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晗歆油鹽不進,這兩個小姑子說的口水都幹了,卻不能威脅,也改變不了她的想法。


    飯做好了,有肉有菜,雖然他們來的時候沒帶禮物,空著手上門的。


    姚晗歆卻在廚房裏悄悄的放了肉,有米,有菜。


    今年他們在南方,很多人都是吃白米飯,他們在南方種植的水稻也有兩季,而且冬天還種麥子。


    冬天的時候種植的蔬菜也能有收成,特別是土豆這樣一些能飽腹的蔬菜。


    不過因為種植的關係,收成並不怎麽好。


    每年不斷的開荒,這個村子裏田多人多。


    年分下來的糧食也沒能讓人們每天都能把白米飯吃的飽飽的,都會摻著一些雜糧一起煮,比土豆,比有紅薯之類的。


    姚晗歆今天不但有肉,還煮了滿滿的一大鍋白米飯,很高規格的招待了。


    在煮菜的時候,那肉香已經飄出去,廚房的門口有孩子,不時的偷看,在客廳裏吃著零食的兩個妹夫也不時的望廚房。


    幫忙做菜的兩個小姑子,他們不停地吞口水。


    姚晗歆隻是讓他們燒火打下手之類的,卻不讓他們掌勺,因為他們的手藝不行,可不能糟蹋了糧食。


    她也不想吃這兩個小姑子做的菜,不但沒滋沒味,沒有做菜的手藝。


    姚晗歆因為這幾年不缺糧食,不缺油之類的,這一次帶來的物資也多,做菜的時候也舍得放油。


    在做菜的時候,兩個小拇指不停的說話,她們的心思都在工作上,注意她做素菜的時候也放了很多油。


    “叫你們的孩子洗手吃飯吧。”


    姚晗歆觀察過了,不但他們做父母的手指甲都是有汙垢的,還有那些孩子,她們都不注意清潔衛生。


    剛才讓她們洗菜的時候都悄悄的用自己的技能淨化了細菌。


    如果不是親戚這個枷鎖在,她都不想招待這些讓她討厭的人。


    也許是性格問題,從小的一些禮儀的問題,真想把他們轟出去,不讓他們惡心和鬧自己。


    兩個小姑子不情不願的洗手,也讓那兩個在客廳裏作為大爺一樣的丈夫,去洗手,然後帶著那些不情不願去洗手的孩子。


    還認為姚晗歆這個二舅媽太過麻煩。


    姚晗歆把餐桌收拾了一下,不親自收拾,她都覺得太過髒了。


    也許是修煉過後,也許是因為會了淨化的法術,她都好像是有了潔癖一樣。


    餐桌收拾好了,那兩個剛洗好了手的小姑子把菜端出來。


    然後一碗碗的大白米飯端出來。


    小姑子,兩家人加起來都有十多個,還有她,一個圓桌都坐不下,那些人也不管坐不坐得下,站著拿著碗不停的夾菜。


    特別是那些肉菜,他們狼吞虎咽的,還有白米飯,吃了一碗又一碗。


    那麽大一鍋飯,就連孩子都兩三萬以上。


    這些人在吃飯中,也隻有聲音。


    他們搶菜,搶飯,不管是肉菜還是素菜。


    酒足飯飽了,一個個癱著都不想動了。


    姚晗歆並沒有吃多少,就一碗飯,看著他們這些人搶吃都飽了。


    暗暗的發誓,然後這些人來也不招待。


    反正工廠有宿舍,一段時間不迴家裏住了。


    這些人想上門打秋風也不行。


    吃飽了飯,兩個小姑子在丈夫的眼神下勤快起來了,收拾餐桌。


    這小孩子們吃飽了,又在院子裏亂串,之前沒有吃完的零食,都已經裝滿了,他們的口袋,他們吃了不少,口袋裝不完,就脫衣裳來裝著。


    現在這個天氣已經不怎麽涼了。


    在客廳裏的兩個男人,剛才他們聽到了廚房裏的小聲聲音,都豎著耳朵聽。


    不過他們剛才和妻子對了,眼神,這個二嫂油鹽不進的。


    現在他們想要自己爭取一下,畢竟他們沒有文化,想要做工人,如果不靠親戚這關係在,根本就沒能成為工人。


    在生產隊裏幹活,每年賺的公分和錢很少,不夠吃,不夠一個家庭用的,更別說小孩要讀書,女孩子可以不讀書,男孩子一定讓他們多讀書。


    自從知道工廠需要學曆考試,別說這個村子了,連他們的鎮上的一些其他村子都有想法,如果有初中以上文化,就能考工廠。


    以前他們覺得有學曆,沒有什麽用,不如在生產隊裏,多賺公分來領糧食。


    現在就不一樣了,知道了沒有學曆的難處,沒能得到工人的工作。


    有機會讓他們考試卻沒能,這是許多沒有學曆的人在懊惱,後悔。


    “二嫂,聽說你和二哥都是廠裏的領導,咱們兩家都是親戚,我們兩家這麽困難,二嫂就幫我們一把吧。”


    “是啊,二嫂,求求你了,跟我們兩家都能有工作,也隻不過是推薦四個人而已,看在我們裙子的份上,就幫我們一把。”


    這兩年厚顏無恥的想法,姚晗歆這麽溫柔的一個人都想吐槽,都想翻白眼。


    每個人都用自己的權利去以權謀私,那還來什麽公正。


    如果是什麽人品好的人,她倒是想幫一把,就怕這兩個人,他們的背後是壞人。


    藥廠的有些配方,那都是不能讓人看的,那麽隱秘的一間廠,官方的廠怎麽可以以權謀私?


    向外招的一些工種,也隻不過是作為閑職的一些工而已。


    真正拿捏藥方的是官方的人員,那些人原來就是公職人員。


    “不是不給你們機會,誰都可以考進來,如果你們沒有學曆,那麽就上山挖藥材,如果不想上山挖藥材,那麽你們就想方設法的讓你們村子,以官方的名義種藥材,用合作的方式,集體的名義。”


    姚晗歆的這個提議,隻是在這個年代裏,就是有這麽一個規則,比如這個村子種藥材,也不是私人種植的。


    在這個必須要糧食為主要生產的時代裏,種植藥材的權限,也必須要得到官方的認證。


    私人的種植或者是,覺得官方認證的村幹部讓村裏的田地種植草藥,就算是開荒的地都不行,必須是得到了權限才能實行。


    這兩個人想得到一份工廠的工作,有閑職,不需要多辛苦的工作,想讓他們迴去村裏提議種藥材,那還不是農民?


    他們當然是拒絕的,隻想讓自己當工人,卻不想集體都能有利益。


    ……


    姚晗歆已經提議了,至於他們會不會實行?


    這已經不是她關注的事情。


    這兩對夫妻沒能得到好處,迴去的時候還是從他家的廚房得了不少的好東西。


    比如沒做完的肉,沒有做完的米。


    之前沒有吃完的零食。


    空手來大包小包的走。


    走的時候還不甘心,還甩臉色。


    姚晗歆就當是瘋狗來了,瘋狗走了。


    損失一點財物沒有什麽,畢竟,他們家現在都不吃,沒有帶著靈氣的食物了。


    這些都是在城裏用的糧票買的米,肉,隻在空間的倉庫放著。


    就像現在招待一些平凡的親戚,那不就用上了嗎?


    別說她小氣,他能用這麽多,又和這麽好的米交代,他們已經不錯了。


    溫神們送走了。


    姚晗歆對於他們懷疑,就一直跟蹤他們。


    開始在村裏的一段路,有人見到他們,熟悉的都詢問他們,來見親戚了,這麽多東西帶走,許多人都有羨慕的目光。


    不過也有些人八卦,他們這麽多人帶,怎麽這麽多東西走,知道他們親戚關係的人,都很好奇,他們這一次來,有沒有找工作之類?


    在一個村子,許多人都是沾親,就像一個村子許多姓,同一個姓都是沾著親。


    姚晗歆夫妻兩人在這個村子辦廠,卻不能把那些所謂的親戚全部帶進廠裏做工人,而是讓那些人考試,除了知青,還有村裏的人,或者得信息外村的人。


    成績好的都考入了。


    也不是沒有人,想著利用親戚的關係尋求一份工作。


    他們被拒絕的都有怨氣,憑什麽便宜了別人?


    那些知青,那些不同一個村子的人,為什麽也能得到工作?


    現在這兩個葉家的女兒,兩個女婿,他們不會也是來得工作的吧?


    “哼哼,今天我二哥不在,二嫂,那個人她可勢利了,說什麽公平公正,不給我們找工作。”


    大姑子氣哼哼的,也不管這是別人八卦。


    正想找個人把姚晗歆的壞話傳播,發財了,賺錢了,不帶他們親戚,看不上他們這些親戚了。


    “就是,我那個二嫂,她的命可好了,可不像我們,哎!我們這些農民,這些貧農,怎麽高攀得起?”


    小姑子說的話諧音可歹毒了,那的人都不敢答話。


    隻敢嗯嗯的。


    在這個年代,說錯一句話,給一個家庭帶來災難。


    在這個村子裏也不是沒有人得不到好處,是有些人家裏有人考上做工人的。


    也有人得到了能種藥材的職位。


    可不敢得罪姚晗歆夫妻。


    這是外嫁女,他們得不到好處,他們這些八卦的人隻是看好戲而已。


    姚晗歆尾隨,聽到這小姑子的嘴巴這麽的毒辣,雖然這兩個人的丈夫和孩子沒有說什麽,他們的表情已經表達了不滿。


    她的好脾氣也火了,給這兩個小姑子來了一個,讓她們肚子疼的法術。


    有那麽一種想要一瀉千裏的想法。


    現在正是在出村的路上,也沒有,隨時都有廁所。


    他們突然感覺到了一種想要一瀉千裏的想法。


    肚子疼的捂著肚子,把手裏的東西交給她們的丈夫,之前他們是靠腳走路。


    把東西交給了丈夫,就快速的去尋找廁所。


    這兩個人的突然狀況,讓她們的丈夫和兒子不明所以,隻能跟著她們走。


    遠離了八卦圈,之後碰上人也不聊天。


    但之前的八卦,一個一個的傳開了。


    姚晗歆給那些之前八卦的人員打去了一個法術,讓他們忘掉一些對她不好的言論。


    用八卦圈子的人,忘掉一段記憶。


    不是不想這兩個,小姑子被人議論,傳出他們不好的言語。


    整個事件和他們家有關係,就不能把這些話語傳出去,也就讓他們這些八卦的人腦子裏的一段記憶去掉。


    至於那兩個小姑子,也受到了懲罰,因為他們的嘴巴毒,除了一瀉千裏,讓他們瀉的無力,走迴村子的那段路,走走停停的,本來一個小時就搞定,要花幾個小時才能迴去。


    她的丈夫和孩子們都不耐煩。


    都不管她,老公和孩子自己先迴去了。


    姚晗歆本來想跟著他們聽聽他們說的話語,背後到底是誰指使他們?


    或者是背後的人是誰?


    他們家嫁女,而且兩家的親戚離開的很隱秘,村裏的人都不知道,請假的事情隻有廠裏知道。


    他們夫妻離開的時候還是在廠裏離開的,還是悄悄的離開的。


    這兩個小姑子是如何知道信息的?


    他們夫妻都沒有告訴這兩個姑子,這麽近都沒有告訴他們,就是不想帶他們去京都,也不想他們參加女兒的婚禮。


    人是如何知道的?


    說沒有背後的人她都不相信。


    第一天迴來不準備上工,他就悄悄的跟著這兩家,想要知道他們背後的人。


    兩個小姑子嫁的相隔不遠,他可以隨時的去到他們家聽牆角。


    姚晗歆是隱身悄悄的跟隨的,人在他們的家中,先在大姑子的家,他們在村子裏請假,說是去看親戚,夫妻倆那麽大的動作,家裏人肯定知道,是支持的,畢竟一大家子,如果有兩個人是工人,會給家裏帶來不少的好處。


    畢竟他們沒有分家,得的工資是充公的。


    當他們迴去,大姑的丈夫,被家人詢問,就說沒得工作,家裏人都很氣憤。


    大姑病怏怏的迴來,不但沒得到丈夫和孩子,還有家裏人的可憐,安慰的言語,還給她甩臉色,罵她沒有用。


    大姑子這裏是這樣,小姑子這裏也是同樣的。


    家裏人都沒有對她有多好,而且兩個姑子之前想要過去的孩子,也都對她有怨言。


    和家人一起責備,說她沒有用,如果過去成功了,他們就跟著二舅他們吃香喝辣的。


    畢竟今天可吃了一頓好的,吃的飽飽的,在家裏可沒有這個待遇。


    還給家裏的其他人說了,今天吃了多少的好東西,他們都羨慕極了。


    這一次他們夫妻帶迴去的東西也被充公了。


    姚晗歆心裏隻能吐槽,惡人總有惡人磨。


    想在我家吃香喝辣的,吃屁呢!


    看我們像大冤種冤大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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