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許夕然的點頭表示不會再說她爹的壞話之後,許飛蘭終於解開了她的穴道。能嚐試到不能說話的苦澀之後,她感覺能說話真的是太好了。


    她唿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彎身將手中的另一隻掃把準確無誤的扔到許飛蘭的懷中,無比牛逼的衝她一句瞎使喚,“看在你幡然悔悟的份上,我就不與你一般見識了。來,把這兒這兒給我掃掃幹淨。”


    指了指腳下的一片綠地,她不怕死地仰頭看向一望無際的蔚藍天空。看著這個吃了苦頭還沒長點記性的家夥,許飛蘭當麵活動活動了筯骨。


    看著她毫無困難地抬腿往後壓到肩膀上,許夕然她似乎是明白了什麽。


    難得地,她一反常態。三兩下扔掉手中的掃把,她屁顛屁顛地過去無事獻殷勤了一把。


    在她身後用手按摩她的肩膀,一邊探出腦袋使勁拍馬屁,“二姐,女俠,你真厲害。如果我有你這麽深不可測的武功,行走江湖肯定是不成問題。”


    說完了以後,縮迴去的臉登時變得僵硬石化。在身後不停地變化著各種鬼臉,以希望用這種幼稚的想法取代內心因為自身存在的差異而產生的恐懼感。


    換作任何人,被人誇也難免會得意洋洋一下的。許飛蘭自然也不例外。此時的她正沒有任何警惕心,而是誌得意滿地享受她的按摩。


    “嗯。給我按按這裏,還有這裏。”她迴頭看了一眼許夕然,就毫不猶豫地把她當女仆使喚了。


    許夕然和女仆之間的區別是:女仆好歹還有傭金,而許夕然幹了半天還沒有錢用。


    她無數次勸自己要學會忍。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千萬不要和許飛蘭鬧翻。想到了這裏,她不止一次讓自己冷靜提氣。


    因為,她真的無法再次體會當啞巴究竟是個什麽滋味了。嗚嗚嗚…那種滋味嚐試了一次,就無法忘記…


    許夕然見她還是挺臭美的,繼續唯唯諾諾的加上點料,“二姐我有個問題,能不能問你一下?”


    輕輕的按摩著她肩膀的同時。她還用著稍微輕柔還微帶著點蠱惑人心的味道,換成任何人也沒有辦法不被她催眠。


    “…嗯…你說…”無法成為例外地許飛蘭此時合上眼睛,正麵臨著掉進某個坑無法自拔的危險。


    許夕然聽見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深深的知道自己的“陰謀”得逞了,“那你告訴我,爹…他是個怎樣的人?”


    手不停肩地按摩著,她心裏命令自己非得從飛蘭口中挖出關於她那個便宜爹的個人信息。


    今天叫她掃地這事,她在心裏和大腦裏記下了這筆帳。來日不加以奉還,也得給他一點小小的苦頭吃。


    “怎麽了?你幹嘛問這個?”許飛蘭的警惕性一下子上來了,不說別的話就從許夕然的身後離她遠一點。


    站好位子以後,她轉身直勾勾地看著她。眼神如利刅般鋒利,仿佛硬要從她身上刺出一個大洞。


    許夕然給她生生地瞅得一哆嗦。大概是因為心虛的緣故,她說話都說得不太利索,“…我就是想問問,了解了解咱們的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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