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暴雨之後總是陽光燦爛的日子;


    江州七月的陽光,有些炙熱,有些刺眼,透過窗戶撒進這潔白的病房;


    孟袁華趴在病床邊上,睡得正熟;


    都說熟睡中的女人是最漂亮的,似乎也是有些理由的;


    孟袁華趴在病床邊上正陷入沉睡著,有些散亂卻也柔順的長發順著肩膀散落在床沿,在陽光的點綴下發澤溫和;原本還算是精致的臉龐,在光線的影響之下,看上去也是極為迷人的;


    窗外綠樹成蔭,隨著微風輕閑搖曳,看上去頗為的寧靜;


    或許是陽光撒在了臉龐,刺疼到雙眼,或是睡的時間有些長,雙手給壓得有些酸了;孟袁華移動了一下她那小巧的頭顱,立起了身子,跟那兒有些慵懶的伸著個懶腰,嘴裏還哼哼著,似乎這樣的睡姿讓她有些不太適應;


    眼睛都沒睜開,很自然的將雙臂彎曲到腰部,似乎是想要捶打一下有些酸疼的腰間,隻是那一下給打在了椅背上,聲音不大,卻也不小,嘴裏的哼哼聲也換作嘶嘶的聲音;或許是因為疼痛吧,手臂自然下垂,前後晃動,似乎是在減輕疼痛;


    莊風在那兒靜靜的看著孟袁華很自然的完成這些動作,沒有出聲;似乎這樣的場景讓莊風有些熟悉,那模樣似乎是有些癡迷,目光也變得溫柔,似乎是怕打擾了孟袁華亦或許是怕唐突了佳人亦或許是不忍打斷心中的那絲熟悉的感覺;


    十幾年前的莊風,也是這樣的醒來,也是發現自己正躺在病床上,病床邊上也有著一位佳人;


    孟袁華終於睜開雙眼,看著莊風正跟那兒看著她,那明顯的有些激動的聲音響起;


    “你醒了?我去叫醫生;”孟袁華發現莊風醒來,跟那兒激動的說著;


    也沒有等到莊風反應過來,孟袁華便已經跑出了病房;


    莊風看著孟袁華,跟那兒忍不住的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說的話都一樣;”


    莊風說著,習慣的想要找支煙燃上,卻發現這是病房,孟袁華也沒落下煙盒,隻得放棄;隻是思緒有些收不住,想起了十幾年前與眼前這相似的情景;


    十幾年前的莊風被以唐氏四老為首的老頭子們給放逐到江州,跟那一間夜場裏看場子;


    某天夜場裏來了一位女子,莊風第一眼就有些癡迷;原本夜場裏很正常的搭飛白或是你情我願的做個一夜的伴侶,這就讓莊風跟那兒有些不痛快,或許是那時的莊風還年青,年青人火氣大脾氣也暴躁;


    跟那為了一個女人有些莫名其妙的幹了一場混架,在混架中莊風給人打昏死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那個讓莊風有些著迷的女人就趴在病床邊上;


    記憶中,莊風醒來的時候就一個感覺,痛,很痛,非常痛;


    隻是還沒得來得及哼哼兩聲,自我娛樂的去減輕疼痛感,就看到了床邊趴著的那個,在昨晚讓他情蟲上腦,跟人打混架的女人,或許者應該說是女孩子;


    夜場燈光的原因,或是別的什麽原因,當時的莊風並沒有看得太過仔細的觀察女人的模樣,隻顧著看她的著裝了;現在看來,明顯是女孩子;


    為什麽能肯定就是昨晚的女人,那很簡單,連衣服都沒換,還是那酒紅底,紋繡著淥薇花圖案的旗袍;


    那是莊風第一次那樣安靜的去觀察一個熟睡中的女人,也開始相信人們說的那句話,熟睡中的女人最漂亮;至少在莊風當時看上去,那女人著實是太過迷人;


    柔順的長發順肩散落在床沿,發澤溫和;秋日柔和的陽光撒落在臉旁,看上去極是美麗;窗外淡紅的楓葉林,木葉緩緩飄落,看上去是那樣的寧靜,祥和;


    連當年還是個渾人的莊風都不自覺的收起了那平日裏最多的麵無表情或是那不正經的模樣,有些癡迷,目光也是那般的溫柔,恐擾了佳人的清夢;


    或是手壓得酸了,女人立起身來,慵懶的伸個懶腰,嘴裏還哼哼著;很自然的將雙臂彎曲到腰部,然後一下給打在椅背上,聲音不大,卻也不小,嘴裏的哼哼聲也換作嘶嘶的聲音;或許是因為疼痛吧,手臂自然下垂,前後晃動,似是減輕疼痛;


    莊風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眼前女孩兒極為自然的完成整個過程,而眼前的女孩兒卻至始至終都沒睜開眼睛;那慵懶的模樣,直看得莊風心跳急劇的加速,也是莊風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有著那樣的感覺;


    或許,那時的莊風還很年輕,跟那兒大言不慚的說那是他一生中看過最美麗的女人;


    極劇加速的心跳,隨著女孩兒的聲音,差點讓莊風的心給真的跳出來;


    “你醒了,我去叫醫生;”女人在看到莊風醒來後,聲音有些尖銳的,大聲說了這麽一句,然後就跑出去了;


    要說起來,那時的莊風可能真有點花癡的傾向;看著女人跑出去,還在哪兒美美的想著,這是這世上最好聽的聲音;


    女人叫來醫生以及一名護士進來給莊風查看,或許是那時的莊風就是個混混吧,跟那兒習慣成自然般的放手放在了正為他查看的護士那挺翹的翹臀上;


    當時的護士對於莊風的動作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隻是習慣性的厭惡而已,似乎對於莊風這樣的人是見得多了,習慣了厭惡;


    對於醫院的護士來說,被像莊風這樣給人打進醫院的混混兒占便宜的事那不要太多了,也就習慣了,見怪不怪,也沒有特別大的反應,隻是側身讓開;


    為什麽知道莊風是混混兒?以當時的社會風氣來說,就憑莊風那一頭長發也就能夠猜得到的;


    在當時的社會環境裏,一般來說男人留長發,有兩種情況;


    一是沒人管,再則就是混混兒;


    以那時躺在病床上還不老實的莊風來看,很明顯就是屬於沒有人管教,然後就成了混混兒的那類小青年;要不,留那麽長頭發幹嘛使啊;


    “色狼;”護士是沒什麽過激的反應,不過旁邊的人卻是有反應的;


    那是莊風第一次擁有了色狼的稱號,而且還是他自以為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孩兒送的;


    出於禮貌或是別的原因,那個女孩兒問起了莊風;


    “本人莊風,一個有故事的人;”那是莊風與那個女孩兒說的第一句話;


    在這話在當年那可是非常經典的;屬於當年在任何場合裏搭飛白的標準式的開場白,現在想來是有些老土的;隻是在曾幾何時,在酒吧裏搭訕女人,一般都用這句話作為開場白;最好玩的是,關於名字那塊兒,那已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給填了進去;


    “本座一個沒有故事的人;”那個女孩這樣的迴答案;


    在那個當年經典如今老土過時的特無聊的問答之中,兩人算是認識了,後來那個女孩兒成為了莊風的妻子;


    正當莊風跟那兒有些迷戀的想著些什麽的時候,孟袁華領著好幾個醫生護士到來;


    莊風看著孟袁華帶著那好幾個醫生護士,跟那兒還想著當年就一個普通醫生護士,眼前卻是好幾個級別頗高的醫生,不由得思緒亂飛;


    莊風沒理會醫生對他的身體進行查看,還沉浸於那些當年的思緒中;


    或許吧,莊風寧願在醫院醒來的時候隻有那個女孩兒一個人,寧願隻是住在普通的大病房裏,寧願隻是一個看著還處於實習階段的年青醫生,一個普通的護士,也不願意像眼前這樣一堆人給圍著,就因為他莊風住的是這間醫院最為昂貴的病房;


    “怎麽樣?”孟袁華看著那幾個醫生對莊風進行查看完成之後,跟那兒有些緊張的問著;


    這樣的情景,莊風寧願聽那個女孩兒不去關心自己的健康,而是吐出一句色狼;隻是如今的莊風已然沒有了那時候的行為動作,或許是因為幾個醫生都是男人,護士給擠到後邊,沒有機會下手吧;對於男人,這個莊風是沒有興趣的;


    “沒有事了,隻需要靜養,盡量的少活動;”醫生公式化的迴應;


    “謝謝;”孟袁華聽著醫生那公式化的話語,似頗為緊張的鬆了一口氣,跟那兒說著;


    醫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自行的退了出去;


    “聽見了?靜養;這是我的醫院,好好養著吧;”醫生離開之後,孟袁華跟那兒說著;


    “其他的人呢?”莊風在這醒來之後就隻見著孟袁華一個人外加一幫不認識的醫生,這就跟那兒問著;


    “都在外麵;”孟袁華迴應著;


    “不要吧,都進來;對了,煙;”莊風跟那兒有些無奈的說著;


    孟袁華沒有說什麽,隻是扔給莊風煙;莊風不喜歡別人對他說吸煙有害健康,孟袁華也厭煩親近的人打著各種為你好的理由讓人不要吸煙;


    那怕是莊風這還躺在病床上,當莊風需要煙的時候,孟袁華也不會多嘴說什麽的;隻是在扔給莊風煙之後,跟那兒出去讓其他人都進來;


    其實也就周健與唐貴誼兩個人隨著孟袁華出現在病房裏,莊風卻看到了這時候好像不會出現的人;


    “開心?”莊風看見周健的出現,跟那兒頗有些驚訝的說著;


    不是莊風認為周健不應該出現,隻是周健還遠在庭州,這怎麽著就到江州了?


    “你睡了兩天了都;”周健似乎看出了莊風的疑問,跟那兒說著;


    聽著周健的話,莊風跟那兒露出了然模樣;


    “到江州避暑?”莊風了解周健出現的原因,順手撳滅了煙,跟那兒說著;


    “還避暑呢,就江州這四十多度的火爐?再說本座也沒有你那麽的嬌貴,從來都不避暑的;這就是看看你還能喘氣兒不;”周健玩笑的說著,也注意到他的到來莊風隨手給掐滅了手中的煙,其原因不過就是他周健如今聞不了得那煙味;


    “承蒙掛念,本座還能喘氣兒呢;”莊風也是玩笑似的說著;


    “還能喘氣兒就行;”周健依然是玩笑似的說著;


    周健的健康狀況比莊風還差,這聽著莊風出事,卻不辭勞累的大老遠的從庭州趕來,讓莊風頗為的感動;


    “當然能喘氣兒了,要不然你跟鬼說話啊;”莊風接著周健的玩笑,跟那兒瞎扯著;


    “還那德性;”周健跟那兒說著;


    隨著周健的話,莊風也跟那兒笑了起來,笑得頗為的開心;


    “看那笑得那麽醜,想來是沒事了;”莊風笑著的時候,唐貴誼跟那兒接著話茬說著;


    “你犯戒了,嫉妒了;”莊風止住笑,看著唐貴誼跟那兒說著;


    “錯,我破戒了;”唐貴誼玩笑的說著;


    “真的假的?”莊風一幅極為驚訝的模樣,跟那兒不相信的問著;


    唐貴誼笑笑的不說話;


    “最厭煩你這個樣兒;”莊風看著唐貴誼那笑笑不說話的模樣,跟那兒頗為不快的說著;


    “知道厭煩了吧,你不是總樣的嗎?”唐貴誼看著莊風那不快的模樣;


    “奶奶個爪兒;”莊風跟那兒說著粗話;


    隨著莊風那惱怒的模樣,唐貴誼跟那兒笑了起來;周健也是笑得頗為開心,孟袁華也是笑著的;


    笑著的時候,醫生護士走了進來,按著時間該換藥了;


    醫生護士換完藥之後自行的離開;


    “七哥,沒事我就走了;”周健看著醫生護士離開,跟那兒說著;


    “去哪兒?”莊風不解的問著;


    “迴庭州吃辣子去;”周健迴答;


    “這就走?”莊風聽著周健的話,跟那兒頗為不舍的問著;


    周健這因著莊風的傷而趕到江州,之前莊風一直是昏迷的狀態,這才醒來閑聊這麽幾句,周健就要離開,這讓莊風頗有些不舍;


    “我也想我們兄弟多聚聚的,隻是你小子惹出來的麻煩,這不是得給您大少爺兜著嗎?”周健感受到了莊風的不舍,跟那兒說著;


    莊風聽著周健的話,大概也知道的;


    莊風這兩天處於昏迷的狀態,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但聽著周健的話,也有猜想到;


    前兩天暴雨時節莊風跟那兒吃掉江州七個中隊的軍警,這事放在平民世界裏,那倒是沒誰去關注;


    至於怎麽向那些家屬解釋,畢竟有這麽多的傷亡;這個很簡單的,在這每年的暴雨時節,出動軍警救援洪災,那已然成為慣例;對公眾自然是由這個所謂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澇災害的理由解釋;


    在官方的宣傳下,他們將成為英雄,家屬也會得到不菲的補助,甚至還會得到所謂捐助款;總之這樣的事早在十年前縉國的官方就用過這招,今年再用一次,那也沒有多大的困難;


    而有夠資格知道這事的圈子裏,莊風幹的這事已然引起了轟動;各方勢力也認同了江州重新歸屬到莊風的勢力範圍;


    由莊風所引起的震動,自然也會隨之產生影響的;特別是這西南五州,莊風的重新崛起,那意味著什麽,這個很多人都在思考;


    莊風惹出來的麻煩,周健自然也得待在庭州觀望坐鎮,以防止發生什麽意外;


    莊風雖然是還沒聽到孟袁華對眼前情況的匯報,卻也不難猜出,也能理解周健在這樣的時候確實是需要待在庭州坐鎮的;


    “去吧,迴庭州吃辣子去;”莊風想著,跟那兒說著;


    莊風說完,周健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做了一個隻有莊風才看得懂的手勢,然後跟那兒頗為瀟灑的離開;


    還是那樣的不喜歡說離別的話語,或許吧對於莊風或是周健來說,離別的話語不太吉利;上一次周健說了離別的話語,卻未曾經想到會有那樣的事;


    “周少還是那樣啊;”周健離開,唐貴誼跟那兒出聲說道;


    唐貴誼說著的時候,扔給莊風一包煙來著;


    “你不也一樣?不抽煙的人還隨身帶著煙;”莊風拿起唐貴誼扔在床上的煙,熟練的拆開,同時說著;


    “習慣了;”唐貴誼看著莊風頗為享受的燃著煙,跟那兒說道;


    “或許吧,我們這樣的人總是很難接受改變;”莊風燃著煙,跟那兒說著;


    “是有點頑固不化;”唐貴誼隨著莊風的話跟那兒說著;


    “你怎麽過來了?少州不要了?”莊風燃著煙,自然的轉換著話題;


    “兄弟都沒有了,還要少州幹嘛使?”唐貴誼平靜的說著;


    唐貴誼看似平靜,語氣裏還是有著那麽些憂慮的;


    以唐貴誼如今在少州的實力來說,這一次性抽調出所有的力量,這是極度危險的,處理不善就會導致失去少州的掌控權;


    “可是我想要啊;”莊風心中懂得唐貴誼的情誼,嘴裏說的卻是玩笑;


    “十年前我錯過了,今天我不想再次錯過;”唐貴誼沒有理會莊風的玩笑,跟那兒頗為認真的說著;


    唐貴誼說著,莊風燃著煙,也沒有說什麽;


    直到莊風燃完手中的煙,才緩慢的出聲說道:“我也隻是不想錯過;”


    唐貴誼有些沒有聽得明白,跟那兒看著莊風;


    莊風笑笑的又繼續說道:“留下來吧;”


    “好;”唐貴誼聽著莊風的話,給出肯定的答複;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知事堂的總堂了;”莊風得到唐貴誼那肯定的答複,跟那兒半玩笑的說著;


    “又偷懶,不幹了,我要迴少州泡茶館去;”唐貴誼也是玩笑似的說著;


    “那不行,你走了我還怎麽當翹腳老板;”莊風換作一個看似認真的模樣;


    “沒有上進心,整天都想著當翹腳老板,這樣是要不得的;”唐貴誼一幅認真模樣;


    “誰說的?”莊風反駁著;


    “我說的;”唐貴誼還是那認真的模樣;


    莊風看著唐貴誼那認真的模樣,跟那兒又是換上那幅笑笑的不說話的模樣;


    “最厭煩你這幅德性;”唐貴誼看著莊風那幅笑笑的不說話的模樣,跟那兒不快的說著;


    “我是老板,怎的?”莊風一幅無賴模樣的跟那兒說著;


    “我能怎麽的啊,也不知道少州現在怎麽了;”唐貴誼頗有些無力感的模樣;


    唐貴誼自點齊人手趕到江州,這又等著昏死狀態的莊風蘇醒,到眼前已經三天了都;


    三天的時間裏可以發生很多事的;


    特別是唐貴誼抽調全部的人手,導致江州處於群龍無首的狀態;這時候要是有那麽一兩個膽肥的,這三天的時間裏完全可以將少州給攪亂;


    “鹹吃蘿卜淡操心;”莊風看著唐貴誼那有些無力的模樣,跟那兒說著;


    莊風自然也是明白唐貴誼這離開少州是冒著失去少州的風險的,不過莊風卻想得更多;


    唐貴誼的離開確實可能失去少州,特別是在莊風跟江州鬧這麽一出,那些有能力也有心的人完全有機會趁著這江州未穩,唐貴誼離開少州的機會一舉吞並少州;


    一旦得到少州那就不僅僅是可以轄製莊風,同時自身的實力也會跟著暴漲;而莊風一旦失去少州,也會失去連接西北諸州的通道,僅憑江州那隻能讓人堵死在裏邊;


    “我是誰?”莊風看著唐貴誼那幅疑問的模樣,跟那兒問著;


    唐貴誼看著莊風,有些聽不太明白;


    “一點幽默感都沒有;”莊風看著唐貴誼那疑問的模樣,頗有些無聊模樣的說著;


    “那你說;”唐貴誼跟那兒嗆著聲說道;


    “江州的地理知道吧?西南五州,江州為西南重鎮也是連接縉南的門戶窗口;西邊就是少州,少州以南有著桐州嶠州,周健占有庭州以吞下桐州嶠州;西南就此瓜分完畢;唯有少州以北連接西北諸州,幾年前覃冬琴去世,西北諸州現在還在填補真空,誰會騰得出手來去打少州的主意?”莊風跟那兒說著如今西南的情勢,跟那兒燃完一支煙,停了下來,習慣性的又繼續燃著煙;


    “覃姐死了?”唐貴誼聽著莊風的話,跟那兒出聲問著;


    “兩年前的冬天;”莊風隨著唐貴誼的話,頗有些傷感的說道;


    “我不知道這件事;”唐貴誼看著莊風那頗為傷感的模樣,跟那兒也是有著些傷感的說道;


    莊風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燃著煙,頗有些沉默的傷心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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