。思念也淡,遺憾亦淡,你我母子淡忘今生不圖來世。媽媽對不起你,小小六味想要自行車時,媽媽沒能滿足,等我能給你時,你卻不想騎了。


    蒼白打印紙上,一段寬寬空白,似是一聲歎息……


    後寫著:保重!


    老蔡猛地低了低頭,手身側無意識地揮了揮,輕聲吩咐:“你們都出去吧。”


    一喜本來想狠狠泄,可不知為什麽,見老流氓如斯神情,突然開不了口。她走出了屋子,後麵是小蔡,小蔡姑姑壓後。


    “你,站住!”老蔡突然喊。


    三個人同時迴頭,現他望著是小蔡。


    兩個女人默默地退出。一喜步法別扭地朝院門走去,可惡老流氓竟然將留於外麵香蕉都咬斷了,嵌入下|體另半截就很難自行摳出來,求助好友珍珠或依依?她不禁哆嗦一下,除非以後一年四季穿野豬皮衣,否則會被嘲笑聲震脫一層皮。要不找個男人吸出來?打了個冷顫,這想法遭雷劈呀。


    思來想去隻能厚著臉皮去醫院解決,事關係健康安全,沒得逃避。當然,對於始作俑者,她也有自己小算盤。哼!軟柿子,也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捏,讓那幾個男人捏,是她有求於他們,可這位老流氓大騙子賤男人,他憑什麽?


    “這位小姐!”冷美人從身後喊。


    一喜訝然迴頭,“叫我?”


    “我剛才都看見了。”不冷不熱注視。


    “不用替他道歉,無恥人是你哥又不是你。”頓生好感,流氓哥搭配天使妹,這世界果然很和諧。


    冷美人抿緊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我是醫生,我來幫你。”


    果然是天使啊!不過,一喜眼珠一轉,搖搖頭,“謝謝,但我想暫時不用麻煩您。”她突然想到,如果要報案,這根香蕉就是證據,要保護好“現場”啊。隻不過牙印能不能像指印鑒定證據那樣使用呢?她思索狀。


    冷美人沒什麽表情,“清理衝洗,否則會麻煩。”


    “麻煩到什麽程度?”一喜緊張了。


    “輕則炎症不舒服,重則不孕。”


    一喜終於還是被雷劈了,泫然欲泣地搖搖頭,睜著懵懂雙眼。不孕?不要啊!可是這東西畢竟屬於怪胎,電閃雷鳴中依然屹立不倒,“什麽也不用說,拜托了。”


    巧婦難成無米之炊,大夫沒工具也束手無策。冷美人是開車來,載著她到了一家氣勢恢宏醫院。


    躺婦科治療台上,一喜特別緊張,腿繃得很緊。


    “張開腿,放鬆!”冷美人大夫吩咐。一喜暗暗吸口氣開解自己,反正都是女人,而且人家是大夫,看這個地方大概如牙醫看口腔吧?自我安慰有點效果,她乖乖照做,腿慢慢地哆哆嗦嗦地張開,嗚嗚,放鬆!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於是胳膊捂住眼睛,掩耳盜鈴那位先賢終於後繼有人。


    “等等,不介意我先條信息吧?”給病人診療期間接打電話等雖然沒有明文禁止,但她平常是力避免。


    一喜當然沒什麽好說,冷美人鼓搗了下手機,一聲幾不可聞喀嚓聲迅消弭於寂靜診療室。接下來,一喜這狀況比拔牙還簡單,鑷子勺子一上,陰|道衝洗,基本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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