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老怪莫遊說罷便站了起來,寧王與劉養正等幾人也跟著立起身來,一付看好戲的樣子。全/本\小/說\網


    蘇亦星坐著沒有動,心道:“這幫子家夥想看本公子的好戲呢,要是這老夥家夥贏了我的話,那寧王就有話說了,說不定還要為了崔小姐的事馬上向我發鏢哩。。。。。。”


    想罷,篤悠悠地站起來說道:“好吧,既然各位想看場好戲來娛樂一下也未尚不可呀,外麵請啦。。。。。。哦,王爺,你的酒筵還是照樣罷好,稍玩一下便過來的。。。。。。”


    那太湖老怪擺出了一個怪異的姿勢,不象任何一種仿真於動物的樣子,到是有些偏似河中的魚兒一樣,拱頭縮腰地還不時地在扭動著。。。。。。


    蘇亦星有些想笑,這時什麽東東啊,看來這老家夥是學了河中的什麽魚類的攻擊動作來練功的,可能有點花頭筋的,不過這些拱頭縮腰扭屁股的樣子體現在這位老家夥的身上真的是不大雅觀呢。


    “封大人你準備好了沒有啊。。。。。。”太湖老怪還曉得向蘇亦星打聲招唿呢,看來是懾於他是欽差大人的身份吧。


    “打架還要什麽準備啊,不需要的,你請隨便。。。。。。”蘇亦星很放鬆,袖著手沒有任何動作,這讓那莫遊氣得要命了,以為蘇亦星完全看不起他,嗓子中一聲低吼,身子彎彎曲曲地向蘇亦星遊了過來,動作看似彎曲卻是迅猛無比,象一條食人魚。


    蘇亦星輕“咦”了一聲,想不到這老怪仿自河中不知什麽魚類的動作竟然已經達到了一種非常微妙的景界了,了不起,憑蘇亦星的神功玄目也沒有看出多少的空隙來,看來到真的是一個勁敵呢。


    短兵相接,拍地一招,半空裏響起了一聲如悶雷般地炸響。


    太湖老怪喉嚨中“呃”了一聲,向後退出了四五步,那張死氣沉沉的老臉上泛出了些紅暈,眼中透出了一股子難以相信的詫異目光。


    蘇亦星也隻覺得手手臂一麻,身子晃動了幾下,順勢向後也退過了幾步。感覺到這太湖老怪的手中輸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勁道來,會順著人體的經脈打著圈圈往裏鑽。


    “這是什麽功啊,如此怪異,到是從未遇到過的。不錯,再來一下吧。”蘇亦星向太湖老怪招唿說道。


    太湖老怪一怔,想不到這年輕人如此簡單化解了自已從怪魚兒身上學來的特異氣勁,還在向自已招手問話呢,看來今天要將這半世的英名葬送在這寧王府裏了。


    “此乃老夫從一條怪魚兒那裏學來的,至今尚未遇到過對手,想不到封大人年紀輕輕果然是玄功了得啊。那就再看老夫的一招吧。”太湖老怪的聲音陰惻惻地,讓人聽在耳中有些象在刮鐵鍋子的聲響。


    老怪說著便又遊身上前向蘇亦星施出了一招自已發明的魚招“魚龍混雜”。


    蘇亦星見這招數如此怪異,覺得好玩得很,也沒有再正麵硬碰硬撞了,隻是化解為主,邊化解邊欣賞著。旁邊看戲的寧王府眾人見老怪奇招層出不窮,且都是從未見過的,看得眾人眼花繚亂,也跟著一齊在起哄了,為老怪叫好加油。太湖老怪見有人在旁幫著自已打氣,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來了。


    蘇亦星隻是還在閃避著,老怪打了半天沒有碰到蘇亦星的一根汗毛,累到是累得氣喘籲籲的,低吼一聲,憋足氣又連著施出了“魚目混珠”、“魚遊釜中”,這二招來得有些猛了,蘇亦星來不及避讓,隻好再硬碰了一記。


    又象剛才一樣悶聲響在半空裏,不過這一下蘇亦星已作好了準備,老怪的氣勁才鑽進手臂中便被蘇亦星的玄功給在瞬息間化解了,老怪連續多招的滿負荷用力,已經透支了許多精力了,蘇亦星的反勁讓他吃足了苦頭,跌出好幾步後,喉中一聲怪叫,特象海中的黃咕子魚的叫聲,跟著一招“魚死網破”全力向蘇亦星攻去。


    蘇亦星見老怪在拚命了,那也不客氣了,瞅準了老怪的空隙一翻掌拍去。


    老怪一聲慘叫,向外跌了出去,扒在地下直哼哼地再也起不來了。


    蘇亦星趕緊上去把老怪扶了起來,道歉道:“在下一時失手,老前輩勿怪嗬,實在不好意思啊。。。。。。”


    寧王一臉的不開心,瞪著眼向蘇亦星喝道:“小封你真冒失,彼此相互切磋一下技藝而已,哪能如此下重手呢?”


    “王爺此話說得太偏了吧,是你們要看好戲的,本意是想讓本公子好看,隻是沒想到反被本公子玩了一下。。。。。。王爺要是覺得與本公子合作不愉快的話那盡管說出來,我馬上就走,大家一拍兩撒罷了。。。。。。”蘇亦星也來火了,對著寧王不客氣地迴答道。


    “你。。。。。。你。。。。。。”寧王的臉色漲得象塊豬肝,從來也沒有人敢當麵頂撞他的,現在這個小子竟敢如此大膽地不給他的麵子,豈非讓他下不了台。以他的本意在火來之時想喚人出來一起合力把這臭小子砸成肉餅子的,這叫新帳老帳一齊算。


    那劉養正在旁邊一看形勢不對,急忙拉住了寧王,低聲又是使眼色又是勸慰著,寧王這才稍為平靜了一些。


    可是蘇亦星卻不答應了,慍聲道:“其實我知道王爺還是為了那崔小姐的事一直在惱我,這生意嘛是兩相情願之事,你要是不同意隻要說一聲,何必為了幾個小女子壞了你的大事啊?當然你要是隻要美女不想要江山的話那我到也是絕不反對的,我把崔小姐退還給王爺,馬上進京向皇上說一聲,收迴你的那一萬八千護衛兵馬,你就守著幾個美女好好地過下去吧。。。。。。王爺再見!”


    蘇亦星說完馬上向外麵走去,這一下寧王尷尬了,知道自已沉不住氣壞了大事了。那劉養正急得一頭攔住了蘇亦星,伸出兩手不讓他走,急得頭上已經冒出了汗珠子來。


    蘇亦星目閃異采,冷冷地笑道:“我想這寧王府裏還沒有幾個人能夠攔得住本公子呢,最多的結局就是我那幾個隨身的小美女我保不了了,不過那也會有代價的。。。。。。本公子。。。。。。嘿嘿,你們是攔不住的。。。。。。”


    劉養正急得連連點頭道是,讓蘇亦星平息一下心氣,解釋王爺隻是愛護手下心切,心急之中才說出了不恰當的話。


    寧王心裏的怒火已經衝天了,但是隻能壓在心底之下,不能讓他暴發出來,深吸了一口氣,也知道自已一時之中把壓在自已心中的對於蘇亦星的不滿之處,借機在不恰當的時機裏引伸了出來。


    現在這個屁股隻好要自已來擦了,沒辦法呀。


    “嗬嗬,小封哪,怎麽如此經不得一點玩笑啊,本王隻是試試你的氣量如何,想不到小封你還是年輕氣盛哩,那什麽崔小姐之類的事,本王早就忘了呀。。。。。。美女本王府裏多的是,哪裏找不到,本王答應你的事與說出來的話一定都會兌現的。好了,來來,大家一起進屋喝酒吧。”寧王也是真不容易呢,露出一付笑臉來向蘇亦星解釋道,邊說邊行過來攬住了蘇亦星的肩膀拍了拍,表示了極大的親熱感。


    蘇亦星也不想與寧王真的把事給弄僵了,現在寧王既然這麽說了那就給他一個台階下吧。


    “王爺,不好意思嗬,在下年輕也易衝動,讓王爺見笑了。。。。。。”蘇亦星也迴了一個笑臉。


    劉養正這才鬆下了一口氣來,擦了下頭上的汗珠,心中暗道:“好在王爺也明白處境哩,要不然這小子真的發火走了,迴到京裏去向小皇上要求收迴護衛那可就全功盡棄了。要殺這小子也難得很,這小子的武功這麽高,誰也攔不住他的,除非做好了一切預備工作,不過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懸哪。”


    太湖老怪莫遊借口養傷,不好意思留下來喝酒,迴屋裏去休息了。


    寧王好象已經把剛才與蘇亦星的事給忘記了,依然是談笑風生地與蘇亦星喝酒聊著天,劉養正也不時地插上幾句笑話,總算氣氛又熱絡起來了。


    寧王吩咐下人去叫那八大美女來助興,接著迴過頭來向蘇亦星笑了一下道:“小封哪,本王說過的話從來都是算數的,還欠你一個美女呢,等一下過來的這八個裏麵你去選一個吧,算是本王對你這次勸說張頂的獎賞吧。”


    “多謝王爺的賞賜!”蘇亦星馬上拱手迴答道。心裏在暗道:“***,撈一個是一個,懶得管你高興不高興哩,過二天就走了,你咬我尿泡啊?”


    “好好,隻要你以後多為本王辦事,一切好說。。。。。。”寧王的心裏在滴血,又要送掉一個了,這辛辛苦苦地收迴了這麽多的才藝雙絕的美女,輕輕鬆鬆地讓這小子搞掉了三個,自已連一個都沒有舍得用過呢,又記住了,以後算帳。


    不一會,八大美女鶯鶯嚦嚦地一齊進來了,感覺屋子裏好象一下子變迴了春天。


    “你們過來見過欽差封大人吧。”寧王說道。


    “是。”迴答的聲音口語各不相同,但卻是一樣地嬌柔音媚,好象一群歌喉婉轉的百靈鳥兒。


    “揚州湯之謁拜見欽差封大人。。。。。。”


    “嘉興朱家淑拜見欽差封大人。。。。。。”


    “姑蘇木桂。。。。。。”


    “金陵錢韶。。。。。。”


    “金陵錢韶?”蘇亦星心中一驚,心道:“這位姑娘好象自已有記憶啊。。。。。。是了,是那次在金陵的秦淮河的餐廳裏聽到過這位大美女的歌喉的。。。。。。”想著不禁多看了她一眼:“是的,就是這位歌聲如同天籟之音的錢韶姑娘。嗬嗬,有緣啊。”蘇亦星的臉上露出了曖昧的笑容來。


    “江陵熊禦。。。。。。”


    “荊溪杜若。。。。。。”


    “杭州柳春陽。。。。。。”


    “公安薛幼端。。。。。。”


    這八大美女一個個地拜見過了蘇亦星,蘇亦星隻是最關心其中的那個金陵的錢韶小姐,因為他曾為了她的歌喉而沉醉過,人也長得麵目姣好,選她也不錯的。不過也要注意一件事呢,蘇亦星想起了這些個美女裏有好幾個是自願過來的,想在以後入宮能夠得到皇上的寵幸做皇妃麵心甘情願地入寧王府的,這情願自已想進宮的他是不要的。


    這一次的美女們沒有跳舞,隻是彈起的樂器唱起了歌,曲子也是進入寧王府裏後重編的,大都是些對太平盛世的歌功頌德,這些歌是可能以後專門唱給小皇上聽的吧。等到那小皇帝聽了這些歌功頌德的諂詞,以為外麵真的是世道太平得很,然後放心地在豹房中扒在這些個美女的肚皮上**用功時,那他寧王正好可以發兵攻城掠地一舉成功了。


    因為與美女們靠得不遠,所以蘇亦星不時地瞄著錢韶姑娘,眼中放著光茫淫色。錢韶好象也有些覺察到,不過卻不敢作色,因為那是個欽差大人呢,得罪不起的。略略地臉上泛起了些許的紅暈,側過頭來隻管自已唱著歌兒,幾首歌功頌德的歌後,又唱起了一段不象是歌頌類的調頭來了,曲調也轉為一種讓人消極頹廢的感覺來了:


    “知榮知辱牢緘口誰是誰非暗點頭


    詩書叢裏且淹留閑袖手貧煞也風流


    今朝有酒今朝醉且盡樽前有限杯


    迴頭滄海又塵飛日月疾白發故人稀


    不因酒困因詩困常被吟魂惱醉魂


    四時***一閑身無用人詩酒樂天真


    張良辭漢全身計範蠡歸湖遠害機


    樂山樂水總相宜君細推今古幾人知”


    “好!好歌,好詞呀。”蘇亦星擊起掌來,兩眼發光了,寧王一見心道:“這小子真的會挑人選呢,看來這錢韶小姑娘又要讓這小子給搞跑了。沒辦法,誰讓自已答應了讓他挑的呢。”


    蘇亦星側眼一看寧王那付心痛又無奈的神情,心中暗自好笑,暗道:“有機會要把這些個美女全部搞走,那才過癮哩,讓你白白地忙乎一場才好。”


    一曲歌罷,美女們也要休息一下了。


    “王爺,屬下想請這位唱歌的小姐過來一起喝酒不知可行否?”蘇亦星問道。


    寧王心道:“來了,這小子一點兒也不會客氣的。”但麵上隻有笑嘻嘻地迴答道:“好啊。”


    “錢小姐你過來。”寧王向錢韶姑娘招手道。


    “王爺有何吩咐?”錢韶過來施禮迴答道。


    “陪封大人喝會酒吧。。。。。。”


    “是。”錢韶隻有迴答是了,王爺的話她哪敢不答應呢。


    蘇亦星親自為錢韶小姐斟上了一杯酒,兩人對碰了一杯笑道:“錢小姐可能是想不起我的,但本公子卻是早就在金陵聆聽過錢小姐的天籟之音了,真是餘聲繞梁至今未絕啊。。。。。。”


    “哦,封大人曾聽過小女子的歌?”錢韶心想你是個朝庭裏做大官的人,想聽本小姐的歌豈不簡單呀,那時在金陵隻要一聲吩咐就行了,但是本小姐卻不知到也奇了。她怎麽會想到那個時候的蘇亦星根本還是個普通讀書人身份。


    “是呀,是在秦淮河畔的一家高級餐廳裏麵。嗬嗬,你我有緣哪。”蘇亦星色眯眯地笑道,這笑聲讓錢韶的心裏有些發毛,雖然見蘇亦星長得年輕俊秀,不象一個做大官的人,到象是個還在讀書求功名的秀才。


    蘇亦星想說一句隻有錢韶小姐聽得到而別人卻在邊上也聽不到的話,以前聽說過是有種叫傳音入秘的功法,但自已不會,也沒有試練習過。


    沒辦法,隻好附在錢韶的耳畔,貼得很近輕聲地問道:“錢小姐是自願到這寧王府裏來的?想進宮做皇妃?”


    當著這麽多的眾人,兩人咬著耳朵說話,這讓我韶有些難為情了,臉色緋紅地,更顯得嬌豔欲滴。


    錢韶小姐輕輕地搖了下頭,顯示出一種很無奈很不情願的神情來。


    蘇亦星放下了心,定了,那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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