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合島,這裏土地不算很大,但是卻不缺乏世界上擁有的主旋律,yu望。全\本//小\說//網所以當你目睹這座島上的一切時,可能會明白人性上最原始的存在。


    秋風吹過,很多人都開心的笑了,因為這裏和別的地方一樣,窮人的生活很艱難。秋天能給這些下層的人們予生活下去的希望,這是其他的季節所不能給予的。


    風吹過了戰旗,營地裏開心的笑聲此起彼伏。這裏的人是一群擁兵,隻有戰爭勝利了才能夠給予他們這樣的歡笑,然而此刻的他們卻不知道死亡離他們有多麽的近,或許這也是一種值得開心的事情,畢竟死前還能開心的笑也是一種莫大的安慰,隻是不知道這種安慰能帶給自己什麽。


    野沒正在給軍營裏的每個人敬著酒,他很開心,因為他是這擁兵團的團長,這次的戰果絕大多數的賞金都將歸自己所有,這樣的好事誰又會開心不起來呢。有的人則真的開心不起來,畢竟戰爭便是將人命往其他的地方送的事情。很多人死了,隻要他不是大人物,便死不足惜,最多隻能成為那些上位者用來鼓舞別人的借口,當然和自己相同境遇的人會為自己感到惋惜,這時惋惜的人也隻能借酒澆愁,而那些開心的人此時則開心的喝著酒,所以大家一一接過野沒敬的酒。野沒走到一名叫恆泥的新兵時敬上了一杯酒,記得這名新兵第一次上戰場便異常勇猛,所以盡管他在營裏顯得很羞澀,但還是很受野沒的看重。


    “恆泥,這次迴去後,便能做自己以前所不能做的事了吧,開心嗎。”


    “恩,很開心”恆泥很靦腆的迴答著。野沒很開心的笑了,他的笑很特別,讓人無法分辨他是在嘲笑還是在開心,隻是結果都一樣,這笑讓他錯過了恆泥臉上閃過的那絲殺意。野沒不知道自己已經喝了多少,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經快喝倒了,這時他忽然感覺到喉嚨處由背後傳來了一陣痛感,緊接著一把匕首穿過了自己的喉嚨,現在他才發現營裏的戰士不知何時竟在被人屠戮著,酒中有毒,這是一個古老的方法,但是確實很有效。野沒臉上閃過了絲恐懼,而後便永遠離開了這個他努力了半輩子的世界,這時才發現自己最大的願望卻是活下去。營地裏的單方麵屠殺令戰士們絕望了,他們永遠想不到自己的生命不是結束在熱血的戰場上,而是死在了自己的營地裏,有的人為故鄉的親人或這或那的眷戀而悲傷,有的人為了自己的報複無法實現而難過著,不過又有誰會去在意呢。


    夜幕,十年前崛起的殺手組織,六年前聞名秋合,首領不明,手下十大殺手,所接任務幾乎沒有失敗過。


    “把所有的財物都收拾起來,再把屍體都集中起來燒掉。”夜七的聲音冷冷的,眼神中不帶任何的感qing色彩,他的手輕輕的擦拭過沾滿了鮮血的匕首,猶如在與最愛的朋友聊天般溫柔。


    夜七,夜幕十大殺手之一,五年前出道,所接任務完成率百分之百,身世不明。


    “是”手下們熟練的將財物收集裝好,又將屍體集中,如果這時有人注意的話便會發現夜七的眼神沒有任何的色彩流動過,他便這麽靜靜的站著。在殺手的眼中,人命是不值錢的,所以這些人的屍體便猶如雜草般處理掉了。


    風吹過,火勢也更大了,整個營地包圍在火焰中了,曾經那不可一視的戰旗便永遠陪伴著這個擁兵團成為了過去。未來可能會有某個行人走過,但又有誰能知道這裏曾經埋葬過這麽多的人呢。


    兩天後,夜七帶著這次行動的成果迴到了組織裏,這個組織建立在地下,也就是說這裏是見不到陽光的,就象這個組織的性質一般是不能見光的。夜七來到了微的身旁。


    微,夜幕組織中唯一的少女,或者也可以說是唯一的女子,身手不明,負責替首領傳話與任務和情報的交接。


    “這次的任務還是這般迅速呢,嗬嗬。”微的聲音很甜,是那種讓人一聽便會心醉的甜,不過這對夜七好象是行不通的。隻見夜七交了任務後便頭也不迴的走了。隻留下微一個人在那裏處理任務後整理。走在過道上見不到半個人影,因為對一名殺手而言,死亡離自己太近了,近得能讓人隨時崩潰,這一刻你的刀刺進了別人的xiong膛,也許下一刻你的xiong膛也會出現一把刀。殺手是沒有時間可以浪費的,每個人都在自己認為安全的地方修煉著。夜七是殺手,而且是很強的殺手,所以他明白自己離死亡的距離和其他人是一樣的。他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將門關好,或者可以說是將門封好。這或許是每個殺手都有的習慣,畢竟這樣可以讓自己在未知的未來裏更安全一點。房間裏的擺設很少,緊有一張床,一張椅子,一張桌子。不過這對一名殺手而言已經足夠了,這些才他們需要的啊。夜七很快便沉入了自修。這世界的修煉有很多種,正常的修煉有體修,便是鍛煉,還有自修,可以說是相當於修煉內力。不知過了多久,門響了,夜七睜開了眼睛,下床開了門,一名很老的婆婆走了進來,將飯放到了桌上便又轉身走了,夜七記得這人叫啞婆,當自己進組織的時候就一直由她給自己送飯,啞婆是進組織的時候被首領下令毒啞的,別的自己便不清楚了,因為夜七從沒時間去關心這些事情。夜七拿出銀針在飯中測試了一遍,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了,隻記得每次送來的飯自己都是要驗一次的,很難說自己會死在什麽樣的東西手上,更不用說別人什麽時候會對你下手,所以盡管已經吃過這麽多次了,但是隻要你不想死,那就什麽都要去注意。這是這個殺手組織裏的每個人都會去注意的吧。這次和以往一樣,無毒,但是下一刻的未來總是未知的,夜七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每個人第一次殺人時,大都會產生恐懼,無法遺忘那人倒在自己麵前時那種絕望的眼神,直到他殺的人已經夠多了,才會逐漸忘卻。夜七殺的人很多,不過每個倒在他眼前的人死前的眼神他卻都不曾遺忘,這是否是一種另類的悲哀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七由自修中起來,門響了,這次不是啞婆,而是微。


    “夜七大人,首領叫您去夜堂,有重要任務。”微的聲音還是很tian,不過這次也和以前一樣,夜七還是那般冷淡的走過了她的身旁。夜堂是首領頒布任務的地方,隻有十大殺手和微才有資格去。過道上還是那般冷清,見不到一個人。在將到達夜堂的時候出現了一個人影,這人叫殺宿,五年前以一身武藝進入組織,便成為了十大殺手之一,後通過各種手段挑戰了除夜七之外的八大殺手,完勝。夜幕裏是嚴令jin止內部爭鬥的,不過首領卻一再對他寬容,可見他的實力之高。殺宿是隻接單人任務的,這點首領也沒對他下過什麽嚴令。夜七眼中沒有任何色彩的走過他的身旁,殺宿說話了,因為他便是在等他的。


    “聽說你的身手是組織中最高的,我很想試試。”


    “……”夜七沒有迴答,而是沉默的走開了,對夜七而言,在組織中地位的高低是無意義的,因為不論自己處在什麽位置上,做的事情都隻有一樣,那就是殺人。


    過道上又冷清了下來,隻剩下殺宿的聲音在迴蕩。


    “下次我的刀一定會沾上你的血。”


    不知道這是第幾次站在這個門外了,每次夜七來到這裏都會躊躇,他的眼中也會閃過一絲莫名的色彩。這裏有著他什麽樣的思緒呢?


    這次不知道又要去殺什麽樣的人,那個人死的時候又會有什麽樣的眼神留給我呢。如果有一天當別人的刀也穿過我的xiong膛的時候我會帶著什麽樣的眼神去麵對另外一個世界呢,嗬嗬。


    這也許是夜七這十五年來唯一的一次笑容吧,隻是他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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