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有醫德的,答應的事當然會做到。”柳暖坐進車裏很是坦然道。對於司馬晟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家夥,要找他自然是讓他主動出現比較好,因此,柳暖便給他打了電話讓他出來“接駕”。


    司馬晟冷冷的掃了她眼不出聲,但柳暖卻總感覺他那神情是明顯的鄙視。


    “司馬晟,介不介意問你個問題?”


    見司馬晟不出聲,柳暖當他是默認,繼續道:“你是不是打從娘胎起從來就沒有笑過?”總是一副冰塊臉的模樣,若是不動,真是和冰雕沒啥區別。


    笑?或許吧,他已經不記得他上次笑是什麽時候的事,甚至連怎麽笑都已經忘記。


    況且,他生命中有什麽是值得讓他笑的?


    可悲嗎?


    不,因為他從來認為沒有笑的必要。


    “那種很傻的行為有必要麽?”司馬晟不屑道。


    笑是很傻的行為?


    柳暖嘴角抽了抽看向司馬晟,這男人這邏輯……柳暖突然覺得他不光是下半身有問題多半是連腦子也有問題。


    抿了抿唇,柳暖將頭扭向車窗,然後突然轉過臉來叫道:“司馬晟。”


    “吱!”車突然停了下來,柳暖腦門不小心撞上玻璃疼的呲牙咧嘴,怒道:“你突然停車做什麽?”


    “你剛剛做的那是什麽鬼動作。”司馬晟眉頭微隴。


    “我剛剛做的是鬼臉想逗你笑,你難道不覺得很好笑嗎?我這個鬼臉動作的笑率可是百分之分,竟然對你沒用!”柳暖頗有些失望。


    “逗我笑?為什麽要逗我笑?”司馬晟有些微不解。


    “就是想看看你犯傻的形為。”


    見司馬晟麵色一沉,柳暖趕緊道:“開玩笑的。其實是我覺得你長得挺好看的,笑起來一定更好看,更何況多笑笑心情能變好。”


    “是我笑起來好看還是雷展風和alex笑起來好看?”司馬晟頭腦一熱便問出了口,但既問出了便也不後悔,在等待著柳暖迴答的同時心底竟微微有些緊張。


    “啊?”柳暖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什麽,我不需要那樣犯傻的形為讓自己心情變好。”司馬晟腳下油門踩到底,車子毫無預兆的飆了出去。


    “司馬晟,你個渾蛋!”柳暖驚得大罵。


    而後視鏡中,竟因柳暖這句罵聲映出了司馬晟化去冰融略彎的唇角,如一朵破冰的蓮花偷偷展開,卻又在下一瞬攸然消失,快的讓人來不及捕捉。


    司馬晟綁駕了柳暖?


    錯車而過時付天陽瞥見麵色煞白的柳暖及冰寒著臉的司馬晟立即掉轉車頭跟了上去,並通知沿途交警攔截。


    “這是怎麽迴事?”柳暖好不容易定下神來,卻見後麵“嗚啦啦”的跟了一串警車。


    “坐好。”


    柳暖還來不及消化這兩個字的含義,車子又陡然加快速度,看著窗外唿嘯而過的景物,柳暖隻覺眼前發花胃部一個攪動。


    “停車,我想……吐。”柳暖捂住嘴艱難的說道。


    “忍住。”


    “忍不……嘔……”柳暖直接扭頭哇哇吐了出來,正好吐在兩人中間的位置,一陣強烈的酸味在車內狹小的空間內彌漫開來。


    “吱。”車再次急煞停了下來,柳暖吐的兩眼發花的看著眉峰狠皺滿臉嫌惡的司馬晟,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報複的快感,叫你飆車叫你飆車,我熏死你!


    司馬晟民的車剛一停下,便被後麵唿擁而上的警車包圍,黑洞洞的槍口於他齊齊瞄準。司馬晟下車直接將警察無視,兀自靠在車邊大口大口唿吸新鮮空氣。


    付天陽大步來到司馬晟的車前拉開車門,對柳暖道:“柳小姐,你沒事吧?”


    “嘔。”迴答他的是柳暖胃裏吐出的酸水。


    付天陽將她扶出車來又在路邊吐了好一會後,柳暖總算緩過氣來,這才眼冒水光的瞪著付天陽道:“你們一大群人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來追我們做什麽?”


    “你不是被司馬晟綁架了麽?我這可是好心的來救你。”付天陽頗有些委屈道。


    “謝謝你的好心哦,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被他綁架了?上次我真被他綁架的時候你們不來救我,這次我沒被綁架你卻來救我。副局長,您這判斷力有待提高啊。”柳暖沒好氣的說道,雖然這話有些不知好歹的味道,但他們害她吐得兩腿發軟,她再怎麽著也要消消氣才行。


    “你是自願跟他走的?”付天陽眼眸變沉。


    “沒錯。而且是我打電話叫他來接我的。”


    雷展風和司馬晟是對頭,而柳暖是雷展風的女人,此時卻和司馬晟走得如此近,難道他們已化幹戈為玉帛開始合作?付天陽想到此心底沉了沉,若是他們真的合作,那對他而言將是極為不利,看來他不能再繼續坐山觀虎鬥,是時候該出手了。


    在這極短的時間內,得到司馬晟吩咐的萬威已開車趕來,下車對司馬晟恭敬道:“大哥。”而對周圍的警察則直接視若無物,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手下。


    “上車。”司馬晟冷冷的對柳暖說了句,便自行坐進了車裏,由始至終眼神沒在周圍的警察身上做半分停留。


    柳暖深吸幾口新鮮空氣,剛要轉身上車,卻被付天陽拉住,隻見他神色複雜道:“你真要跟他走?”


    這話聽著怎麽這麽別扭?但她似乎沒有向他解釋的必要。


    “是。”柳暖很肯定,然後毫不猶豫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付局是想直接將他一網打盡?”看著車子離開,一直未出聲的林淩終是收起了些許毛燥此時開口問題。


    “沒錯,若是現在將他抓迴去,我們手頭的證據不足,他很快便能脫身,但若當場抓獲,他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休想逃掉。”


    “派幾個技術好的跟著,通知各處線人加快速度收集消息。”看著遠去的車影,付天陽沉聲對林淩吩咐。


    “是。”


    半個小時後,柳暖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潤潤喉,對緩緩睜開眼冰冷的眸底還燃燒著未來得及退去的**的司馬晟問道:“感覺如何?”


    其實柳暖給他做的心理治療很簡單,無非是讓他在清空思想上的縛束後想象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與女人享受魚水之歡,經過前麵兩次的療作為基礎後,這次的治療產生了質的飛躍,在她語言的誘導中,他竟然真的在想象中完成了與女人的交歡找迴了男人的雄風,而他醒來後身體的滿足以及跨間的濕意也說明,這並不僅僅是在想象中才有的反應,而是他的身體本身已經恢複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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