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購買一些大宗的商品,也有記錄。在這幾年裏,他買過三樣東西,都是非常貴的。其中一個是一具古屍!他賣古屍幹嘛?他還買過一些建築上的珍品圖紙。都是曆史上有名的建築師的圖。不過我看個楊毅資料上的那些圖片,根本就不是我們專業書上能見到的那種曆史建築的圖。


    這些資料中,還有一個信息讓我注意到了。這些單子上,信息上,很多都有廖擎極的名字,而經辦人,或者是負責人什麽的,基本上都是廖,或者是藍。


    可以說說兩家都在維係著廖擎極的正常生活。要是沒有他們兩家的話,估計這個老頭子都已經被抓去中科院好好研究一下,他有什麽長生不老的仙丹了。


    不過我也覺得。以藍家的表現來看,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免費的沒有任何利益的幫助廖擎極。這種事都應該是互利互惠的,他們給老頭子帶來便利,老頭子也會給自己帶來利益。廖家估計也是差不多的情況。要不廖家那些說是親戚的親戚。其實都不是他的血脈。人家也不稀罕叫他一聲爺爺。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給出這樣的便利,隻能是一種可能,那就是利益!


    藍寧朝著我們走過來的時候。我趕緊把還給了楊毅。楊毅接過,用一種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說道:“那好,你們兩迴去吧,我跟他上樓了。”


    他那什麽表情啊?感覺是我們兩帶他來酒店賣一樣,還是賣給一個男人,還是他很不樂意的那種,所以才會是這麽一張臉,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那我就先迴……”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蘭雪已經拉住了正在轉身的我,說道:“你們住哪個房間啊?我和福今晚也住酒店了。”


    我愣了一下,看看還在死死拉著我的蘭雪。楊毅一聽,就撲倒了蘭雪的懷中。一頭紮進她的胸前:“蘭雪,我就知道你是好人。蘭雪,我愛你!”


    藍寧站在我身旁說道:“他們兩個是不是有點誇張?”


    我低頭就看到了他就連站立也一直踮著腳尖,低聲說道:“一點也不誇張。明天應該還有更誇張的呢。”


    就這樣,我和蘭雪也趕緊訂房,還加微信啊,轉好友圈啊,網上訂票啊,等等,就為了能把房費給省幾塊錢下來。我都不知道我幹嘛要在我家附近住酒店。這要是讓我爸媽知道的話,他們還不罵死我了。


    開好房後,我還是暫時離開了。迴家吃飯去。總不能就在家附近還不迴家吃飯吧。迴到家,吃過飯,我就開始研究著,我今晚上到底要怎麽做。期間還給廖擎極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是不在服務區。這都幾天了,以前就算有這種情況,時間也不會這麽長吧。


    這些事情,我也不敢跟我爸媽說。隻是在吃過飯。看著那護工在廚房裏洗碗的時候,我就站在廚房門前,對她說道:“大嬸,廖家的人不都很厲害嗎?你會不會怎麽驅鬼啊?”


    大嬸迴頭對我笑笑:“那些都是男人,我們這些女人就是在家做好家務就行。”她說得還真輕鬆。我卻有種崩潰的感覺了。


    現在真沒人能幫我了。我要自己努力,不管是為了救藍寧也好,還是為了救我們自己也好。要知道,那時候在現場的是我們四個人呢。


    廖家留在我們家的那些書,已經都拿走了。上次在火車上還給我的那本,上麵寫的也隻是一些風俗而已。對這種驅鬼是沒有半點涉及的。


    我一個人坐在床上,用手捶捶自己的頭,使勁想,使勁想,我能做什麽。


    我還是迴到了書桌前,拿出了一張白紙開始起局。看了廖家那麽多本書,我現在能記住一點的也就是奇門遁甲的知識而已。我起局用的跟廖擎極那個不太一樣。我用的是九宮格,是那書上教的,四四方方的。我看他畫的那幾次都是圓形的,屬於古代的奇門遁甲局。雖然用法,都一樣,就是他那個看上去,比我這個牛逼很多而已。


    等我起好局之後,我也明白為什麽廖家要讓廖擎極這個根本就沒有子孫的爺爺來當家主了。廖家延續到現在,學習的應該都是我現在用的這種。但是廖擎極因為從小身體的緣故,他一直都是他老爸帶著的。他老爸當初能處理我太爺爺那時候的大地主的業務,估計也是家裏的一二把手了。他老爸看著他身體弱,就多加栽培。所以他學習的很多都不是廖家現在用的那一套。雖然都有共同點,但是使用上還是他的那些顯得更加牛逼厲害的。


    我看著那上麵的天幹地支。八門九星,開始後悔,當初為什麽沒有好好學習呢。現在有點看不懂的感覺。


    我還在對著那九宮格很使勁的迴想的時候,就響了起來。趕緊接聽了。就想著會不會是老頭子給我打來的。這都多少天了,他也不聯係我。或者他迴到了我們的租屋看結果發現我不在,就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


    但是沒有想到裏傳來的是蘭雪的消息。她在中說道:“福,你什麽時候能來酒店?”蘭雪會突然提出今晚住酒店,那完全就是因為楊毅留下的,所以她也想留下來。


    “我現在還在想辦法。總要相處辦法來吧。要不就這麽不理不睬的,我們班長那情況,好不了。”


    “藍寧現在已經發高燒了。我們聯係了酒店的人,讓酒店的人幫我們一起送他去醫院。他這麽大個人,一下就燒到了四十度五。福,他要是真的有什麽事情的話。他爸媽好像很厲害呢。”


    我聽著一下就緊張了起來。在廖家的那些書裏確實有記載過,一些人在沾著了不幹淨的東西之後,會發高燒。而這個發高燒在醫院是找不到病因的,隻能做退燒處理。而沒有解決病因,他會燒很久,說不定就被燒傻了。“快快,你們先送醫院。我馬上就出門。你讓楊毅先用藍寧的給他爸媽打電話。他爸媽應該是知道我們這邊的進展的。應該不會對我們怎麽樣的。”


    掛了電話,我一邊收拾著包裏的東西,一邊朝外走去。我爸還在那邊幫我媽洗頭呢,看到我從房間裏出來,張嘴還沒說話,我就說道:“我今晚不迴來了,我跟蘭雪睡去。爸媽晚安了。”


    一邊往酒店那邊趕去,一邊掏出了,再次給老頭子打電話。這一次,電話終於接聽了。那頭剛傳來他的聲音:“喂。”我這邊就說道:“幹爸~~,你這都失蹤幾天了。”


    “你說什麽?”他那邊問著。


    我換了語氣,就厲聲說道:“老頭子,你死哪裏去了?趕緊到l市來,藍寧出事了,現在我們送他去醫院的路上呢。”


    “他出事,你就那麽著急?”


    第五章 提醒我把你睡了


    我是在衝出小區的路上跟廖擎極說了我們今天的事情的。那頭他什麽也沒有說,就這麽掛斷了電話。以我對他的了解,我能確定他會出現在醫院裏的。藍寧既然是藍家的代表,而藍家這麽多年來,就算在私下培養了一個藍寧二號出來,試圖做什麽手腳。這不是沒成功嗎?他們家明麵上還是服從廖擎極的安排的,廖擎極也藍寧出事的時候,肯定也會伸出援手。


    等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去接藍寧的救護車也是剛到。藍寧從車子上抬下來的時候,是雙眼緊閉著。似乎在咬著牙,渾身伸得直直的躺在病床上。從急診那做了處理,醫生就安排我們轉到住院部去。我開始慶幸我們今天最後的決定還是留下人在酒店裏陪同藍寧。要是我們今天真的各迴各家的話,藍寧就算是死在酒店裏,估計都要明天後天才知道了。


    楊毅對我們說,藍寧也沒什麽特別的,就是他洗過了澡之後,出來就開始發燒。就這麽幾分鍾時間,就已經燒到昏倒咬牙的地步了。


    急診部的醫生還跟我們說,好在送到醫院及時,病人出現了高燒抽搐,再拖一會,說不定就會有後遺症了。


    到了住院部那邊,檢查完,安排好之後。護士把一張單子遞了過來,說道:“明天早上到收費處交下錢。”


    看到這張單子,我們三個人都傻眼了。


    剛才護士在問病房安排的時候,楊毅那家夥還腦袋充血的就說,病人有錢。安排個最好的單間。蘭雪離護士最近,接過了那單子,遞給了我。我接過了單子,遞給了楊毅:“喏,最好的單間病房。你去問藍寧要錢吧。”


    “這個……”楊毅根本就沒伸手接,“他的醫療費應該不用我們出吧。”


    “他不是單純的發燒。他這種應該是今天山上那個才導致的發燒。在醫院很難醫好的。不過,廖擎極應該會過來吧。”


    “你聯係上你男人了?”蘭雪問著,“那這個賬單是不是給你那霸道總裁來簽一下呢?”


    我瞪了過去:“幹嘛要他出?藍寧爸媽你們聯係了嗎?”


    “聯係了。她媽媽估計很快就會過來的。他爸說是出差,來不了。”


    我想著上次在醫院裏看到的那個哭著的女人,應該比較好說話吧。在看看手中的各種單子,醫生可沒給我們省著,因為藍寧距離上次手術本來就沒多長時間,現在這裏檢查,還要先排除是不是上次的手術讓身體內部感染了什麽的。


    轉頭看看床上的藍寧,怎麽看著就這麽像死人呢?一般人發燒,難受的時候,都會有那種不舒服的呻吟聲,他是一點聲音也沒有。別人會蜷縮著什麽的,他就是這麽直挺挺的躺著,一動不動。


    如果隻是發燒,我們三個人到還可以輪流休息一下。隻是現在我們心裏都知道藍寧到底是怎麽了,就這情況,要是單獨留下其中一個,誰也不放心,還不如就三個人一起留下來算了。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護士每半個小時來測量一次體溫。但是高燒一直沒有退。醫生又來看了一次,加了藥。我咬著唇,坐在病房裏的加床上,不說話。明明知道加了藥對他的病情根本就沒有作用,但是我們也不敢做主說不用加藥了。


    淩晨一點多。護士再次來量體溫,還是說道:“咦,怎麽還沒有退燒?估計問題嚴重了。”


    就在這時,病房門打開了,衝進來的人是一個穿著藍色套裝和高跟鞋的中年婦女。她進來之後。一臉怒氣地瞪著我,正好聽到了護士的那句話。護士的話剛結束,她就衝到了我的麵前,揚手就對著我的臉上打下來。


    我本能得別開臉避開,但是她的手還是打到了我的下巴上。不算痛。但是卻有種委屈的感覺湧上來。“你這個掃把星!你這個婊子!你害了我兒子,都是因為你!你害死了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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