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伯,於大元配已死都不是大事,最主要的是他那人有奇特口味,不足為外人道也,喜歡喜歡在床上虐待女子。


    他的後院每一個女子都被虐待過,有人傳聞他的元配就是受不了他的變態,才自殺的。


    您說這樣的人,能讓梨花嫁給他嗎?


    他家就是有金山銀山,就是有滔天的權利,也一樣不行。


    梨花性子活潑開朗,善良,不適合進那種規矩森嚴的人家。您和伯母不用急,咱慢慢挑,給梨花挑個好夫君。”


    “小和,多虧了你。你說的對,咱不急,慢慢挑,一定要挑個好的。”


    沈三爺是看重唯一的兒子,可對於女兒他也是疼寵的。子嗣不多,他希望一雙兒女都能過得好。


    “三伯,別說客氣話,咱都是一家人。我從沒有把根哥和梨花妹妹當外人過,在我心中他們就是我的親哥哥親妹妹,未來幾十年我們還要相互依存,攜手闖過一道道難關,過上好日子。”


    “對,你們是親兄妹。是三伯見外了。”


    沈三爺知道自家能過上如今的好日子,多虧了眼前的侄子,是他照顧著自己家。


    幹旱一結束,就送來泡菜方子和鹵菜方子,原先是一家人自己做,半年之後家裏有了富餘,買了下人,帶著一起做。


    家裏的好日子還有舒心的日子,都靠眼前的侄子,這孩子仁善,細心,體貼,沒有他,自己和娘子早就成了一杯黃土。


    兒子和女兒也不知道能不能熬下去,一家人的性命,都是侄子救迴來的。


    “三伯,最近讓梨花在家別出門,是一步都不能出門。”沈清和是擔心於大使陰招。


    “小和,你是不是怕於家搶人?”


    “嗯,一般說來於大那樣的人不會知道咱家梨花,最有可能是梨花上街被於大看見,還讓下人尾隨梨花來過,要不不會那麽清楚。”


    “對,肯定是這樣的。”


    說好以後,沈清和怕妹子坐不住,悄悄溜上街,他去到妹子住的梨花院,找到梨花。


    轉眼梨花已經是大姑娘,已經十四歲,明年就是十五及笄之年。


    “梨花,在幹什麽呢?”


    進院子就看到梨花拿著一把鋤頭,吭哧吭哧的挖土。


    “小哥,我整整地,想種花。”沈梨花聽聲音就知道是誰,頭也沒有迴,繼續吭哧吭哧的挖土。


    “馬上就是嚴冬,種啥花,傻姑娘。”


    “小哥,別總說我傻?”大姑娘氣唿唿的跺腳抗議。


    腮幫子鼓鼓的,顯然很氣沈清和喊她傻姑娘。


    “好了,好了,坐下來,小哥和你說個事。”


    在院子的石椅上坐下來,瞧瞧石桌,示意傻姑娘坐過來。


    手中的鋤頭一扔,傻姑娘趕緊屁顛屁顛的坐過來,諂媚的問,“小哥,是不是帶我去找大哥。”


    “不是,你遇到了麻煩,在家裏待一陣子,不許出兩家的大門,知道嗎?”


    “啊,為啥,我遇到了啥麻煩,我記得最近沒有得罪人。”


    歪著腦袋,苦苦思索,就差抓耳撓腮,使勁的想,也不知道自己最近得罪了什麽人。


    傻姑娘懊惱著思索的樣子依然傻,沈清和是這麽認為的。


    不過他沒有說出來,隻要他敢說出來,估計會被傻姑娘撓死。


    “糧商於家上午找人來家求親,替他家於大來求親的,那人喜歡虐待女子,性子暴虐,我替你迴絕了。


    估計媒婆迴去會在於家胡說八道,於大那人心眼跟針尖般大,一定會背後使陰招。


    你一定不能任性出門,真要出了什麽事,倒時後悔也晚了。”


    他與梨花說話一向都是很直接,從不拐彎抹角。


    臉紅的跟個猴子屁股樣的沈梨花,羞惱的不知道怎麽接話,未婚的姑娘家家的對於自己的親事還是會害羞。


    哪怕她的膽子被沈清和訓練的已經不小了,可能是傳統思想影響著她,依然會害羞。


    “小哥,我聽話不出去。”她知道輕重,外麵本就亂,加上有人盯著,那更危險。


    “乖,不出去就多看書練字,沒事帶帶兩個侄子。”沈清和的兒子和沈保根的兒子。


    “好。”


    “你乖乖的,等風頭過去小哥帶你去找大哥。。”


    “真的?”


    “真的,不騙你。”


    習慣性的想揉揉妹子的頭發,最後想到規矩禮儀,伸出去的手又縮了迴來。


    趙三姑一路直奔於家,在於家添油加醋的說了很多,全是壞話。


    於大公子坐在一邊隻是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不在意,可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此時已經在想陰招對付沈家。


    於家是豪富,家資豐厚,還與朝廷大員有關係,關係匪淺。


    於家是背靠大樹,就是新任的知府方知府也不敢惹於家。


    於大公子與沈清和是認識的,還是同過窗,隻是沒有什麽來往。於大公子讀書不是為了科考,是為了結交一些人,至少於家的規劃是這麽規劃的。


    可於大公子的在私塾的所做所為讓沈清和無感,也不願意搭理他。


    於家的長輩們,特別是於大公子的母親氣的摔茶杯,“不識好歹,一個小門小戶的女子能嫁進我於家,是她家祖上積福,居然還敢拒絕,大言不慚的胡言亂語,真是不知所謂……”


    頭上的珠翠都隨著那搖擺的腦袋亂晃,氣的不輕。


    “好了,人家不同意,咱們也不能硬逼。”於家大老爺出聲打斷準備胡說八道的妻子,真是嘴上沒個把門的,也不看看還有外人在。


    讓管事的賞了一些銀子給趙三姑,然後送走她,有些話指定不會在趙三姑麵前說。


    那也不是個嘴嚴的主,於家被一個破落戶拒絕,這麵子自家怎麽著也得找迴來。


    於大老爺和於大公子都是這麽想的,沈家敢拒絕於家,就應該會想到於家的報複。


    等著吧!


    於大公子派了不少人在沈家周圍監視,打算的是,隻要沈梨花出門,他們就尾隨著。然後在一個稍稍僻靜的地方搶人。


    隻是等了十天半月,也沒有見到沈梨花出門,不但是沈梨花,就是沈家的女眷都沒有出大門。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於大公子恨的咬碎滿口好牙。


    能讓女眷不出門的人隻有沈清和那廝。


    那廝一直聰明不外露,還一副憨憨的模樣,到處裝好人,到處博好名聲。


    他就知道那廝不會是個簡單人,看看,露出來真麵目。


    既然搶不到人,在生意上整你,也是一樣的。


    於大公子瞬間淡定下來,用自己擅長的領域來搞沈家,一定萬無一失。


    想到就去做,於大公子端著一杯茶,淡定的吩咐手下得力的小廝,“去找些人到沈三家的鹵菜鋪子買些鹵菜泡菜。上午買,午時去找麻煩,該怎麽做你明白的。”


    “是,大公子。小的立馬就去辦。”


    賴順知道這是要整死沈家的節奏,讓沈三一家生意做不下去,前來求自家公子。


    到時候也許沈家姑娘就不是做少夫人是做公子的小妾。


    切,真是不識抬舉的窮酸戶。


    賴順好笑著出去辦事,今天不辦事,隻找人,明天再去沈家鹵菜鋪找茬。


    晚上也許能喝上一頓好酒,打打牙祭。


    沈家安寧,靜謐,最近兩家的下人,每天都要跟著武師習武。


    沈清和也跟著學習,比任何下人都學的認真,沈保根送來的傷殘老兵,教的認真教的仔細。


    亂世習武,是安身立命的本事,沈清和習武,兩家的長輩也不說什麽。


    每日比大部分人早起是沈清和的習慣,他穿著一身衣服出去跑步,沿著萊城的淺水河小跑,跑到一處地方,就聽到隱約傳來的對話聲,說道沈家,還有他本人的名字。


    沈清和悄悄的摸過去,躲在一顆百年古樹後,偷聽著。


    原來是河街的一群地痞,要去三伯家鋪子找麻煩,老把戲。他知道套路,無非是買了鋪子裏的鹵菜泡菜,然後群體中毒,前來找麻煩,讓三伯家生意做不下去。


    背後的人,人家也說了,事成之後,於大公子重重有賞。


    記住了,於大這混蛋,沈清和輕輕扯動嘴角,淡漠的吐掉嘴裏叼的那根青草。


    他很想仰天長嘯,真好,不是他主動惹事,是於大主動的。


    沈保根現在已經是千夫長,有了自己的人馬,他的野心也在慢慢打開,未來會需要很多的銀錢,怎麽來,靠著自己做生意,一時半會兒,可賺不來那麽些銀錢。


    最好的就是打劫,劫誰,肯定不能劫窮苦人和普通人家,劫就要劫這種傳承百年以上的豪富之家。


    人家家裏存的資本,厚著呢。


    沈清和迴家修書一封,讓常金親自去送,給大哥送去。


    今天的事情,正好給自己機會訛於家一筆銀子。


    隻要他於家敢撕破臉來扯,自己就奉陪到底。


    用過午飯,沈清和晃悠著去鹵菜鋪,在鹵菜鋪隔壁的茶攤坐下。


    “陳伯,一壺茶。”


    “哎,和公子又來看看鋪子生意?”陳伯的茶攤還是沈清和幫他弄的,無意中認識的,老人做的餛飩好吃,就弄了一個小吃攤+茶攤。


    “嗯,看看有沒有不知死活的人搗亂。”麵對陳伯,沈清和收起麵對陌生人的假笑。


    “最近可沒有什麽人前來搗亂,放心吧。”


    “沒有就好,就怕有些不長眼睛的,前來鬧事。陳伯,最近您攤子生意咋樣?”


    “托您的福,生意不錯。”陳伯笑嗬嗬的迴答。


    “有什麽困難就告訴鋪子的管事的,讓他轉告我。”陳伯的餛飩是沈清和吃過最好吃的餛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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