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三戰後的寧靜]


    第173節  第一百七十章開眼


    血色的瞳孔突然旋轉,原本存在的勾玉對角處忽然扭曲,憑空生出又一輪勾玉來。


    此刻的佐助已經被強大的憤怒包裹,自己,自己居然殺了同伴。失手殺死自己的同伴,在此時的他看來都是因為自己弱小。


    無名業火熊熊燃起,佐助大喝一聲,立即開始尋找敵人蹤跡。


    突然,一個細小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不好!”有著二輪勾玉,佐助觀察力大增,立即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被大量忍具包圍。


    嘩嘩嘩……


    苦無,手裏劍,鋼錘,不知道都少種武器從周圍大樹的枝葉間穿出,砸向佐助。


    跳開,倒地,滾動,佐助用了自己所能用的方法來躲避這些攻擊。


    他的模樣十分狼狽,因為他知道,隻要自己慢下一分,就會喪命。突然,移動中的他被一根沒有發光的鋼線攪住,跑動速度頓時變慢。


    “可惡。”他憤恨不已,見攻擊已經是最後一波,感受著左腳纏繞著的東西的沉重,死命朝旁邊撲過去。


    “咋!”最後的苦無落在他腳邊,佐助籲籲喘氣,兩鬢,劉海都已經被汗水侵濕,生死間爆發的潛力耗去了他大多數精力。此刻,血紅色的眼睛有了睜不開的感覺,慢慢的,在他眨了下眼睛後,兩輪勾玉消失,恢複正常。


    感受到自己無力再維持寫輪眼的開啟,佐助認命了。


    “噗——”一道細小的銀光從一旁的灌木叢中飛出,在佐助想要開口說什麽時,釘在他的脖頸上。


    愣在那裏的佐助感覺眼睛特別疲憊,脖子傳來的冰涼凍的他後腦發顫,才一秒不到,視野中能看到的事物被黑暗籠罩,徹底消失。


    “伏!”


    帶著麵具的男子落在脖子上插著一根千本的佐助身前,“嘭”,白煙過後,破曉出現。


    佐助左腳上纏繞的鋼線,它的另一端連接了一個巨大的布袋。他先上前將布袋解開,裏麵露出嘴巴塞了塊破布,已經睡著的鳴人。


    看著鳴人的樣子,他嗬嗬一笑,沒管那些綁住他的繩索,破曉來到佐助身邊,蹲下,將那根千本拔出。


    拔出的千本沒有濺出血液,隻在那裏留下一個紅印。


    歎了口氣,破曉將千本收起來,又開始把那些用來布置陷阱的忍具裝好,封印在卷軸中。


    “今天收獲不錯,沒想到讓佐助開眼了。哎,可是佐助依然沒多少認同身邊的人啊,想要讓他認同木葉以及這個世界,也就隻有鼬才能讓他迴過頭來。”


    破曉開始屬於自己的修煉,他將一個瓶子握在手裏,開始運轉再不斬交給他的方法,運行體內查克拉。


    瓶子裏裝著的,都是卡姆特勒擊殺的昆蟲生物靈魂。多年來,再不斬研究出分魂之術,也找出了凝魂聚魄的方法。也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能在號稱可破解幻術的寫輪眼前使用幻術。


    強大的靈魂根本,讓佐助如今的寫輪眼根本無法抵擋。這寫輪眼中蘊含的能力確實強大,但是破曉如今的靈魂更加堅固。就再不斬的本體而言,即使麵對宇智波鼬的月讀,他也能輕鬆應付。


    這就是根基問題,不管你有多麽奇妙的招術,隻要根基不固,就可以被修為高的人破去。雖然再不斬知道,無論是動漫還是小說,裏麵的主角都可以無視敵人深厚根基而將他們打敗,但其中存在的bug隻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


    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前世二戰中的日本與美國,雖然有珍珠港的勝利,同時也搶奪了華夏以及東南亞大量財富,可最後依然敗在美國手中。同樣是根基問題,他們雖然能逞一時之勇,但形威不了一世。


    再不斬眼中,無論哪個世界,最關鍵的就是靈魂問題。敵人強,敵人很有天賦,敵人是天才中的天才。行啊,我就用對方十倍的力量,一百倍力量,一千倍力量將他抹除。


    時間就是他最好的優勢,沒有了瓶頸,再不斬已經可以將萬能法球存在的空間徹底利用起來。戰鬥時收集的大量靈魂,就被他在萬能法球中的十年吸收幹淨。


    同時,有了破曉的例子,想起六道長門的稱號,再不斬突然有了組建自己的六人眾的想法。


    “嚶”,雛田的眼皮跳動一下,慢慢地,她醒了過來。


    疑惑的看著四周,雛田蹙起秀眉,好奇的望向這裏的環境,又似迴想之前發生的一切。“好像……是了,破曉把我打暈。對了,鳴人呢?佐助呢?”


    想到這兩個人,雛田突然從地上爬起來,轉身看著四周,很快,她就看到了距離她不遠的二人。心中擔心他們,雛田快步跑過去。


    距離近了,自然看到兩人如今模樣。佐助昏倒在地上,臉上有劇烈運動後汗水浸濕的痕跡,可以看出之前經曆非常激烈的戰鬥;鳴人則被繩子綁著,裝在有一個口子的布袋中,從模樣看,應該是睡著了。


    雛田首先開啟自己的白眼,看了兩人的情況,接著又查探起破曉來。


    “不用找了,你把他們弄醒吧!”破曉的話從她頭頂傳來,抬頭一看,隻見破曉倒掛在頭頂一顆巨大的樹枝上。


    “啊?破曉,鳴人佐助都沒事吧!”雛田首先關心的是兩人的身體。


    破曉道:“你放心,他們兩個沒少一塊肉。今天的訓練結果倒是不錯,鳴人不去說他,反正佐助有了極大的進步,不過……”


    他從樹上跳下來,站在雛田身邊。雛田關閉白眼,她剛才看過,佐助就是昏迷了。破曉指了指鳴人,對雛田繼續說,“過會兒要讓鳴人吧佐助送迴家,他今天太累了。”


    “啊,修煉結束了?”


    “佐助的修煉是結束了,但你和鳴人的,還有呢。幫鳴人清醒過來吧!”破曉沒理會雛田,走到一邊開始自己的修煉,雛田醒時將他的修煉打斷,如今將任務交代下去,自然沒自己的事了。


    雛田默默走到鳴人身前,將他身上的繩索解開,然後輕輕拽了拽鳴人:“鳴,鳴人。”


    沒有反應,鳴人仍舊睡著。


    “鳴人君。”


    還是如此。


    破曉在一邊看不過眼,對雛田說:“雛田,你用涼水淋他一下,相信就可以醒來了。”


    雛田有些驚訝,不過點點頭,跑到一邊他們剛才放置裝備的地方,從中取出水壺,迴到鳴人身前,慢慢的將水淋到他臉上。


    隨著水淋下去,鳴人立即驚醒。


    “怎麽,怎麽迴事?”醒過來的鳴人立即用手撐地,看到身旁的雛田方才放心,片刻後瞧見躺在那裏的佐助,就問:“佐助,佐助怎麽了?”


    雛田沒有開口,破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佐助今天不能修煉了,你帶他迴去,同時快些迴來。”


    “啊?”


    雛田開口解釋:“鳴人君,佐助同學昏迷了,所以,所以要你將他送迴家。”


    佐助家破曉鳴人都知道在哪裏,所以,這個問題上不用擔心。


    “哦”,鳴人點點頭,爬起來走過去。他突然看向遠處的破曉,道:“破曉,現在都什麽時候了,我昏迷了多長時間?”


    “你那是睡著了,昏迷,人家佐助才是精疲力盡昏迷過去。快送佐助迴去。”


    聽到破曉的話,鳴人大感尷尬,自己是睡著?這倒無所謂,反正是受到了破曉的陷阱攻擊;可是對比的人佐助,他竟然能與破曉戰鬥到精疲力盡,這如何都讓他心裏感到不舒服。


    “忘了告訴你,佐助如今的實力又有了提高,哼哼,等明天,你就能看到了。”破曉的聲音繼續傳來,但遠處的身體沒有移動的跡象。


    鳴人咂咂嘴,和雛田說了聲,一手搭著佐助,朝村子跑去。


    他們離開後,破曉對雛田說:“雛田,帶上放在那裏的所有負重,在鳴人迴來前,打五趟我叫給你的拳法。”


    聲音一本正經,沒有商量的餘地。


    雛田點頭應是,跑去佐助鳴人放置物品的地方,將那裏的負重全都拿起來,放在自己身上。這些負重,超過一百公斤了,雖然采用的是全身裝束,但依然將雛田壓的疲憊不堪。


    但這個小女孩還是按照破曉的要求,一趟一趟的練習著拳法。


    過了會兒,在鳴人迴來時,隻看到雛田倒在地上氣喘籲籲。


    見到這個場麵,他急忙跑過去,將雛田扶起來。


    “雛田,你,你怎麽了?”鳴人大聲詢問。


    破曉的身影出現,逐漸從遠處走來,道:“沒什麽,隻是筋疲力盡了,呀呀,沒想到雛田也倒下來,不過相信休息個幾小時,應該能恢複過來。那麽就這樣,雛田,你先在這裏休息,我呢,開始給鳴人進行單獨修煉。”


    鳴人對破曉這樣訓練雛田有些不滿,看著臉上出現紅暈的雛田,想要確定的問了句,“你沒事嗎?要不要迴去。”


    雛田被鳴人拖著身體,幾乎要暈了,但殘存的理智還讓她清醒著:“沒事,鳴人君,你可以和破曉君去修煉。”


    “誒呀雛田,都說了不要用這麽生分的稱唿,你瞧佐助不是很好嗎?就叫我們名字。”這件事破曉糾正了好幾次,但一直沒效果,所以,說了這話後破曉就讓鳴人將雛田扶到可以靠坐下來的地方。然後與鳴人到另一塊安靜的場所,開始了修煉。


    鳴人見破曉盤坐下來,自然清楚,這是要去見那隻狐狸了。


    說實話,這麽長時間他都沒說服狐狸,對方也不鳥自己,這讓鳴人感覺很失敗。特別是破曉還在一旁冷嘲熱諷,更讓鳴人難以接受。


    不過鳴人隱瞞了一件事,就是有時候,他可以自己進入那個空間,與九尾見麵了。隻是他覺得,自己和破曉是好朋友,兩個人一起到那裏去,更有意思些。


    在破曉將並攏的中指食指點在鳴人眉心後,二人立即來到了九尾所在的空間。


    隨著他們的走動,水花撿起來的聲音不斷響起。


    “小鬼,又來了。”


    久違的聲音從長廊的盡頭傳來,聽到他的話,鳴人大喊一聲:“是啊,我們來了。”


    這個時候,破曉都不選擇開口,對九尾這種有負麵情感凝集起來的尾獸,他知道,隻有鳴人這種人才能感化。雖然他也時常抱怨這是作者給鳴人開的特別外掛,但真正來到鳴人身邊才能感受到。


    人的一生,若真能遇見這樣的朋友,是大幸,可同時也是不幸。


    幸運的,就是這種朋友可以完全信任;不幸,卻是這種朋友會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至少,如果將鳴人放到他前世的社會,人們隻會認為他是白癡、腦殘、弱智、偽善等等,因為這種人不適合生活在現實社會。


    狼吃肉,狗吃屎,現實就是那樣殘酷,多餘的善心隻能給當事人帶來麻煩。在一個連自己都過的不怎樣的社會裏,一心想著別人的人,隻能讓人惋惜。


    認清現實吧,這就是很多人嘲笑那些依然擁有夢想的人的口頭禪。似乎,那些人以自己擊碎別人夢想的多少為榮,但事實證明,夢想,確實不存在那個社會。


    破曉,或者說再不斬感激,感激將自己帶到這個世界的神明。在這裏,他看到了真正的善良,也親自解決了很多大惡。擊殺該擊殺的人,是再不斬最喜歡做的事,前世沒有機會殺死貪汙官員,這個世界,他要殺個夠。


    將他們的靈魂抽取出來,在裝備沒有吸入的時間內立刻封裝好,接著慢慢玩弄。


    兩人很快來到九尾麵前,破曉就靠在那裏,而鳴人呢,則開始與九尾聊天。


    半天後,蹲臥在那裏的九尾睜開眼睛,看著牢籠外的鳴人與破曉,惡狠狠地說道:“小鬼,等到我出去了,肯定讓你們吃苦頭。”說完,他又將眼睛閉上,似乎沒想多看麵前的兩人一眼。


    這次沒等鳴人開口,破曉就說:“九尾,正因為你的仇恨,還有你巨大的力量,才讓忍者那麽懼怕你。不,不應該說你,應該是你們所有尾獸都讓忍者懼怕。對了,你知道嗎?前些天我聽到一個消息,水之國跑出來的三尾,被一位忍者給活捉了。”


    “恩。”


    見九尾沒有反應,破曉繼續說:“原因有兩個,第一,他殺了很多漁民,第二,霧隱村需要它。我不知道在初代火影之前,你們是怎麽逍遙在這個世界的,但,肯定殺了不少人吧!”


    “嗬嗬,殺人?”九尾睜開一隻眼睛,嘲笑的看著他,道:“你們忍者殺的人比我們尾獸要少嗎?忍者,有什麽資格和我講這種話。”


    “我或者其他人是沒有,但是鳴人有,你應該是看著他長大的,難道不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破曉盯著九尾,繼續,“恨與恨的延續,是我們忍者的宿命,但是,已經有很多人都在想辦法改變了。你經曆了這麽久,肯定見過這種人,鳴人與他們相比,在心性上還有什麽地方是比不上的。”


    這次,九尾沉默了,沒繼續說話。


    鳴人沒有開口,一個學期時間,通過與九尾零零碎碎的交談,他多少知道,九尾就住在自己體內。而村民口中對他的謾罵,也讓他認清了一些事情。


    正因為如此,他更加珍惜破曉這個朋友。雖然裏麵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東西,但他不希望知道,他害怕將那層窗紗揭開後,將永遠失去這份友誼。


    見到九尾的模樣,破曉也不覺得自己能再說什麽,他看向鳴人,道:“鳴人,你在這裏陪著九尾吧,我到外麵去。”


    說著,整個人慢慢消失,融化成了一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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