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風在與筱魚從少州迴到江州的那天晚上,莊風就與孟袁華說起過關於筱魚的事;不過卻也沒有說得太多,因為筱魚不喜歡別人去刺探她的隱私,所以莊風隻是說了一個故事;


    故事是這樣的;


    前些年的一個夏季,那年的莊風難得的有了幾個月的平靜時間,再加上運氣好到爆棚,平靜的同時還有著一份相對來說還算是穩定的工作;


    借著那難得的短暫穩定,同時莊風也知道筱魚的所在,而筱魚也算是難得的還算是穩定,於是莊風就趁著公休假去看看筱魚;


    莊風與筱魚的相見很短暫也很簡單,也就吃了個晚餐,吃個宵夜,然後搭淩晨的列車離開;


    那天筱魚是晚班,淩晨下班迴家,然後宵夜;


    筱魚的宵夜隻是泡麵,當然莊風也是跟筱魚吃的一樣;隻是莊風看著筱魚那吃著泡麵的模樣,跟那兒有不忍;


    一個二十來歲的青春正盛的美麗女孩兒,勞累的工作之後,就那麽蹲在茶幾邊上,在午夜裏就著一碗泡麵,還吃得一幅津津有味的模樣,莊風坐在沙發上看著筱魚那單薄的背影,那吃個泡麵都有味道的聲音,跟那兒極不是滋味,甚至忍不住的都落淚了;


    當然,在筱魚轉頭跟莊風一邊吃著一邊閑聊的時候,莊風已經恢複正常;隻是那場景卻印在莊風的腦海中,怎麽也揮之不去;


    更可悲的是,以莊風當時的生存狀態來說,他也無力去改變什麽,隻是跟那兒著實有些難受的同時也是心生憐憫,心口有些隱隱作痛;


    莊風本不是一個多情的人,如果僅僅是這一件事的話,莊風也不會有著心痛病發的症狀;隻是其他關於筱魚的事,莊風沒有對孟袁華說起,理由是隱私不方便說;


    莊風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孟袁華也感受到了莊風對筱魚的那份情誼;一如莊風的習慣,他的感受隻有他知道,另一個人是不會了解的;


    由著這樣的了解,孟袁華也是很努力的與筱魚相處,看作姐妹一般的;而在這相處之中,孟袁華也感受到了筱魚那與同齡人的不同之處,雖然筱魚並沒有與孟袁華說起過往,但孟袁華卻也感受到了筱魚的真誠,就這一點來說,孟袁華就認同了莊風對筱魚的情誼,那是不夾雜男女這個關係的;


    或許正是因為如此吧,孟袁華才會跟那兒與莊風玩笑著;


    “冷嗎?”莊風笑過之後,習慣的燃上煙,跟那兒關心的問著;


    “有點;”孟袁華平靜的迴應著;


    “衛子,表現的時候到了;”莊風跟那兒大場的說著;


    聽著莊風突然加大的聲音,徐衛正跟筱魚哪兒瞎扯呢,這抬起頭看著莊風,跟那兒一臉的迷茫的模樣;


    “沒有你事;”孟袁華跟那兒看著徐衛那迷茫的模樣,跟那兒出聲說著;


    徐衛聽著孟袁華的話語,瞬間反應過來,那是莊風跟孟袁華玩笑呢;總是這樣的,孟袁華與莊風玩笑的時候,總是徐衛倒黴;因為楊霖老實,莊風與孟袁華都不會去拿楊霖說笑的,所以這就該徐衛乘著;


    對此徐衛習以為常,這聽著孟袁華的話之後,立即就轉過頭去,一幅沒有看到的模樣;


    看著徐衛的模樣,莊風跟那兒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莊風,表現的時候到了;”孟袁華沒有笑,隻是學著莊風的語氣,跟那兒說著;


    “好呢,您稍等;”莊風應著孟袁華的玩笑,跟那兒跑去翻出一條毛毯,為孟袁華披上;


    莊風正跟那兒與孟袁華玩笑著的時候,通話機裏傳來劉傑的聲音:“到了,標準建製,七個中隊;”


    “日求夜兒;”莊風聽著劉傑的匯報,跟那兒罵了一句粗話;


    按著縉國的規則,這七個軍警中隊,那就是小千人;這不就對付個他莊風嗎?用得著這麽大陣仗;


    莊風罵完,跟那習慣的燃上煙,沒有等到孟袁華說什麽,就直接走到楊振全身後,跟那兒出聲說道:“老鄭,你接著打;”


    “我這可是把好牌;”楊振全看著莊風那一臉不善的模樣,也大概知道莊風是要幹什麽來著,跟那兒還裝模作樣的說著;


    楊振全雖然是說著,卻也在說著的同時起身;鄭善也跟著坐下,接著楊振全的牌麵繼續著;


    “楊生,有沒有權限讓軍警退迴營地去?”莊風拉著楊振全走到走廊邊上,跟那兒頗為認真的說著;


    “莊少,不開玩笑,這事你還能不知道?”對於莊風的問話,楊振全跟那兒說著;


    莊風當然知道楊振全是沒有那個權限的;


    楊振全調動江州的軍警,那確實是來自縉都治部司的直接調派;楊振全隻是在軍警行動的時候在其中安排了一個聯絡員以掌控動向而已,至軍警調動權限,任務執行這些事務,楊振全也是無法幹涉的;


    莊風是明白這個的,隻是跟那試探一下現在楊振全他們這幫子人對權力的掌控力度如何;


    楊振全的話讓莊風知道,這十年間的變化並不算大;沒有太大變化,還是在以往的規則中,那這事就還有可為的;


    “用你做人質,讓他們讓開一條路,你覺著這想法怎麽樣?”莊風跟那一幅認真的模樣說著;


    “不錯,挺有想法的;”楊振全想了想,也認真的迴答;


    楊振全知道莊風這是說玩笑,事情那有這樣簡單;眼前的局麵是,要麽幹掉這幫軍警,要麽有更高的權限讓軍警撤迴;


    至於那更高的權限,楊振全並不認為莊風會擁有的;想著如此,也跟那兒與莊風玩笑著;


    “吃定我了?”莊風自然也聽得出楊振全的玩笑,跟那兒認真的說著;


    “你我都是明白人,這是那幫老頭子的意思,我們隻是做小輩的,自私一些也就是明年平安上位,至於非要做成個什麽,那也不是我自己可以決定的;”聽著莊風那似乎並不是玩笑的話語,楊振全跟那兒平靜的說著;


    “去玩你的麻將去;”莊風明白楊振全說的是實話,也就跟那兒沒有什麽再可有多說的了;


    楊振全笑笑,沒有再說什麽,又迴到了客廳裏;


    “阿傑,情況怎麽樣?”莊風習慣的燃上煙,跟那兒通過通話機對劉傑說著;


    “我們已經打過一場,還有才投降的人,對麵全幅武裝,你說怎麽樣?”劉傑跟那兒也是沒有好氣的說道;


    “我馬上過來;”莊風聽著劉傑的話,就知道劉傑現在很麻煩,跟那兒說了一句;


    劉傑也不是那容易著急上火的人,現在卻是這樣的話語,那說明眼前的局麵有些糟糕;


    莊風想著,決定還是與劉傑當麵談一談;


    “我們在數量上來看不相上下,戰力也應該不相上下,麻煩的是我們有一幫子才投降的人;”隨著莊風的到來指揮車上,劉傑跟那兒說著;


    以周健派出來的雲魚來說,其戰力與縉國乙級軍隊相當,而軍警則屬於預備役;如果沒有之前與楊振全幹過一仗的消耗,那麽完全就可以完爆江州軍警的;


    之前已經在暴雨中與楊振全幹過一仗,自然也是有著損失的,再加上身力消耗,眼前也隻能是與江州軍警的戰力持平;


    如果僅僅是如此的話,那自然也是可以放手一戰的;然而這楊振全與何旭的降兵卻成為了累贅;不過這也是無法避免的;


    如果不接受楊振全的認輸,與楊振全膠著不下,再加上軍警趕到,那莊風的下場可比眼前還要來得慘烈;


    “把投降的人抵到前麵去;”莊風也知道劉傑說的是實情,跟那兒出聲說道;


    “已經抵到前麵了,現在一線的部隊都是楊振全的私兵和何旭的警視部隊;我們的人在他們後麵督戰;”劉傑與莊風說著眼前的情況;


    “戰況怎麽樣?”莊風繼續的詢問著;


    “前虎後狼;”劉傑也是有些無言;


    莊風明白了眼下的情勢,有著楊振全與何旭的人抵在前麵,這可以讓雲魚暫時的恢複體力,但是又得防著楊振全與何旭的倒戈;任何一場爭鬥中,戰時倒戈那絕對是致命的;


    “命令督戰隊將人全部趕出去,一旦出現倒戈,全部絞殺;”莊風想著,跟那兒突然出聲說道;


    劉傑聽著莊風的話,跟那兒一幅不可思議的看著莊風;


    劉傑不是第一次參與這類爭鬥的初哥,也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但是殺降這樣的事,他卻也還幹不出來;


    雖然莊風沒有直接下令殺降,但是將人全部趕出去,這肯定會出現倒戈的局麵,而莊風下達的倒戈絞殺的命令,這跟殺降有什麽區別;


    “我反對;”劉傑反應過來,跟那兒認真的說著;


    不僅劉傑如此,在這指揮車裏的葉滔馮婷以及其他幾個人都是那幅不可致信的模樣看著莊風;


    “我們出去說;”莊風沒有直接對劉傑進行強行的命令,隻是跟那兒平靜的說了一句;


    莊風說完,就直接打開車門,走了出去;看著莊風走出去,劉傑也自然的跟上,雖然劉傑不明白莊風要做什麽,大概想來隻是需要與他單獨聊聊,以說服劉傑;


    “滾一邊去;”莊風下車,侍衛自然跟上,莊風跟那兒直接就是一句話丟下;


    劉傑也聽到莊風的話,但沒有說什麽,隻是示意侍衛等候;


    莊風徑直走到旁邊,劉傑也跟隨到達;


    “向我出手;”莊風看著劉傑,跟那出聲說著;


    劉傑有些疑惑的看著莊風,不太明白莊風這話的意思;


    “用盡你平生所學向我攻擊;”莊風看著沒有動彈的劉傑,跟那兒繼續的說著;


    劉傑看著莊風,跟那兒有些猶豫;劉傑知道莊風的一身武藝也是不俗的,但不明白莊風讓他這樣做的用意;


    劉傑猶豫片刻還是動手了,雖然他還沒有想明白莊風的用意,但以莊風的身手,雖然比不了他劉傑,但也相差不大;


    劉傑動手,莊氏侍衛的標準起手勢,猛然的身莊風攻擊而去;


    劉傑動手的同時,莊風也是架起架勢,向劉傑出手;


    瞬息交手,莊風就讓劉傑一拳給擂了出去,倒在了地上,口中還吐出些鮮血;


    對於這樣的結果,劉傑頓瞬間就愣住了;


    在劉傑的記憶裏,莊風的武藝也可稱之為不俗,可是現在連一擊都接不了;這讓劉傑跟本就想不通為什麽?哪怕是莊風有意相讓,可是那習武多年打熬而成的身體素質卻是強健的,那樣的身體素質絕不是他劉傑一拳就可以給擂翻倒地,更不用說莊風那明顯的震動內髒導致出血的模樣;


    劉傑跟那愣住,任由著暴雨傾打在身上,看著那倒在泥地裏正蜷縮著身子,跟那兒不斷的咳著血的莊風;


    劉傑好容易的反應過來,立即就衝到莊風的身邊,將莊風給扶著;


    “不要動,難受;”劉傑想要將莊風給扶起來,莊風卻跟那兒蜷縮著身子在地上頗為艱難的出聲說著;


    “怎麽了?”劉傑一幅快要哭的腔調,跟那兒說著;


    “三年前被人打成了個殘廢;”莊風跟那兒好是掙紮了一會,才出聲說道;


    此時的劉傑看著莊風那難受的模樣,那模樣早已是悲傷欲絕,如果沒有這暴雨的話,相信已是滿臉的淚水;


    劉傑聽著莊風的話,已然明白莊風讓他出手的用意;


    如果說莊風自己說自己殘廢了,劉傑是不會相信的;隻有讓劉傑自己親自動手去試探,劉傑他才會相信;


    現在劉傑聽著莊風的話,已經明白過來;不需要莊風說得更多,劉傑也明白是誰下的手;


    與此同時,劉傑也明白了莊風讓他出手的真正用意;


    連他莊風都讓人給打成了殘廢,那現在重新走上這條路,還需要有什麽仁慈嗎?


    當然,你劉傑需要保留名聲,他莊風也沒有什麽可說的;莊風隻是需要讓劉傑知道,他莊風這些年是怎麽過的,如今的情勢又是如何,這是一個你死我活的局麵,容不得任何的婦人之仁;


    或者說劉傑如果還將莊風看作是兄弟,是宣誓以生命效忠的主子的話,以莊風這樣的遭遇,劉傑應該怎麽做,那劉傑自己去做出選擇吧;


    劉傑扶著莊風,跟那兒一幅痛苦的模樣,想著那些曾經的記憶,跟那兒忍不住的站了起來,在暴雨中就是一頓亂拳飛舞;


    好容易的劉傑稍有平靜下來,很小心的扶起莊風;拿起隨身的步話機接通,跟那兒說道:“徐衛楊霖,過來接七哥迴去;”


    劉傑的話說得很平靜,但卻用了許久都不會用的稱謂;


    片刻時間,徐衛楊霖到達,看著劉傑還跟那兒扶著莊風,頓時就急了:“劉傑,你幹什麽?”


    楊霖是老實人,沒有去質問劉傑,隻是小心的扶著莊風;


    “沒事,扶我迴去;”莊風跟那兒有氣無力的說著,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跟那兒又咳著血;


    莊風確實也沒有多大的事,那傷說重也重,說輕倒也不輕;


    一拳打死人的力量,這個劉傑還沒有;莊風是成了一個殘廢,可也不至於讓劉傑給一拳就打死掉;隻是莊風傷也不輕,劉傑那一拳震動了內髒,需要立即救治;


    “七哥,我先做事;”劉傑沒有理會徐衛的質問,跟那兒平靜的說著,隻是說著平靜卻掩飾不了臉上的悲痛;


    或許是因為劉傑那般的悲痛吧,徐衛也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與楊霖扶著莊風離開,同時招來標準配置的醫療人員,對莊風的傷勢進行處理;


    劉傑迴到指揮車,跟那兒平靜的下著莊風之前說的話;


    看著劉傑那混身泥水的模樣,馮婷葉滔雖然是疑惑著,卻沒有敢多問什麽;


    “怎麽弄成這樣?”徐衛楊霖扶著莊風剛進到別墅裏,孟袁華就跟那兒大聲的問著;


    孟袁華問著的時候,也沒有停下來,趕緊著去扶著莊風,把莊風給弄到沙發上坐下;


    與此同時醫療人員也對莊風進行查看;


    “沒事,摔了一下;”莊風在醫療人員對他進行查看的時候,跟那兒有氣無力的說著;


    莊風並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自己如今的狀態,包括孟袁華在內;


    “少給我鬼扯,摔一下能成這樣?”孟袁華跟那兒看著混身泥水的莊風,在那著急上火的說著;


    “你們給我老實呆著;”孟袁華說著的時候看著楊振全幾個人正看著莊風,跟那兒抽出槍對著楊振全在哪兒吼了一句;


    話音落時,孟袁華跟那兒也開了槍了,一氣的將一個彈夾給射個幹淨;對於孟袁華的這般反應,楊振全何旭等人都跟那兒非常知情識趣的玩自己的麻將,連個餘光都沒敢往莊風的方身去瞅;


    “傷了內髒,我們沒有設備,得送醫院;”醫療人員對莊風進行查看之後,看著那正怒火噴發的孟袁華,跟那兒小心的說著;


    “那趕緊走;”孟袁華聽著醫療人員的話之後,跟那兒立即說道;


    “怎麽走?”莊風接著孟袁華的話,跟那兒說了一句;


    莊風的話讓孟袁華愣了一下,這才想起眼前的情況,他們正被人堵在這裏別墅裏;想要走,那就得解決掉外麵那七個中隊的軍警;


    劉傑在得知到莊風如今的情況之後,心也平靜下來,沒有那麽多的顧慮;


    對劉傑來說,莊風除了是他的少主之外,也是他的生死兄弟;二十年前就跟著莊風在老宅裏瞎搞,十年前與莊風一起闖過槍林彈雨,走過屍山血海,如今莊風被人弄成那幅殘廢模樣,在劉傑來說,那算是這世界最為痛苦的事;


    可笑的是,劉傑還跟那兒責問莊風;他們這樣的人,除了兄弟之外還有其他的嗎?


    如果劉傑成家的話,或許除開莊風之外還有著妻子孩子;但如今的劉傑還是一個人,除開莊風這樣的生死兄弟之外,他再沒有其他;


    名聲?名聲與兄弟的生死相比算個什麽?


    劉傑平靜的想著,指令也不斷的下達;


    隨著劉傑那有些殘酷的指令下達,前線一如之前預估的那樣,楊振全與何旭的人在被逼著往前與軍警幹仗而導致傷亡過重,預計之中的倒戈也隨之出現;


    對此,劉傑是遵守著莊風的命令,毫不留情的下達了絞殺指令;


    劉傑看著那戰況的時實訊息,依然是那平靜的模樣,絲毫不為所動;


    正在這時候,通話機裏響起孟袁華的聲音:“劉傑,情況怎麽樣了?七哥的傷得馬上送去醫院;”


    劉傑努力的繼續維持著那表麵的平靜,跟那兒迴應著:“一個鍾;”


    孟袁華沒有再說什麽,至少劉傑沒有再聽到孟袁華的聲音;


    “不要逼急了;”在孟袁華說的時候,莊風跟那兒說著;


    隨著莊風的話語,楊霖掐斷了孟袁華的通話;


    “你的傷……”孟袁華沒有去理會楊霖的行為,跟那兒繼續的想說著什麽,隻是讓莊風給打斷掉;


    “死不了,至少能撐到天亮;”莊風打斷孟袁華的話,跟那兒說著;


    “你說;”孟袁華不相信莊風的話,跟那兒問著那醫療人員;


    “最多三個鍾;”那醫療人員跟那兒認真的說道;


    這震動了內髒隻是從表麵現象做出的判斷,因為沒有設備,也隻能做出最樂觀的預測;


    聽著醫療人員的話,孟袁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靜自己;


    劉傑說一個鍾,醫療人員說最多三個鍾;對此孟袁華也隻能努力克製自己;


    “華姐,不要著急,越急越亂;”筱魚看著莊風那幅模樣,同樣的跟那兒著急上火,但看著跟那兒正怒火中燒的孟袁華,也隻能是壓著自己的情緒,跟那兒安慰著孟袁華;


    女人與女人之間,確實好過男人與女人;


    隨著筱魚的話,孟袁華跟那兒似乎稍有些平靜,習慣性的燃上煙,跟那兒沉默著等待;


    筱魚看著孟袁華坐下燃上煙,跟那兒也燃著煙;


    “給我一支;”莊風看著孟袁華與筱魚,跟那兒出聲說著,隻是那聲音著實是有些無力;


    孟袁華沒有說什麽,將手裏正燃著的煙遞給了莊風;


    孟袁華遞給莊風之後,又自顧的燃上一支,隻是還沒有燃完,莊風跟那兒從衣服裏掏出個電話接了起來;


    “說;”莊風原本說得有力的話語,現在就像是喘氣似的若有似無;


    “我們到了;”電話裏響起奧秀芝的聲音;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客徒囈語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客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客徒並收藏客徒囈語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