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梯裏,祖航說道:“為什麽突然就決定辦理婚宴了呢?”


    為什麽?應該說是金子姐的話,讓我把事情看清楚了。“沒什麽,隻是想通一些事情了。”說完,我就快步上樓進了房間。


    真的是太累了,洗過澡直接倒頭就睡了。這次本以為會睡得很沉很沉的。因為我都累得有點虛脫,外加頭痛了。但是那個晚上,我還是做夢了。


    夢中,我再一次看到了那個黑暗的空間,岑梅將祖航拉走了。祖航的目光無神,就這麽被她拉走了。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次我能動!我追上去,抓住了祖航,我大聲喊著他的名字。


    在我是驚醒的,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祖航放大的臉就在我的麵前,他急切地說道:“可人,怎麽了?我在這裏呢?”


    是祖航!就是他自己。我伸手抱住了他,急急喘息著,說道:“祖航,不要走!不要跟岑梅走!她就是來抓你走的!我不會讓你跟她走的!我不會讓你跟她走的!”


    “嗯,我不走,我不跟她走。”


    得到他的肯定,我更用力地抱緊了他。


    第二天的早上,我打開房門的時候,門口貼著的字條讓我很驚訝。怎麽還會有人貼字條呢?有事打電話就好了。


    字條上寫著:今天分配任務,我和小漠去xx鎮查查岑祖澤,你們去找梁逸吧。零子。


    是零子寫的字條啊,難怪那簽名那麽像畫符的感覺。


    把字條遞給了後麵的祖航,他點點頭,道:“去找梁逸吧。想個辦法讓他說實話。”


    今天還是上課的時間,我們要找梁逸,還是直接去了學校。就算梁逸從來就不是一個好學生,但是他也必須去學校吧。中國的高中可沒有那麽容易混的。


    梁逸讀的是我們城市最好的一所高中,是不是走後門,還是用錢墊進去的,我們就不知道了。


    曲天開著車子來到那高中大門前,跟保安一陣協商之後,我們的車子還是不能開進去,隻能停在外麵的停車場。這樣我們從外麵走進去,能走個二十多分鍾了。要知道這所高中很大。停車場說是就在學校的隔壁,停好車子走出來,都要好幾分鍾的了。


    聽好車子,我們就一起從那停車場走向高中。我問道:“要不要給梁逸打個電話,刺探一下他是不是在學校裏啊。”


    “不用,他要是不在我們就當今天出來玩的。打電話會讓他警惕。”


    在那條路的左邊有著幾家二層的小樓,都是賣些學生會買的百貨的。一陣急切地哭喊聲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一個媽媽抱著七八歲的小女孩衝出了那小樓,嚷著讓鄰居幫她打電話叫120,而她抱著孩子哭。


    孩子在媽媽的懷裏卷曲著身子,手緊緊捂著肚子,臉色發青,額上都是冷汗,頭發都貼在額上了。


    有人打了急救電話,很多人圍觀了,而我們因為巧合就正好在圍觀人群的最裏麵。


    圍觀的人,有的人說是食物中毒,可是孩子媽媽說孩子並沒有吃什麽特別的東西,今天吃的東西,她也吃了。


    有的人說是孩子的腸疊套,說是孩子吃飽了,跑跳厲害會這樣。


    有的人說是腸痙攣,吃了冰激淩了吧。


    ……


    祖航看著孩子,問道:“你們家就是後麵那房子?”


    女人點點頭。祖航推開了人群,上下看看那房子。我站在他身旁,低聲問道:“能看出來是什麽病嗎?”


    “沒進房子裏麵,沒排盤,就是連宮位都沒有測,隻能用估計的了。”


    “估計?”


    “嗯,要不怎麽樣?人家都在門口等救護車了,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給我們進去看看的。”他的話突然停住了,然後他迴到了人群裏,蹲下身子,對已經坐在地上的母女倆說道:“孩子應該是蛔蟲的問題。送醫院快的話,還能保守治療。”


    “蛔蟲?”大家都疑惑著。這個年代,孩子吃的東西都比較幹淨了,有蛔蟲的可能性都小,更不用說會因為蛔蟲而出現這樣的情況。在二十多年前,倒是有孩子因為蛔蟲鑽進盲腸,導致盲腸破裂的。


    “跟醫生這麽吧,讓他們多往這方麵檢查。拖的時間長了,就要動手術了。”


    大家都是將信將疑的。救護車來了,孩子和她媽媽被接上了車子。就有好事的來問祖航,他怎麽會知道是蛔蟲呢?


    祖航隻是笑而不迴答,拉著我往學校裏走去。


    走到了學校裏,學生都在上課,在外麵的人都沒有。我就壓低著聲音問祖航怎麽看是蛔蟲啊。


    “那家房子的左邊,是一塊空地皮,在過去幾米才是下一家人。那家人的汙水管正好朝著事主家的窗子。汙水管沒有掩埋,直接暴露在地麵上,還是一根主管道,伸出很多支管道的。你想想,一個主管道,旁邊有很多支管道像什麽?”


    “像……像什麽?想水管?”


    “蜈蚣!這種叫蜈蚣煞。一般家裏窗子看出去,有這樣的汙水管,都會影響事主家的孩子。一般是孩子肚子裏長蟲子,家人腸胃不好。”


    (親們,馬上去你家各個窗子看看,有沒有這樣的汙水管吧。橫的算,高樓那種豎下來的汙水管也算。)


    第五十四章 蜈蚣煞2


    說話間我們走到了他們學校的籃球場旁,在籃球場旁有著那種柱子的燈,燈柱上一根根的小鐵柱伸出來,那是為了方便維修人員爬上去的吧。就這麽豎著,一看,還真想是一個立起來的蜈蚣呢。


    我指著那燈柱道:“那個算不算?”


    “算。要是有宿舍窗子能看到這個的話,住在裏麵的人就要多注意了。特別的家裏有小孩子的,基本上肚子裏都有蟲。”


    上課的時間,要找人也挺簡單的。去找了一個路過的老師來問問,就知道梁逸在哪個班了。梁逸那種學生,認識他的老師多了去了。那一頭雜毛一看就知道了。


    對著教師的門牌我們找到了梁逸的教室,那時正好響了下課鈴,不少學生都出來了。我們就在教室中間等著,看著兩邊門口,不管他從那邊出來都能攔住他。


    雜毛出來了,梁逸一開始還是懶懶散散的樣子,但是在看到我們的時候,卻整個人驚住了,然後轉身拔腿就跑。


    高中的教學樓,人多,走廊也寬,那走廊就是排兩隊在那做操都行的。跑動起來也不成問題。


    祖航也一下追了過去,就祖航那速度,基本上是沒有人能比得上的。所以在我一路小跑著追上他們的時候,祖航已經拽著梁逸的衣領,將他壓在教學樓的牆上了。一些同學圍觀著,有些應該是梁逸的同班同學吧,上前大有要幫忙打架的架勢了,梁逸卻喊道:“別別,我們鬧著玩的。他是我鄰居,我們一起長大的。”


    祖航反手攀上他肩膀,感覺就是哥兩好的感覺,拖著他朝著人少的教學樓後麵走去。我也急急跟了過去。


    教學樓後麵人少了很多,遠遠的也還有人圍觀著。祖航將梁逸推到了牆邊,問道:“你跑什麽?”他這就是表明著他有問題!


    梁逸嗬嗬笑道:“放學了所以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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