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說完這句欠揍的話,然後迴身又一腳踏在徐建軍的丹田之上。


    “噗嗤。”


    徐建軍被蕭塵這一腳踩的,嘴中噴出一道血箭。


    這一口老血直接噴在了呆愣的白芷臉上,直接讓她迴過神來。


    “老子跟你拚了。”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突然衝了上來,一拳轟向蕭塵的腦袋。


    蕭塵頭也沒有迴,右手一甩直接砸在年輕人的臉上。


    年輕人來的快,去的更快,直接就被蕭塵這一拳頭砸飛了出去。


    然後眾人就看見一嘴的牙齒,如同子彈一般從年輕人的嘴裏噴了出來。


    這一口的牙齒打的周圍人是措手不及,不少人都被射的是頭破血流。


    年輕人的遭遇讓眾人突然冷靜下來,先前發生在喜喪鬼身上的事情,如同幻燈片一般在眾人腦海裏重現。


    蕭塵扭頭看了看眾人的慫樣笑道:“人啊!蠢不可怕,沒有自知之明才是最可怕的。”


    蕭塵說完就拉著冷小路的手就要走。


    也不知道是蕭塵的話刺激到了眾人,還是他踩完人就要溜的行為讓眾人不爽,眾人強行壓製下的怒火又被勾了上來。


    冷小路也是一臉的呆愣看著蕭塵,想不明白這個家夥為什麽這麽喜歡惹事生非。


    這個時候一直昏迷不醒的徐建軍卻突然幽幽的睜開眼睛,一入眼就是白芷滿臉的血汙。


    “哇,白芷你怎麽了,你別嚇我啊!”徐建軍殺豬一般的聲音在場中響起。


    本來被憤怒衝昏頭腦的眾人,聽見徐建軍的嚎叫情緒又壓了下來,因為徐建軍這聲幹嚎不像是要死的人能發出來的。


    眾人都是捂著胸口,覺得自己的小心髒受不了,這他娘的一下天堂一下地獄的遲早心肌梗塞。


    眾人圍在徐建軍身邊,先前那個中年人再度搭上他的脈搏。


    眾人一臉緊張的看著中年人,中年男人眉頭緊緊的皺起,眾人剛剛轉好的心情突然又被提了起來。


    “老魏怎麽樣了?”有人實在受不了了,開口問道。


    中年人長出口氣道:“真是奇了怪了。”


    “那你倒是說啊,奇個錘子的怪啊!”有脾氣急的實在忍不住嗆了一句。


    中年人看了嗆聲的人一眼,語重心長的說道:“年輕人要有耐心,要懂得內外兼修……吧啦!吧啦!”


    眾人都是滿臉的黑線,但是偏偏這貨又是個組長,也沒辦法上去就是一頓老拳啊。


    中年人說完,覺得有些渴了習慣性的伸手想要去拿杯子,結果摸了個空。


    中年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幹笑兩聲,才想起來現在的狀況,“習慣了,習慣了。”


    “組長喝水。”一個少女遞過去一個小小的水杯。


    中年人樂嗬接過來,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然後中年人就兩眼發直,神情迷茫像個傻子一般。


    眾人看著少女都是豎起大拇指,少女拍拍額頭道:“咱們組長是有些囉嗦,實在不好意思。”


    少女走到中年人身邊,嘰裏咕嚕的念叨幾句,開口問道:“徐組長現在是什麽情況。”


    看這嫻熟的模樣,估計以前這事就沒有少幹。


    “老徐的經脈被一種奇怪的黑氣全部接上了,體內亂衝的氣機也被疏散引導,隻要休整一段時間就沒事了。”中年人機械的迴答道。


    眾人的心是徹底放了下來,少女手中出現一道黃符,黃符自動燃燒起來。


    少女將燃燒的黃符在中年人身邊轉了一圈,中年人茫然的眼神漸漸地聚焦起來。


    一個眼眶烏青的憨厚少年湊到少女跟前討好道:“小七,你這符咒給我幾張唄,你也知道咱們徐組長也是個話癆。”


    少女翻了個白眼,沒有搭理憨厚少年。


    既然徐建軍的事情解決了,那麽眾人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就是蕭塵。


    結果大家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蕭塵的身影。


    有人忍不住感歎,“做好事不留名,果然高人風範。”


    眾人一陣白眼,剛才喊打喊殺的人裏,不是就屬你們幾個叫的最兇嗎?


    ……


    遠處,蕭塵牽著冷小路朝著被喜喪鬼踩爛的陣法走去。


    冷小路好奇的問道:“蕭塵哥哥,你剛才救人為什麽不跟他們說明白呢,還引起這麽大誤會?”


    蕭塵白眼一翻道:“你個娃娃懂什麽,這要是提前說了救人的事情,萬一本帝這兩腳下去沒把那貨弄好,反倒是踩死了人,本帝這全知全能的名頭不就砸在這裏了嗎?”


    冷小路:“……”


    ………


    蕭塵看著眼前破碎的陣法,一陣心疼,修是修不好了,隻能當廢品處理了。


    “對了剛才那裝逼犯跟你說了什麽?”蕭塵一邊迴收陣法中的死玉碎片,一邊問道。


    很明顯冷小路是個白小純,不知道蕭塵話裏的裝逼犯是誰。


    蕭塵將死玉碎片裝進兜裏,看著冷小路一臉茫然,搖頭道:“就是那個騎白馬的。”


    “哦!”冷小路反應過來,有些臉紅道:“將軍說,有什麽事情跟哥哥說就行,將軍還要我寸步不離的跟著哥哥。”


    蕭塵點點頭,心中猜測“也不知道那裝逼犯在擔心什麽,難道有人想害冷小路?”


    想想也沒有頭緒,蕭塵牽著冷小路朝家的方向走去。


    “哥哥,去哪裏啊?”


    “我媽叫我迴家吃飯。”


    “哥哥,我明天能迴家嗎?我出來好幾天了,怕家裏人擔心。”


    “行,明天本帝親自送你迴去。”


    “謝謝哥哥。”


    ……


    蕭家別墅草坪上,王哆哆開心的抱著一小袋子狗糧。


    她的左邊坐著一條傻笑的大金毛,右邊坐著一隻沙皮。


    “大頭,伸爪爪。”沙皮狗拖著圓滾滾的大肚皮,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極不情願的伸出一隻爪子。


    王哆哆開心摸出幾顆狗糧,放到沙皮狗身前。


    看著那幾顆狗糧沙皮狗眼眶裏全是淚水,“這都吃了半下午了,你是要漲死我嗎,你以為我是那個大傻子嗎,吃多少都可以?”


    “汪汪。”大金毛一臉期待的看著沙皮狗。


    沙皮狗耷拉著舌頭,將幾顆狗糧卷到嘴裏,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大頭,你怎麽哭了。”王哆哆心疼的抱起沙皮狗。


    沙皮狗,“老子為什麽哭,你心裏沒點逼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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