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的第一次,之後,也就不難了。也根本不需要寶珠配合,因為身體恢複到了少女時期,僅僅這一點對於薛濤的刺激就已經夠了。更別說他素了那麽久,母豬也會賽貂蟬了。薛濤那麽奸詐,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動靜大,可這是兩個老太太喜聞樂見的。他們都希望這兩口子能和諧一點。如今的寶珠,沒有像過去那樣不耐煩,那麽嫌棄,這對於薛濤來說,都是鼓勵。


    其實開始的時候,寶珠也是反抗了的,但一來不能傷人,二來不能鬧僵,所以那點反抗也就很難達到目的了。薛濤將她的兩個手往頭上一拉,一隻手壓住,她就沒有什麽反抗能力了。等受不了,都過了半夜了,他還不消停,再抵抗,就直接把她跟煎魚似的,翻過來壓住了。喊又不行,小聲的求饒就跟鼓勵似的。一直到白天,寶珠還是在想,當時如果這樣會不會逃過,如果那樣會不會讓他放棄折騰自己。總之,一切都晚了。不認命,也不行了。


    如今寶珠隻把前兩世的事情,都當做是一場夢,如今,過好如今就好。第二天,寶珠的所有精力都被孩子占住了,他們剛可以吃的果泥和果汁,但是對於戶外活動尤其熱衷。他們又不能走路,隻有大人扶著抱著,這麽熱的天氣,這麽多的蚊蟲,寶珠當然不好讓婆婆和親媽太過辛苦了。


    中午吃飯,寶珠說什麽也不讓炊事班送了,隻要了一些米,自己到附近的供銷社去買了油和調料。又從周圍老鄉家裏買了菜。好才此時的部隊供給是不錯的,他們還可以在炊事班那裏領到一點肉。這才算是讓全家人都吃上了順口的飯菜。方梅的感慨尤其多,覺得自己的兒子這麽多年都生活在這樣的地方,多不習慣啊!遭罪了。


    遭罪?寶珠的親身經曆證明了他絕對沒遭罪。不過拗不過婆婆,還是找了戰士,讓他去找薛濤迴來吃飯。中午的時候,薛濤沒有迴來。本來方梅還覺得媳婦做的飯少了,可是當天中午他兒子沒有迴來,正好夠吃,沒有剩飯。要知道這樣的天氣若是有剩飯,怕是到晚上就會變味。別人也許吃不出來,但對於寶珠來說,可太遭罪了。


    晚上的時候,方梅沒有堅持讓寶珠去找兒子迴來吃飯,想必也是想明白了兒子現在還是很忙的,有正經事,就不能去打擾了。不過晚上的時候,寶珠準備的菜很多,東北農家醬做的醬茄子,燉豆角,家常涼菜,還有小雞燉蘑菇,這蘑菇還是從老家帶來的,大蔥也有,小白菜也有,本來還有香菜的,但是方梅說過,她兒子不吃香菜的,所以即使寶珠喜歡吃香菜,這頓飯也沒有準備。


    飯剛做好了,薛濤就迴來了,此時寶珠也把好酒拿出來了。這個是空間裏的,寶珠今天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竟然先給孩子喂了奶,然後跟丈夫一起喝了幾杯。寶珠的酒量是極好的,和薛濤這個在軍營裏混的男人一起喝,竟然也隻是迷迷糊糊,倒是薛濤,越喝越精神。


    飯還沒吃完,寶珠就有點神誌不清了,對薛濤說道,“唉!這還是我這輩子頭一次喝這麽多的酒。都說情義有沒有,都在這酒裏,喝出感情來,也得靠著酒,來吧,喝了這麽多,你可以提意見了,我肯定能記住,聽進去的。”


    “好啊!”


    方麵和裴秀芬一看著情況,明顯不適合別人聽了,趕緊抱著孩子迴到內室,把這兩口子留在了廳裏。


    “你為什麽不給我寫信?”


    這是薛濤問的,寶珠眼神迷蒙,有些怨氣似的說道,“你不絕對寫信吵架很浪費錢嗎?”


    薛濤被噎住了,這個女人就是有這個本事,總是能氣到他。繼續說道,“為什麽不喜歡我碰你?”


    “你沒玩沒了,不管人家的死活。喜歡才怪,你不知道缺乏睡眠,第二天頭很疼嗎?從跟你結婚那天起,我就沒有幾天頭是不疼的。”


    薛濤的臉都黑了,咬牙說道,“那你覺得怎麽做才好?”


    “當然是聽我的,我說停下就要停。”


    薛濤氣極反笑,說道,“行,這是你說的,你說停就停。”


    寶珠的心裏是很明白的,這次當然也是有話說的,手指晃啊晃,被薛濤抓住,掙脫不得,也不管了,繼續說道,“你能不能每次見我,不想那事兒?”


    “我要是對你沒那想法,你該哭了。”


    “啊,我抓住了吧?你說,你是不是在部隊裏有相好的了?你忘記我說什麽了?我說了,我寧可當寡婦,也絕對不當棄婦。”


    薛濤心裏暗道,果然,曲明的分析是沒錯的,自己要是真有相好的了,她肯定砍死自己,其實薛濤想的不對,寶珠要想讓一個人,絕對不會用刀砍死那麽仁慈的死法的。


    “我保證,絕對沒有別的相好的,我就你一個相好的。”說著,就要把寶珠往懷裏拉。


    寶珠堅決的掙脫了,說道,“還有,你能不能不要懷疑我,成天一副我要出牆似的,像看賊一樣的看著我,你家人也是這樣,幫你看著我。我就那麽靠不住?”


    “絕對沒有,是我擔心留不住你,來,我跟你說說,咱們以後怎麽相處都聽你的。對了,你給我做的衣服好了吧?”


    下午剛完成的,可是他怎麽知道?寶珠疑惑的看著他,“你怎麽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我還知道,你沒量我的尺寸,肯定有不合適的地方。”薛濤扶著寶珠站起來。


    這是侮辱,寶珠反駁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錯。”


    薛濤一把將寶珠包起來上樓,一把還糊弄著寶珠。本來鼓足勇氣,要和薛濤好好談一談,但是,現實是,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而且還讓薛濤找到了另外一個折騰寶珠的方式,那就是從猛攻,變成了圍困和長期消耗戰。恨的寶珠羞怒異常,卻無處發泄。雖然很幼稚,但寶珠就非得要跟薛濤擰著來,到也不是過去那種相敬如賓,半夜苦戰。而是變成了你來我往的較勁,也不知怎麽的,竟然變得更加親近起來。


    因為寶珠說過,她更喜歡玉石和翡翠,玉石沒有辦法,但是翡翠卻不難,在待了半個月之後,薛濤終於有了假期,隻有兩天,他跟部隊請假,並且借來了一輛吉普車,讓寶珠給兒子喂奶,然後告訴兩個媽媽,他們要出去兩天,這兩天,讓兒子們先喝奶粉和雞蛋糕好了。


    幸好兩個兒子現在對雞蛋糕和甜甜的奶粉感興趣了,這才讓寶珠能放兩天假。這段時間,最辛苦的還是寶珠,盡管一家團聚是高興的事情,吃喝也都比老家更好,但是寶珠還是以肉眼可見的程度瘦了。


    最近曲明他們總是調侃春風得意的薛濤,而熟悉薛濤的人,多少也都知道一點他的家事,也就是聽說了他們夫妻關係不好的事情,大家一直以來都很同情感情生活陷入無邊痛苦的家夥。但是現在,他們絕對被騙了,因此,為了平息大家被欺騙的感情,寶珠帶來的好藥被瓜分,手表被好友耿家棟給擄走了。


    雖然是名牌表,但是以薛濤和耿家棟的關係,可以說是生死之交,戰場上,耿家棟可是救過薛濤的,可以穿一條褲子的感情,一塊表算什麽,看薛濤懷抱美人,又有兩個胖兒子,這多好命啊!可憐這耿家棟還沒有娶媳婦,一塊表算什麽,現在買表可不是有錢就行的,因此擁有手表,可是讓人羨慕死了,尤其還是外國貨,有了這表,那等於升入了上流社會啊!別人結婚都要接來嘚瑟一天呢!他帶著這麽好看的表去相親,還能不成。這表就算是外行人也能看出好了。尤其是有夜視功能,更是放水的機械表。壽命估計比主人都長。


    表的事情,讓薛濤對媳婦的先見之明很是佩服,既然媳婦喜歡,又幫了自己的忙,算是還了一點救命之恩,但也足夠讓薛濤感激了,因此請假,要帶著媳婦去附近最大的翡翠集市逛逛。


    因為打仗了,他們的工資也漲了很多,而且還有特殊補助,獎金。因為一直打仗,薛濤的工資一直沒有領,這次正好帶著這幾個月的工資和獎金,湊了300塊錢,去給媳婦買石頭。本來打算到城裏最大的商場去買手鐲的,但是,寶珠告訴他,這點錢,即使加上自己手裏的1000塊錢,也不能買一個像樣的手鐲,不如到附近的翡翠交易市場去看看,那裏就在中緬邊境,沒有什麽限製,可以買原石,不管手氣如何,隻要能出一對兒鐲子,也不算虧,因為玉石和古董這種東西就是這樣,不管你什麽時候買,都是虧的,但也可以說,你不管什麽時候買,都不虧,其實完全在購買者本人,隻要心裏喜歡這件東西,那她就是值得的。


    丈夫花錢給買的,即使品相不好,對於寶珠來說,意義也是不一樣的。寶珠還說了,她肯定一直帶著。有了這話,薛濤就放心了,哪怕開出來的手鐲成色不好,但既然是他給的,那就是讓媳婦帶著,意義不一樣,也就不存在掉價不掉價的問題了。這些日子,有點時候薛濤白天也迴來卡點油,對寶珠那一身白嫩嫩的好皮子可是愛不釋手,食指尖鍵入嫩筍,全身上下沒有意思瑕疵,頭發黝黑,眼珠黑亮,眉目如詩如畫,這樣的女人,就應該穿金戴銀,白嫩的手腕上帶著翠綠的手鐲,拿著繡花針,那情景,才是媳婦應該有的樣子,對,媳婦就缺一對兒好鐲子。


    兩個人都換上了便衣,薛濤穿上媳婦給做好的真絲白襯衫,沒有一點褶皺,藍色的牛仔褲,棕色的休閑皮鞋,出門戰友們都笑話他,當新郎都未必有這麽齊整,這話還真是不錯。現在薛濤也覺得自己這身衣服換上,很是時髦。寶珠則是穿著淡藍色的牛仔褲,一雙腿筆直修長,收腰的長款白襯衫蓋住臀部,頭發挽成發髻,用黑色的別針別住,這麽一看,hia真的跟城裏人沒有什麽差別,尤其是,她的容貌和氣質,讓人很難忽略。


    夫妻兩個開車一上午就到了。這個翡翠集市並不小,但人卻不怎麽多,有人買成品的翡翠手鐲,翡翠的吊墜和項鏈什麽的。但顯得有點灰突突的,沒有那種潤澤的感覺。而更多的還是賣石頭的,就在地上鋪個墊子,大大小小的原石就擺在那裏。有人有店鋪,更多的人是沒有的。店麵大些的,還能看到有人在工作,店裏擺著加工的各種機器,看著有些亂七八糟的。不過擺在店門口的石頭可是不少。這樣的店門,在這個集市上有三家。


    薛濤不懂這些,但是看媳婦顯然是心裏有數的,心裏想著,媳婦可能是看過書,或者是聽說過。三家店麵看過來,最後選擇了第二家的一塊很大的原石。這原石應該有100公斤,沒有開窗,也就看上去就是一塊大石頭,沒有切開露出點裏麵的顏色來。這塊石頭要價4萬塊錢。


    薛濤驚了,他可沒有這麽多的錢,看媳婦的樣子,好像很喜歡。薛濤此時的心情是沉重的。感覺自己很無能。而此時寶珠已經開始和商家講價了。薛濤也許是覺得丟臉,也是覺得自己不擅長此道,看媳婦遊刃有餘的和對方商談,自己真是沒有頭緒。最後,看媳婦從手提包裏拿出一個布包,交給了對方,店家就收下了。開始,店家就拿了一個沒有見過的工具,將石頭的表皮擦出來,然後用燈照。這個時候的石頭是綠色的,雖然是那種青綠色,但感覺應該不錯。薛濤也跟著走過來看。


    寶珠將手電拿過來,照了一下,然後從店家的手裏拿過粉筆,開始給石頭畫線。線與線之間的寬度不一,但都超過2厘米。一般手鐲沒有這麽寬,但需要留出富餘量來。此時店家已經準備開始切片了,薛濤則聽著寶珠跟他解說這開石的講究,還有畫線的原因,說的很詳細。


    “這麽一大塊能出多少手鐲啊?”


    不等寶珠迴到,有些覺得被搶了工作的老板就說了,“這可不好說,有時候能出二十來個,不過好壞不一。也有就能出兩三個的,質量還不好。”


    薛濤驚訝了,怪不得說賭石,賭到了,發財了。賭不到,六萬塊錢沒了。不如花錢買呢!這敗家媳婦,將來不會是個好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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