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該你倒黴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一些巧合的事情會發生,有的人會很幸運而有的人注定要倒黴,比如鄭天灝!


    鄭天灝可不會因為鄭元霸被打了臉而收斂,他整日無所事事的生活,依舊我行我素,整日帶著鄭大、鄭二在拜月城裏作威作福,不過他還有個心眼,隻要是離望仙樓近了他肯定掉頭就走。


    大概是在拜月城裏玩膩的緣故,今天鄭天灝帶著他那兩個怨氣衝天的跟班出了城,而他們所在的位置正好在去“水韻泗水”的路上,殊不知危險正在向他們靠近!


    “少主,前麵就出了我們鄭家的管轄範圍了,我們迴去吧!再往前走可就不安全了。”鄭大是個心思縝密之人,這些年鄭元霸為了擴大鄭家的實力沒少和周邊的城池發生爭鬥,該得罪的他都得罪遍了,而被他得罪的人對鄭家可畏是恨之入骨,要是被這些人發現自己三個人大搖大擺的出現,他們肯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鄭大停下腳步說道。


    “有什麽怕的,我可是靈士二層的修為,來一個滅一個,來兩個滅一雙。”鄭天灝用大拇指按了按鼻子說道。


    “我不是怕遇見修為比少主高的人嗎?”雖然鄭大嘴上這麽說,但他心裏就不這麽想了,你一個靈士二層也敢囂張,你爹倒是靈王呢,讓人打了臉不也是屁都不敢放嗎?


    “哪有那麽多高手,怕死就早點滾蛋!”鄭天灝最討厭別人在他麵前提到高手,那意思好像是瞧不起他一樣。


    “我怎麽就攤上你們這兩個膽小如鼠的窩囊廢了,一點用都沒有!”


    鄭二一聽不願意了,明明是鄭大說讓你走,關老子什麽鳥事,再說了人家鄭大也是替你著想,好賴不知,就你這幅嘴臉早晚給人弄死!


    “不想跟我走就在這死著,廢物!”鄭天灝傲氣慣了嘴裏沒有一句好聽的話,整天一副窮兇極惡的德行,這要不是他的爹是鄭元霸,任誰看到他都會拿起板磚拍他。


    鄭大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恨的牙直癢,但他也隻能在心裏詛咒鄭天灝,以鄭大的能力他還不能把鄭天灝怎麽的,隻希望哪天來個強者一刀劈了這個狗娘養的。


    鄭天灝罵完理都不理二人朝前走了,而鄭大和鄭二相互對視一眼都露出一臉無奈,隨後跟了上去。


    “老大,再往前麵走就出了鄭家的地盤了,我們終於可以鬆口氣了!”自從離開望仙樓風澤和朱庸一路上都是小心前行,鄭家因為風澤吃了不小的癟,誰也不敢保證他們不會在望仙樓周圍安插眼線,等風澤出來伺機報複,小心使得萬年船,這一點他們不得不防。


    “越是感覺安全的地方越有可能出現危險,我們不能大意,隨時保持警惕!”離開拜月城已經一個多時辰了,盡管風澤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但不代表他們就安全了,如果鄭家真想對他們下手,這裏絕對是最佳的伏擊地點。第一這裏遠離望仙樓,發生了什麽事情望仙樓不會立刻趕到救援,第二這裏不屬於鄭家的勢力範圍,在這裏動手誰也不會確定一定是鄭家所作,與在拜月城裏相比這裏反而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老大,你看前麵有三個人。”朱庸以前以押鏢為生的他,眼力絕非常人可比。“不過不用擔心,他們的修為都是靈士,我一棒子一個!”


    “不要因為別人修為低而放鬆警惕,因為你永遠不會知道危險會以什麽樣的方式出現在你的麵前。”風澤盡管在年紀上比朱庸小,但是他跟著金海生生活了十年,從金海生的身上他學到的東西太多了,蒼茫山曆練風澤對於危機的處理上更有自己獨到的見解,現在的風澤可以用少年老成來形容,或者說他就是一個小人精。


    “老大,我知道前麵的人是誰了?”朱庸突然跳了起來。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風澤對於朱庸這樣毛毛躁躁的樣子很無語,隻要有一點事情他肯定會張牙舞抓起來。


    “老大,前麵那三個人裏有鄭元霸的兒子!”朱庸在拜月城裏摸爬滾打也有好幾年了,別人可能不認識,但這個整日作威作福的鄭家二世祖他一眼就能認出來。


    “你確定”風澤問道。


    “不會看錯,正是他。”朱庸非常肯定的迴答。


    “你在仔細看一下,他們的修為、人數,注意觀察一下在他們的身後有沒有其他人?”風澤說道。


    “確實隻有三個人,中間那個是鄭元霸的兒子鄭天灝,後麵那兩個是經常跟在他身邊的兩個下人,修為嘛?就像我說的那樣,老朱我一棒子打死一個。”朱庸在此觀察了一下,正是他們,錯不了!


    “躲起來,等他們過來!”如果朱庸沒有看錯風澤知道自己報仇的機會來了。


    “你們兩個蠢貨磨磨蹭蹭的幹什麽呢?走個路都這麽費勁,真不知道你們還能幹什麽?”鄭天灝不傻,他知道如今他們鄭家氣勢不如以前,如果離開拜月城太遠沒有他爹的保護很危險,萬一遇見那些他羞辱過的人,他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罵了鄭大、鄭二後他轉過身準備迴拜月城了。


    “裝腔作勢!有種你別往迴走啊!還不是怕死嗎?”鄭二輕輕的哼了一聲。


    “哎呦,這不是鄭家的鄭大公子嗎?你不在你爹懷裏待著跑出來喝西北風啊?”才幾句話的功夫鄭天灝三人便來到了風澤和朱庸藏匿的地方,朱庸立刻衝了過去。


    “知道是你爺爺還不閃開,不要命了啊?”鄭天灝被突然出現的朱庸嚇了一跳,當他愣過神來突然想起來了。“哦,你是武鬥大會上的那個傻大個兒!”


    “我傻你妹啊!”當初因為風澤的一句大塊頭朱庸都氣的不行,何況是這個靈士二層的鄭天灝?朱庸掄起肥大的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鄭天灝的左臉上。“啪!”“你爹讓人打了臉不敢放屁,今天我打了你的臉看看你敢放屁不?”


    “**敢打老子?”鄭天灝被朱庸這一巴掌打的在地上轉了一個圈,險些倒在地上。


    “少主你沒事吧!”罵歸罵,看到鄭天灝被人打了鄭大還是上前問了一句,也許他就是天生做奴才的賤命吧!


    “滾!你來試試!還不給我殺了他?”鄭天灝捂著紅腫的臉呲牙咧嘴的衝著鄭大喊道。


    “這...這是拜月城城主...主的兒子你也敢..打,還...還不道歉。”鄭大身材短小不足一米七,看著眼前這個人高馬大的壯漢不自然的就害怕起來,可是鄭天灝又是他的主子,他的話他不敢不聽,隻好搬出了鄭元霸,希望可以震懾到這個壯漢。


    “鄭天灝是吧!我來會會你!”風澤一直躲在樹後,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以後他跳了出來!


    “是你!”鄭天灝突然想起來前段日子那個賣獸核之人,他的長相和眼前這個人一模一樣。“你是那個賣獸核的人?”


    “你的記性還不錯,不過我再提醒你一點,七年前你在蒼茫山裏是不是和一個年紀和你一樣大的少年搶過風狼的狼核?”風澤想既然是報仇那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也讓這鄭天灝清楚自己是在和誰作對,即便是死也要讓他死的明白一點。


    “你怎麽知道?”鄭天灝的記性不差,當風澤說出風狼的狼核時,他立刻想起了當年自己被那個少年一招打的半死的事情。


    “難道你就是那個小王八羔子?”鄭天灝是一個心胸狹窄之人,自己當年不僅輸的很慘而且差點喪了性命,這件事他一直記得。隻是從那以後那個可惡少年一直沒有再出現過,因此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如今終於看到了當日打傷自己的真兇,鄭天灝積攢了多年的怨氣一下就升騰了起來。


    “還有一件事情也要告訴你,武鬥大會上你爹追殺的那個人也是我!綜合上述你有什麽感想?”風澤微微一笑。“現在所有的事情都理清了吧?”


    “那個騙我家靈石的人也是你?”武鬥大會鄭天灝在鄭元霸的嚴加看守下沒有參加前二十的比鬥,就連風澤被吊在鄭家城牆上的時候,他依然被鄭元霸鎖在他的房間裏,因此他自然不知道後來所發生的事情。


    “我告訴你我就是你鄭家的克星!”風澤一步一步走到了鄭天灝的身邊抓住他的衣服說道:“你和你爹對我的所作所為今天我都會算在你的頭上,一切淵源該你倒黴!”


    “你以為我怕你嗎?有種和我單挑!”鄭天灝和他爹一樣傲氣十足,隻是今天他麵對的是比他修為高了一個大境界的風澤,他那點所謂的傲氣不值一提!


    “你還不配!”風澤二話不說將身體裏一半多靈力全部匯集到右手之上,眨眼間風澤的手上多了一把靈力凝成的短劍,短劍閃閃發光。


    “少主快跑,這個人是靈師!”看到風澤手中的靈力短劍時鄭大朝著鄭天灝大聲喊道。


    像鄭天灝這種人他們把性命看的比什麽都重要,當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什麽都不再不值一提,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聽到鄭大的提醒後鄭天灝轉身就要溜,隻是這時候他的身邊還站著朱庸,朱庸一把將他拉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風澤在鄭天灝倒地的一瞬間快速的衝了過去,揮起靈力短劍在鄭天灝的胳膊上、腿上劃了四下,腥紅的鮮血噴湧而出。“啊!啊!”


    “老大你怎麽不直接殺了他?”看到風澤的身影衝到了鄭天灝的身邊,朱庸以為風澤會砍下鄭天灝的頭,沒想到風澤隻是在鄭天灝的身上劃了幾下,朱庸不明白的問道。


    “他和幾天前的我一樣,今後徹底成了一個廢人,我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這輩子他隻能躺在床上,想必鄭元霸看到他寶貝兒子這個樣子比看到他死更難受!”風澤收起了靈力短劍說道。


    “老大,你真狠!”朱庸伸出了大拇指。


    “這就是他鄭元霸想要害我的下場,我要讓他痛不欲生!”風澤看了一眼正在痛苦哀嚎的鄭天灝說道。


    “那隻兩個奴才呢?”


    “讓他們迴去給鄭元霸報個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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