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啊,按說你有病剛出院,我不該再給你派活兒,但是你也知道,咱們這裏是個集團企業,不是慈善機構,不能白養一個大活人,你說是不是啊?所以啊,總公司讓我派一個去遼北市的新貿公司要賬的人,他們那有咱們500萬的帳。\\。qВ5、c0m\我想讓你跑一趟,能要迴來多少是多少,別勉強。好不好?”李南山裝的盡量和顏悅色一些,但張文德顯然從他的眉宇之間發現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李總,你看我孩子前兩天剛住院,我媳婦那裏忙的都打不開點兒,您能不能緩我兩天再讓我走?”張文德小心翼翼地問道。


    “張文德,你自從病好了以後是不是有點覺得你勞苦功高啊?我告訴你,你不要登著鼻子上臉啊?我這麽跟你說話你還跟我討價還價的?”李南山突然改變了語氣,這樣激烈的罵道。


    “李總…我不是…不是討價還價,我是真的家裏有困難,我女兒的心髒病又犯了,我真是脫不開身啊!”張文德對李南山突如其來的變化有點不適應,於是磕磕絆絆地解釋道。


    “你不想去就說你不想去,不要在我這裏找什麽客觀理由,你女兒犯心髒病又不是你犯心髒病,我可管不了那麽多!我希望你要好自為之!”李南山依然這樣口氣生硬地說道。


    李南山的話就像幾顆重磅炸彈炸的張文德腦袋“嗡嗡”直響。這個李南山平時就陰陽怪氣的,對公司員工能怎麽用就怎麽用,沒有半點兒含糊,但做生意卻狗屁不懂,年年最好的時候才能保證一個收支平衡。張文德剛進公司的時候怎麽也不明白,他怎麽能受到總公司的信賴當上了這個分公司的總經理,而且不管這個分公司業績怎麽差都撼動不了他在這個公司的位置,後來才聽公司裏的老人說,李南山的妻妹的丈夫是總公司的一個開國元老式的人物,在總公司說話很占分量,所以他才能如此穩固地坐在這個位置上。


    李南山用眼睛的餘光瞟了瞟張文德,撣了撣煙灰,繼續說道:“我再問你,王玉婷為什麽突然不幹了?”


    “我不清楚啊。”張文德不知道李南山要出什麽招,心裏忽然感覺虛的很。


    “你不清楚?你不會不清楚吧?我可聽說在公司裏你和她的關係可一般啊?”李南山的聲音突然又變的很陰冷很尖刻。


    “李總,你什麽意思啊?”張文德突然警覺起來。


    “我什麽意思?你還問我是什麽意思?你當我在公司是瞎子?是聾子?我告訴你,這個公司上上下下都有我的眼線,你來的年頭也不短了,你不會不知道這一點吧?”李南山突然意識到裏自己的失態,就稍微的調整了一下,緩和了口氣,繼續說道“張文德,你知不知道自己半斤八兩啊?那種標致的女孩你也敢動?你連老婆孩子都養不起,你還養情婦呢?”


    張文德這才聽明白李南山是什麽意思,一股血氣直衝腦門兒,他真的想起來暴揍一頓這個王八蛋,可是他忍住了…孩子還在醫院呢!


    “我如果沒猜錯的話,是王玉婷告訴了你我怎麽樣了她,你才鼓動她離開公司的吧?我告訴你,王玉婷那種姑娘是個阿物,隻可褻玩,不可賞鑒,我本來也沒想對她怎麽樣,她跟你說的那些隻不過是我一時興起,她要是從了呢,我會給她一筆對於她這樣的農村姑娘來說很可觀的處女膜損壞費,但是她要是不肯呢,我也不會硬來的,因為我也害怕東窗事發,名譽毀了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我老婆知道了我就玩不下去了,我在這方麵做事還是比較謹慎的。今天和你說了這麽多,我是不怕你到外頭亂傳的,你如果亂傳了我有足夠的方法弄死你,而且還不讓我自己受到任何傷害,至於是什麽手段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你如果亂傳了,我會用事實證明我的清白,然後讓我的妻子更加信任我,從這個角度講,如果你亂傳了,我還要謝謝你呢!怎麽樣?我對你夠坦誠的吧?”李南山說到這裏,竟然還露出了微微的得意來。


    張文德愣愣的坐在那裏。


    李南山繼續說道:“至於王玉婷你就可以先養著了,算我和你同事這麽多年送你的一件禮物,我可要在這裏向你聲明一下,我沒碰到過她,她是一個純正的雛兒…”


    張文德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李南山的辦公室的,他隻是感覺出來的時候渾身都在顫抖,而且顫抖的不會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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