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會走,推什麽推?!”四有非常自覺地前麵帶路,往雲天宮走去。


    “等一下!”蘇舒突然發現,有什麽東西從四有衣袖裏露了出來。因為四有道袍袖子又寬又長,剛剛給他上手銬時候還沒有發現,可是現因為他垂著雙手,所以能看到一點墨綠色從衣袖一角透了出來。


    “這是什麽?!”蘇舒一把抓住四有手。


    四有想要掩飾也來不及了,隻好嘟嘟囔囔從實招來:“那什麽,我看這玉鐲子成色不錯,就想要試戴一下,沒想到這鐲子太小,一戴上去就摘不下來了。”


    那是當然,這玉鐲子明顯就是設計給女子戴。步閑庭都佩服四有那麽大手掌,竟然還能戴進去,不是練了什麽縮骨功吧?


    蘇舒氣不打一處來:“那是我家家傳,留給我未來媳婦!你給我脫下來!”


    四有無賴勁又上來了:“那我也沒有辦法,要不你把我手砍了吧。”說完,他忽然朝蘇舒“嘻嘻”一笑。笑容嫵媚魅惑:“要不然,我給你當媳婦也可以啊。”


    蘇舒立刻臉紅了,這家夥皮相真太有誘惑力了:“你!你又不是女。”他自我檢討,剛剛心底真猶豫了一秒鍾。“不對,就算你是女,我也不娶,又是神棍,又是小偷,你就不學好!”


    四有不高興了:“哼!我是神棍?是哪個不搞封建迷信來找我幫忙?”


    說到這個,蘇舒又怒了:“你還好意思說?我讓你去找小陳下落,你倒好,跑進去當扒手!你就是這麽辦事?”


    四有撇嘴:“說你是外行人就是外行人。老實告訴你,本道長一進去就知道那葫蘆裏賣什麽藥了。”


    對於四有和蘇舒兩人鬥嘴,步閑庭沒有什麽興趣,不過一談到關於這棟鬼宅事情,他就興致勃勃了:“哦?你知道那裏是怎麽迴事了?”


    四有頓時得意了,換了一副自認為仙風道骨模樣,捏了捏並不存胡須:“那還不簡單?!那23號小洋樓,占地麵積撐死了也就一百平方吧?可是你們進去以後發現了麽?光是一樓宴會廳就起碼得有四、五百平方。這突然多出來四百平方是哪來?總不會是地下密室吧?我們一路進去也沒下過樓梯,也沒感覺下過坡啊?”


    蘇舒根本就不信這個神棍真有什麽本事,不耐煩催促道:“所以呢?”


    “所以。這裏麵是一個陣法。進去之前我就用羅盤測過了。這個地方肯定是一個陣眼,可以將別處東西通過陣法搬過來。”


    步閑庭充分發揮了一名學究科學探討精神:“就是說那個宴會廳和樓上包間都是從別處搬來?從哪裏?裏麵都是些什麽人?為什麽要搬到這?”


    “嘖!”四有不滿:“你問題怎麽那麽多啊?從哪搬暫時還不知道,至於搬到這原因,大概是因為這個地方風水條件適合作陣眼。裏麵那些人身上多少都有些邪氣,我看並不是一般人。而且這個陣法叫飛天遁地乾坤挪移陣,對布陣人要求非常高。沒有一定修行是根本發動不起來。我也隻一些古籍中看到過相關描述,這還是第一次親眼見識到。”


    步閑庭點頭表示同意:“我們被誤認為是戲子,被帶到二樓包間唱戲。裏麵有一個大胖子,和一隻男狐狸精,一隻女白蛇精,還有那個排場很大麵具人。我聽那胖子喊那麵具人叫陛下。不知道這次事是不是與這些人有關係?”


    四有:“哎呦,你還遇到妖精了?不錯啊,我幫人驅妖那麽多迴,也就見過兩三迴真妖怪。”也就是說,他以前都是裝神弄鬼。


    蘇舒對這些什麽陣啊,妖怪啊都不關心,他隻關心一件事:“小陳呢?你們找到他了嗎?”


    四有、步閑庭:“……”


    可憐小陳,他們差點都要將他遺忘了。一個隻顧著順手牽羊;一個專心大吃大喝順便打包;一個眼裏隻有神秘事件。完全就把原本進去目忘記了。


    蘇舒終還是沒把四有捉迴公安局,那玉鐲子也沒能搶迴來,倒是把那充滿窮聊奶奶氣息情書拿了迴來。


    這一晚,輪到他值勤。午夜12點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蘇舒接起電話:“喂,匯海路公安局。”


    “喂”雜音很大,仿佛聲音來自很遙遠地方,分辨不出男女。


    “你好,有什麽能幫到你?”


    “來匯海路23號,我殺了人”


    “喂?你說什麽,請說詳細點。”因為雜音太大,這個人聲音斷斷續續,不過關鍵字23號他還是聽清楚了,還想繼續追問。


    “嘟”那邊電話已經掛掉了。


    又是23號?!那裏房子早就被拆了,外麵也已經被圍蔽了起來,還有專門警員輪流看守,怎麽又出事了?!


    蘇舒不敢怠慢,立刻打電話通知上頭領導,可這時電話卻突然失靈了,竟然完全沒有信號聲。他隻好走出值班室,到辦公室找另一個值勤同事。


    可是辦公室裏空無一人,難道那家夥上廁所去了?蘇舒大聲叫著同事名字,無人迴應。公安局並不大,他找了一遍都沒找到人。雖然自己是個警察膽子並不小,不過這匯海路23號實太邪乎了,他還真不敢孤身犯險。後萬般無奈之下他想到了四有同誌,那貨怎麽說也是個神棍,再說了,他們現還算是雇傭關係呢!


    四有總覺得自己是個雅盜,從不半夜摸黑鬼鬼祟祟地去偷人東西。天一黑就躺床上唿唿大睡了。這晚上才睡了沒多久,就聽到有人敲自家窗戶。好夢正香呢,誰那麽不長眼啊?四有一肚子怨氣,把窗推開:“哪個王八蛋?!敲你奶奶個嘴!”


    窗外蘇舒馬上接了一句:“我奶奶嘴你敢敲?”


    他奶奶小時候可沒少接濟過四有,有他一口吃掉,也要勻一口給四有。


    四有打了個打哈欠:“是你啊?大半夜不睡覺來我這幹嘛?我一早就知道你覬覦小爺美貌,想要夜襲是不是?”


    蘇舒毫不客氣一掌拍他腦袋上:“夜襲你個頭!剛剛有人報案說自己23號殺了人。你跟我過去瞧瞧!”


    四有是千百個不願意:“又是23號啊?明天再去吧,我這正夢到挖到寶藏呢,總得讓我再夢到後麵情節,看看是什麽寶貝吧?!”


    蘇舒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從窗戶跳了進去,一把將四有從床上拉了起來:“別廢話了,跟我走!”


    兩人拉拉扯扯中來到了正殿,正好遇到出來尿尿步閑庭。


    “大半夜,你們這是……幽會呢?”


    蘇舒翻了個白眼:“你什麽眼神啊?!我能跟這神棍幽會嗎?匯海路23號又出事了,我們要過去看看!”


    步閑庭一聽瞌睡蟲都沒了,跟打了雞血似:“這種好事怎麽能不叫上我,同去同去!”


    兩人看著步閑庭簡直就跟看著精神病一樣,這人腦子不是壞了吧?這能算好事嗎?


    考慮到安全性問題,步閑庭把李玄霸也喊了起來,四人一起往23號鬼宅走去。


    果然,那鬼宅又再次出現了。


    與之前幾次不同,這次小洋房隻有一樓窗戶透出了點光亮。原本留這裏看守員警也不見了。四周依然是靜悄悄。


    蘇舒因為是人民警察,要起到帶頭作用,一馬當先一腳踹門,第一個衝了進去。可是他一進屋,那門就立刻“呯”一聲自動關上了。


    他條件反射立刻轉身去拉門,卻發現門竟然鎖得死緊。這怎麽可能呢?這門鎖老李他們第一次進來時候就已經被踹壞了,怎麽還能鎖上?


    接著,加詭異事情發生了,“滴答滴答”水滴落聲音從身後傳來,他馬上迴頭。因為一樓燈亮著,所以蘇舒一眼就能看到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隻見鮮紅血液從二樓沿著樓梯緩緩流下來,因為那血液流量太大了,發出了“嘩啦嘩啦滴滴答答”聲音。


    蘇舒頓時感覺頭皮一緊,毫不猶豫去踹門。可惜剛剛進來時候輕輕鬆鬆,出去時那門卻怎麽樣也踹不開了。


    不過一會功夫,那血水就流到蘇舒腳下。這麽多血,得死多少人啊?就算他平時膽子算是壯,現也嚇得臉色發青。不過現既然出不去了,他一咬牙,決定上樓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  寫這章和下一章時候,我工作環境是這樣。我們學校有一棟藝術樓,原本是行政辦公樓,後麵是一座墳山。前兩年,據說為了治理後山山體滑坡,就拆了一些墳進行工程。工程完工三個月後,我們學校五個校長去旅遊,結果迴來時候出車禍,三個去世了。這之前一年,還有一個副校長犯病死了裏麵。謠言頓時滿天飛,不管這事是不是真與鬼神有關,反正這行政樓領導來了,是怎麽也不肯裏麵上班了。去年開始就改成了藝術樓。三樓是以前校長們辦公室,現已經鎖著丟空了。二樓是我心理諮詢室,四五樓是實驗室,六樓美術室,七樓音樂室。


    因為藝術樓背靠墳山,下午陽光是照不到我們那,寒氣很重。全天大半時間我都是自己一個人這藝術樓呆著。偶爾7樓會傳來帶著迴聲鋼琴聲


    寫這章和下一章時候,臥槽!好有氣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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