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鬼。”月滿樓定定地看著她,“比如你,就不屬於這個世界,他也不屬於!”


    月滿樓點了一下她,然後手指移了一下,點了一下小小靈。


    林小靈愣了一下,她不屬於這個世界她可以理解,剛才月滿樓說起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


    但為了掩飾,她才故意說鬼。


    可小小靈是她生下來的,原來是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林二娘的肚子裏的,怎麽會不屬於這個世界呢?


    “我兒子為什麽不屬於這個世界?”


    月滿樓淡淡地道:“我們隻能替人算命。”


    “我兒子不是人?”這話聽起來像罵人。


    “我看不太清楚,但他應該也算是人的。”月滿樓的話越來越莫名其妙,林小靈聽得一頭霧水:“什麽意思?”


    “玄術就是如此,等你懂了,這件事大概也已經發生了。”


    ……


    說了半天都是廢話!


    林小靈翻了個白眼,想了想,繼續問道:“那月國師可達到靈祭師級別了嗎?”


    月滿樓點點頭:“三年前已經達到。”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淡淡的,好像說今日天氣挺好一樣,並沒有帶任何炫耀的成分,但他之前曾說靈祭師是非常難達到的,如今他又說自己三年前已經達到這個級別,這比炫耀更讓人肅然起敬。


    “那位元國師應該是在八百年前就算到這圖終有一天會破,也算到□□火龍並非是永遠的事情,終有一天,□□會失效。”月滿樓繼續說出他的理解。


    “怎麽失效呢?”林小靈忙問,“龍眼還在,並沒有變動啊。”


    月滿樓搖搖頭:“龍眼隻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向鎮龍之寶,但並不是全部,我懷疑,□□火龍的,很有可能是畫中這枚金蛋。”


    “金蛋?”林小靈皺一下眉頭,看那兩幅已經被粘合好的畫,“特地畫了一顆金蛋,特地放在密室之中,太祖做這樣的安排,好像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那會不會是金蛋破損,所以火龍□□不住了呢?”蔣南在一旁插嘴問。


    南宮辰焱忙道:“倒是有這個可能,朕前些日子已經派人進去湖底查看,湖底有一處無水的岩洞,水性好的人可以到那裏留守觀看,現在月國師既然有這個想法,倒是可以讓他們特別注意看看有沒有類似金蛋的物體。”


    “火龍湖底有沒水的地方?”月滿樓微微皺眉,“我想去看看,不知道可否請人帶路?”


    南宮辰焱點點頭:“月國師想要去,朕自然應該派人帶路,不過湖底很深,不知月國師的水性如何?”


    “這倒不難。”月滿樓笑道,“早年學藝的時候,我就喜歡去湖底深處暢遊,水性還算不錯。”


    “如此甚好。”南宮辰焱道:“就由朕親自帶你去吧。”


    “我也去。”林小靈舉手。


    “你?”兩個男人瞪著她看,“你會水?”


    林小靈有些為難地看著小小靈:“其實……遊泳池裏遊泳是沒有問題的,我還參加過比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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