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兄弟,一則重大的消息傳來。今晨大將軍李原雄帶領著人馬浩浩蕩蕩出了京城,聽說是前往西界鎮壓什麽反動勢力?”易天雄推開上官鬆的房門,急促說道。


    “哦!怪不得吸血鬼傅長眠說下個月喝不了你的青酒了,原來是要到西界去。”上官鬆聽後震驚道。


    隨後,上官鬆把這則重磅消息告訴了眾人。


    此刻,他們正圍坐在堂中商量著應對良策。


    上官鍾先開口了,道:“李原雄親自前往不毛之地,肯定有什麽陰謀?老夫覺得其中一定有蹊蹺,我國西界曆來重兵把守,穩若金湯,哪些賊人敢滋事挑釁朝廷的權威呢?”


    眾人聽後內心充滿了疑問,甚是不解起來。


    黃君龍笑道:“哈哈,這還不簡單。老夫認為,滋事之人必有重大背景且權力支撐,這天底下符合要求之人,一個是青雲小王,另一個便是李狗熊了。”


    怒河三鬼噴笑,直笑黃君龍言語瘋癲,一針見血。


    “那你是黃小龍?”


    “那你是小黃龍?”


    “那你是小龍黃?”


    不等黃君龍怒罵三鬼,上官鍾大聲說道:“莫笑黃老前輩了,前輩所言甚是,而且非常有道理。”


    黃君龍昂起胸膛,道:“嗯,還是上官老弟睿智,英雄所見略同。”


    上官鍾繼續道:“天下之人,唯二人是也。青雲王貴為天子,縱橫百官之巔,極有可能借此機會考驗他人。李原雄尊為大將軍,控製數十萬雄師,也極有可能借雞下蛋、鬼喊捉鬼。所以,此事能讓李原雄親自出馬,肯定關係著一絲國家的命運。你我身為匹夫之人,豈能置之不理?”


    聽到父親的言語,上官鬆問道:“爹爹的意思是,我們隨之去趟西界,以查明真相?”


    上官鍾歎息道:“哎,相聚總是這麽短暫。”


    張九天道:“那就是必須去西界了。”


    上官鍾點了點頭,沉默了會兒,道:“西界必去,但非眾人。西界遙遠,猛獸極多。因此,我們一部分人留在此地,一部分人去往西界。”


    上官鬆道:“爹爹,孩兒願去。”


    張九天道:“我願去。”


    “好。”上官鍾看了其他人一眼,見沒有出聲,便道:“那就你二人前去西界吧。”


    話音剛落,首先是黃君龍開口了:“好徒兒,你去了西界,誰還學我神功呀?你不能去,堅決不能去。”


    上官鬆瞪大了眼睛,笑道:“哈哈,還記得嗎?你與我約定在先,如今傅長眠人頭未落地,還去了西界逍遙法外。你如何依舊如此口出亂言,對得起金龍寺中的懷海大師,還是對得起你我的約定誓言?”


    “鬆兒,休得無禮。”上官鍾連忙對黃君龍表達歉意,道:“黃前輩,老夫教子無方,請望見諒。”


    黃君龍道:“上官老弟,你是教子有方,不必歉意。上官鬆已是我徒弟,我豈能在意他的言語呢?好徒兒,說的有理,我允許,讚同他去西界。”


    上官鬆翻了個白眼給上官鍾,示意自己沒有無禮。


    同時又走到張九天麵前,道:“張兄,終於可以與你再次聯手,以退勁敵,這豈不快哉?”.Ъimiξou


    張九天嘴角微微一笑,表示讚同之意。


    怒河三鬼一言不發,近日把三兄弟折騰累了。


    趁著“花海堂”的殺手不在,他們想待在京城,好好休養一番。


    上官鍾道:“那就這樣了吧,鬆兒與九天前去,其他人鎮守此地,等待二人歸來。”


    白玉虎,怒河三鬼,易天雄點頭示意讚同,而黃君龍,白曉璐,李秋霜心思還在其外。


    黃君龍不想離開上官鬆身邊,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自己的傳世神功便後繼無人了。


    但他實在是不想前往西界那個鬼地方,荒涼無比,到時候肯定是餓寒交迫之狀態。


    此刻,他的內心是無比矛盾。


    白曉璐當然是舍不得張九天了,這一去不知如意郎君何時歸來?


    萬一遭受不測,那該如何是好?


    李秋霜與白曉璐心境相似,舍不得上官鬆。


    忽然門外有人前來,定睛一看,原來是徐青青,李銀鳳,陳允泉三人。


    徐青青迴了李宅,氣一直不順,知道上官鬆想見李銀鳳,她便硬是拉上了李銀鳳過來了。


    上官鬆一見李銀鳳突然出現,又驚又喜,又沉默。


    徐青青指著上官鬆道:“沉默不是金銀財寶。李姐姐,你看那人是誰?”


    李銀鳳一見是上官鬆趕緊走了過去,笑道:“上官公子,又相見了。”


    “嗯,是啊,徐小姐帶你來的吧?”上官鬆一臉羞澀道。


    徐青青道:“廢話,還能有誰,能把你想見之人,帶到此地?”


    上官鍾見此情形,笑道:“哈哈,年輕人慢慢談心,等談完了心,也該收心了。老夫告辭,告辭了。”


    一見上官鍾走了,其他人也走了,隻剩下了黃君龍坐在凳子上看熱鬧。


    李銀鳳天真問道:“上官公子想見我,到底有何事?”


    上官鬆被這一問弄的不知所雲了,“嗯,我……”


    在一旁的陳允泉插話道:“表妹,上官公子還能找你有何事,還不是關於荀蘭草的事。”


    “對,陳公子所言甚是。”上官鬆趕忙迴答道。


    “公子又拿來荀蘭草了?”李銀鳳問道。


    “沒有,對了,你百草園中那棵還好?”


    “生龍活虎,多虧了公子細心教導。”


    “那就好!”


    陳允泉走近,拍了下上官鬆的肩膀,道:“上官公子,如今你已成朝廷追擊的欽犯,日後還是小心為妙?”


    李銀鳳也趕緊道:“是啊,聽爹爹說了,你是朝廷的欽犯。不過,我們還是好朋友,本姑娘才不怕什麽朝廷的人。”


    陳允泉道:“表妹說的對,你我還是朋友。你放心,我們絕不會暴露你們的行蹤。”


    上官鬆點頭示意感謝,卻一言不發,心裏默想著:“防人之心不可無,看來得告之爹爹,平時得小心為妙了。這個陳允泉的底細不清楚,還是謹慎為好。”


    突然,在一旁的黃君龍衝了過來,對著李銀鳳與徐青青笑道:“哈哈哈哈,二位姑娘一進門,老夫感覺相當眼熟,卻記不起來了。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二位姑娘有所不知,我徒兒上官鬆以前,經常偷偷看二位姑娘。他對二位姑娘真是情意濃濃,不如二位姑娘給我好徒兒做媳婦吧?”


    “休得無禮!他是個癲狂瘋子,莫相信他的話。”上官鬆趕緊解釋道。


    李銀鳳傻笑著,而徐青青不以為然。


    李銀鳳道:“想必這位爺爺說的是笑語。”


    黃君龍道:“誰說笑語?老夫,句句話從心底出,千真萬確。”


    上官鬆尷尬之情難以忍受,隻好轉移話題,道:“我們出院子散散步吧。還有黃瘋子,你莫跟我們。”


    “誰稀罕跟你這個傻小子,不跟就不跟,哼!”


    剛一到院子,上官鬆開口了:“你們來一趟不容易,本想好好款待你們一番。不過在下還有要事,得出遠門一趟,望見諒。”


    徐青青問道:“你要去何處?”


    上官鬆答道:“千裏之外。”


    李銀鳳道:“那麽遠,一定很有意思,很好玩吧?”


    上官鬆道:“是啊,很有意思。”


    徐青青問道:“你們一起去?還是?”


    上官鬆道:“我與張兄一起。”


    徐青青道:“哦,那上官叔叔還在此居住?”


    上官鬆猶豫片刻,咬了牙,道:“嗯,對了,在下隻能此時攆你們出門了。”


    徐青青道:“哼!這麽焦急走。”


    上官鬆道:“是啊,十分焦急。實在過意不去,請三位走吧。來日再聚,必舍身相陪!”


    徐青青依然追問:“公子,此去多長時日?”


    上官鬆答道:“少則一月,多則……。”


    徐青青道:“好,一月之後,等你歸來。到時候,本姑娘罰你千杯,以補你今日的無禮。”


    上官鬆道:“嗬嗬,願受罰。”


    李銀鳳道:“徐妹妹,再別苦苦相逼上官公子。趕快讓他修整修整,還要跋山涉水呢。”


    徐青青道:“好,姐姐,咱們走。”說完拉著李銀鳳走了。


    陳允泉告辭相隨而去。


    看著三人漸漸離去,縱有千萬種不舍也無濟於事。


    而上官鬆的瑣事還很多,他得完成自己的使命。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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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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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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