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絢爛,夏季的夕陽更是無限美;


    金色的殘陽撒落在黃沙大漠之中,無垠的天空中那幾片雲朵被衝得七零八落的,似乎那盡管隻是殘照卻依然無法被阻擋;


    莊風燃著煙靜靜的看著那大漠夕陽,殘陽也撒落在莊風的身上,遠遠的看上去似乎有些孤寂的模樣;


    夕陽就要落下山,莊風也隻能靜靜的旁觀,無力去阻止什麽;


    莊風就那樣看著最後的殘陽消失,夜幕降臨,卻並未顯得黑暗,夜空中繁星簇擁著那彎月到來,也帶來那麽些月光星耀;


    晚課結束,沈辛再次出現;


    沈辛看著莊風還坐在那裏,似乎並沒有移動過,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平靜的走到莊風的身邊坐下;


    沈辛的到來,莊風的反應也不大,隻是習慣的遞過去煙,並沒有多說什麽;


    沈辛也是習慣的接過莊風的煙,頗為熟練的燃上;


    “問你一個問題;”莊風看著沈辛燃上煙,這才出聲說道;


    “說;”沈辛爽快的應著;


    “出家為僧的人可以抽煙嗎?”莊風頗為認真的問著;


    聽著莊風的問話,沈辛被嗆著了;


    本以為莊風說得那樣認真,還以為會是什麽重要的問題,結果卻是這讓人無言以對的東西;


    不過沈辛還真是跟那兒想了想,這才迴答道:“好像是沒有明確的戒律,不過院主大師不抽,嗯,其他人也不抽,嗯,我這一年多也不抽;”


    “那就是你破戒了?”莊風跟著問道;


    沈辛再次被嗆著,對莊風已經沒有話好說的了;


    莊風看著沈辛那被嗆著的模樣,歎了一口氣,然後站起身來,頗為語重心長的說道:“既然皈依三寶,就不要像城市的那些人一樣,好好的修行吧;”


    莊風這話說得很認真,這讓沈辛有些摸不著頭腦;


    莊風這一來就很直接的說著讓他還俗的話語,現在這鬼扯兩句又讓他好好的修行,這莊風越來越矛盾了啊;


    沒有等著沈辛反應出什麽來,莊風又跟那兒繼續的說道:“今天我來了,晚餐有沒有加菜?”


    沈辛再次無語;


    “還欠修行啊;”莊風又補了一句;


    說完莊風就走了;


    看著莊風這瘋症越來越嚴重的趨勢,沈辛跟那兒也不知道做何反應,這說話都語無倫次了,這都什麽亂七糟八的話說的;


    不過沈辛也沒有去想得更多,這山裏的小廟修行艱苦,晚課做完就會按時按點得吃晚餐;


    沈辛也懶得去理會莊風那越來越嚴重的精神分裂,跟那兒習慣的彈飛煙頭,然後就去了食堂;


    沈辛到達食堂,莊風正坐在那裏,不過沒有燃著煙,正與院主大師聊著些什麽;除此之外就是那徐衛楊霖跟那兒正在取晚餐,不過沈辛並不認識徐衛楊霖,卻也猜到是莊風的人;


    這小廟除了莊風和莊風的人之外,其他的人幾個僧人,沈辛都熟悉,這有外人在那除了莊風的人也就不會有別人的了;


    沈辛看著莊風與院主大師正聊著什麽,也沒有去打擾,自已的去取了晚餐,然後安靜的吃著;


    除開城市裏那些人之外,這相對傳統的僧人進食是很安靜的,不會閑聊什麽,隻是安靜的吃過晚餐,然後自行收拾;


    莊風到這寺廟來混齋已然是輕車熟路,在結束與院主大師的閑聊後也自行的動手,同樣安靜的吃完,然後自行收拾;


    用過晚餐之後,那就是各自的晚修;莊風也沒有再去打擾院主大師,隻是帶著徐衛楊霖迴去了待客的禪院,然後也就歇息;


    山裏的小廟不像城市,有著娛樂的夜生活;而且莊風又不是信徒,也自然沒有什麽自修之類的;


    沈辛看著莊風這樣的寧靜做派,跟那兒頗有些摸不著頭腦;


    莊風的到來,而且直言不諱的就是要讓他沈辛跟著莊風重新來過;隻是莊風就那麽簡單的說過幾句之後就像沒事兒人一樣,這讓沈辛跟那兒想得有些多了;


    這人有時候就是不能想得太多的,比如那沈辛這想得多了,連早已習以為常的晚修都沒有做得周全,跟那兒思緒萬千;


    沈辛口中念著經文,卻總是壓不住想去與莊風聊聊的念頭;


    終於沈辛還是沒有能夠忍住,跟那兒收拾了一下,然後走向莊風居住的小院裏;


    沈辛這剛走進知客院,就看到莊風跟院中燃著煙;


    “我還以為你真的隻是來打齋的呢,原來還是有事;”沈辛看著莊風,也沒有什麽可客氣的,直接就跟那兒說著;


    莊風看了一眼沈辛,然後說道:“我什麽時候說過隻是來打齋的?從進這廟見著的第一個人我就說的是來找人的,至於你,我那不是直接說的是來勸你還俗嗎?”


    沈辛再次讓莊風給嗆著,不知道如何去接這個話;


    莊風看著沈辛那無力的樣子,也沒有什麽的尷尬模樣,似乎那話跟本就是他莊風說的,隻是跟那兒習慣的遞給沈辛煙;


    “該說的話我已經都說了,我這人不喜歡強人所難,那怕是一點點的勉強我也不會做,這個你是知道的;既然我直接說了讓你還俗跟我走,那這個選擇權就到了你的手中,怎麽樣選擇也是你的是,無論選擇如何我都會接受;”莊風平靜的說著;


    沈辛聽著莊風的話,跟那兒笑了笑;


    莊風確實是這樣的人,從來不會去勉強別人做什麽的;用莊風的話來說就是:牛不喝水強按頭,那牛也不會喝,況且我也沒有去按牛頭的愛好;


    沈辛想了想,跟那兒有些自嘲的說道:“我這和尚做得也就那麽迴事,我想還是不要去玷汙這難得的清靜地方了吧;”


    “小侯爺就是小侯爺,大氣;”莊風似玩笑的說著;


    沈辛看著莊風那似玩笑的模樣,跟那兒也接著道:“我怎麽聽這話有些別扭?”


    隨著沈辛的話,莊風笑出聲來;


    沈辛看著莊風跟那兒笑著,沒有說什麽,卻也沒有跟著笑,似乎是一幅看戲的模樣,等著莊風笑個夠;


    當就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其中一個人跟那兒大笑著,另一個人則在旁邊燃著著一幅看戲表情,這再怎麽好笑的事情,那也不可能還可以談笑自如的;


    那怕是莊風這樣的人也無法做到,於是在沈辛那看熱鬧的模樣中停止了笑聲;


    “不笑了?”沈辛看著收起笑容的莊風,跟那兒似玩笑的說著;


    “哈哈,我再笑兩聲,怎麽著吧;”莊風一幅耍無賴的模樣;


    沈辛看著莊風,跟那兒擠出一個鄙視的表情;


    “有話直說,不要發表情;”莊風看著沈辛,跟那兒不客氣的說著;


    “有什麽想法?”沈辛還真不再玩笑,說著正事;


    “拿迴冬琴的東西,吞掉北兀;”莊風隨意的說著;


    聽著莊風那說得隨意的話,沈辛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莊風要拿迴屬於覃冬琴的東西,那是肯定的,要不然莊風這是來幹嘛來了都;對此沈辛也是能夠猜測到的,沈辛隻是問莊風有沒什麽計劃之類的;


    哪曾想到莊風居然丟出這麽一句話,吞掉北兀,這就讓沈辛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覃家擁有氏護很久了,總不能一直在原地打轉吧,再說子嫻也長大了,總得給她多備些嫁妝吧;”莊風年看著沈辛,還是那幅隨意的模樣;


    沈辛這也反應過來,聽著莊風的話,也跟著說道:“北兀可是獨自存在的國,不是地盤,可以隨意的爭奪;”


    “就一座城市那也叫國?”莊風不屑的說著;


    沈辛又讓莊風這話給嗆著了;


    莊風說的是事實,北兀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卻也確實隻有都城那一座成規模的城市,當然如果堆幾個塊土牆也可以稱之為城市的話,那北兀的城市還是挺多的;除此之外的其他地方那就全是大漠草原,而且還是與護州連成一片的大漠草原;


    就一座成規模的城市,那名為國,實際上的實力還不如覃家;以氏護兩州的實力,完全可以吞並掉北兀,這也是當初莊風選擇讓覃嫻去北兀的原因;


    北兀太弱,以覃家的力量過去,那覃嫻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北兀最強大的實力人物;


    隻是北兀再怎麽羸弱,那也是一個國;想要滅國,在如今這和平的國際情形之下,那絕對會引起連鎖反應的,甚至會導致縉國與維西帝國的戰爭,因為那北兀的存在本就是縉國與維西帝國的緩衝帶;


    莊風看著沈辛跟那兒變臉似的變幻著神色不定的模樣,這又跟那兒說道:“我隻是說吞並,並不是要滅國;這其中的區別你看不出來了?不會吧,當真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不過兩年的時間都不到,就慈悲得生鏽了?”


    沈辛聽著莊風的話,也算是反應過來;


    確實剛才沈辛想得有些差了,吞並北兀並不代表滅國;


    不過沈辛還是跟那兒有些震驚,震驚於莊風這還真敢想;


    “你還真敢想啊;”沈辛明白過來,跟那兒笑笑的說著;


    “有什麽不敢想的?那北兀與我們同宗同族,是你爺輩他們不爭氣才成了國,我有實力拿迴來,那為什麽不要?”莊風看著沈辛,跟那兒頗為認真的說著;


    沈辛看著莊風那認真的模樣,不由得想到了當初莊風讓覃嫻去北兀的真正原因,不由來跟那兒心中一震,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莊風的深府也太深了吧;


    沈辛想著,忍不住還是問出了口說道:“當初送子嫻去北兀,為的就是吞並北兀吧?”


    “是的;”莊風直言不諱的迴答;


    “嗎個把夜兒的逼;”聽著莊風那直言不諱的迴答,沈辛忍不住的罵出了粗話;


    莊風不避諱的迴答,這讓沈辛跟那兒真是有些震憾不已;


    當初覃冬琴病逝,莊風說覃嫻沒有足夠的能力去掌控家族;對此當時的沈辛也是讚同的,不僅是沈辛讚同,連覃家的人也都讚同;


    有了沈辛以及覃家的人的讚同,莊風這才說讓覃嫻退出護州,向境外選個小國去待著對氏護兩州進行遙控;


    對於莊風的這說法,覃家的人與沈辛也都讚同;既然都讚同莊風的說法,那麽就是選擇去哪國的問題,然後莊風又再次提議讓覃嫻去北兀;


    莊風當時的理由是,北兀領土大,但是羸弱;而且還與護州有著同一片的大漠草原相連接,沒有什麽天然形成的險山惡水的關隘,如果護州有緊急情況,也可以來得及支援;


    莊風的提議再次通過,覃嫻也選定了北兀做為暫居地;


    後來的事就很順利了,覃嫻是什麽樣的人,這大漠裏邊的勢力都知道;覃冬琴病逝,覃嫻出走,這在各方勢力看來那是必然的,甚至連北兀也沒有防備,不就是讓覃嫻這位覃家大小姐避難嗎?


    就覃嫻這位從來不理會家族事務的千金小姐,到了北兀也不過就是個富姐兒,能鬧出什麽事來;


    在莊風的計劃之中,沈辛執行,覃嫻順利的到達北兀,同時還帶著一支所謂忠誠不二的耿耿忠心的侍衛隊;


    覃嫻到達北兀之後,也如覃嫻一慣給人的印象那樣,什麽事也沒有做,就在北兀城裏做了個富姐兒,整天都跟那兒奢靡的活著;


    現在如今眼目下,距離覃冬琴病逝不過三年的時間,這莊風就又迴來了,還有著更大的野心;


    這讓沈辛這樣也算是頗有心機城府的人,都跟那兒有些震撼;


    莊風看著沈辛跟那兒語無論次的冒著粗話,也跟著說道:“還修心的人呢,不知道你這說髒話是犯了那些戒律;”


    莊風這話雖然是說著,卻也理解沈辛的反應;不過莊風這次到這大漠來,有些事確實也是需要給沈辛說清楚的,否則的話這事做起來可就難了;


    隨著莊風的玩笑,沈辛跟那兒還是震撼不已的模樣,也沒有理會莊風;


    好容易的沈辛才稍有些平息下來,跟那隨手的燃著煙;


    “不用這樣的,我們現在得先拿迴氏州;”莊風看著稍有平息的沈辛,這就說著正事;


    “有計劃了?”沈辛看著莊風跟那兒問著;


    莊風看著沈辛,頗有些無奈的模樣,出聲說道:“你能不能有點用處啊,別總是問;”


    “你們這些為人主的城府太深,哪兒用得著我去想,我們就是下苦力的命,這些事還是你去操那閑心吧;”沈辛不以為然的說著;


    “還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你就是個苦力的命,現在就有個跑腿兒的活;”莊風笑笑說著;


    沈辛聽著莊風這似是玩笑,卻又話中有話,跟那兒看著莊風,等著莊風的下文;


    “我需要你迴縉都一趟;”莊風收起玩笑,認真的說道;


    莊風的話說完,沈辛就跟那兒愣住了;


    莊風沒有著急著要沈辛說什麽,莊風自己知道這事還需要沈辛自己來決斷;


    沈辛燃完手中的煙,又繼續的接上,這才出聲說道:“你知道的,當年為了冬琴,我跟家裏斷絕關係了;”


    沈辛自然是聽明白了莊風的話,莊風這是讓他迴縉都有事做,雖然莊風還沒有說是什麽事,但是這話題提及,讓沈辛想到了當年與家人鬧翻的痛處;


    人年輕的時候總是會做很多的決定,其中有著大部分的決定都是錯的;


    當年的沈辛為了追求覃冬琴,這沈家肯定是不同意的;


    作為貴族子弟的沈辛,那沈辛從出生就注定要在縉都的權力圈裏打拚的;這樣的注定,讓沈辛是無法去決定自己的所愛歸屬,隻能照著家族的意願與某個家族做個利益的聯盟而娶迴一個女人;


    沈辛那時候年輕,沒有去顧忌家人親情,毅然的脫離家人,跟那兒嚷嚷著要脫離關係;


    如今這時過境遷,沈辛也不再是當年的小年輕,心中已然是後悔當年那樣對待自己的父母親人;


    特別是這一年多在這小廟的修行,多次的想過迴家;隻是當年傷害父母太深,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


    現在莊風又說起這個話題,這讓沈辛心中也是有些心緒起伏,卻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父母親人;


    莊風看著沈辛那神情的變化,也自然猜測到沈辛內心的波動,這就跟著說道:“這世間唯有父母對子女的愛是永恆不變的,無論年輕的時候做過什麽,隻要你願意,家還是會是你的家的;”


    隨著莊風的話,沈辛有些遲疑的問道:“真的?”


    “真的;”莊風肯定的迴答;


    “你怎麽知道?”沈辛繼續的問著;


    是啊,莊風怎麽會知道的;據沈辛了解莊風身為莊老爺子最寵愛的小子,似乎沒有犯過如同他沈辛這樣的過錯;


    莊風笑笑,並沒有去正麵迴答沈辛,隻是頗有些感慨的說道:“我們江州有這樣的一句俚語,十月懷胎而一朝分娩,有命喝雞湯無命見閻王;生死走一遭才有的血脈親情,那樣的感情是永恆的;”


    沈辛聽著莊風的話,跟那兒又陷入了糾結之中;


    沈辛的心中也是渴望迴家的,唯一的顧忌就是當年自己做的事太過份,不敢確定父母是否還會接受他;


    莊風看著沈辛那幅糾結的模樣,這又繼續的說道:“我們是兄弟吧?”


    沈辛有些不太明白莊風這莫名其妙的又說什麽亂七糟八的話,不過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莊風看著沈辛點頭承認,於是又繼續的說道:“既然我們是兄弟,那你迴家去我這做晚輩的也得表示表示是吧,這樣雁昊兩州就算是你迴去送給二老的禮物,我想應該可以拿得出手吧?”


    聽著莊風這話說得,沈辛有些沒有太明白,也就跟著問道:“雁昊什麽時候也是你的了?”


    在沈辛的記憶中,那雁州昊州可不是覃家的傳統勢力範圍,同樣也不是莊風的勢力範圍,難道說是他沈辛修行這兩年莊風吃下了雁州和昊州;


    “我沒有說是我的;”莊風一幅隨意的模樣;


    “不是你的,還能拿來送人?”沈辛追問著;


    “不是我的不代表以後就不會是我的,既然注定是我的東西,我提前拿來送人,那有什麽關係?”莊風反問著;


    莊風這話沈辛算是聽明白了;


    那雁州昊州並不在莊風的掌控之下,然而莊風這次迴到西北來,那卻是打定了主意要吃下西北五州的;


    沈辛想到這裏,不由得有些對莊風另眼相看;


    這莊風想著北兀也就罷了,居然還想著西北五州之地,這心也有些太大了吧;


    “小莊,我發現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沈辛想了想,然後說著;


    莊風笑笑,同時說道:“你想多了,雁昊兩州我確實是打算送給你們家的,我沒有那麽大的胃口,吞不下五州之地,我要的隻是北兀;”


    隨著莊風的話,沈辛一臉的不相信;這也跟著說道:“既然吞不下五州,那雁昊兩州又憑什麽送出手,總不能你空口白話的將別人的東西送出,然後讓我自己去拿吧?天底下可沒有這本書賣;”


    莊風笑笑的接著說道:“這兩年多以來,雁州昊州還有湟州的力量都在爭奪我們的地盤,如今雁州昊州空虛,隻要我將這三州的力量堵在護州,那雁州和昊州還不是任人拿取;”


    “不太明白;”沈辛直言不諱的說著;


    “雁昊湟三方勢力在護州相互的爭鬥不休,如今已牽動了他們大部分的力量;這時候有意三州之地,我可以保證將這三方力量拖在護州,甚至是吃掉三方在護州的力量;”莊風頗為自負的說道;


    沈辛聽著莊風的話,終於明白了莊風的用意;


    當年覃嫻出走北兀,但是覃家的力量卻還留在氏護兩州;以莊風的手段來講,這就是故意示之以弱,讓覃家的留守力量蟄伏不動,任由著雁州昊州還有湟州三方力量在護州的地盤上去爭鬥,而莊風則是在那兒袖手旁觀,等待著時機而一舉吃掉三方的力量,然後再去撿現成的便誼,將三州之地收入囊中;


    雁昊湟三方力量在護州的地麵上爭奪護州,再加上莊風暗中跟那兒燒陰火,這就會讓三方力量跟那兒死磕不下,導致這兩年多的時間以來,三方的力量已大部分都投入到護州的爭奪之中;


    或許吧這就是莊風迴來的原因,經過這兩年多時間的爭鬥,想來三方的力量已然跟著衰弱,莊風這是迴來摘取果實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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