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離開了小樓,迴到了村裏墓地。於正紅一屁股坐一個墳堆上,翹起二郎腿,早沒有了之前膽小、內向軟妹子模樣。


    “行了,我們就不要裝了。老實說吧,我們不是什麽喬遷辦,老娘道上人稱千手觀音,我們來這裏是想找一樣東西。”


    “喔”雖然裝作識貨樣子,其實步閑庭根本沒聽說過這麽一號人物,道上?什麽道?總不能是人行道吧?難道是黑社會?不,看起來像是幹摸金倒鬥。


    對方一揮手:“好了,到你們了。”


    步閑庭愣了一下:“啊?”


    對方不耐煩了:“啊什麽啊?!老娘都自報家門了,你們也別再給我裝了,什麽戲班子,淨滿口胡話,以為老娘瞎眼了?要說你一副小白臉相,倒也還有點像戲子,不過我看像是酸腐書生;至於你後麵那個嘛,那身上氣勢怎麽看也不像個戲子,身份大有來頭吧?你們倆什麽關係?你是他小弟?”


    臥槽!士可殺不可辱啊!怎麽說自己也比李玄霸大個7、8歲,怎麽自己就是小弟了?!那家夥怎麽看也就是一個熊孩子罷了!哪裏像大哥了?!靠!難道老子就長了一張龍套臉?


    好吧,李玄霸比自己早出生個一千五百年,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比自己大吧。步閑庭自我安慰。但是那熊孩子是大哥神馬,自己絕不承認!


    “嗬嗬,姑娘說笑了,我們怎麽會是什麽大人物?沒錯,我們確實不是戲班子,老子道上人稱萬根黃瓜,這是舍弟,人稱百朵菊花。”跟那個熊孩子拚武力值不用說一秒就被k,他也隻能口頭上占些便宜。不過說完,他還是很孬地看了一眼熊孩子。隻見趙王殿下完全對他們談話不感興趣,一臉“你們點把話說完,老子還沒吃早飯”不耐煩模樣,頓時籲了一口氣:“我們都是小人物而已,想必姑娘也沒聽說過。”


    於正紅自然是沒聽說過,這不過是步閑庭學著她話胡亂編。但她也不好意思真直說自己沒聽說過,顯得自己沒見識,又落對方麵子,便追問道:“喔,不知道閣下師從何處?”


    黑社會不需要拜師吧?倒是摸金倒鬥有些比較著名門派。步閑庭又不禁再次懷疑,他們應該是還是幹挖人祖墳行當,便“謙虛”道:“家師籍籍無名,自然不能跟姑娘比,不說也罷。”


    “哼!”於正紅冷哼一聲:“稀罕!不過我可把話撂下了,大家現都是同一條船上,你們來這是為了什麽老娘管不著,不過你們不幫忙就算了,可別拖老娘後腿!”


    步閑庭笑得純天然無公害:“那是自然。我們可還想活著離開這裏。不過我感覺於姑娘似乎還有什麽瞞著我們,既然大家都說開了,不如就開誠布公全說出來,說一半保留一半,可不是有誠意合作。”


    於正紅打量了步閑庭幾眼,後冷笑一聲:“沒看出來,你倒是個人精。好吧,姑奶奶就賞你個臉。徐斌,把你那本東西拿出來!”


    徐斌他們這個團隊裏一直都是一個沒有什麽存感角色,長得又矮又瘦,一直沉默不語。直到剛才,他才暴露出了自己膽小真麵目。這麽想來,他根本不具備一個盜墓賊應有素質,與於正紅這群人格格不入。


    徐斌被剛剛那一幕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被於正紅點名了,才迴魂般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裏掏出一本日記,遞給於正紅。


    “喏,你看看這個。”於姑奶奶一甩手,那日記本便神準地拍了步閑庭臉上。


    靠!打人不打臉不知道麽?老子還要靠臉吃飯呢!萬一以後穿到哪個亂世,老子金手指一開,臉一露,霸氣測漏,說不定就收服了後宮妹子三千!雖然不能打包帶迴21世紀,但是大樂趣於收集嘛。老子會告訴你們,老子24歲還沒脫團嗎?!


    好吧,看你是女孩子份上,老子不跟你計較!咬咬牙忍了。其實就是步閑庭目測自己武力值連個妹子都不如啊,就不要幹不自量力事情了。


    這是一名男學生日記本,上麵記錄了1963他與兩位朋友一起到訣戶村采風寫生,這裏遇到一係列靈異恐怖事件。關於這個1963年枕邊鬼臉事件,國家機密檔案裏有所提及,事實上,關於這件事民間早有傳聞,這也是他們古今釋疑專業曾經研究過一個專題。所以,對於這本日記上描述,步閑庭並不感到特別詫異。隻是他對於這本日記後一頁所留下文字有些疑惑:


    1963年8月2日雨


    我知道我們走不了了,再也走不了了!不!我還不想死!


    這個男學生怎麽知道自己走不了呢?前一天日記裏不是說因為村裏舉行祭祀,所以不開村門,不讓出去嗎?那麽隻要祭祀舉行完畢,不是就可以離開了嗎?除非,他看到什麽詭異事情,讓他確信他們不能走出去,並且還有生命危險。


    步閑庭又仔細地翻了幾遍,發現日記應該還有一頁,但是被人很巧妙撕走了,做得天衣無縫,看起來就像從來不曾有那一頁一樣。要不是那男學生寫字太用力,後麵那一頁留下了凹進去痕跡,他也不會發現。步閑庭對比了一下,雖然那些痕跡很模糊,但是仔細對照話還是可以看出,與後那一頁內容並不相同。所以,他判斷後麵一定還有一頁內容,被有心人撕掉了。


    “敢問於姑娘,這本日記你是哪得來?”


    於正紅努了努嘴:“喏,你問徐斌。”


    徐斌白著一張臉道:“那是、是我二舅日記。我二舅我們家是有文化人,他城裏念書,還學畫畫什麽,經常到外麵寫生。聽我媽說,有一次他和朋友出去寫生,迴來時候人已經不正常了,發起了癔症,說自己被鬼纏上了。沒過多久就吊脖子自殺了。這本日記是我去外婆家玩時候,老屋子柴房裏發現。以前我就對這個傳說中舅舅挺好奇,就把這本日記拿走了。後來,他們就找上了我”說著,他瞄了於正紅一眼。


    於正紅一攤手:“我也是受雇於人,給他來這找一件東西。那人給我提供了一些線索,讓我去找這本日記。所以我領了我手下--他和胖子。去找當年那個死裏逃生,後還是難逃一死家夥。找到這本日記後,我給了點錢讓這孬貨帶路,當年他看了這本日記後,自己曾經偷偷來過這。”


    徐斌心虛地瞄了一眼於正紅:“當、當年我也就是一時好奇,來到村口我就害怕了,後也沒進來”這次要不是於正紅許諾事成之後給自己一大筆報酬,他也是沒那個狗膽敢踏足此地。


    步閑庭點頭,聽起來倒不像說謊:“既然這樣,我就直說了。這日記應該還有一頁,是你們撕掉?”


    “什麽?!”於正紅一把搶過日記本,表情詫異之極。她一把將徐斌揪了過來:“後麵那一頁呢?!”


    徐斌原本蒼白臉都被勒得通紅了,又攝於於正紅氣勢,口吃得厲害了:“沒、沒、沒有!原本就、就沒有!”


    於正紅惡狠狠地盯著徐斌,後終於高抬貴手,放開了他:“還沒什麽人敢作弄姑奶奶!”說完,眼一斜視線掃向步閑庭:“你也一樣!你憑什麽說後麵還有一頁?!”


    被這兇悍妹子威脅,步閑庭表示毫無壓力,他從背囊裏掏出了一枝鉛筆。


    對於步閑庭不是仙人這件事,其實李玄霸還是保持一定懷疑態度。別不說,光他背上那個布袋子,也就自己兩個巴掌那麽大吧,步閑庭竟然可以從裏麵源源不斷地掏出些稀奇古怪東西,普通袋子怎麽能裝進去那麽多東西?那難道不是神仙用乾坤袋麽?


    步閑庭不知道趙王殿下心裏小九九,他留有字跡印痕那一頁“刷刷刷”塗抹了起來。雖然這本日記年代比較久遠,而且因為寫日記人當時書寫用力不勻,有些字沒有留下痕跡,有些又比較模糊,所幸日記本保存良好,經過鉛筆塗抹後,還是能隱約看到一些字。


    “龍氣?村民長生不老換氣天黑廟?”能看到字就隻有這麽多。步閑庭專心研究日記上模糊字跡,沒有留意別人。但是李玄霸卻發現,當步閑庭念到“龍氣”兩字時候,於正紅雙眼突然亮了起來。他敢肯定,他們此行目應該與這個龍氣有關。


    於正紅道:“廟?我知道這村裏有一座廟,我們昨天挖呃,散步時候見到過。”


    步閑庭沉吟了一會:“好吧,我們就過去看看吧,起碼是個線索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標題黨神馬,我表示一點壓力都沒有。節操一天不掉我就渾身不舒服


    今天正式中午十二點首發,我會告訴你其實我自己也害怕嗎?都是之前對麵樓那場法事鬧,我有心理陰影了啊。


    下午要去學習,晚上迴來迴複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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