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比賽告一段落,楓蘭穀上下各忙個事,唯獨有兩個人最清閑……


    趙琳拉著海東,在眾人矚目下,堂而皇之的出了山門。走到幽靜處,看四周無人了,趙琳問道:“海東,明天你要和柳姚打擂,你有把握嗎?”“這個……說實話,其實我從沒輸給過他


    。”從與柳姚第一次“交手”海東就一直處在全勝位置,縱然是不用上壓縮神識到十尺範圍的功法,在功力方麵,他也勝過柳姚一籌。當然,這話不能全部告訴趙琳,至少現在不能!“真的


    ?”趙琳有些將信將疑,嬌憨的問道:“他長得又高又大,跟狗熊似的,而且總覺得要跟誰玩命似的,從沒贏過你?”“當然!”海東得意的道:“那家夥少根筋,他找你拚命,你絕不能和


    他拚!人和狗熊拚命,能占便宜?你必須繞過他才成。嘿嘿嘿……”


    “反正,你說有把握,我就安心了。”趙琳抱著海東的胳膊,輕輕將身體靠了上去,海東隻覺心跳瞬間加速,“突突突”胸膛都快被撞破了!“你放心,我一定能奪冠!”熱血湧上,海


    東抓住伊人玉手,道:“我一定把獎給冠軍的青元鼎送你做禮物!”趙琳小手被他緊緊抓住,心頭鹿撞,也是滿臉通紅,卻熱切的看著海東。二人四手緊扣胸前,再沒有什麽語言,可他們的


    心都要融化了……


    這邊二人正是情真戀熱之際,在自己房裏,正和一群兄弟準備好好吃喝一番的柳姚一連串的噴嚏,心裏犯嘀咕,“這麽多噴嚏,誰在罵我不成?”他眼睛瞪得牛一樣,就是琢磨不出元兇


    是誰……


    知道柳姚喜好口腹之欲,這些追著他的同門投其所好,搬來一隻烤羊,堆成山的其他美事,還有碼成牆的酒壇!一屋子人吃喝得來了興致,吆五喝六的劃拳行令,正熱鬧間,忽然,一陣


    神識波動傳來,修為稍低的忍不住噤若寒蟬,修為高一些的,也是心驚膽戰,不用說,這是耿繼東到了!耿繼東推開房門,屋裏眾人都呆在那裏,不敢動彈。“哼,明天他就要和海東大戰,


    你們不勸他早點休息養精蓄銳,還跟他這麽醉生夢死,是想幫海東?還是跟柳姚有仇?”


    楓蘭穀三代弟子,包括路陽,趙琳,沒有不怕耿繼東的,特別是他發火兒的時候……看他發火,不知誰先“撲嗵”一聲跪倒在地,“師父,弟子知錯了,馬上迴去不敢打擾師弟靜修!”


    耿繼東還沒說話,柳姚已經擺著手,說道:“耿叔……師父,不怪師兄們,反正我也打不過海東,靜修不靜修的都一樣……”耿繼東差點一腳把他踢出去!可當著這麽多弟子,又不好直接罵


    ,便冷冷“哼”了一聲,道:“這是什麽話?修者對決,縱然不敵,也要拚死一戰,這是修者的尊嚴!況且你與海東都是築基的修為,憑什麽就說自己戰他不過?這麽沒信心?”“您不知道


    ,我從認識他開始就被他打過,雖然他暗算我,可後來開始修煉了,我也打不過他,每次比試,都是他贏,我又不能和他真拚命……”說完,柳姚撓著頭,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他一席話說


    得顛三倒四,除了耿繼東能明白大致意思,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


    自從當年知道海東會煉丹,而且丹術方麵天賦很高以後,耿繼東便一直很重視海東,當他來到楓蘭穀修煉後,更是格外照顧。對於柳姚,當年給柳姚乾元劍訣,也是被梁神醫“威逼利誘


    ”下,無奈順從之舉,所以,對柳姚的重視程度,顯然是不如海東的。可柳姚來到楓蘭穀後,一係列的表現,雖然莽撞,可也確實應了劍鋒金靈根殺氣衝天的特性,並且,在修煉方麵,柳姚


    進步也很快,所以,他也有些喜歡這個少根弦的小子。今天他本來是想幫柳姚一下,讓明天他與海東對陣,不輸的太難看,四強中兩個是自己徒弟,耿繼東心中的自豪早已經掛在臉上。


    知道和這小子說話要費點事,耿繼東瞪了跪著弟子們一眼,這些弟子早熟悉了耿繼東的脾氣,忙一溜煙的逃了出去。看他們都走了,柳姚也覺得無趣,卻見耿繼東打開儲物戒指,取出一


    柄寶劍遞了過來。


    寶劍很重,至少是普通長劍的三倍以上,劍身有兩個普通劍的寬度,黑漆漆卻透著金色光芒!劍身靠近護手處,銘刻著“天罰”二字,劍柄,護手都是精金打造,劍柄上還箍著寶石圈,


    一看就是利器!柳姚從心裏喜歡這柄寶劍,看他愛不釋手的樣子,耿繼東道:“這柄天罰劍,乃是為師十多年前,在域外辦事時偶然所得。可這麽寶貝的神兵利器,為師用著卻並不順手,一


    直就收藏著。你天生神力,又喜歡強攻猛打,這幾天看你寧可空手也不用尋常刀劍,就想到這柄寶劍。你修煉乾元劍訣有些時日了,明天用這試試,看看能不能勝過海東!”


    “好,真好,那我就試試!”看柳姚信心暴增,耿繼東欣慰的笑了,但他還沒說話,柳姚又說道:“至少能多跟他打一會兒!”生生將耿繼東誇讚的話給堵了迴去……


    海東和趙琳手牽手迴了山莊,剛進入入室弟子所住院落,掌門趙陽,還有路太明父子正迎麵走來。趙琳從小被趙陽驕縱,一向膽大任性,可看父親過來竟然也害羞起來,閃電般鬆開手,


    卻看父親古怪的笑容,立即滿臉通紅低下了頭。海東情況更窘,可他不能像趙琳那樣不吭聲,隻有尷尬的笑著,向趙陽路太明行禮。趙陽一擺手道:“海東啊,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當初剛


    見到你我就說你這孩子一定會有出息,看來我沒走眼啊!哈哈哈哈……”路太明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沒吭聲,路陽更不用說,看趙琳和海東那麽親密,鼻孔都要冒出火來!特別是二人見到


    趙陽後,所表現出的心虛樣子,他真的懷疑,這二人去外麵做什麽了?


    “有沒有出息現在還不好說,要看明天擂台上打的如何!”雖然掌門和自己父親都在,可路陽還是沒有忍住,瞪著海東,說道:“師弟,但願明天你能贏了那蠻牛,愚兄還想親自和你過


    過招,切磋一下呢!”話很客氣,但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師兄放心,小弟一定能進決賽,就是師兄你千萬別進不了決賽才好。”說完,海東鄙夷的朝他挑了挑眉毛,又對趙


    陽,路太明深施一禮,“掌門,長老,沒什麽事,弟子迴去休息,改日在聆聽二位教誨……”趙陽笑著點了點頭,海東根本沒看路太明便轉身而去……


    楓蘭穀弟子大比,高潮時刻到來,由於海東和柳姚都是耿繼東座下弟子,為防止他人不信,就由他們開始第一場比賽!


    海東和柳姚相對而立,擂台下,遠比台上熱鬧!追著二人的同門弟子都不少,開始還是分別給二人加油,可漸漸地,說話間開始都不客氣,甚至相互對罵起來,若不是有執事弟子幹預,


    恐怕台上還沒動手,台下已經分出勝負了……趙陽等也關係比賽,可比他們還關係比賽的,無疑就是趙琳了!柳姚臉膛本就黑漆漆的,此時手握天罰劍,威風凜凜的站在台上,好似地獄出來


    的煞神一般,讓人看了就心裏發毛。海東眉清目秀,英俊中不失威武,輕風徐徐,衣襟發帶,隨風飛舞,真是不似凡塵人物。看海東,趙琳越看越喜歡,看柳姚,越看越讓她心慌意亂,這麽


    個鐵塔似的家夥,海東能贏?


    “師弟,承讓了,嗬嗬嗬……”海東裝模作樣的向柳姚一作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柳姚更是哈哈大笑,說道:“嘿,你別逗我成不成?怕打不過我就跟我動心眼兒是吧?”海東道


    :“別胡鬧,咱這是大比,明白嗎?快,動手吧!”柳姚雙手握劍,將劍身橫著托在左臂上,左腿弓在前,右腿繃直在後,說道:“那我就先出手了!”也不變姿勢,雙手發力,將天罰橫著


    揮出,一道強力勁風,裹挾著靈氣,如寶刀利刃,斬向海東。海東雙掌一合,祭出弑神槍,大吼一聲:“來得好!”和柳姚戰到了一起……


    “當!”天罰斬在槍身,一股大力排山倒海而來,海東也不強抗,順勢收勁,雙腳向上縮起,整個人都被彈得倒飛出四五步才落地站穩!“姚弟,你力氣又大了!”說著,海東雙手握槍


    ,抖了個槍花,刺向柳姚,柳姚揮劍斬向槍頭,一場“大戰”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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