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分之一?那怎麽辦?不讓那孩子去了?”宮本索伊終究不是什麽狠心的人,雖然對這孩子的一切尚且表示懷疑,但這也不代表他能夠險惡到白白搭上一條幼小的生命。(.)


    “估計不可行,村子知道了這事情,恐怕不會善了,據我所知,鬆下家族有著極為特殊的血跡,不過已經很有沒人激發過,村子如今恐怕不會放過這孩子。”另一位忍者夥伴苦笑,所謂一步錯步步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如今就這麽湊到一起,很真是猶如一團亂麻。


    “那也不能讓這孩子去送死啊,你們是在沒見過那等場景,一個個幼童在你麵前麵目猙獰,七竅流血,直至最後爆體而亡,漫天血雨片刻也不得消停,那簡直是修羅場。”宮本十浪對此事極為抵製,甚至鬧得臉紅脖子粗,道聽途說和親身經曆完全是兩迴事,那等場景的血腥程度,絕對不是一個七歲孩子可以承受的。


    那一役,他們總共七個人活了下來,但生存到如今的,隻有兩個,一個是被監禁在村子裏的那個存在,另一個則是宮本十浪。


    其餘的角色,不是瘋掉,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蹤,再被發現,已然成為叛忍,他們那一個個劫後餘生的呆滯表情在宮本十浪的腦海中迴蕩了一輩子。


    他一度也是那等崩潰的情況,如果不是機緣巧合遇到一個好妻子,或許如今,他的下場和那些人錯不了多少。


    宮本十浪潛意識中無數次的告訴自己,就算拚了命,也絕不在經曆那種情況,那是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噩夢。


    可是如今,一個孩子遇到了和當初的他一模一樣的情況,他發誓再也不經曆的狀況,他該怎麽辦?


    抉擇的十字路口,宮本十浪苦笑,人性果然如此,事不關己,當真高高掛起。


    “父親,村子的決定不是我們這些零散的中忍可以幹涉的,甚至高層的決定連那些上忍大人都無法幹涉,如果真按照你所說,人柱力是村子的秘密武器,恐怕村子會付出代價,一切可付出的代價,他們不會放過任何機會,他們的瘋狂絕對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宮本索伊雖然年輕,但是心思細膩,看得極為透徹,螞蟻在努力也搬不到大象,在霧忍這個龐然大物麵前,他們或許連連螞蟻都算不上。[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那怎麽辦?把那孩子藏起來,告訴前來的忍者這孩子已經走了?”忍者夥伴發言。


    “沒可能。”宮本十浪苦笑,他還真是老了,兒子都比他看的透徹“我們的小動作瞞不過村子,陽奉陰違是大忌,人柱力的事情在某些方麵和水影大人的安危相提並論,甚至超越,他們不可能放過這次機會,即便是一個鬆下家族未曾開發的血跡。”


    “父親,你做個決定吧,我們聽你的。”宮本索伊言道,這個時候無疑需要立刻下決定,霧忍的速度絕對比他們想象中的快,或許下一刻,已然到來。


    一旁的忍者夥伴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宮本十浪感受到了壓力,保那個孩子意味著他們要承受霧忍的怒火,為了一個三天前甚至沒聽說過的陌生人,做到這個份兒上,值不值?


    思維的善惡鬥爭讓宮本十浪的大腦內掀起了一陣風暴,看著兩人苦笑無比“讓那孩子自己做個決定吧,如果他去,我們並不阻攔,如果他不去,我就算是拚了這條老命,也得保下。”


    幼年的慘痛造成了如今的執著,或許是為了不想另一個類似與他的孩子走他的老路,背上一輩子揮之不去的陰影,宮本十浪第一次這麽的聖人化。


    “好。”在大事上,宮本索伊從來不和老爹做抗爭,因為無數次證明,老爹是對的。


    幾人對視點頭,各自目光透露著執著,忍者皆是如此,一旦有了主意,就會貫徹到底,左右兼顧在這個世界上很難存在,一如眼前。


    “吱~~~~”


    清脆的開門上讓幾個人狠狠地打了個哆嗦,驚恐的同時連忙朝著門口看去,甚至各自手已然放到了苦無之上,隻想下一刻就就是淩然的殺機。


    門口處,是一個七八歲的少年,模樣兒清秀可人,大大的眼睛帶著怯然,看上去相當的害羞,臉頰之上木木的,帶著孩童特有的天真。


    在那看不見的表情深處,充斥的是苦澀,以宇智波秋的耳力,自然將這幾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這讓他不由得心中迴蕩著暖流,他一直欺騙的人如此真心待他,宇智波秋當真是第一次感覺到了人之初,性本善這句話的含義。


    所謂萍水相逢,卻坦誠相待,宮本十浪的決然讓宇智波秋內心滿是愧疚,這個圓滑的掌櫃竟然也有著漢子的一麵。


    “都聽到了?”宮本十浪將手中的苦無放迴原位,語氣裏帶著無可奈何,六歲的年級,對忍者來說已經算是登堂入室,這孩子了然於事故,聽到了他們先前所說,如今也不知道是何感想。


    宇智波秋相當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是他如今塑造的形象,一貫靦腆的鬆下沙樹,在這幾天內,宇智波秋為了避免被套話或者口誤,很少說話,經常是點頭搖頭示意,做得越多,錯的越多。


    “你想怎麽辦?方才你也應該聽到了,村子帶你迴去,九成的可能性是為了計劃,鬆下家族的特殊血跡意味著更大的幾率,所以他們不會放棄你,如果你不想去,大叔拚了老命也會保護你。”宮本十浪言道,最後的一句話說的很重,男人的承諾,一向很重。


    “我去。”宇智波秋毫不猶豫地迴答,人言投之以桃,報之以李,眼前這掌櫃不是什麽大兇大惡之輩,如果不是忍者,或許更像個樸實的老板,善人一般的存在,他為了第一次見麵的自己能夠如此,他自然不能害了人家。


    二來,他也沒有不去的理由,雪兒如今奄奄一息,霧忍一行,勢在必得,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


    “孩子,你想好,我知道你父親給你的遺言是希望你迴歸村子,但這一去九死一生,你大可等到這所謂的計劃完了再...”宮本十浪話沒說話就卡了殼,隨即苦笑,如今迴不去意味著永遠迴不去,哪兒有再這個說法。


    “大叔,我有我非去不可的理由。”搖了搖頭,宇智波秋的目光滿是執著,好似要傳遞什麽信息,一雙明亮的眼鏡與一雙滿是滄桑的雙眼相對良久,宮本十浪苦笑著擺了擺手。


    “罷了罷了,你萬事小心吧,我一會兒讓索伊送你去,也好過那些人前來接你,去了村子裏,切記萬事小心,別太老實,那該死的計劃你能多遲參與就多遲參與,不惜一切代價拖延,明白沒?”


    宮本十浪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人對小一輩傳授經驗,說得頭頭是道。


    宇智波秋認真的點了點頭。


    對於擁有著前世記憶的他來說,人柱力絕對不是一個陌生的名詞,因為原著就是圍繞著一個人柱力展開的一切,尾獸也可謂是原著中的一個設定中的高潮,以宇智波秋這二把刀的劇情所知度來說。


    如今他打破了腦瓜也想不出霧忍所有的尾獸是哪一隻,原著中最為顯眼的幾個人柱力無外乎是砂仁的我愛羅,搭檔一尾守鶴。


    雷忍的八尾奇拉比,以及木葉的九尾漩渦鳴人,其他宇智波秋當真意識淺薄到讓人無語。


    那麽所謂的人柱力轉移計劃就更談不上知道了,這意味著眼前就是未知的一切。


    突如其來的人柱力計劃打亂了宇智波秋的一切布置,這也讓他更明白了這趟霧忍之行最重要的絕對不是不被發現,而是活下來,以前世漩渦鳴人一度暴走那血粼粼的狀況來看,漩渦一族的血跡都有些壓製不住尾獸的暴走,更何況他。


    第二日淩晨,宇智波秋比約好的時間起早了一個小時,或許是最後一天的關係,那監視的眼神如今消失的無影無蹤,警惕放鬆到極致,宇智波秋苦笑之餘,在手中卷軸連劃,在半晌之後停止了動作,放在了原地。


    他絕對不是沒心沒肺的人,他這一趟極為兇險,這大叔等同與他的擔保人,如果他被發現了,那這個大叔絕對不會幸免,但宇智波秋沒辦法,他也沒有什麽能給的,有被稱為拷貝忍者的師兄在前,宇智波秋熟知一些忍術的修煉方式。


    他如今留下的,正是當年二代火影所研究出的絕技之一,水遁,水龍彈,名副其實的a+忍術,也算是報酬吧,或許不足以匹配這個人情,但宇智波秋能做的也隻有這些。


    清晨,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宇智波秋得償所願的踏上了進入霧忍的旅程,懷著惴惴不安。


    兩日後的傍晚,才堪堪踏入了霧忍的門檻,在進入村子的那一刻,宇智波秋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絕的暴動,顯然是對什麽東西有感應,絕沒有說,宇智波秋也沒有問,因為他知道問了也不會有迴答,這個家夥滿口謊言,可信度極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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