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冶的神色一愣,繼而眼神中透露出狂喜,揮


    了揮手讓那個女子出去,然後小跑著衝進了裏間。**


    待看到已經從床上下來,站在地中間的江小舟,公子


    冶激動得渾身顫抖道:


    “小舟,你好了?”


    江小舟微笑著點了點頭,目光透露出柔情道:“


    謝謝夫君百年來為小舟付出的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哈哈哈……”公子冶邊說著


    邊流出了眼淚。


    待公子冶笑聲落盡,江小舟款款地走了過來。如


    今她已經恢複了美貌,秋水一般的眼神望著近在咫尺


    的公子冶,伸出手輕輕地撫去公子冶臉上的淚水,輕


    聲說道:


    “夫君,我們坐下說說話!”


    “好!好!我們坐下說說話!”公子冶激動地在


    江小舟的摻扶下坐了下來,滿含深情地望著江小舟。


    “夫君,和我說說吧!”江小舟輕輕地說道。


    “說什麽?”公子冶神色微楞。


    “說說在這百年來你都為小舟做了些什麽?”


    “沒······沒做什麽?”公子冶的眼神有


    些躲閃道:“就是四處請寫丹師,再就是給你弄些需


    要的丹藥。”


    江小舟靜靜地望著身邊的公子冶,也不言語。那


    公子冶便覺得壓力徒增,有些慌亂地說道:


    “真的沒什麽,小舟。”


    江小舟仲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公子冶有些發白的頭


    發·柔聲說道:


    “夫君,別騙我了。即使你是中品寶器師,但是


    你平時試驗的消耗就很大,哪裏還有如此多的靈石為


    我醫治?這些年,你究竟做了些什麽?這些年你經常


    在我的身邊自言自語,我雖然大部分時間處於昏迷中


    ,但是也聽了不少你說過的話,今天我隻是想聽你再


    親自當麵給我說一遍。”


    “你······你都聽到了?”公子冶心中一


    驚,差點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卻被江小舟溫柔的小


    手給輕輕按下。


    公子冶突然有些煩躁地掙脫了江小舟的手,說道


    :“小舟,你不要管這些事情了。”


    江小舟的神色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是那樣


    的柔情道:


    “你是不是……”


    “是!”公子冶的神情很無奈。


    “你是不是……”


    “是!”公子冶的神情變得有些慌亂。


    “你是不是……”


    “是!”


    “你是不是……”


    “是!你不要再問了,我做的事情你都已經知道


    了!”公子冶的神色再一次變得煩躁。


    屋子裏沉寂了下來,一聲深沉的歎息從江小舟的


    口中悠悠響起,苦澀地說道:


    “夫君,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這一切都是因我


    而起,我是你的原罪!”


    “不!”公子冶緊緊地抓住了江小舟的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江小舟的神色變得平靜·輕


    聲地說道:“夫君,那琴清四人如今已經是錦芸的家


    奴,如果此事真的是她們所為,她們不會無緣無故地


    去做這件事情。”


    公子冶的目光一閃,陰沉沉地盯著江小舟一會兒


    ,臉色漸漸地蒼白起來道:


    “你是說······錦芸在對付我?不可能,


    這怎麽可能?如今她和煉器城的關係雖然有所緩和,


    但是還完全沒有到和好的地步,在這個時候她需要我


    的支持,她怎麽會起對付我的心思?難道她不為她自


    己考慮·還不為她的家族考慮?”


    江小舟柔聲說道:“錦芸在和煉器城關係惡劣的


    時候,竟然敢進入到煉器城中。在身份暴露之後,依


    然敢留在煉器城內·而且當著王臥雲的麵去參加器道


    大賽,這個人的膽子不可謂不大,行事不能夠以常理


    度之。”


    公子冶聞聽身子不由一抖,眼底深處露出了一絲


    恐懼。江小舟繼續分析道:


    “還有她突然的消失,竟然沒有人能夠發覺,就


    連一向沒有疏漏的殺無痕都尋找不到錦芸的蹤跡,這


    個人一定有著非比尋常的本事。”


    公子冶從椅子上不安地站了起來,煩躁地在地上


    來迴走著。最終有些憤怒地說道:


    “她為什麽要對付我·她來到煉器城後,我一直


    好好地招待與她,沒有絲毫的疏漏。


    而且鍛兒也一直陪伴招待她。給你療傷·我也沒


    有半點兒虧待與她。我哪裏得罪她了,她要如此對我?她這……豈不是要置我於死地?”


    江小舟默然·半響才道:“夫君,那風巔此人可


    是靠得住?”


    公子冶頹然地坐了下來,搖頭道:“風巔已經不


    是一個修者了,他隻是一個商人。你能夠指望一個商


    人守得住秘密嗎?”“如此說來,錦芸很快就會知道


    你和風巔之間的交易


    公子冶無奈點了點頭。江小舟的眼神變得寧靜,


    仿佛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聲音依舊是那麽的溫


    柔:


    “夫君,你帶著鍛兒離開煉器城吧,找個地方隱


    居起來。”


    “離開這裏嗎?”公子冶的神情很是猶豫,猛然


    間似乎是反應過來了什麽,騰然抬頭望著江小舟問道


    :


    “剛才你說讓我帶著鍛兒離開這裏?難道不是我


    們三個一起走嗎?”


    江小舟緩緩地搖著頭,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公子


    冶的頭發,柔聲說道:


    “夫君,你做下的這些錯事都是因為我,我就是


    你的原罪。所以,這些罪孽就來讓小舟來承受吧!”


    “你······你要如何承受?”公子冶霍然


    從椅子上站起,目光中透露出恐懼。


    “我會在這裏等著錦芸,用我的命換來她的原諒。”


    “不!”公子冶喊得聲嘶力竭。一雙眼睛變得狠


    戾,猛然間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傳訊玉簡,立刻開啟。


    一旁的江小舟看到,臉上變了顏色,顫聲問道:


    “夫君,你要幹什麽?”


    “我要讓妖族將錦芸和她的那些手下幹掉!”


    江小舟心中一驚,霍然從椅子上站起,說道:“


    不要!”


    公子冶握著傳訊玉簡,瞠目欲裂道:“難道讓我


    看著你死?還是讓錦芸將我們一家三口都逼上絕路?”


    江小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竭力地穩定了一下自


    己的情緒道:“夫君,你找得到錦芸嗎?你知道錦芸


    如今在哪裏嗎?就算你找到了錦芸的蹤跡,但是如果


    錦芸就在煉器城內,妖族敢在煉器城內殺人嗎?還是


    聽小舟的,你帶著鍛兒離開吧!”


    公子冶此時的神情很是反常,仿佛沒有聽到江小


    舟的聲音,一個人傻愣愣地站在那裏。半響,猛然仰


    天長歎道:


    “妖族失去聯係了!”


    江小舟聞言一愣,繼而臉上現出一絲喜色道:“


    夫君,你是說傳訊玉簡聯係不上妖族了?”


    公子冶卻是不再理會江小舟,而是將剛才向自己


    匯報的那個女子叫了進來,急聲問道:


    “隱藏在烏山北部的妖族如今在哪裏?”


    那個女子急忙躬身施禮道:“老爺,剛剛收到消


    息,烏山北部的妖族似乎是都被神秘勢力給殺光了。


    而且剛才還收到消息,說是錦芸迴來了。”


    “妖族都死了?錦芸迴來了?”公子冶一陣失神


    ,手中的傳訊玉簡掉落下來,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


    叮當之聲。


    江小舟揮手讓那個女子出去,然後神色有些惶急


    地說道:“夫君,那風巔既然守不住秘密,恐怕錦芸


    很快就會知道那些秘密·不用她動手,隻要她把那些


    證據交給城主,我們全家就隻有死路一條。你我二人


    也就罷了,但是鍛兒他是無辜的啊!


    與妖族交易資源也就罷了,還把從你這裏煉製寶


    器的修士行蹤透露給妖族,讓他們打劫之後,與妖族


    分贓,這也還罷了。最重要的是,你為了延長壽元,


    服食半人族孩童的腦漿和心髒,那可是五十幾條人命


    啊!”


    公子冶突然暴跳如雷道:“整個大陸上又不是我


    一個人在服食半人族的腦漿和心髒?半人族?哼!他


    們根本就不算做人類!”


    公子冶在屋子裏麵團團亂轉,猛然間停住了腳步


    道:“小舟,我們帶著鍛兒逃吧。如果那錦芸將事情


    徹底捅出來,恐怕人類世界已經沒有我們存身之地。


    我們逃到妖族去,憑著我的煉器水平,一定會成


    為妖族的座上賓。”


    江小舟一呆,繼而神色上流露出極度的失望。緩


    緩地說道:“夫君,你是要去妖族那裏,為妖族煉器


    ,讓妖族拿著你煉製的寶器來屠殺人類修士嗎?”


    “我……”


    他的話音還未落,耳邊就聽到一陣轟鳴,腳下的


    大地都在顫抖。兩個人霍然變色,衝出了屋子,向著


    山下望去。公子冶霍然變色道:


    “護城大陣開啟了,難道是城主要對我動手了?”


    就在這個時候,從另一個房間裏跑出了那個剛才


    向公子冶匯報的女子,手裏還拿著一個傳訊玉簡,飛


    掠到了公子冶的身前道:


    “老爺,城門口傳來消息,是刀開來意欲離城,


    被殺無痕攔住。那刀開來便強力突圍,殺無痕便命令


    升起護城罩,將整個煉器城鎖死,如今殺無痕正帶領


    著護城軍在圍殺刀開來。”


    “不是……抓我的!”


    “不是……抓我的!”


    公子冶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正放鬆了一些,卻


    猛然感覺到腳下的大地劇烈地震動起來,從煉器城的


    外麵傳來了震天的喊殺聲,法術的爆裂聲和法寶的撞


    擊聲。//那絕對不是一兩個修士的搏殺,那聲勢絕對


    超過千人。


    錦芸此時正站在琴清府上的屋脊頂上。琴清等四


    個人站在她的身後,在她的身邊站著趕過來的許浩合。錦芸聽著城內城外的爆裂聲,輕聲說道:


    “看來是那個假冒的刀開來這些日子一直聯係不


    到真正的刀開來,已經估計到是真正的刀開來出事,


    便想要離開煉器城。卻沒有想到煉器城主沈千機一直


    沒有動他,恐怕也是早就識破了他是一個假冒的,一


    直拖著沒有動手就是想要逼出真正的刀開來。


    他這一離開,煉器城主自然是不會任其逃走。


    如此大戰起來,埋伏在礦山和五柳山上的雙方修


    士見到煉器城護城罩升起,不約而同認為動手的時刻


    到了,看來這次刀開來的人要全部滅亡了。”


    “嗬嗬······”許浩合輕笑著說道:“而


    在這次事件中,無疑是我們許家獲利最豐!”


    “嘿嘿······這件事不能夠說的!”錦芸


    低笑著說道。


    “是·王者!”許浩合的臉上也滿是笑容。


    “家族的人快要迴到族地了吧?”錦芸忽然問道。


    “在有十幾天就應該差不多了。”


    “嗯!”錦芸輕輕點頭。


    兩刻鍾的時間,城內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又過了


    大概半個時辰的時間,城外的戰鬥也結束了。護城罩


    緩緩地降落下去,錦芸和許浩合等人也躍下了屋脊迴


    到了自己的房間。與許浩合又相談了一會兒之後,許


    浩合便起身離去。錦芸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陷入


    了沉思。


    她很好奇澹台玉堂究竟去幹什麽了?按理說自己消


    失了這麽久·煉器城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如今也不


    見有人來尋找自己。那就一定與澹台玉堂有關係,難道


    這次澹台玉堂又是去煉器?而且是在秘密地煉器?如此


    說來他這次用的應該是煉器城內的地火·那麽他這次


    要煉製的是什麽級別的器?難道……會是……仙器?


    此時,在煉器城城主府內四大乘,三大城主,三


    大宗門宗主,還有一些排位靠前的宗門宗主,世家聯


    盟盟主和散仙盟盟主圍成了一圈坐在那裏,他們的手


    中傳遞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玉牌,每個修士的臉上都釋


    放著興奮激動的光芒。*.


    他們手中的這個玉牌是澹台玉堂用了五天的時間,


    煉製了一個最簡陋的仙器,護身玉牌。這樣的一個仙


    器·隻是利用地火去掉雜質,也不用鍛造,刻畫一個


    簡單的仙陣。是以澹台玉堂煉製的十分快速,若不是囡


    為這凡間的地火水平太差,澹台玉堂會煉製得更加快速。


    不過,即使是如此,也足以震驚在座的所有修士。最後,那個玉牌又傳迴了澹台玉堂的手中。澹台玉堂心


    念一動,將那個玉牌收了起來。所有的修士都目光一


    動,眼中流露出不舍。不過·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


    阻止澹台玉堂的舉動。


    屋子裏安靜了下來,最終還是燕星雲望著澹台玉堂


    輕聲問道:


    “山魂·你是如何精通煉器的?”


    澹台玉堂的目光掃過眾修士,見到他們都是一臉渴


    望的神色,微笑著說道:


    “師祖,這是我的秘密,不能說!”


    燕星雲臉上便現出尷尬,不過也沒有勉強澹台玉堂


    ,而是很快恢複了自然,慈祥地笑著說道:


    “山魂·你奇怪我們今天為什麽要聚在這裏嗎?


    為什麽百年要在三大城各自舉行一次器道大賽·丹道


    大賽和符道大賽嗎?”


    澹台玉堂輕輕地搖了搖頭。


    燕星雲的聲音有些激動道:“我是你的師祖,這


    些事情就由我來和你說吧!”


    澹台玉堂突然搖了搖頭說道:“師祖·這件事情能


    夠稍微拖後再說嗎?”


    在場的人俱是一愣,燕星雲迷惑地問道:“山魂


    ·你有什麽急事嗎?”


    澹台玉堂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有什麽急事


    ,而是坐在這裏的修士還少一個人。”


    “誰?”


    燕星雲不解地問道,其餘的修士也都將目光掃過


    眾人,一臉茫然的樣子。在這個房間裏,蒼茫大陸上


    實力雄厚的修士就已經在座,他們心中還真就不知道


    缺少哪個人。


    “錦芸!”澹台玉堂淡淡地說道。


    這一句話出口,王臥雲和三大城主的臉色都變得


    鐮看。他們一直看在澹台玉堂的麵子上,沒有為難錦芸


    ,卻沒有想到澹台玉堂得寸進尺,還想要錦芸來參加如


    此重要的會議,這也太過分了。燕星雲剛想要開口勸


    說澹台玉堂,卻見到澹台玉堂微微搖了搖頭,將目光轉向


    三大城主,誠懇地說道:


    “三位城主,在你們三大城被所謂的錦芸攻擊之


    時,我一直在錦芸的身邊,我能夠作證,錦芸與此事


    無關。如果你們因為什麽原因,硬是想把這件事情按


    在錦芸的頭上,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麽好談的了。”


    見到澹台玉堂如此說,三大城臉上的神色好看了一


    些,畢竟澹台玉堂證明了攻擊三大城的人不是錦芸,這


    就給了他們三個人一個台階。而且憑著如今澹台玉堂仙


    器師的身份,也不可能撒謊。心中已經決定將和錦芸


    的事情放到一邊。


    澹台玉堂看到三大城主的神色已經猜到了答案,微


    微點了點頭,又將目光轉向了王臥雲,淡淡地說道:


    “王道友,你與錦芸之間的仇怨恐怕很難化解。


    這不是因為大羅天是上古時期毀滅許家的主要元兇而


    是因為你王道友針對許家所做的一切。我也不會要求


    你和錦芸化解這份仇怨,隻是要求你暫時放下,等著


    此間事了,該怎麽做就怎麽做。”


    王臥雲對於澹台玉堂稱唿他為道友,倒是沒有什麽


    抵觸,一個仙器師是完全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的。而且


    看著澹台玉堂的上升勢頭,恐怕要不了多久,在修為上


    就可以追上他。但是,當著這麽多修士的麵,澹台玉堂


    的話說得很不客氣,這不禁讓王臥雲有些下不了台。


    於是,臉色一沉,陰聲說道:


    “燕道友,你就不怕我將你和錦芸斬殺在煉器城


    內?”


    澹台玉堂灑然一笑道:“如果你可以,你早就做了


    ,又何必等到現在?”


    說道這裏,澹台玉堂神色一肅道:“我的意思十分


    清楚,就是從現在開始,一切的行動都必須有錦芸加


    入,否則我們就一拍兩散。”


    這個時候,大家的目光就都集中的王臥雲和三大


    城主的身上。他們這些修士對於錦芸並沒有多大的抵


    觸,在他們的心中,以錦芸的實力和勢力,就算讓她


    加入,又能夠得到多少利益?說不定還會在加入的過


    程中死亡。所以,他們都抱著無所謂的態度等待著王


    臥雲和三大城主的意見。


    三大城主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多錦芸一個和少


    錦芸一個,在他們的心裏覺得沒有什麽區別,如今燕


    山魂已經給了他們一個台階,所以他們隻是交換了一


    個眼神,便同時點頭道:


    “我們同意錦芸的加入!”


    如此眾人的目光就都聚焦在王臥雲的身上,王臥


    雲的臉色極為難看,內心掙紮了一下,最終還是按耐


    住對錦芸的殺意,臉上恢複了大乘期修士的淡然道:


    “我也沒意見!”


    “那今天就這樣的吧!我們明天再談,參賽了這


    麽久,我也有些累了。”澹台玉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作為澹台玉堂的師祖燕星雲當然要說話,


    不過他的目光也隻有在其他的三個大乘期修士和三大


    城主的臉上掃過,其他的修士他根本懶得搭理。


    “不錯,山魂經曆了近兩個月的比賽,也確實勞


    累,我們就讓他休息一天吧。反正那件事情也不是一


    時半會兒就能夠解決得了的。”


    眾修士俱都點頭,澹台玉堂也就朝著眾修士拱手為


    禮之後,離開了城主府,向著琴清的府邸行去。


    澹台玉堂還沒有走到錦芸的房間門口,錦芸便打開


    了門,嫣然地站在那裏。澹台玉堂走到錦芸的身前,眼


    中泛著幾許相思。以前澹台玉堂對於錦芸還沒有如此眷


    戀,但是自從兩個人獨自在屋內發生了那次曖昧之後


    ,澹台玉堂滿心裝的都是錦芸。自從錦芸消失之後,待


    再次出現,澹台玉堂仿佛等待了數年。


    此時見到錦芸就站在自己的麵前,澹台玉堂再也忍


    不住心中的激蕩,伸出雙臂將錦芸輕輕地擁進了懷裏。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相擁在門口,彼此能夠感覺


    到對方的心跳和彼此身體上的溫度。


    “這麽久,去了哪裏?”


    錦芸靜靜地趴在澹台玉堂的懷裏,心中的幸福感讓


    她此時昏昏然。聞聽澹台玉堂相問,輕聲答道:


    “去處理了一些家族的事情。”


    澹台玉堂的腦海中猛然泛起琅琊和他說過的話,臉


    色瞬間變得蒼白。雖然錦芸趴在他的懷裏,看不到他


    的臉色,但是卻能夠感覺到氣氛的突變。雙手輕輕地


    推著澹台玉堂的胸膛,想要抬頭看看澹台玉堂究竟發生了


    什麽。


    第八百七十一章公子冶在行動


    今天又多了兩個大神之光!感謝戰友!求全訂老


    書,新書鈴動拜謝!


    錦芸輕微的動作立刻驚醒了澹台玉堂,雙目中透出


    痛苦但是更多的卻是不舍。//他不想要錦芸看到此時


    自己的臉色,雙臂一用力,將錦芸緊緊地擁在懷裏。


    錦芸略微掙紮了一下,便柔順地不再掙紮,任由燕山


    魂抱著自己,嗅著懷抱中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


    澹台玉堂雙目中的不舍漸漸占據了全部,將腦海中


    琅琊的聲音驅走,隻剩下了一個聲音:


    “我不能放棄錦芸!不能!絕對不能!琅琊,我


    與你不同。如今我已經不再是上一世的琅琊,我是一


    個全新的我,我的事情由我做主,誰也影響不了我!


    更不能為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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