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靈笑得十分燦爛:“玉公子果然有徹天通地的能力,我每一次出宮你都能找到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派人在我身邊監視我呢。”


    玉君玨臉色都沒變一下:“也許我真的派人在你身邊監視你呢?”


    “那也隻能說明公子能力高強,我一日查不出監視的人,一日就隻能讓公子你監視了。”


    “林姑娘真是豁達。”玉君玨岔開話題,“我在天香樓定了位置,林姑娘這次應該能賞光了吧?”


    “天香樓?”林小靈想了想,“聽上去像個青樓的名字。”


    玉君玨笑道:“確實是個青樓。”


    “可有小倌兒嗎?”林小靈居然半點驚訝都沒有,直接問,“我要年輕又白嫩的。”


    “以前是有的,不過老板娘從良了。”


    ……


    “真是巧,不過不知道玉公子為什麽會選這麽一個地方請一個姑娘吃飯呢?”


    “那裏有很多從良的青樓女子,我想,女人見到女人,你應該會輕鬆一些。”


    “看來我要多謝玉公子設想周到了。”


    “那林姑娘就是答應了?”


    “我似乎沒有理由拒絕。”林小靈笑,“這麽特別的地方,我聽上去也很有興趣去看看。”


    玉君玨也笑起來:“我就知道,特別的地方,林姑娘一定有興趣。”


    “看來你不止是監視我的行蹤,還監視我的內心了。”


    “如果姑娘非要這樣說,在下隻能承認了。”


    “你為了請我吃一頓飯,什麽黑鍋都無所謂往身上背了?”


    “你可以說我不擇手段,但也可以說我癡心一片啊。”


    兩人邊行邊走,不一刻已經到了天香樓。


    “這裏果然帶著幾分香氛氣。”林小靈笑起來,滿不在乎地走了進去。


    “你就不怕這真的是家青樓,到時候我把你賣進去當姑娘?”


    “如果你有足夠的能力,不妨試試啊,我對當花魁很有興趣。”林小靈挑個眉,對著屋內的人道,“你們掌櫃的呢,我們要吃飯。”


    “不用了。”玉君玨站在她身後,對走過的一位姑娘道:“我定了位置,我姓玉。”


    那姑娘大概二十四五歲的年紀,塗了厚厚的一層粉,一見到他就笑道:“原來是玉公子,我們雲娘可等你好久了。”


    玉君玨有些尷尬地咳嗽一聲,對林小靈解釋道:“雲娘就是這裏的老板娘了,今年五十多歲了。”


    “不需要跟我解釋。”林小靈始終帶著微笑,“客隨主便,我是客,你是主。”


    玉君玨歎口氣:“我真希望你不把自己當客人,或者介意一下。”


    林小靈挑個眉:“好吧,那我就介意一下吧,不過在這之前,可以讓我先吃飽嗎?”


    玉君玨忙對那姑娘道:“趕緊上菜吧。”


    天香樓果然是個特別的地方,上菜的都是打扮得格外漂亮的姑娘們,不過年紀稍微大了一些,都在二十歲以上。


    菜上完了,門口傳來一陣笑聲,帶著濃烈的香氣,一個半老徐娘跑了進來:“玉公子,我可等了你好多天了,怎麽這會兒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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