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二十四章
這一切自然被莫離幾人盡收眼底。
就在季雲樂嗬嗬的邀請這位家世貌似驚人的少年做客家中之時，一進門卻好巧不巧的碰到了如此一般菜市場的局麵。
偏偏這四個猶如街邊小販一樣討價還價的還是他季家位高權重的四大長老，加起來年齡都有將近兩百歲，這讓季雲一張老臉一陣紅一陣青，實在不知道往哪兒擱。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貴客登門，就如此這般模樣，你讓我們季家的顏麵往哪兒擱。”作為一家之主，季雲當即發飆，幾乎是吹胡子瞪眼一般的麵對幾位長老，一雙帶著幾絲魚尾紋的老眼使勁的眨巴著，想盡辦法的傳遞信息。
四位長老一愣，四處尋找著家主口中的貴客，四雙眼睛匆匆掃過，最終將目光完全定格在了莫離身上。
眼前的少年白衣飄飄，麵館如玉，劍眉英目，挺拔而壯實的身材站在那裏猶如一顆傲立的鬆柏，唯獨那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深邃無比，好一派少年英才的模樣。
冷場半刻，還是大長老率先反應過來，連忙起身樂嗬嗬的恭迎，縱然打不準家主的主意，但是照做終究是沒錯的。
“哎呀，哎呀，老朽等唐突了，家主與貴客看座，來人，擺宴，看茶！”
其餘幾名長老才如夢初醒般的恭迎，一張嘴都快咧到脖子上，看的嗎莫離心驚膽顫。
眾人皆落座，季雲哈哈一笑，道“莫賢侄也算是自己人，無礙，無礙，前些時候，他可是送給我季家一份大禮啊。”
眾人也是一愣。
半晌後，大長老那花白的胡子明顯顫了顫，一雙手極力的捋著胡須，仿佛是想平息內心的震驚，片刻後，他方才眼含異色的盯著莫離，施然笑道“難不成，是那位恩人？”
季雲眼含笑意，緩緩點頭，算是認可了大長老的話。
大長老的雙手顫動的更加厲害了，看到家主的肯定，幾乎是一雙老手顫顫巍巍的舉起桌上的茶杯，小跑到莫離跟前，道“先生，你與季家有恩，老朽無以為報，這一杯茶，算是老朽敬你的。”
說完兀自一口幹了杯中茶，臨了還特意倒杯示意點滴不剩。
莫離苦笑著迴敬，看著麵前年過五旬的大長老恭敬的樣子，心中倍感無奈，偏偏他還沒辦法解釋，這叫個什麽事兒啊。
看到其餘三名長老那逐漸炙熱的眼神，那幾乎是拔腿就能跑的動作，莫離真的受到了驚嚇，生怕再來個三老敬茶，慌不迭的轉移話題。
“季伯父，我方才聽幾位長老有些爭執，難不成季家有難？可否說與小侄聽聽。”
季雲愣了愣，沉吟半晌，淡淡開口“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萬靈池？”
萬靈池？
“沒有。”莫離老老實實搖頭，表示對此事絲毫不知。
見到莫離這般模樣，季雲嗬嗬一笑，抿了一口茶，解釋道“這萬靈池的來曆頗為廣泛，有人說是古帝臨世造福世人，所以特意留下萬靈池贈與人族，還有人說是雲帝平妖，翻手間落下瑰寶，以萬靈池落與明月城，震懾群妖。”
“那當真與兩位大帝有關？”莫離一驚，千年來雲帝莫名失蹤後，九州十地再也沒有大帝的傳說，到了如今這個年頭，無論跟大帝有關的任何東西，那都是驚天奇物，無價之寶。
明月城有的這等物事，莫離也是被小小的震撼了一把。
“哪有這麽玄乎，兩位大帝留下的東西，那可是我們人族的瑰寶，豈是我們小小的明月城留得住的。”季雲苦笑，自己這般地方，有多少斤兩他還是一清二楚的，大帝的物事，他們也得有相應的能力守得住。
“讓老朽給先生說道說道吧。”大長老插進話來，顯得異常興奮，一張老臉紅撲撲的。
“我季家也是近百年來崛起的小家族，當年祖上也是明月城崛起的絕世天才，後來中年厭倦了漂泊，就到家鄉建立起了季家，而萬靈池的傳說，也是當時興起的。”
“據先祖留下的典籍記載，明月城當日靈氣衝天，一滴天液從天而降，正好落到了明月城後山的一座小池內，從此那池子就有了驚天奇效。”
“這件事情當時明月城看到的人被三大家族威逼利誘之下，甚至不惜動用殺伐，盡皆封口，也算是留下了這等奇物。”
“奇物？”莫離有些好奇的發書了疑惑的聲音。
“是的，那池子經過天液改造，竟然有了幫助人提升境界的能力，最不濟也會大幅度的突破人的瓶頸，妙不可言。”大長老那老邁的臉頰之上露出了幾絲得意，顯然對於知道這等秘辛還是頗有自豪感。
“突破境界？”莫離微微皺眉，既然萬靈池有著如此驚天奇效，那麽為何明月城三家還是如此這般。
所謂人老成精，大長老顯然看出了莫離的疑惑，淡淡一笑，說道“雖然萬靈池有著助人突破境界的能力，不過，卻好巧不巧的僅限於鍛體一境，並且使用一次後想要在使用下一次，間隔時間太長，而且有著名額限製，否則是萬萬達不到效果的。”
原來如此，莫離輕輕點頭，這才能解釋如此狀況，不過這萬靈池竟然隻局限於鍛體境的提升，縱然有著時間與名額的限製，也是恐怖異常。
“既然如此，那麽幾位為何對此事愁眉不展？”莫離淡笑著問道。
在場幾人提及此事，臉上盡皆露出了苦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偌大的季家找不到第三個拿的出手的天才，這讓他們的老臉往而哪兒擱。
幾個人大眼兒瞪小眼兒良久，大長老才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因為萬靈池嚴格來說是我季家與賀家，王家三家共有，由於名額有限，經三家商定，每五年的萬靈池開啟之初，舉行大會比試，三局兩生，而勝出的那一家，自然可以享受這一次的萬靈池使用權。”
“說來也羞愧，自從二十多年前開始，我季家青黃不接，每一代更是良秀奇短，參差不齊，如今萬靈池開啟更是迫在眉睫，可是我季家拿的出手的天才，就那麽兩個，三局一旦輸了一居，那就與萬靈池失之交臂，我們也是為此愁壞了眉頭。”
幾名長老各自露出哭臉，顯然此事他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難不成就沒有什麽補救的辦法麽？”莫離問道。
季雲一愣，沉思半晌，說道“有是有，不過已經很多年沒有啟用了，規則上是允許邀請外援的，不過，年齡不得超過二十歲，更是得在明月城居住超一年以上的，總此條件下來，我們上哪兒去找這等天才。”
明月城三家獨大，就算是家族中一些二流的天才拿出去也是撐得住場麵的，可是這等天才萬靈池大會都是炮灰一般的存在，若是沒有三大家族這等資源維持，還得是明月城一年以上的居住，這等天才那豈是池中之物，他們上哪兒去找？
“大爺爺你們很笨唉，莫哥哥不就是麽。”小丫頭季墨瞳嘟著小嘴兒，一臉不滿的表情，好似在嫌棄一種長老的智商一般。
有道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季雲一等在那一瞬間眼前一亮，看著莫離的眼神異常火熱，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莫離被他們盯得有些發毛，試想一眾老頭兒，最小的都年過中旬，像想扒光衣服一般的看著你，你會如何？
訕訕的笑了笑，莫離擺了擺手，表示拒絕“季伯父，萬靈池事大，小侄怕擔當不起這個重任。”
自己有多少分量他還是清楚地，以煉體七階的實力當前上去，豈非找死。
“賢侄別急著拒絕，萬靈池大會在兩月後舉行，如果賢侄應允，我季家將竭盡全力滿足你的要求。”看到莫離拒絕，季雲有些急了，萬靈池對家族天才有著天大的幫助，季家已經有二十年沒有嚐過甜頭，這次說什麽也不能放過。
兩個月？莫離沉默了。
兩個月雖然是一晃眼的事，可是對於如今的他而言卻是異常寶貴，先前兩月從煉體五階提升到了煉體七階，再有兩個月，如果有龍玄丹的輔助，說不得也可以博上一博。
實在是萬靈池的效果太誘人，輔助煉體階修煉甚至突破境界這個效果對於莫離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
一年，隻有一年，他得突破先天階，如今已然過去兩個月，縱然十個月的時間貌似很長，但是煉體九階到先天境這個關卡，卡住了無數人一輩子，縱然是柳白，當初也是閉關六月才堪堪突破，他有些心裏沒底。
似乎是看出了莫離在猶豫，季雲咬了咬牙，狠狠地說道“賢侄，如果賢侄應允，我季家可以奉送十萬金幣予以賢侄，作為酬勞。”
莫離一愣，顯然沒想到季雲會下這麽大的血本兒，十萬，縱然是三大家族之一的季家，也是傷筋動骨才能拿出的金額。
“伯父誤會了，我莫離也不是貪財之人，此行我倒是可以應允伯父，不過，這得看我的要求伯父是否能夠應允！”莫離正式說道。
他不是善人，也不會因為喜愛小丫頭就為他們季家赴湯蹈火什麽的，莫離時刻記得，他目前而言，時間隻有一年，時間對於莫離而言，如今絲毫不亞於生命，這猶如一把尖刀，死死地懸在莫離的脖頸之上。
“條件？”季雲疑惑的問道。
“是的，若是事成，我希望討要到一個萬靈池的名額！”莫離淡笑著說道，他的要求隻有這個，如果季家達不到，他定會轉臉就走，哪怕是另許好處，他莫離也會眉頭不皺一下。
“名額？”季雲有些微驚，原本以為莫離這等身份的天才，早已進階先天之境，卻沒想到還是煉體，難不成，這大家族修煉的方式，和他們不同？
縱然疑惑，季雲還是沒有多說什麽，沉思半晌，重重點頭。
“好，賢侄，兩月後，萬靈池大會，隻要我季家能夠奪得名額，定然有著賢侄一份。！”
這一切自然被莫離幾人盡收眼底。
就在季雲樂嗬嗬的邀請這位家世貌似驚人的少年做客家中之時，一進門卻好巧不巧的碰到了如此一般菜市場的局麵。
偏偏這四個猶如街邊小販一樣討價還價的還是他季家位高權重的四大長老，加起來年齡都有將近兩百歲，這讓季雲一張老臉一陣紅一陣青，實在不知道往哪兒擱。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貴客登門，就如此這般模樣，你讓我們季家的顏麵往哪兒擱。”作為一家之主，季雲當即發飆，幾乎是吹胡子瞪眼一般的麵對幾位長老，一雙帶著幾絲魚尾紋的老眼使勁的眨巴著，想盡辦法的傳遞信息。
四位長老一愣，四處尋找著家主口中的貴客，四雙眼睛匆匆掃過，最終將目光完全定格在了莫離身上。
眼前的少年白衣飄飄，麵館如玉，劍眉英目，挺拔而壯實的身材站在那裏猶如一顆傲立的鬆柏，唯獨那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深邃無比，好一派少年英才的模樣。
冷場半刻，還是大長老率先反應過來，連忙起身樂嗬嗬的恭迎，縱然打不準家主的主意，但是照做終究是沒錯的。
“哎呀，哎呀，老朽等唐突了，家主與貴客看座，來人，擺宴，看茶！”
其餘幾名長老才如夢初醒般的恭迎，一張嘴都快咧到脖子上，看的嗎莫離心驚膽顫。
眾人皆落座，季雲哈哈一笑，道“莫賢侄也算是自己人，無礙，無礙，前些時候，他可是送給我季家一份大禮啊。”
眾人也是一愣。
半晌後，大長老那花白的胡子明顯顫了顫，一雙手極力的捋著胡須，仿佛是想平息內心的震驚，片刻後，他方才眼含異色的盯著莫離，施然笑道“難不成，是那位恩人？”
季雲眼含笑意，緩緩點頭，算是認可了大長老的話。
大長老的雙手顫動的更加厲害了，看到家主的肯定，幾乎是一雙老手顫顫巍巍的舉起桌上的茶杯，小跑到莫離跟前，道“先生，你與季家有恩，老朽無以為報，這一杯茶，算是老朽敬你的。”
說完兀自一口幹了杯中茶，臨了還特意倒杯示意點滴不剩。
莫離苦笑著迴敬，看著麵前年過五旬的大長老恭敬的樣子，心中倍感無奈，偏偏他還沒辦法解釋，這叫個什麽事兒啊。
看到其餘三名長老那逐漸炙熱的眼神，那幾乎是拔腿就能跑的動作，莫離真的受到了驚嚇，生怕再來個三老敬茶，慌不迭的轉移話題。
“季伯父，我方才聽幾位長老有些爭執，難不成季家有難？可否說與小侄聽聽。”
季雲愣了愣，沉吟半晌，淡淡開口“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萬靈池？”
萬靈池？
“沒有。”莫離老老實實搖頭，表示對此事絲毫不知。
見到莫離這般模樣，季雲嗬嗬一笑，抿了一口茶，解釋道“這萬靈池的來曆頗為廣泛，有人說是古帝臨世造福世人，所以特意留下萬靈池贈與人族，還有人說是雲帝平妖，翻手間落下瑰寶，以萬靈池落與明月城，震懾群妖。”
“那當真與兩位大帝有關？”莫離一驚，千年來雲帝莫名失蹤後，九州十地再也沒有大帝的傳說，到了如今這個年頭，無論跟大帝有關的任何東西，那都是驚天奇物，無價之寶。
明月城有的這等物事，莫離也是被小小的震撼了一把。
“哪有這麽玄乎，兩位大帝留下的東西，那可是我們人族的瑰寶，豈是我們小小的明月城留得住的。”季雲苦笑，自己這般地方，有多少斤兩他還是一清二楚的，大帝的物事，他們也得有相應的能力守得住。
“讓老朽給先生說道說道吧。”大長老插進話來，顯得異常興奮，一張老臉紅撲撲的。
“我季家也是近百年來崛起的小家族，當年祖上也是明月城崛起的絕世天才，後來中年厭倦了漂泊，就到家鄉建立起了季家，而萬靈池的傳說，也是當時興起的。”
“據先祖留下的典籍記載，明月城當日靈氣衝天，一滴天液從天而降，正好落到了明月城後山的一座小池內，從此那池子就有了驚天奇效。”
“這件事情當時明月城看到的人被三大家族威逼利誘之下，甚至不惜動用殺伐，盡皆封口，也算是留下了這等奇物。”
“奇物？”莫離有些好奇的發書了疑惑的聲音。
“是的，那池子經過天液改造，竟然有了幫助人提升境界的能力，最不濟也會大幅度的突破人的瓶頸，妙不可言。”大長老那老邁的臉頰之上露出了幾絲得意，顯然對於知道這等秘辛還是頗有自豪感。
“突破境界？”莫離微微皺眉，既然萬靈池有著如此驚天奇效，那麽為何明月城三家還是如此這般。
所謂人老成精，大長老顯然看出了莫離的疑惑，淡淡一笑，說道“雖然萬靈池有著助人突破境界的能力，不過，卻好巧不巧的僅限於鍛體一境，並且使用一次後想要在使用下一次，間隔時間太長，而且有著名額限製，否則是萬萬達不到效果的。”
原來如此，莫離輕輕點頭，這才能解釋如此狀況，不過這萬靈池竟然隻局限於鍛體境的提升，縱然有著時間與名額的限製，也是恐怖異常。
“既然如此，那麽幾位為何對此事愁眉不展？”莫離淡笑著問道。
在場幾人提及此事，臉上盡皆露出了苦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偌大的季家找不到第三個拿的出手的天才，這讓他們的老臉往而哪兒擱。
幾個人大眼兒瞪小眼兒良久，大長老才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因為萬靈池嚴格來說是我季家與賀家，王家三家共有，由於名額有限，經三家商定，每五年的萬靈池開啟之初，舉行大會比試，三局兩生，而勝出的那一家，自然可以享受這一次的萬靈池使用權。”
“說來也羞愧，自從二十多年前開始，我季家青黃不接，每一代更是良秀奇短，參差不齊，如今萬靈池開啟更是迫在眉睫，可是我季家拿的出手的天才，就那麽兩個，三局一旦輸了一居，那就與萬靈池失之交臂，我們也是為此愁壞了眉頭。”
幾名長老各自露出哭臉，顯然此事他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難不成就沒有什麽補救的辦法麽？”莫離問道。
季雲一愣，沉思半晌，說道“有是有，不過已經很多年沒有啟用了，規則上是允許邀請外援的，不過，年齡不得超過二十歲，更是得在明月城居住超一年以上的，總此條件下來，我們上哪兒去找這等天才。”
明月城三家獨大，就算是家族中一些二流的天才拿出去也是撐得住場麵的，可是這等天才萬靈池大會都是炮灰一般的存在，若是沒有三大家族這等資源維持，還得是明月城一年以上的居住，這等天才那豈是池中之物，他們上哪兒去找？
“大爺爺你們很笨唉，莫哥哥不就是麽。”小丫頭季墨瞳嘟著小嘴兒，一臉不滿的表情，好似在嫌棄一種長老的智商一般。
有道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季雲一等在那一瞬間眼前一亮，看著莫離的眼神異常火熱，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莫離被他們盯得有些發毛，試想一眾老頭兒，最小的都年過中旬，像想扒光衣服一般的看著你，你會如何？
訕訕的笑了笑，莫離擺了擺手，表示拒絕“季伯父，萬靈池事大，小侄怕擔當不起這個重任。”
自己有多少分量他還是清楚地，以煉體七階的實力當前上去，豈非找死。
“賢侄別急著拒絕，萬靈池大會在兩月後舉行，如果賢侄應允，我季家將竭盡全力滿足你的要求。”看到莫離拒絕，季雲有些急了，萬靈池對家族天才有著天大的幫助，季家已經有二十年沒有嚐過甜頭，這次說什麽也不能放過。
兩個月？莫離沉默了。
兩個月雖然是一晃眼的事，可是對於如今的他而言卻是異常寶貴，先前兩月從煉體五階提升到了煉體七階，再有兩個月，如果有龍玄丹的輔助，說不得也可以博上一博。
實在是萬靈池的效果太誘人，輔助煉體階修煉甚至突破境界這個效果對於莫離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
一年，隻有一年，他得突破先天階，如今已然過去兩個月，縱然十個月的時間貌似很長，但是煉體九階到先天境這個關卡，卡住了無數人一輩子，縱然是柳白，當初也是閉關六月才堪堪突破，他有些心裏沒底。
似乎是看出了莫離在猶豫，季雲咬了咬牙，狠狠地說道“賢侄，如果賢侄應允，我季家可以奉送十萬金幣予以賢侄，作為酬勞。”
莫離一愣，顯然沒想到季雲會下這麽大的血本兒，十萬，縱然是三大家族之一的季家，也是傷筋動骨才能拿出的金額。
“伯父誤會了，我莫離也不是貪財之人，此行我倒是可以應允伯父，不過，這得看我的要求伯父是否能夠應允！”莫離正式說道。
他不是善人，也不會因為喜愛小丫頭就為他們季家赴湯蹈火什麽的，莫離時刻記得，他目前而言，時間隻有一年，時間對於莫離而言，如今絲毫不亞於生命，這猶如一把尖刀，死死地懸在莫離的脖頸之上。
“條件？”季雲疑惑的問道。
“是的，若是事成，我希望討要到一個萬靈池的名額！”莫離淡笑著說道，他的要求隻有這個，如果季家達不到，他定會轉臉就走，哪怕是另許好處，他莫離也會眉頭不皺一下。
“名額？”季雲有些微驚，原本以為莫離這等身份的天才，早已進階先天之境，卻沒想到還是煉體，難不成，這大家族修煉的方式，和他們不同？
縱然疑惑，季雲還是沒有多說什麽，沉思半晌，重重點頭。
“好，賢侄，兩月後，萬靈池大會，隻要我季家能夠奪得名額，定然有著賢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