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劉封去找,第二天,孫尚香、徐舞蝶、甘寧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劉封,你究竟是何用意,竟然叫我們跟你去平定沃沮人”?


    孫尚香滿臉怒氣,一見麵兒就劈頭蓋臉地來了一句。


    “哎喲,郡主來了,可真是稀客啊。我還以為你永遠也不會到我這裏來呢”。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快迴答我的問題”。


    “好,我就告訴你實話,我要救你們一命”。


    “就你?什麽時候我們江東人要你救命了?我才不去呢”。


    “好啊,你去跟公孫康說去”。


    這一下,孫尚香立刻沒聲了。


    “太白,據我所知,沃沮人很不好對對,以前曾經派過三萬人征剿,都是空手而歸,這次才三千人,哪裏能平定沃沮人呢?況且你還不到三千人呢”。


    甘寧雖然說得客氣,但也直指劉封魯莽。


    “興霸,兵不在多而在精,打仗不全在於人數多少,而在於是否對症下藥,能否有克敵製勝之法”。


    徐舞蝶上前,也是滿臉的不忿。


    “劉封,你有什麽克敵製勝之法麽?便是你有了三千人,又怎能平定沃沮人?”


    “徐夫人,屆時如何打仗,我作為主帥,自有定奪,還輪不到你們來參議”。


    “你……,你不要拿主帥來嚇唬人”。


    “你以為是在嚇唬你們麽?待我明日點兵的時候,你們便知道了。孫尚香,徐舞蝶,我們以前是熟人,這迴才跟公孫康把你們要來,歸到我的麾下。目的就是為了救你們一命”。


    “即使你們不在我這裏,就不用到別處去打仗了麽?實話告訴你們,隻有跟著我,你們才可能活下去,你們的手下才能少折損一些,若是到了別處,你們死的更快”。


    “哼,我才不相信呢,咱們走著瞧,嫂嫂,咱們走”。


    孫尚香說完,就跟徐舞蝶離去。


    甘寧正猶豫走還是不走,劉封叫住了他。


    “興霸留步,你我再聊聊”。


    於是劉封就把自己從公孫康那裏搶來這件差事的經過,說了一遍。全都實話實說,沒有一點兒隱瞞。還特意強調這是為了保護孫尚香和徐舞蝶。


    甘寧沉思了一會兒,突然起身,單膝跪下。


    “太白用心良苦,寧幾乎錯怪了太白,還望太白原諒寧的愚鈍”。


    劉封急忙過去,扶起甘寧。


    “興霸快快請起,如此折煞小弟了。郡主和徐夫人如今正在氣頭上,即使跟她們說,一時之間也不會相信,好在興霸不糊塗,知道我的用心,這就足夠了”。


    “興霸此次跟公孫康出征,還要多加小心”。


    “唉,沒想到公孫康用心竟然如此狠毒。寧受主公重托,保護郡主和徐夫人,此次分開,便無能為力,郡主和徐夫人的生死安危,就交給太白”。


    “若是太白能夠護得郡主和徐夫人周全,讓她們返迴江東,寧願肝腦塗地,誓死報答太白之恩”。


    “興霸嚴重了。我既為主帥,自然要護得她們周全。明日我便要開始練兵,我的練兵之法,跟別人頗有不同,連郡主也要一視同仁。”


    “練兵的目的,自然是要強兵,若是對郡主有什麽不敬,也是為她好。在此先跟興霸說好了,屆時興霸知道,還請不要誤會”。


    “究竟有何不同”?


    諸侯的軍隊,歸屬雖然不同,但練兵的方法卻大同小異。甘寧想象不出來,劉封的練兵會有什麽不同。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興霸到時候去看看便知”。


    “也好,屆時我便去看看。太白如今雖然不跟我江東在一起,但寧相信太白的為人。郡主和徐夫人,就全靠太白了”。


    “此外,蘇飛在江東一直不得誌,對此我也無能為力,此次就把他留給太白。將來他何去何從,全憑他自己決斷。若是他能跟太白相處融洽,還望太白手收留”。


    “寧始終相信,太白絕非久居人下之人,能給他一個前程,我也算對他有個交代”。


    “興霸謬矣,蘇飛本就不是庸才,隻是未得施展才華。興霸好意,封豈敢不從,就叫他過來,將來必不負他”。


    甘寧走後,劉封立刻叫來了陳大狗和陳二狗兄弟。


    “走,你們倆跟我來”。


    兩兄弟見劉封神色嚴肅,雖然不明所以,還是跟著乖乖去了。


    田莊原來的織作作坊,是一個單獨的院落。


    院子的積雪已經融化,露出了平坦的地麵。


    在院子中央,劉封站定。


    “從此刻起,我就要對你們進行訓練。這便是我的新式練兵法。我教給你們的一舉一動,務必牢記在心”。


    “你們兩個是我第一個訓練的,以後你們就要按照我訓練你們的樣子,來訓練別人。到時我會任命你們兩人為教官,你們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主公請放寬心,你叫我們怎麽做,我們便怎麽做。便是刀山火海,也絕不退縮”。


    “倒也沒那麽嚴重,隻是枯燥單調一些而已,好了,此刻就叫你們第一個動作,立正”。


    劉封站好,做了個立正的姿勢。


    “你們聽好了,我就教你們動作要領。口令就叫做立正”。


    “兩腳跟靠攏並齊,兩腳尖向外分開;兩腿挺直;小腹微收,自然挺胸;上體正直,微向前傾;兩肩要平,稍向後張;兩臂自然下垂,手指並攏自然微屈,拇指尖貼於食指的第二節,中指貼於褲縫;頭要正,頸要直,口要閉,下頜微收,兩眼向前平視。”


    這叫什麽練兵?不就是站著嗎?站著誰不會,這還用練?


    大狗、二狗雖然心裏直嘀咕,但兩人早就養成了對主公服從的習慣,又見劉封表情嚴肅,一絲不苟地做動作,還不時地糾正自己,也不敢怠慢,隻好乖乖地聽話。


    這一練,光是立正這一個動作,就練了兩盞茶的工夫。


    第二個動作是稍息,跟立正合起來練,又是兩盞茶工夫。


    “我還有事,你們倆別的什麽事情都不要做,就練這兩個動作。這些動作要領,我已經寫了下來,你們練一會兒,就看看我寫的東西,把他們背下來,今後就要你們再教給別人”。


    劉封走了,兄弟倆看看紙上的文字,盡是些立正,稍息,向右看齊,看齊,齊步走,跑步走……。


    兩兄弟麵麵相覷,大眼瞪小眼。


    “大哥,主公這就叫練兵?走道誰不會啊,這還用練”?


    “老二,主公做事總是神秘莫測,他叫怎麽練,就好好練,來,再練一會兒,累了就背這些東西”。


    “到底是大哥看得開”。


    我看得開?我看開個x,練這些東西,打仗有用麽?


    陳大狗腹誹著,大喊一聲。


    “立正”!


    把二狗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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