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時間的緊張努力,搭起了五六間草棚。


    因為來的是郡主,又都是女兵,甘寧就把自己軍卒遷到新建的草棚裏,原來的好房子騰出來,給郡主的人住。另外騰出兩間小屋,給郡主和徐氏居住。


    下午申時,甘寧、蘇飛等武將和夏口縣令聚集在在夏口城外,等待著孫尚香的到來。


    劉封的傷口仍然疼痛不已,也懶得出去。即使他沒有受傷,也不會到那裏傻等著,去迎接孫尚香。


    “興霸,郡主會來麽”?


    這已經是蘇飛第三次問同樣的問題。


    “太白說申時正會來,想必會來吧”。


    甘寧也有些猶豫。


    “興霸,郡主要來,必定事先通報,從未接到消息,怎麽會到這裏?我等怕是要白等一場。”


    “再等等,太白既然說了郡主會來,想必有些道理”。


    “那個陸太白,如此年輕,能有多少造詣?興霸還要小心,不要被他蠱惑”。


    縣令覺得,今天到這裏來等郡主,就是一件荒唐事。若是郡主真的來,怎麽會不事先告知?


    “還有一刻就是申時正,都到了此時還不來,怕是不會來了。不如迴去吧”。


    蘇飛又想迴去。


    “既然來了,就再等片刻”。


    “將軍,那邊起了煙塵”。


    一個軍卒喊了起來。


    就見前方大路上,揚起了一股灰塵。


    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來了一隊人馬。


    “難道真的是郡主到了?我們前去看看”。


    幾個人驅馬上前,沒走多遠,就見一騎飛來。


    “將軍,來了一隊人馬,都是女軍,足有百十來人”。


    蘇飛看看甘寧,不禁吃驚。


    “竟然真的來了,太白神人也”。


    “那是當然,我就說太白所言不虛嘛”。


    甘寧得意地揮了下馬鞭,向著煙塵方向奔去。


    沒一會兒,果然迎著了孫尚香和徐氏。


    “甘寧拜見郡主,得知郡主光臨,特意前來迎接”。


    “甘興霸,我沒告訴誰今日到你這裏,你是如何得知我要來的?”


    “不敢欺瞞郡主,是陸太白推測,說郡主此時會來,所以在此等候”?


    “陸豐?他還活著麽”?


    甘寧跟蘇飛看了一眼,都有一個共同心思。


    看來太白把郡主得罪的不淺啊。


    “前幾日陸太白不知為何受傷,不過如今倒還好,沒有性命之憂”。


    “哼,算他命大,便宜了他。對了,我要在你這裏練兵,你給我的人馬騰出住處來”。


    “已經給郡主準備好住處,到了軍營,便可駐紮”。


    “這也是那個陸豐說的?”


    “正是”。


    孫尚香湊近了徐氏低聲說話。


    “他竟然知道你我會來,嫂嫂能否做到如此”?


    “實不相瞞,我還推測不出”。


    “看來此人真的留不得。”


    孫尚香臉上罩上一層寒氣。


    “陸豐怎麽沒來迎接”?


    “陸豐受傷過重,不能行走。此刻正臥床養傷。”


    “哼,好大的架子,走吧,前麵帶路”。


    沒一刻,就到了營寨,已經有人在等候,就安排紮營住宿。自有隨從安排行李等物,孫尚香和徐氏,也被甘寧等人引到了住處。


    安排已定,就到了酉時初,縣令已經在城裏安排好酒宴,就給孫尚香和徐氏接風洗塵。


    酒宴過後,兩人迴到住處。


    “我去看看陸豐”。


    徐氏就準備出去。


    “哼,他好大的架子。我們來了,竟然不出來迎接。”


    “郡主不必計較此事,目前就給他些情麵。將來再跟他計較”。


    “嫂嫂去跟他說些什麽”?


    “此時他正養傷,動之以情,正其時也。”


    “嫂嫂小心,此人詭計多端,切莫上當”。


    徐氏在彩蝶陪侍下,來到了劉封屋內。


    隻見床上仰麵躺著一人,正是劉封。


    “太白先生,傷勢如何”?


    “哎喲,徐夫人光臨寒舍,蓬蓽生輝,不甚榮幸。豐前幾日不慎被野狗咬了一口,如今正在養傷,不能起身,還望夫人見諒”。


    劉封假裝爬了兩下,最後又躺下,隻將臉對著徐氏。衝著她,假裝傻嗬嗬地笑著。


    一聽劉封罵孫尚香野狗,徐氏這個氣啊。


    不過,很快壓下了怒火。


    “郡主那日本不想殺你,隻是未曾想你沒有躲開,如今郡主也很後悔。今日就代郡主向太白致歉”。


    “郡主何必向我致歉?郡主殺我之說,又從何談起?郡主仁慈,天下聞名,怎麽會殺我呢?”


    “再者,便是郡主想要殺我,豐對夫人有授業之恩,豈能坐視不理?這種話,夫人以後千萬不要講,若是傳了出去,說郡主欺負一個手無寸鐵之人,豈不是令世人恥笑”?


    “我的傷,隻是被野狗咬了一下,絕非郡主所為”。


    你個天殺的陸豐,若不是要你去遼東,此刻便殺了你。


    口口聲聲授業之恩,你教我什麽了?


    “太白授業之恩,沒齒難忘,請受一拜”。


    “唉,免了,免了,何必施此大禮。你能來看看我,豐便足感安慰,何必又帶這麽多禮物?豐愧不敢當”?


    禮物?我沒給你帶禮物啊?


    天殺的陸豐,又在譏諷我。


    “倒是帶了些禮物,隻因天色已晚,攜帶不便,就未帶來。明日白天,便給先生送來”。


    哼,恨不得再送些毒酒,毒死你。


    “唉,夫人如此深情,豐不勝惶恐。本來還想跟夫人暢談一下,探討《易經》,無奈體力不支,隻好等待以後了。”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甚為不便,豐有傷在身,就不起來送夫人了,還請夫人原諒”。


    我還沒說正經事兒呢,你就下逐客令?


    徐夫人隻好站了起來。


    “先生好好養傷,明日再來探望先生”。


    “謝謝夫人,禮物之類,有一些便可,不可過於破費。另外,告訴從人們,多加小心,不要把毒藥混進酒裏。豐被野狗咬了一迴,若是再喝毒酒,可就一命嗚唿了”。


    “先生說笑了,告辭。”


    哼,就叫你先呈些口舌之利,將來把你扔進大海裏喂魚,方叫你知道我厲害。


    徐氏再也不想聽他胡說八道,急忙走了。


    徐氏一走,劉封騰地坐起來。


    小娘皮,這麽刺激你,都能忍受,難道真的要去遼東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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