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爺。忽然傳來女子嬌嗔的叫聲,媚眼如絲,朱唇中吐出美妙的聲音。惹的在她身上上下起伏的男子興奮極了。


    “你這個小騷 貨,沒想到懂的還挺多。不知道的以為你是青樓女子呢。”咱們的太子爺正大汗淋漓的“享用”身下的美人。這美人也不是別人,正是花若溪。


    花若溪一聽明月仁把她比作青樓女子,幽黑的眼底劃過一道暗沉,她微微揚起了下巴,盡顯自己身體美妙之處,“隻要太子爺高興,怎麽說都可以。”水媚的眸子眨了眨,好似魔咒一般控製住了明月仁的大腦,讓他莫名的興奮起來。


    半個時辰過後,明月仁才癱軟在花若溪身上,抱著她和她一起感受**過後的餘韻。一道狡猾的精光閃過花若溪深邃的眼底,她唇角邊漾開一抹淡淡的冷笑。


    “爺,您可喜歡妾身這樣?”修長的手指在明月仁健碩的脊背上打著圈圈,宛如黃鸝般的聲音輕輕浮出,繚繞在明月仁的耳邊。


    明月仁動了一下,從花若溪的身上翻下,隨後將手臂放在她腦後,緊緊的攬住了她。不知為何,他心中有一種澎湃的激 情,就好像自己摟著的是花若穀,這感覺美妙極了。


    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明亮的光,明月仁嘴角勾起,仍然有些激動,“喜歡,本宮很喜歡。”話音剛落,便親了親花若溪沾滿了汗水的長發。


    花若溪圓滿了,唇邊漾開一朵淺淺的微笑,“太子爺,你待妾身可真好。您待妾身好,妾身也要對太子爺好。”她微揚起頭,乖巧而又純真,烏黑的大眼又將明月仁籠罩,仿佛失了魔咒,讓明月仁無法自拔。


    明月仁挑了挑眉,精致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暖笑,“溪兒要怎麽對本宮好呢?說來聽聽。”今日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想賴在花若溪這個“妖女”這裏。精明的明月仁很快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但花若溪身上那抹幽香,讓他不能自已。


    “太子爺,溪兒幫您把穀兒妹妹弄到身邊可好?”花若溪用蓮藕般的手臂支撐起身子,眨了眨烏黑的大眼,即可愛又顯純真。


    花若溪的話讓明月仁微微一愣,以前她也說過要將花若穀弄到太子府,可如今花若穀都已經嫁給了他皇叔,這還怎麽弄來?一絲疑惑劃過明月仁的心間,但能得到花若穀的這個想法,讓他感到莫名的興奮。


    “哦?溪兒你要怎麽做,和本宮說說。”明月仁微微側頭,深邃的如幽潭一般的眸子望向嬌豔花朵般的花若溪,那麽的深情,就像在看花若穀。


    花若溪神情一頓,垂下了頭,掩飾住眼底劃過的那抹受傷目光,再揚起頭時已經不見受傷的目光,“太子爺,您可以這樣……”


    一番耳語過後,明月仁的臉上噙滿了震驚,他怎麽也不敢相信著話是從花若溪這樣柔弱的女子口中說出來的。那野心簡直比他一個男人還要強大,這也讓明月仁對她刮目相看。


    “太子爺,您覺得怎麽樣?”花若溪附在他胸前,修長如蔥白的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決定做不做這件事是需要時間的,花若溪也不催促,給足了明月仁的時間。


    隻見明月仁深邃的鷹眸慢慢聚集幽暗的黑光,越聚越多,然後猛地散發出來。精致的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花若溪知道,她成功了,明月仁已經同意了她的說法。


    “太子爺,您一定會得償所願的。”花若溪翻身上了明月仁的身,主動湊上自己嬌嫩的唇瓣。


    處於興奮狀態的明月仁對美人的投懷送抱欣然接受,緊接著又響起羞人的嬌 喘聲……


    清晨,月王府


    “明玉樓,你給老娘起床!”失傳已久的獅吼功在月王府的上空響起,對於這種聲音,月王府裏的仆人都是見怪不怪的了。隻見該砍柴的不砍了,該燒火的也不燒了。都從胸前的衣襟中掏出兩個白花花的白布塞到耳朵裏,然後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就跟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那位被吼的月王爺明玉樓隻是翻了個身,繼續賴在床上不肯起來。昨晚運動的太猛,他到是倒在了床上,腰酸背痛。可花若穀卻精神的很,這到哪說理去?


    花若穀一襲水粉色掐腰長裙,裙擺繡滿了不知名的小花。金線鑲邊,看起來樸素的衣裙,但質地可是上乘的。如墨的三千青絲挽成婦人才梳的圓髻盤在頭上,發間隻插了一根碧綠的簪子,將她清麗婉約的氣質襯托出來。


    但……如果這樣打扮的女子掐著腰,麵目猙獰的大吼,是不是就有點煞風景了。隻見她大步流星的走到紅木製的床邊,伸出修長的筆直的**狠狠的踹了下明玉樓撅著的屁股。


    “你丫的快給老娘起床!”花若穀依舊毫無形象的大吼著,她最看不慣的就是有人賴在床上,他又沒有生病,這簡直就是在浪費生命!


    明玉樓被逼的實在沒有辦法,轉過身,鷹眸下麵一片烏黑。一頭烏黑的長發淩亂不堪,那樣子狼狽不已,哪還有堂堂王爺的風姿?


    “穀兒,你昨晚禍害完人家,害的人家現在腰酸背痛。人家多睡一會都不行嗎?”明玉樓撅著嘴,眼睛都還沒有睜開,可憐兮兮的說著。


    花若穀臉上一紅,狠狠的朝他呸了一下,“你還好意思說?看看你那樣子,哪裏有王爺該有的樣子?你要是不肯起來,我就讓下人們都進來看看,他們眼中英明神武的王爺究竟什麽模樣。”


    此話一出,明玉樓立即如鯉魚跳龍門一樣躍起,鷹眸睜的老大,“穀兒,我起床了。”那動作利落的如早就訓練過了一般。


    花若穀微微眯起眼睛,這家夥不給他下點猛料,他就不知道誰是大王了。


    待明玉樓穿戴整齊之後,花若穀衝著他不懷好意的一笑,玉手微揚,大聲喊道,“進來吧。”


    話音剛落,隻見花玉寒一身飄逸的束腰白衣緩緩走進來。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盯著明玉樓看,看的明玉樓心慌的厲害。那目光像是能穿透衣服看到心裏麵一樣。


    “你,你們要幹什麽?”明玉樓下意識的捂住胸口,一副受虐的模樣。眼下的烏青簡直和熊貓沒有什麽區別,花若穀都是強忍住,才不會笑出聲的。


    花玉寒環著雙臂,淡漠的說道,“把手伸出來。”隨後又賞了他一記大白眼,犧牲他自己的睡眠時間給他把脈,這家夥還裝作一副純情小婦人的樣子,真真是惡心到極致。


    平日裏威風八麵的明玉樓當真不見了,此時的他仍處在茫然中。眨了眨幽黑的眸子,像個大白兔一般無辜。


    最終,明玉樓還是伸出了手腕。任憑花玉寒在他手腕上把脈,幽黑的雙眸一會看看花若穀,一會看看皺眉給他把脈的花玉寒。


    “腎虛,多半是縱欲過度的關係。節製著點吧,等我給你開幾幅藥,喝了就沒事了。”花玉寒拍了拍手,大聲的說道。眼底劃過一抹玩味的笑意,和花若穀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見淡淡的笑意。


    明玉樓猛地站起身,眼底劃過一抹昏暗的幽光,“你,你說誰腎虛?”他指著花玉寒大吼了一聲,麵目猙獰,似乎要化成魔鬼吃掉花玉寒。


    “說你呢,怎麽樣?”花若穀掐著腰擋在花玉寒身前,一副不怕惡鬼的模樣。頓時明玉樓囂張的氣焰被壓住,他哼了幾聲,不在說話。但看著花玉寒的眼神陰冷至極,宛如冰冷的亮劍,隨時都刺在花玉寒的心中。


    “我先出去了。你們聊。你們聊。”花玉寒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生怕惡魔一樣的明玉樓把自己當做早餐吃了。他還是乖乖的熬藥去吧……


    花若穀微微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你呀,人家是為了你好。怎麽這般的不領情?”哀怨的看了一眼明玉樓,眼底劃過一抹傷心的目光,看的明玉樓是心疼到不行。


    “好穀兒,為夫錯了。再也不這樣了。”明玉樓一把拽過花若穀的小手,將她抱在懷中,如珍貴的珠寶一般,仔細的愛護著。


    花若穀明媚的眸子閃過一絲得意的光,唇角漾開一抹淡淡的暖笑。她是心疼他嘛,才讓花玉寒來給他把脈。這兩天那方麵的事情確實有點過多了……


    “羞羞羞,也不知道關門。”忽然,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驚的明玉樓一下子鬆開了花若穀,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待他看清楚來的人時,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暖笑,“小魚兒你來了。”自從那日滴血驗親之後,明玉樓一見到小魚兒就父愛泛濫的快要成河了。鷹眸眯成了一條線,連那兩個酒窩都看了出來。


    花若穀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丫的怎麽一成親就變成個二百五了?一點也不像以前她遇見的那個冷酷的明玉樓,她真是看走了眼。


    “爹早,娘早。”小魚兒眨了眨烏黑的眼睛,笑著乖巧的給他們請安。自動屏蔽了明玉樓二百五的樣子,飛奔撲向花若穀的懷抱。


    害的明玉樓早就伸出的手臂撲了個空,嘴角的笑容也僵了起來。不過沒有關係,誰讓這麽可愛的孩子是他的兒子呢,隻見明玉樓尷尬的笑了笑,轉過身。


    按理說小魚兒應該管明玉樓叫父王,管花若穀叫母妃。可小魚兒不習慣這樣的稱唿,就連花若穀都覺得別扭的很,所以還是叫他們爹和娘,這樣聽起來舒服多了。


    就在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在一起說笑時,剛剛閃的無影無蹤的花玉寒端著黑黢黢的湯藥走了進來。


    房間裏麵立即彌漫著難聞的臭味,花若穀和小魚兒一起捂住嘴,朝後麵邁了一步。明玉樓也皺起眉頭,可憐兮兮的看了一眼花若穀。花若穀瞪了他一眼,下巴微抬,示意他趕快喝下去。隻見明玉樓深吸一口氣,搶過藥碗,一口氣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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