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麵上,兩艘巨大的戰艦劈開海浪,以八十節的高速行駛著。在海麵上以這樣高的速度行駛,即使想蒙大拿這樣90000多噸的巨艦,也有非常明顯的搖擺,而密蘇裏的情況更可以用顛簸來形容。


    不過這種程度的搖擺對於某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麽。秦仁正在蒙大拿的廚房裏炒著菜。而蒙大拿則十指交叉放在小腹上,將信息念給秦仁聽。


    “目標已經進入主炮射程,十隻自殺飛蟲正在靠近。”


    “恩恩,打沉吧。”秦仁說完,便感覺腳下的戰艦正在傾斜。


    蒙大拿偏轉了十幾度,露出後部炮塔的射界。艦體上的高炮群全部指向了那些“生物導彈”。隻不過這些自殺飛蟲已經沒有了摧毀人類艦隊時那恐怖的數量了。十隻飛蟲,蒙大拿號的高炮群幾輪齊射就將其全部擊毀。


    “哐,哐,哐,哐”蒙大拿號的四座主炮在立場的作用下離開炮座,炮管也分成四瓣,露出中間在立場約束下成型的光束。


    “完成目標鎖定,介質成分輸入完成,3,2,1開火。”蒙大拿平靜地說道。


    光束的亮度越來越強,直徑也越來越大,在蒙大拿下令開火的瞬間,8根蘊含著毀滅能量的能量束洞穿空氣和海水,向著巨獸飛去。緊跟在後的密蘇裏也打出齊射。


    能量束以無限接近於光速的速度瞬息之間便穿越40公裏的距離,將巨獸洞穿。能量束遇到不同於水和空氣的物質,立刻發生劇烈的反省,將能量全部釋放出來。沒有衝擊波,沒有彈片,起到殺傷作用的隻有熱輻射。穿越了40公裏的海水。能量束中的能量在持續衰減下隻剩下五分之一。但這五分之一的能量產生的熱輻射將半徑一米內的東西直接氣化,外層兩米的組織變成了焦炭,最外層的一米成了熟肉排。


    秦仁將飯餐端到了艦橋時,蒙大拿號和密蘇裏號的炮塔已經變迴原形。


    “來坐著一起吃呀。”秦仁坐下,對著站在一旁的蒙大拿說道。


    蒙大拿還沒開口,便聽到了另一個聲音:“我們不需要從這些有機物中提取這些劣質的能量。”


    “密蘇裏?來一起。我做了四樣菜,有點多。”秦仁仿佛沒聽到密蘇裏剛剛說的話一樣,對密蘇裏邀請道。


    然後夾起青椒肉絲放在蒙大拿的碗裏


    “嚐嚐。”


    看到自己說的話被華麗麗的無視掉了,密蘇裏跳到艦橋外甲板,拉開椅子坐下。


    蒙大拿盯著秦仁拿筷子的手看了一會,然後拿起筷子,嚐了一口碗裏的菜。蒙大拿慢慢的咀嚼著,然後,瞪大眼睛看著秦仁。


    秦仁看著蒙大拿直直的瞪著自己,甚至都可以在她的眼睛裏看到自己的影子。心中有些得意。


    開微笑,老子可是特一級廚師呀。秦仁心想道。


    “好吃嗎?”秦仁問道。


    蒙大拿沒有了性感女郎的模樣,而是口不能聽得吃著菜。


    一旁的密蘇裏看到蒙大拿這幅模樣,說道:“好吃,形容食物好吃。這些有機物有什麽了不起。”


    密蘇裏盯著蒙大拿拿筷子的手看了一會,然後就熟練的抓起筷子嚐了一口菜,然後……然後秦仁就隻有吃蓋澆了……


    看著兩女,啊不,是兩艦意猶未盡的樣子,秦仁突然想到了什麽,說道:“你們兩個都換個名字吧。”


    “我反對!”密蘇裏絲毫麵子也不給。


    “意見已經記錄,嗯,娜塔莎。”秦仁用標準的俄語叫出了這個名字。


    不知道是知道反對無效還是對這個名字滿意,娜塔莎埋頭吃飯。


    兩艘戰艦靠近了小島一般的巨獸屍體。而小島的周圍,已經成為了一片血海。對,真正的血海。巨獸的體液具有強酸性,發生的化學反應讓這片血海不斷翻滾,甚至可以看見海水中間翻滾著的已經被腐蝕焦黑的海洋生物屍體。


    “卡蜜拉,設定航線,馬紹爾群島,比基尼環礁。”


    病毒雖然依靠體液接觸傳播才能感染抵抗力強的人,空氣傳播隻能有一定幾率感染兒童、老人等體製較弱的人。但正因為這樣,讓絕大多數人心存僥幸,希望自己的孩子或者長輩不會感染,因而待在這樣的人身邊。所以往往有人通過空氣感染病毒,就會讓病毒在這一區域傳播開去。在加上國內學校對打架事件部分對錯一律嚴懲的態度,造成國人武力抵抗力極低,更加快的病毒的傳播速度。三天時間,病毒已經傳遍了江浙皖三省,並且擴散出了三省邊界。


    由於撕咬造成的絕對感染,使人們忽略了空氣傳播這種低效率且低調的傳染方式。大批部隊開始沿著三省邊界挖掘大型壕溝。但工程進行到了第三天,就遺棄了,因為病毒已經越過了防線。


    王大錘坐在一輛99a3坦克上麵。兩天前王大錘從難民安置點撤離,休整半天後,又調到戰壕防線布防。還沒有遭遇哪些仿佛從電影裏跑出來喪屍,整條防線就被遺棄,部隊匆匆撤離。


    這樣下來,每個人都士氣低落且異常疲憊。


    即使坐在顛簸的坦克上,王大錘還是抱著槍倚著炮塔睡著了。


    “現在開始接近蘇州城區,注意警戒!”要想撤退至集結地點,必須從蘇州城裏的補給站裏獲得燃料補給。幾乎所有的卡車都被一起掉,將燃油提供給坦克裝甲車。所有的步兵都坐在坦克裝甲車的外部和少部分的卡車上。


    所有部隊都分成幾部分前往各個位於防線後方的補給城市,而前往蘇州城的十幾支分隊中,王大錘所在的分隊戰鬥力最高,規模最大。整整一個裝甲團96輛坦克加上額外的500名步兵,還帶上30輛卡車。他們的任務不僅是補給站裏的物資,還要取得盡可能多的藥品。


    王大錘被旁邊的戰友弄醒。然後拿起槍警戒。


    由於被遺棄的汽車阻塞了道路,車隊駛下了公路。這時王大錘所在坦克的車長鑽出炮塔,對他們喊道:“前方發現喪屍!我們會用履帶解決他們!大家節約彈藥!不到逼不得已不要開槍!明白了嗎!”


    “明白!”


    果然,許多喪屍從阻塞的道路上跳下,向坦克撲過來。所有人都抓著反應裝甲的縫隙,縮迴腳,隨時準備將爬上來的喪屍踹下去。


    喪屍撲上來,張牙舞爪的攀爬著,衝到坦克前麵的喪屍直接被推到,壓斷手腳,或者整個被壓成肉泥。側麵的喪屍試圖爬上去,不過卻被飛旋的履帶卷了進去。坦克在野地裏前進,不停的顛簸,平時士兵們會抱怨這種顛簸。不過這時,卻讓喪屍無法輕易爬上坦克。


    喪屍聽到車隊的動靜,不斷的從公路上衝下來,然後化為肉泥。這種情況持續了40多分鍾後終於有所好轉。而蘇州城也近了。爆炸聲不斷的從城市裏傳出來。將周圍的喪屍全都吸引了過去。


    “城市裏還有部隊,提速,進城。”


    被染紅的衣物碎片,燃燒的汽車殘骸,還有帶著殘肢血肉的單兵武器,加上空氣中濃厚的血腥味,讓坐在坦克上的士兵感覺身在地獄一般。平時厭惡的尾氣味道,卻成了稀釋血腥味的芬芳。


    “啪啪啪……”槍聲傳來,第一輛坦克的駕駛員不等指揮官的下令,就加速朝槍聲的方向駛去。


    轉過街角,就看見密密麻麻的喪屍湧向景德橋對麵的遠東大廈。


    “我們的人困在那裏了。”裝甲團指揮官李默下令讓步兵進入道路兩旁的建築物堅守。


    “三連,去一個排,用高爆彈,給我打。”


    三兩坦克排成一排,相繼開火。人海,不,屍海中綻放出三朵豔麗的火花,將周圍數米掃成真空地帶。不過緊接著,屍潮就重新填補了這些空白。


    “唿叫,這裏是118坦克團,大樓裏有人嗎?收到請迴話……”李默下達命令後,就開始聯係大廈裏麵的人。


    “有!有!大樓裏有一個連的人,我們守住了一樓到二樓的樓梯,不過彈藥不多了,能否提供支援?”


    “我幫你清理掉樓外的喪屍,你們能不能衝出來?”


    “沒問題。”


    “好!你們堅持住!”


    “2連,你們和3連一起,把樓外的東西給我碾平!把我們的人接出來!”


    “收到!”


    “轟轟轟”最前麵的3輛坦克開炮過後,24兩坦克組成的鋼鐵洪流直接劈開黑色屍潮,穿透而過,然後倒車退迴到大廈門口。外圍的坦克旋轉炮塔,共軸機槍開火,如同割麥子一般將喪屍清理掉。


    大廈內爆發出一陣密集的槍聲,100多人衝了出來迅速的爬上坦克。所有人上來後,坦克開始倒車,5兩坦克停在橋頭上,憑借共軸機槍和遙控武器站上的機槍,在加上橋頭建築物中的士兵,就將喪屍死死擋住。沒過多久,橋上的屍體便堆積如山,並且不斷有喪屍被擠下橋麵,掉入河中。


    “長官!團長讓你的人到那棟樓裏休整,然後請你過去。”


    被救出來的人都知道病毒的傳播方式,受了傷特別是傷口見血的人都找了一間房間將自己關起來,默默祈禱。剩下沒有受傷的士兵輪流組織起來,每十分鍾敲一下門,告訴受傷的戰友們,他們沒有被拋棄。


    “長官,我是陸軍258團13連2排排長張誠。”張誠鑽進了一輛裝甲指揮車說道。


    “坐吧,你們有多少人受傷?”李默問道。


    “總共有11個人身上有傷口,已經讓他們分開獨自呆在一個房間裏,每隔10分鍾詢問一次。”張誠有些黯然的說道。哪怕身上隻有一道淺淺的傷口,也必須分開。


    “嗯,我收到消息,軍隊已經將吳巷村清理幹淨,並建立了防線,我們休整一晚上,明天就過去。”


    “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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