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三卷身在木葉]


    第186節  第二十二章新的方向


    田之國大蛇丸的地宮之中,修羅猛的張開雙眼,喃喃自語道:“隻有屬於自己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力量,隻有已經領悟的力量才能使人達到巔峰。靈,謝謝你的教誨,讓我看到了真正的巔峰之路。”然後修羅再次站了起來,看著環繞在自己周圍密密麻麻數不勝數一望無際的書架,那上麵的卷軸數量繁多以致於使人產生星河恆沙的感覺。大蛇丸,你真是瘋狂啊。不過,我喜歡。然後修羅隨手拿起了一卷卷軸,開始看了起來。風之國的辦公大樓之中,我愛羅也重新恢複了平常時候的冷漠表情,認真批改起了文件。


    一天時間在修羅專心致誌的學習之中很快就過去了,當藥師兜拿著晚飯來到圖書館(修羅覺得這裏的情況可以和前世記憶之中的國立圖書館相媲美,因此就這樣稱唿這裏了)的時候,修羅才恍然發覺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了。迴頭看了看已經翻過的一排書架,再看看仍舊沒有盡頭的卷軸組成的海洋,修羅歎了口氣,對著藥師兜道:“你不必來送飯了,沒有叫你的話不必過來。”修羅的口氣是很自然的命令口吻,藥師兜卻低著頭一副順從的樣子迴到:“明白了,大人。”接著就退出了圖書館。


    於是修羅接著看卷軸。接下來的日子是相當混亂卻又十分充實的,修羅每天的任務就是看一個又一個的卷軸,每當感覺勞累不堪的時候就用紫氣神功恢複體力,接著再繼續看卷軸。期間因為擔心自己作為分身攜帶了記憶量會太過龐大以至於本體承受不住,在夜晚來臨的時候,我愛羅曾經兩度通過紫氣將本體的意識降臨在修羅的身上,然後分身攜帶的記憶就和本體互相融合,然後被本體所吸收。在本體和分身相融合之前,雖然我愛羅已經知道了修羅的擔心,並且也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可是當兩者的記憶相融合的刹那,一股難以言喻難以承受的巨大痛苦瞬間洶湧而來,仿佛一瞬間有幾千把大錘、幾萬把鋼刀,一同擊中我愛羅的腦海。他們所攜帶而來丶楊柳一般的痛苦使得我愛羅幾乎承受不住,差點昏了過去。好在我愛羅的靈魂和精神力早就達到非人般的強橫,竟然硬生生將這股痛苦承受了下來。然後如海洋一般的卷軸和忍術席卷而來,風遁、火遁、土遁、水遁等等,各種忍法瞬間將我愛羅的腦海充滿。等到疼痛逐漸過去,我愛羅的意識逐漸迴複清明的時候,我愛羅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得到了什麽。一個寶藏!一個巨大的寶藏!雖然今生的我愛羅已經可以算是閱覽群書,從砂瀑家數十年的積累,到各大家族的私藏,,再到一尾數百年的廣博見識,以及砂隱村曆代風影的心血結晶,我愛羅的見識已經可以算是廣博了。可是在大蛇丸的地宮之中,我愛羅的這份虛偽的驕傲如同脆弱的泡沫一般被輕易紮破。好似井底的青蛙終於明白自己真是的處境的刹那,我愛羅明白了自己的渺小和狂妄自大。大蛇丸不愧是號稱想要學盡天下忍術的瘋子,當他畢生的心血呈現在眼前的時候一種歲月積累而成的沉重感撲麵而來,將我愛羅的一切浮躁和虛榮洗去。好似鉛華洗盡,我愛羅終於認識到了忍術的博大精深,以及自身的渺小。在這種浩大如同煙海一般的存在麵前,我愛羅對於幾日之前靈的話更加深信不移。同時我愛羅也明白到,如果不是殘缺不堪的靈魂,大蛇丸的成就必定不止於此!大蛇丸的天才和瘋狂,我愛羅終於有了最深刻的認知。


    當徹底吸收了大蛇丸的這份財富之後,我愛羅驚奇的發現自己的靈魂強度竟然也有所增加。可是這個意外之喜卻絲毫不能讓我愛羅動容。在經曆了那樣的洗禮之後這是理所當然的,我愛羅自然而然的想到。這份厚重而豐富的記憶我愛羅當然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就全部理解,和修羅一樣隻是囫圇吞棗般的記住罷了。不過如今的我愛羅早已達到過目不忘的境界,因此這份龐大的甚至有些淩雜的記憶卻絲毫不用擔心遺忘。可是僅僅隻是如此粗淺的理解,就讓我愛羅對於忍術的理解和感悟到達了更深的層次。這真是一份巨大的寶藏啊,我愛羅不禁再次感歎到。


    一夜之後我愛羅的意識再次迴歸本體,地宮之中的旗袍少年再次變成了修羅。重新睜開眼睛的修羅眼神清澄,哪裏還有一絲昨天的淩亂和通紅。然後少年再次低下頭,開始攻讀這個卷軸組成的海洋。偶爾的時候,少年也會走出這個圖書室,在大蛇丸的地宮中隨意逛逛。又是會遇到匆匆走動沉默寡言的下人,有時會遇到大蛇丸囂張恭謹的樹下,有時會遇到剛剛完成訓練滿身傷痕的佐助。黑發少年不再是一身的短袖打扮,而是單身白衣,背後有著一個和大蛇丸相同的紫色團結。團結後麵插著一把長刀,整個人顯得淩厲如刀,鋒芒透體而出。修羅不會和這個眼中隻有複仇的少年說上一句話,遇到也隻是擦身而過。佐助冷酷的個性更加不會多言,兩人形同陌路。每次走出圖書室,修羅都會來到君麻呂的病床之前,看看少年的氣色有無好轉。好在紫氣的確十分神奇,再加上藥師兜精湛的醫術,君麻呂終於逐漸好轉。他蒼白的麵色也逐漸紅潤起來,體內的傷勢也慢慢被修複。這讓君麻呂的主治醫師藥師兜大唿奇跡,向大蛇丸要了幾縷紫氣認真觀察研究起來。還有就是修羅將紫氣神功傳給了大蛇丸,讓他試著運行一下這套功法。好在一切正常,除了大蛇丸愈加敬畏的眼神。


    一個月後,修羅終於看完了整個圖書館中的“藏書”。第二天,他帶著大蛇丸的情報和差不多康複的君麻呂離開了田之國,消失在遠處的天際。那裏,有修羅將要行走的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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