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死了,能不哭嗎?”廖擎極也沒有告訴我,他到底跟小國說了什麽。


    “希望這一次之後,小國能聰明點。放手吧。就我們兩二選一,早知道這樣,一開始就應該讓他來。”


    廖擎極拉著我上車,並說道:“讓他來的話,他早就死了,根本就熬不到這次確定下水的人選集訓。上車吧,我送你迴去,還能睡一下。”


    我在下車的時候,甚至連車子的鑰匙都沒有拔,車門都沒有關上,這也正好是沒人。如果是在市區裏,這車子,早就被人大喇叭的催了。


    車子迴到賓館,賓館門還是這麽開著,地上的血跡依稀可見。小國是跟著我們的車子迴來的。雖然這段路也沒幾米。


    從車子上下來,小國站在車子旁,就大聲說道:“我會堅持下去的,不管是誰想整我,我都會堅持下去的。我不能給太爺爺丟臉。姐。你退出吧。我的家裏的男子漢,我來承擔這份責任。”


    廖擎極別開臉,冷著一張臉沒說話。


    我下了車子,瞪了他一眼:“真是不聰明。”說罷,我還是走進了賓館中。什麽也不管,就先叫蘭雪開門,我要睡覺了。睡覺最大,經過這麽一場下來,我有點累昏倒的感覺了。


    蘭雪想問什麽,我都答不上來,現在隻睡覺,什麽也不管。


    因為這件事,我們的行程慢了整整大半天。本來機會第二天中午就能到達的山穀,還是拖到了晚上八點多。沒辦法。我是在下午一點才睡醒的。


    吃飯的時候,蘭雪聽著我說,我昨晚竟然開著廖擎極那輛軍綠色的大越野去撞他,還是一腳刹車踩到底的那種。他竟然沒被我撞死!說起這件事,我到現在,心裏都還有一種後怕的感覺。我想這件事是我在清醒情況下,做的最瘋狂的事情了吧。


    小國是跟著我們行動的,他在一旁補充著,說在車子撞過來的時候,廖擎極突然跳了起來。他是從車頂上翻過去的。加上車子一直朝前衝,他落下來的時候,也沒有離原來的地方有多遠。而且落地姿勢很帥,加上站起來在那抽煙的姿勢就更帥了。


    蘭雪本來就不喜歡小國,加上小國說的這些,她還是嗆了小國。“真的很帥呢。那麽帥的男人,你就不要多想了,他是你姐夫。你姐呢,是翹著屁股給他的,但是至少跟你姐夫算是一起愉快。你要是翹個屁股,廖啞巴……”


    我推了蘭雪一把,她說的是什麽話啊,那麽難聽。


    楊毅哇哈哈的大笑著:“廖擎極好像不喜歡男人吧。”


    翹屁股最近就是小國自己說出來的,現在又被蘭雪這麽說他,他臉上的表情就很難堪了。


    既然我們是來參加集訓的,廖擎極作為總裁判,類從存在,自然不能跟我們在一起了。走進那山穀,剩下的事情,就要靠我們自己去處理了。


    八點多,在山裏,天已經黑了。軍用的強光手電筒照著那條小路,找到了那個圓形的湖,還有湖邊的幾座房子。


    青磚瓦房!屋頂上都已經長草了。看來很久沒有撿過瓦,房子沒有修葺,就是說,這裏根本沒有人住!


    “村子?”楊毅脫口說著。


    “應該不是,這裏隻有五座這樣的青磚院落。就連一個屯都不算。”我說著,“大家留心點,參加這次集訓的可不止我們幾個,廖家的人數是最多的,但是他們競爭也很激烈。我們隻要不出差錯,輪不到他們出事。”


    “難說,我們這邊不也有競爭嗎?”蘭雪把手電筒的光打在了跟在最後的小國的身上。我暗中吐了口氣,這可真是一個難題。我和小國,二選一,沒有人退出的話,就隻能用死亡來選擇了。


    第一章 祖宗牌位


    小國肯定不是廖擎極找來的,而找他來的那個人肯定沒安好心,不管結果怎麽樣,對廖擎極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最討厭的是,小國和他媽媽一樣,都是隻看事情表麵的人,根本就跟他說不通,


    做個假設,我死了,我出局,小國頂替我上,廖擎極在這件事上肯定會對小國有意見,下水之後,生死都是說不清楚的,小國要是死在水下了,這一樣說不清楚,甚至有可能,我的死,對廖擎極來說,就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或者小國死了,從感情上講,我確實不喜歡小國,但是他畢竟是我弟弟,在生死上,我還是會護著他的,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我的情緒也會受到影響,那麽就有可能出現,我和廖擎極都被出局,那就剩下廖富海了,


    這幾座青磚屋子,已經有一座亮著燈了,我們很自然就朝著那座屋子走去,手電筒的光線照過去的時候,最先讓我們看出異常的就是門口的石雕,那石頭雕像年代已久,上麵也長了青苔和草了,還能大概看出一點模樣來,


    楊毅最先喊道:“這家人好玩啊,人家家門口放獅子,他們家門口放兩隻牛,”


    蘭雪摸摸那牛,就說道:“他們家以前是養牛專業戶吧,這個是用來做廣告的,”


    蘭雪的話剛說完,那邊門裏就走出了一個年輕男人,也就二十多歲的模樣,跟廖擎極看上去差不多,冷著臉,沒好氣地說道:“那是鎮水用的,石牛鎮水,古以有之,有鎮水的石牛在這裏,就說明那邊的湖,會漲水,說明都不懂,也敢到這裏來,找死的,”


    那人說完,就轉身進去了,不過門還沒關呢,應該是特意留給我們的,


    夠拽啊,廖家上次在名冊檔案裏的就有十二個,這次應該十二個都來了,就算我看過他們的資料也不能全記住吧,


    我低聲交代著,讓楊毅和蘭雪都別說話,進去之後,我來說,還有小國也一樣,


    四個人走進了那青磚房,一進門就是一個小間,左右兩邊都有屋子,從年代上來,這屋子左右應該一間是廚房,一間的養雞養豬的,


    台階往上,就是一個大院子,院子很大,已經曬著別人的衣服了,看來他們已經來到這裏有兩天以上,院子那邊的石階在往上就是堂屋,


    堂屋的門檻前,我曾經見過的廖雪,那年底的女生,什麽莉啊,雪啊,美啊起名字很常見,廖雪穿著一身灰色運動裝,對著我笑:“福,你們來了,”


    進屋之後,最先吸引我們的,目光的是主位上,就是正對著堂屋大門的那那麵牆的正中間那位置上,靠牆擺著一張比正常的大椅子要高出三十厘米左右的大椅子,那張椅子是用黑漆,年頭已久,掉漆很嚴重,是一種斑駁的掉漆,這裏麵足足有十幾個人,有些坐在小凳子上,有著坐在條凳上,有些站著,就是沒人去坐那張屋裏唯一的大椅子,


    原因是在那張大椅子的正上麵,牆上,有著一個祖宗牌位,就是一個高一米,寬半米多的暗紅色木板,木板上貼著一張紅紙,上麵寫著什麽什麽家祖宗牌位,旁邊是流芳百世子孫延綿之類的話,在那木板下,有著一塊伸出來的隔板,隔板上放著兩隻粗陶質地,灰不拉幾的罐子,還加上了倒扣的蓋子,一左一右,一邊一個,兩個並不一樣,時間上應該是一前一後的,在那兩罐子中間放著茶壺和茶杯,


    這個堂屋,到處可見的蜘蛛網,就算光線很暗,還是能看到有蜘蛛網,隻有那祖宗牌位上是沒有一點蛛網的,就算上麵的字都已經看不清楚了,還是連灰塵都沒有,


    在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是之前在ktv裏見過的,他們跟楊毅和蘭雪也比較熟了,大家很快就打成了一片,隻有幾個人例外,例外一是小國,他年紀小,跟廖家人比就更小了,基本上找不到話題,例外二,就是剛才出門給他們開門,說難聽話的那個男生,他就一直在那邊桌子的煤油燈下練習著畫符,


    大家嘰嘰喳喳的,我們四個也不客氣的吃著他們今晚的剩飯菜,一邊問著這集訓怎麽迴事,


    楊毅是喝著青菜湯,邊說著:“是不是讓我們早上五點起,跑步,俯臥撐,然後下午就在那湖水裏練習潛水,”


    他的話一說出來,本來還嘰嘰喳喳的堂屋就整個安靜了下來,他察覺到異常,抬頭看看,我們問道:“難道,不是,”


    廖雪對我問道:“你們真不知道是來幹什麽的,就這麽過來了,”


    “呃,差不多吧,”我應著,


    那邊畫符的男人停下筆來,說道:“今晚,會有人死,這就是我們收到的信息,”


    楊毅嘴裏還塞著肉,聽著這句話,肉又從嘴裏掉到碗裏了,幾秒鍾的沉默之後,他就笑道:“哈哈,我就是來大哥醬油的,不屬於你們任何一家的勢力爭奪,你們爭你們爭,我,吃飯吃飯,”


    我弄清楚情況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了,這裏的房間隻有四間,根本就不夠地方誰,就算還有別的房子,也沒有人提出過去看看能不能找到睡的地方,估計大家心裏都害怕吧,


    十一點,我和周蘭雪跟著廖雪去了最裏麵的小間,就一張床,橫著躺著,湊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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