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嘉離開之後,莊風並沒有跟著立即離開,而是習慣性的燃上煙,在那兒靜靜的思考著;


    胡嘉所說的話,莊風是不相信的,或者說並不完全相信;


    是的,當年的事以胡嘉他們這個小圈子來說,那確實是有該欠著他們莊氏的;但是,當年莊氏崩塌的時候胡嘉他們都沒有出手相助,而如今眼目下是什麽狀況?也值得用江州換取莊風的放棄?


    關於這個,連莊風自己都不相信;現在而今眼目下的莊風對於縉都這個圈子來說,那個屁都算不上,至少放個屁還能給人帶來那麽些臭味;


    既然如此,何必與莊風說這麽多呢?


    想不明白;對於想不明白的事,莊風不會一根筋到非要弄明白不可的,而是當遇到想不通的事情的時候就暫時的放下,等思維開放的時候再進行思考,而非一根筋堵到底;


    於是莊風暫時放下了,叫來徐衛楊霖兩人點菜吃飯,隻有這個是最為重要的;


    在莊風與徐衛楊霖哄好肚子之後,這就準備著迴楠園,還不正在倒時差嗎,改迴正常的作息習慣;


    楊霖駕著車正經過中區到北城的過江大橋,莊風與徐衛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著,不過在陽光明媚的時節,或者說在沒有霧的時候,江州的夜景著實挺漂亮的;


    正當莊風和徐衛聊著江州的夜景的時候,原本平穩行進的車輛,在那突然間便失去控製;


    “反器材狙擊,自空擊穿引擎;”在那突然變故的時候,楊霖在努力控製車輛的同時挺冷靜的說了一句;


    “臨空三點方向江州電視台的拍攝直升機;”變故陡生,徐衛同樣表現出了應有的反應,在最短的時間內就發現了狙擊點;


    而在徐衛說著的同時,楊霖已然提著槍下了車,拉開後門將莊風給從車裏扯了出來,借著車輛的掩護,尋找未知的攻擊,沒有理會後車追尾那個駕駛員的震驚;


    然而那追尾的駕駛員在看到楊霖手的槍的時候,在震驚那麽片刻之後,這迴過神來拉著他隨行的人趕緊著往後跑;


    這樣一來,便引起其他人的好奇,扯著那駕駛員詢問;


    “日了夜兒,那個人有槍;”駕駛員明顯的江州本地人,麵這樣的狀況還跟那大聲的嚷著,要不說江城仔兒敢日鬼呢;


    “你撞傻了嗎?”而其他人聽完之後,居然還是一幅懷疑的態度,因為縉國是一個禁槍的國家,一般人也隻能通過影視作品看看,然後自己個兒想想而已,但作為男人又有誰不喜歡玩槍呢,但絕大部人也隻是小時候過玩玩具的;


    到這時候聽到有人說有槍,一時間都不相信;


    “不信算求了;”那駕駛員懶得理會這些扯著他問東問西的人,甩下這麽一句話,拉著他同車的人趕緊著往後跑;


    “那仔兒說前麵車禍那個人有槍,你們相信不?”這也就是江州的年輕人,總是有那麽股子莽勁,別人越是說得嚇人,他越是懷疑真假;


    “走,走,走,過去看下;哥兒長這麽大還沒見過真槍;”另外這人聽說話方式,顯然的也是個江州莽娃;


    “看個錘子,迴來;”聽聲音是女聲,隻是這內容就不怎麽好聽了;但也知道這也是個江州妹兒,而能這樣說話的想來也是那莽娃的女友;


    “要看下哦,走嘛,一路去看;”那莽娃還蠱惑著女友一起去看;


    而在這幾個人在哪大聲說著的時候,也引起其他人的好奇,一時間便有些亂七糟八的,場麵頗有些混亂;


    動用直升機進行空對地的打擊,自然會有地麵人員的配合,否則這樣的打擊是毫無意義的;


    “六點,兩個軍人,未發現武器;”楊霖護衛著莊風,徐衛做著自己該做的事,很快就發現了後麵那正有些混亂的人堆兒裏正有兩個人似乎與其他人在討論什麽的同時往著徐衛這邊走來;雖然那兩人未著任何標誌性的著裝,甚至還跟其他人討論過什麽的,但徐衛根據經驗判斷出是兩個訓練有素的軍人;


    “最厭煩抓活口;”聽著徐衛的話,莊風挺有些憤憤的說了一句;


    “跳江;”以楊霖的性格,在這樣的時候是不會去理會莊風的牢騷的,而徐衛則很快做出決定;


    現在大橋上已然形成擁堵,這堵著的車輛裏不知道還有多少對方的;而前方,還是算了吧;


    雖然前方並沒有出現任何可疑的人物,但越是這樣那越不能冒險;於是,徐衛在這看似還有出路的情況之下,做出了最危險的決定;


    “好;”楊霖的性格缺陷是不太善於表達,然而其能力絕對是莊風這幫侍衛中頂尖的;對於徐衛做出的決斷,也是楊霖的決斷;


    楊霖在迴應徐衛的同時,將身上的襯衣給脫了下來,露出裏麵一件看似普通的內襯背心,熟練的將內襯背心進行了調整,隻眨眼的工夫便形成了一個可以將人綁在上麵的背帶;


    莊風看著楊霖的動作,露出了一幅感慨的模樣;


    楊霖的那件內襯背心是特製的,為的就是防止眼前這類似非要跳江的狀況;因為莊風是不會水的,所以莊風的每個侍衛都有這件裝備,隻是莊風與他們分別了十年了都,在沒有補給的情況下這些人還習慣穿著這樣的內襯背心,這不得不讓莊風有些感慨;


    “掩護;”楊霖調整完成背帶,同時出聲說了一句;


    “好;”徐衛收到楊霖的話,無停頓的迴應;同時跳上了大橋的人行道,向著那兩個徐衛預判為敵人的兩個人進行射擊;


    原本因為擁堵著車而跟那討論著的人堆裏突然冒出一句驚叫:“真的有槍;”


    隨著槍聲,頓時那些人便下意識的找地方躲避;雖然都是平民,沒有見過槍;可那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看那麽多影視作品,還是形成了某些意識的;


    “能不能不跳?”隨著徐衛的掩護射擊,楊霖迅速的將莊風往背帶裏一塞,跟本就像是沒聽到莊風的這句話一般,果斷的從橋上跳了下去;


    隨著楊霖跳江,徐衛幾乎在同時也跳了下去;


    “有人跳江了;”有時候挺佩服江州那些莽娃的,麵對這樣的情況了都,還有人在那躲著看稀奇;


    隨著莊風三人跳江,那原本追擊的兩個人迅速的跑到對麵車道上,各自上了一輛原本誰也沒有注意的摩的,沒有理會這些看熱鬧的人,迅速的離開;


    沒幾分鍾時間,警視廳的警察到達處理後續的事務;


    莊風在入水那一刻便已經昏了過去,因為這如今的莊已然承受不起從大橋跳入江水中的那瞬間的衝擊力度,與普通人一樣的昏死了過去;


    倒是楊霖很細心的有注意這個細節,於是也顧不得危險之類的,在入水之後又迅速的冒頭換氣,不然的話已經昏死過去的莊風非得給淹死不可;


    與此同時,徐衛也從水中冒頭以尋找楊霖和莊風,也正看到楊霖在那兒換氣;看到楊霖和莊風之後,徐衛便遊了過去;


    當然,徐衛與楊霖都有發現橋上還有很多人正伸長個脖子朝江麵上打望;對此,徐衛與楊霖都知道該怎麽做;


    徐衛與楊霖沒有去理會那些打望的人,也不知道都是些無關看熱鬧的還是有敵人隱藏其中;


    徐衛遊到楊霖身邊,幫著楊霖將莊風從楊霖的背帶上解下來做了些變動,變成將莊風綁在徐衛與楊霖兩個人的中間,同時沒有絲毫猶豫的便用力的給了莊風兩個耳光;


    徐衛的兩個耳光下去,莊風頓時便清醒了過來;


    “這水真難喝;”徐衛的兩個耳光下去,莊風頓時便清醒了過來,看到徐衛楊霖在他身邊,這也是慶幸不已;


    聽到莊風的聲音,徐衛與楊霖卻稍微的鬆了一口氣;隻要莊風沒死,那麽暫時就算是贏了;


    然而眼下的情況依然很糟糕;


    突然被人襲擊,不知道對手是誰;而跟據現有的信息來看,對手明顯是準備充分;


    在這樣過江大橋上進行襲擊,那被襲擊者便是除了跳江之外再無其他活路;既然有預算到莊風他們會跳江,那麽這濱江公路上想來也會有著後續的人手,也就沒辦法現在就上岸;


    還好,這時節正是禁漁期,否則的話這江上穿梭的漁船就會讓莊風三人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除了暫時不能上岸,江麵上沒有快艇漁船,這也隻能跟著水流往下流去了;雖然現在的情況著實有些糟糕;


    “深唿吸,潛水;”楊霖看著莊風沒事,腦海中分析眼下的狀況出聲說道;


    “好吧;”莊風頗有些痛苦的模樣,這就是不會水的痛苦;


    “走;”這時候的徐衛也沒有與莊風說笑的心情,在檢查莊風確定綁在他與楊霖之間之後,便開始行動;


    頓時,莊風徐衛楊霖便從江麵上消失,這樣的發現惹得正在橋那幫看熱門的更加的熱鬧,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也不知道在水裏泡了多久,反正莊風已然是筋疲力盡了的,早就不知道被徐衛楊霖帶到了那裏;隱隱約約的是有感覺到被人拖上了岸,後腰還被某個硬物給刺得生疼;


    當莊風恢複意識的時候,看到徐衛楊霖正在邊上看著他,也看到了他們現在應該是在某個樹林裏,聞不到汽油的味道,想來應該離濱江公路有些距離;


    “下次一定要學會遊泳;”莊風大概知曉他們所處環境之後,便跟那有些憤憤的說了一句;


    “我的大少爺,您還是算了吧;”徐衛聽莊風的話語,便知道莊風沒事了,這原本挺有些緊張的心情也放鬆下來,跟那接了一句;


    “就是,上次學遊泳差點淹死,還害得我們被老爺子一頓好打;”楊霖也跟著接了一句,以此看來楊霖這時候才算真真兒的鬆了口氣;


    “那還是不學了,反正有霖子在;”莊風聽到楊霖難得的與他說這樣玩笑的話,這心情頓便好了許多,同時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莊風不由得想起了當年還在老宅的那些年,同樣也想到了他的這些侍衛們;雖然莊風一直以來就把他們當作是兄弟對待的,而這些侍衛對他亦是願意付出生命的;


    雖然早在十年前就證明了這些侍衛與莊風的兄弟情誼,而這十年的分別那份情誼依舊,這也讓莊風不得不感慨些什麽;


    畢竟這是一個主講民主自由的時代,並沒有什麽真正人身意義上的奴仆之分;


    那怕是莊氏這樣的古老家族也是跟進時代的,早已沒有什麽人身意義上的主仆分別,更多是感情或是利益上的聚合;


    比如徐衛楊霖這樣的侍衛,隻要他們願意離開莊風,按著而今的法律,他們也是可以自由離開的;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吧,徐衛楊霖他們這些侍衛並沒有選擇離開,更加讓莊風懂得珍惜眼前所擁有的;


    “主要是這江水可不太好喝;”徐衛接著莊風的話說著,沒有注意到莊風跟那有些離神;


    “確實難喝;”楊霖也接著話茬兒;


    “不帶這樣兒的啊,在水裏欺負一個不會水的人,你們有意思嗎?”莊風明白徐衛與楊霖說這些話是為了減輕些眼下麵臨的困境的無力感,這也是他們當年所學的東西之一,分散注意力來減少思維上的困頓,以恢複正常的思考能力;


    “抽煙嗎?”正當莊風與徐衛楊霖跟那打屁胡扯的時候,突然冒出這麽一個聲音;


    隨著聲音的響起,徐衛楊霖正意識便去拿武器,可惜不知道什麽已經落到了水裏;與此同時,十好幾個全副武裝的人出現,將莊風三人給圍住;


    麵對這樣的情況,最明智的選擇就是不要亂動,以免引起誤會,造成對方緊張而開槍;


    徐衛楊霖都是明智的人,特別是在得知已經失落武器之後,便將雙手伸出,放在讓對方看得見的地方;


    “陰魂不散啊;”莊風掃視了一圈這些全副武裝的人,頗有些憤憤的語氣說道;


    “莊少爺說笑了;”這時候莊風才看清楚那個說話的人,而在這時候說話的人想來也就是此行領隊的人,不過莊風並不認識這個人;


    “嗬,我說我們就這麽三個人,不用這麽緊張吧,這都武裝到牙齒了都;”莊風嘲諷式的說著;


    “奉命行事;”對於莊風的嘲諷,那隊長也頗有些無奈的說著;


    “奉誰的命?行的又是什麽事?”莊風接著話,依然是那嘲諷的模樣;


    那隊長笑笑接著莊風的話說:“莊少爺就不要難為小的們了,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要抽煙;”莊風其實也知道事已至此,已是別無選擇,但還是跟那像小孩子耍無賴一樣的說了一句;


    隨著莊風的話,那隊長便遞給莊風一包還未曾經拆封的香煙;


    “有煙無火,還不如幹你老母;”莊風接過香煙,熟練的拆開,將一支煙叼在嘴上說著;


    麵對莊風這明顯的粗話,那人並未生氣,而是從衣服兜裏掏出一個火機;而周邊那十幾個武裝人員也沒有絲毫的異樣,顯然這幫人是訓練有素,輕易是無法將其激怒的;


    於是莊風也就不再繼續去激怒這幫人,而是再抽出兩支煙來含在嘴裏燃上,然後遞給徐衛與楊霖;


    “走吧;”莊風極為享受的將一支煙抽完,然後起身;


    隨著莊風的話,徐衛楊霖也站起來左右將莊風護衛在中間,便隨著那些武裝人員開路,跟在後麵;


    穿過一片小樹林之後,一片荒地上停著幾輛民用越野;


    “就沒準備幾身幹淨衣服?”莊風看到這些民用的普通越野車,著實猜不出來是誰非要見自己;


    “這個,在下的疏忽;”對於莊風的話,那隊長明顯是有些愣了一下,不過也承認是疏忽了;隨後便指著三個人與莊風徐衛楊霖身材差不多的人,讓他們脫了衣服;


    “背心內褲;”莊風看著那三人脫得隻剩下內褲背心的人,跟那說了一句;


    “脫;”那隊長聽到莊風的話,再次的愣了一下;停頓下來似是有些動怒的狠狠的說了一句;


    那三人聽到自己隊長的命令,終於有了些表情,狠狠的看了一眼莊風,不過還是按著命令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當三人脫完衣物後,那隊長接過衣物交給莊風;那曾想莊風跟本就沒接衣物,隻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本座不習慣穿別人穿過的衣服;”


    對此,那涵養再好的人也會忍不住的,你說的要換衣服;好吧,莊風他們三人在水裏泡了大半夜,也確實是有夠嗆的,這要求換身幹淨的衣服也不過份,甚至可以說是在情理之中的;而他們確實也是忽略了這個,沒有準備幹淨的衣服;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讓下屬脫下衣服給莊風三人;可你莊風也過份了些吧,居然連內褲背心的都要;好吧,你們非要的話,也不是不可的,於是便壓著怒火忍了;


    現在人都脫得一絲不掛了都,你莊風現在才說不要了;這不中逗樂嗎?爺手裏這幫人那個不是死人堆裏邊爬出來的狠角色,就這樣給你們逗著玩;


    真是是可忍叔叔不可忍,這不那隊長一把就將手裏的衣物給扔了,伸手就要將莊給揍一頓;


    而徐衛似乎早就知道那隊長會動怒一樣,或者說這事都不動怒的話,那可真就奇了怪了;於是便隨時準備著,伸手擋住了那隊長的手,看了看那三個明顯已經處於怒火失控的邊緣的三人,也跟那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身材不錯,至少三千一晚;”


    隨著徐衛的動作話語,其他的人明顯緊張起來,也可以說是怒火中燒,整齊的揣起武器對準莊風徐衛楊霖三人,似乎要他們隊長一下令,便要將三人給射成馬蜂窩;


    那隊長似乎是強壓著怒火,搖了搖頭;其他人也隨著隊長的動手,稍微的鬆了下來;


    不是他不想將莊風他們三人給宰了,甚至都不是因為上麵的命令是要活口,而是那個一看就是老實巴交的沉默男人,也就是楊霖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抽走了他身上的匕首,還悄沒聲息的將匕首放在他的脊椎致命的位置上;


    “算了,走吧;”莊風自然知道楊霖的動作,否則也不會沒事找事的去激怒這幫人;


    當然莊風去激怒這幫人,也不是純粹的無聊的沒事找事做,而是想試試這幫人的底;


    現在底是試出來了,而莊風他們也逃不出這幫人控製,也就順勢下個矮樁;


    而莊風所想要試探的東西,徐衛與楊霖自然也已經看得明白;也就順著莊風的話,先將那隊長放開,沒有再說什麽;


    以莊風試探的結果得知,這幫人應該是屬於某個勢力的私人武裝;


    首先這幫人肯定是訓練有素的精銳,否則不會跟上莊風他們;至於他們是怎麽一路跟蹤到莊風他們的,這個在這幫人出現的時候便已經想得明白,而且也特別的簡單,那就是這幫人本就在橋下的濱江公路上,靠著手中的軍用級的熱感探測設備,從莊風三人入水便將其鎖定,然後一路跟隨;


    因為莊風三人無論怎麽樣,總歸是得上岸的,所以隻需要駕著車慢慢跟隨就行,等到莊風他們上岸之後抓人即可;


    能夠擁有軍用級別的設備武器,很明顯應該是那個軍區現役的精銳部隊;但是,莊風不相信有如此規模的軍隊出動他會收不到消息,特別是這江州的軍隊調動;


    隨後莊風故意激怒他們,這才確定這幫人並不是現役的軍人;因為現役軍隊是不會下達讓士兵當眾將自己脫個一絲不掛這樣明顯違反人性的命令的,當然戰爭狀態之中另說,至少眼下的縉國還沒有戰爭;


    而這幫人的隊長不僅下達了命令,而且還得到了執行,雖然也是壓著怒火恨不能將莊風給生嚼著吃了,但還是執行了命令;


    能做到執行這樣命令的人,要麽是參加過戰爭,隻有參加過殘酷戰爭的士兵那才是真的會沒有他們做不出來的事;


    要麽便是某些私人勢力的武裝;也就是類似於百年前那專製狀態下的思維模式;而這樣的思維模式,在如今的縉國依然是存在的,當然也僅僅是某些個私人勢力豢養的力量;


    實際上講,縉國那些夠勢力的私人武裝確實精銳,因為他們大都在境外參加過真實戰爭的;而就莊風看來,眼前這幫圍捕他們的人,就是這樣的私人武裝;


    麵對這樣的武裝力量,莊風知道他們是沒辦法逃脫的;不僅莊風知道逃脫不了,徐衛楊霖也都知道今晚算是栽了;


    或許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幫人接到的命令是抓活口;否則的話,莊風徐衛楊霖早就死了;


    隨著莊風的放棄,在那隊長也就繼續未完成的工作,甚至都沒有安撫一下明顯已經被莊風激怒的下屬;


    “請;”那隊長指引著莊風與徐衛楊霖上了同一輛車;然後車隊便起動,去向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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