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瑜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用被子裹著 ,姿態不怎麽有優美的著陸了。


    在地上緩了兩秒,蘇瑾瑜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還好,腳沒有扭到,他把地上的被子撿了起來扔進了花叢裏藏了起來。


    院子四周是鐵的柵欄,其實並不是很難爬,這裏比著昨天那個不毛之地要好很多,至少離開了這棟房子,他的勝算就會變得很大。


    看管那麽鬆,可見林謁的兩個手下並沒有把他放在心上,他得多謝了林謁給他注射的那一針才是。


    四周靜悄悄的,這棟房子除了他們三個人,便沒有其他的外人了。林謁這麽急匆匆的把自己送走,看來是真的遇到了問題自顧不暇了。


    是白穆嗎?蘇瑾瑜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老婆和孩子都在別人手裏,白穆想必是不好過。他希望那把帶血的匕首不要把白穆嚇的太厲害,他得早點和白穆聯係上才好。


    兩個人接連的矛盾都是因為重生以前事情的牽絆,蘇瑾瑜怔了怔,這時候,肚子裏的小家夥踢了他一腳。


    蘇瑾瑜低下了頭,勾起了唇角,“你是不是也這麽覺得,我應該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他。”像是迴應一般,肚子裏的豆芽又動了動。


    蘇瑾瑜笑了笑,覺得自己有些想多了,都開始自言自語了,看來這件事是應該說清楚才好。他決定等這件事過後,就和白穆說清楚。


    躍出了柵欄,蘇瑾瑜沿著黑暗中的陰影一直向,他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他必須盡快的離開這裏。


    蘇瑾瑜幾乎是一刻沒有停留,直到雙腿有些的酸澀才看到了小區的門。這個小區大的嚇人。


    穿過了大門,外麵就是一條馬路。因為不是主幹的道路,隻要偶爾會經過一輛私家車。


    這一片都是高檔的小區,綠化比房子還多,他要是想走出去,估計得繞到大半夜,然後被林謁的人發現,什麽都沒戲了。


    蘇瑾瑜不認為自己徒步能走多遠,他看了看自己現在的這身裝扮。他穿的衣服都是林謁的,不怎麽的合體,長出了一截,還好的是林謁的品位還行,這衣服的做工也好,不是花裏胡哨的。


    雖然褲腳卷了起來,又穿著室內的拖鞋,但是,大致被人不會把他當成乞丐或者精神不正常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搭順風車的想法是不是能夠實行,但是不管能不能夠成功,他現在都要試一下。


    再第三輛車經過的時候 ,蘇瑾瑜攔車,那輛車終於停了下來。


    這是一輛紅色的甲殼蟲,車子停了下來,車窗打開,裏麵坐著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她好奇的看著蘇瑾瑜。


    “你好,我可以搭一個順風車嗎?今天是我和我老婆的一周年紀念日,我忘了,然後她就把我關在了門外,我現在身上沒有錢,也沒有手機,她又不開門。”蘇瑾瑜看了一眼自己腳上的拖鞋,十分無奈而又尷尬的說。


    那個姑娘仔細的打量著他,果然見著他穿著一套十分休閑的衣物,而且腳上是室內拖鞋。


    蘇瑾瑜張的俊秀,而且語氣誠懇卻不低人一等,就算是現在的這一身有些的違和,但是那種情況也說得過去。異性會自然而然對他產生好感。


    坐在車上的姑娘膽子還挺大,她想了想,也沒有大半夜的穿著拖鞋來打劫的,而且,這人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是價格不菲,更沒必要了。


    再退一步說,她實在是不想把眼前的人當成搶劫犯。所以,長得好的人是真的有優勢的。


    “那好,我就帶你一程,你上車吧。”姑娘爽快的說。


    蘇瑾瑜坐上了副駕駛,其實他現在還挺寒顫的,穿著拖鞋,把褲子卷起來一截兒,下麵還沒有襪子……露出光潔的腳踝……


    不過,這不是現在的重點……重點是他終於搭到了順風車。


    那個姑娘邊開車,眼睛的餘光邊看著身邊的人,再一次感歎這男人張的真俊,而且看著氣質也不錯,這完全就是豔遇。撿了個帥哥,


    可惜剛剛聽帥哥自己說他結婚了,而且和媳婦兒有了點兒小摩擦,現在好像心情不怎麽好。


    蘇瑾瑜現在弄不清楚情況,他都不知道林謁那混蛋把他當成貨物一樣運到哪兒了。又不好堂而皇之的問身邊的姑娘,不管估計他得被請下車了。


    “這裏的空氣挺好的,比著北京不知好了多少,不像是北京天永遠是陰沉沉的。”蘇瑾瑜突然開口說話,打破了寂靜。


    “鄭州的空氣是好,比起北京要強很多,首都那車水馬龍的,光是汽車尾氣排放的二氧化碳都不知道多了多少倍去了。”頓了頓,那姑娘又說,“你還是北京人?我剛剛聽著你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


    “我不是北京人,我是在北京做生意,不過我的妻子是這裏的人,我們迴來看我的嶽父嶽母,然後最近比較忙,所以才忘了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蘇瑾瑜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異常的淡定,簡直就是信手拈來。眼睛都不眨一下,若說起妻子的話,他的妻子也隻能是白穆……


    他腦補了下白穆帶著不滿把他關到門外的樣子,不由的惡寒了一下,差點沒起雞皮疙瘩。實在是太違和了!


    旁邊坐著的那姑娘愣了愣,“其實你的老婆也不應該,什麽事情好好說不是,直接的把你關門外了。這也太鬧騰了。”得了,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典型,這麽個帥氣斯文的老公也狠得下心去折騰,太兇殘了,真不怕被人撬牆角。


    遠在北京的白穆突然打了個噴嚏!有些不明所以,他揉了揉滿是血絲的眼睛。


    “就是一點小摩擦,他人挺好的,對了,你隻要把我放到人多的地兒,我自己下車就好。冒昧問一下,可不可以借你的手機一用,我打一個電話。”


    拿姑娘十分的爽快的把手機掏了出來,“說實話,我剛剛以為你是壞人來著,但看著不像,哪兒有張的那麽俊的壞人,你老婆也是,有個那麽好的老公。不好好的珍惜。”頓了頓,又感概,“現在的好男人是不是都名草有主取了老婆了。”


    蘇瑾瑜其實想告訴她,好男人可能沒有取老婆,他……可能是有老公了。


    蘇瑾瑜道了謝接過電話,白穆的電話他記得。


    手機響了起來,白穆從兜裏摸了出來,看著來電顯示,是鄭州。他的心莫名的多跳了一拍,有一種預感。


    他知道那種預感也許多半是自己的幻想。


    “白穆,我現在在鄭州,我一個人出來了。林謁不在我身邊,當然,我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找到我。”聽筒那邊,聲音傳了出來。


    白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幾乎以為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幻聽,他足足愣了兩秒,“你……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就來。你沒事嗎?你有沒有受傷……”


    他有太多的話想說,不知道該先說什麽,邏輯有些的混亂。


    “我很好,但是我不知道我會好到什麽時候,所以,你最好越快越好。還有,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兒?”蘇瑾瑜頓了頓,轉過頭問那位姑娘,“你知道鄭州的標誌物有哪些,就是你放我我下的地方,離我比較近的,說出來別人都會知道的地方,這樣方便別人找到我。”


    那姑娘想了想,“前麵就是裕達國貿,隻要是鄭州的人,都知道它在哪裏。”


    蘇瑾瑜對電話那一頭說,“我在裕達國貿前麵等著你,你最好能早點找人來接應我,因為我現在身無分文,而且,也不太體麵。”


    ***


    被人稱為“河南新世紀的象征”的裕達國貿飯店,進出多為社會名流或者商賈,來往都是名車。


    而現在,酒店的前麵站了一個少年,他穿著拖鞋和不怎麽合適的衣服,甚至於,衣服上麵還有一些的泥土,和周圍格格不入。


    他就這麽堂而皇之的站在大廳的外麵,和金碧輝煌的大廳隔了一層玻璃。


    保安看著這個少年站了五分鍾了,於是上前詢問這個少年,但是這個少年邏輯十分清晰,也很禮貌的說他在等人。


    保安一時候拿不準主意,因為站著的那個人的氣質不像是乞丐或者是精神不正常的人,當然,更加不像是會住酒店的人。


    進出門的人,目光都會投到站在門口少年的身上。總不能讓他一直這麽站著。


    蘇瑾瑜的臉色越來越黑,林謁就是個瘋子,把他從北京弄到了河南,他也不想站在這兒,但是大廳外麵的這裏最顯眼,而且這裏最安全,林謁總不能在這麽多人看著的情況下,再把他抓迴去,給他注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像隻小白鼠一樣。


    保安一時候拿不準主意,但是,這個男人已進站了十五分鍾了。他決定去請示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聽了皺了皺眉,一個身上還泥土,還穿著拖鞋的人站在金碧輝煌的大門口怎麽都不是一件好的事情。“這人我看八成是腦子有問題,當然,我們不能使用暴力手段,想辦法把他弄走,不要影響到我們的顧客。”


    蘇瑾瑜正在費盡口舌的和保安解釋他在等人,保安雖然接到了指令把眼前的人請走但是貌似說不通。雙方正在僵持。


    “瑾瑜?”


    蘇瑾瑜聽見身後有人叫他,轉過了頭,“趙建民?


    作者有話要說::-(


    萬聖節快樂!!【好像什麽地方不對勁……


    這真的是寵文沒人相信我怎麽破


    你們等著吧


    小白兔會完全的奴化,妻奴


    蘇呆讓他跪在地板上,他就不敢跪在沙發上


    一切的虐 都是為了後麵膩死人的甜甜的要惡心死你們【摳鼻


    蘇呆:除了我能折磨他,其他的不能,當然,我兒子有特權


    小白兔:誰欺負我老婆,我就揍他!


    白小寶(鄙視的):大爸,你沒出息的……我不要和你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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