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羅王從劉府迴到宅院,用過晚餐,就與羅紫玫兩姐妹睡了。\。qВ5、c0m\\


    躺了一會,顏羅王悄聲道:“你們還記得小時候到妓院偷窺的事嗎?”


    羅紫玫道:“我什麽都沒得看,芙芙就拉我走了。”


    羅芙嗔罵道:“那種事,有什麽好看的,而且我們那時候那般小,所以不讓姐看啦!”


    顏羅王就道:“我們再去溫習一下吧?”


    “溫習什麽?”兩女異口同聲地問。


    顏羅王道:“偷窺啊!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別人,如何?”


    兩姐妹同時捶打他。


    顏羅王叫道:“你們不要合力欺負我,我已經長大了,不是小時候那個我,我現在可是非常厲害的。”


    羅芙道:“有什麽厲害,要打你,隨時都可以打,你說要偷看誰?”


    顏羅王道:“去了就知道,你們到底要不要去?”


    羅紫玫道:“我不去,我要睡覺。”


    羅芙沒有說話,顏羅王起身就拉起羅芙,笑道:“臭豆腐一定沒意見的,快和我去。”


    兩人著上衣,就悄悄出門,潛到院宅西角的平房裏。


    西角平房住著一些仆人,羽大蜀夫婦便在西麵當頭一間,顏羅王二人看見那間房還亮著燈,於是悄悄踱了過去,就爬蹲在窗前,那窗簾緊閉著,裏麵傳出男女歡愛的聲響。


    隻聽草小華道:“你這人,就是喜歡開著燈做事,人家那裏真的很好看嗎?”


    那羽大蜀喘著氣道:“好看極了,你那裏白白嫩嫩的,就像白麵包一樣,進去的時候,夾得舒舒服服的。”


    草小華嬌吟道:“人家可是天下難得一見的白虎女啊!你真是賺到了。”


    羅芙聽得害羞,示意顏羅王離開,顏羅王卻示意要看,羅芙想了想,那玉指就在牆上輕戳,那牆無聲無息地就被她戳出一個洞來。


    顏羅王大是驚異,卻一時不好追問,就把眼睛蓋在那指洞上,往裏一看,他的身體震了震,仿佛是被初冬的風冷寒了,然後他默默地退離那間房。


    羅芙跟著他,待離得遠時,她道:“看到了吧!偷窺狂,我猜你就是想看看草小華那個東西,你從小就那麽好色的,而且有特別的愛好。”


    顏羅王不說話,直到迴到房裏,與兩女躺在床上,他才道:“四姐,你剛才用的是什麽武功?”


    羅芙驕傲地道:“這是我們火焰花主所特有的火焰指,能夠在瞬間把石頭也融化的,我當初若用在你身上,早就在你身上戳了好多洞了。”


    顏羅王聽了解釋,道:“我剛才看了他們做那事,現在也很來勁了,今晚就讓你們知道欺負我的結果,讓你們知道男人長大了都會打敗女人的。”


    “誰怕誰了?你注定一輩子是被我們欺負的,誰叫你是小弟呢?”羅芙很要強地道,她逐漸地恢複以前的性格了。


    顏羅王想起小時候被她打得自己痛哭,他就覺得很沒麵子,此刻為了麵子,似乎得拚了。


    暗夜裏響起一種呻吟,此刻不知誰還會在偷窺?


    一夜狂歡之後,顏羅王還未來得及為勝利慶祝,就傳來一個很不幸的消息:李清玉和金葉在一夜之間失蹤了。


    清晨時,李福急急忙跑過來的時候,是要找顏羅王拚命的,他說在清玉房裏找到了顏羅王的紅發,質問顏羅王為何把他的妻子和女兒都擄走了,羅氏姐妹當即就駁了迴去,說我弟昨晚一直和我們在一起。


    李福感到事態嚴重了,顏羅王二話不說就扛著斧頭過去劉府,卻找不見劉福生,就問身邊的李福,“李相,你那私生子呢?”


    李福身邊隻有顏羅王,因此他也誠然地道:“我怎麽知道他去哪了。”


    顏羅王道:“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這件事情是你的私生子幹的,他還曾經把你的夫人擄去讓蜀山九龍中的三龍奸淫,這些事情我今日一下子和你攤了,看你弄出的是個什麽樣的兒子,我若非知道他是清玉的親大哥,我早就殺了他。”


    李福驚得臉色全變,道:“你、你說他曾經做過那樣的事情?那、那我夫人不是已經被…”


    “你放心,你夫人我救了,沒遭三龍奸淫!”老子卻被你夫人狠狠地奸淫了──顏羅王在心裏重重地加一句。


    李福道:“可這件事情,他沒跟我說啊?”


    顏羅王不客氣地道:“他要怎麽跟你說?三龍也被我殺了,仇也報了,而且他們也沒得逞,還有什麽好說的?另外必須讓你知道,你夫人並不知道這事是你的私生子一手策劃的,我之所以一直忍著不說,也有我的原因。現在既然找不到他,清玉和你夫人當是在他手中,我就得迴去找他的同夥了,你要不要跟過來?”


    李福道:“我當然跟著了,我非殺了那不肖子,想我李福一代大俠,堂堂正正的,不料生出這個東西來。”


    顏羅王道:“所以自己的兒子,還是自己教,否則成什麽模樣都不知道的。跟我迴去吧!我想他們還不敢在我家裏動手的。”


    兩人急忙趕迴宅院,顏羅王找不見羽大蜀夫婦,就問羅芙道:“四姐,昨晚那對狗夫婦去哪裏了?”


    羅芙答道:“你們前腳出,他們後腳也跟著走出去了。”


    “果然!”顏羅王狠聲道:“我昨晚就應該殺了他們兩個!”


    羅芙問道:“那對夫婦怎麽了?”


    顏羅王道:“劉福生以前就與蜀山九龍有合夥,前晚喜喜跟我說劉福生與羽大蜀夫婦有來往,而鐵龍說過鷹龍懂得易容術,於是我昨晚就要去偷窺,為的就是看看羽大蜀是否就是鷹龍。”


    紅珠道:“為何要去偷窺?”


    顏羅王凝視著羅紫玫,那雙眼睛淚水閃爍,他道:“當年鷹龍強奸二娘時,我是在門前看著的,他的屁股上有一個巴掌大的傷疤,他無論怎麽易容,也不會改變他的屁股的,所以我才要去看看,結果發現他果然是鷹龍,而那草小華,就是羅薇。”


    “怪不得你以前睡夢總說傷疤…”


    “怪不得你昨晚拿我們出氣…”


    紅珠和羅芙齊聲說出這兩句話。


    顏羅王卻見羅紫玫落淚了,他摟過羅紫玫,安慰道:“三姐,不要哭,都過去了。我一定會替二娘報仇的。本來我想慢慢地折磨他們,在他們的食物裏放一種慢性的毒藥,叫他們的身體慢慢地腐爛,所以才沒有立即殺了他們。不料他們的動作如此快,但他們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們挾持了清玉,一定是想要挾我,他們會迴來找我的,那時候,我把他們剁成肉醬。”


    話剛說罷,外麵就進來一個仆人,把一紙條呈給顏羅王,隻見那紙上寫著:若要救她們,把顏羅王的人頭拿過來換!署名鷹龍。


    顏羅王把紙條遞給李福,李福卻是看過劉福生的字跡的,那署名雖是鷹龍,但字卻是劉福生所寫。


    李福憤怒異常,把紙條撕了,厲聲道:“從來就不是我的兒子,我也就當是一個野種。”


    紅珠急道:“現在該怎麽辦?”


    顏羅王道:“我不會拿我的頭去換的,因為即使把我的頭獻上,他們也還會繼續的,那種人,我從來不相信,我要留著我的命,替她們報仇。李相,你去和蘭容說說吧!我要找我的情人去。他們沒有說明交換地點,什麽都沒說,意思是要我把頭砍下來,他們才會現身了。但我估計,他們不會離開揚州城。這事別讓劉賢達知道,那家夥隻會壞事情。姐,你們保護好三娘,我怕他們還會對三娘下手。虎將,麻煩你跟我過來。”


    說罷,他急忙前往會賓樓。


    路喜喜把顏羅王一行接入內院,問道:“出什麽事了?”


    虎將把事情解釋了,路喜喜急忙跑出外麵。


    一會之後,路喜喜才進來,道:“我已經吩咐下去,叫全城所有的眼線開始查訪,希望她們不會有事,這劉福生真該早把他殺了。”


    顏羅王長歎道:“我何嚐不想殺他?可他是蘭容的兒子,清玉和蘭顏的親哥哥。非不得已,我難以下手的。”


    路喜喜也知道他的為難,關於蘭容之事,顏羅王並沒有瞞她,他甚至不瞞他的任何一個女人,平時裏都對她們說了的,因此,凡在他身邊的女人,都知道他與蘭容的事情,也知道他有一個女兒──蘭顏。


    路喜喜道:“這事一時也急不來,如果他們還在揚州城,兩日內,我可以保證能夠找到他們,不管他們躲在哪個角落,都躲不過我的眼線的。”


    顏羅王抓著斧柄的手微微地顫抖,路喜喜和虎將都注意到了這點,清楚地感到他的憤怒和痛苦。


    然而,顏羅王的臉上卻是一種很明亮的笑容,他隻是對路喜喜道:“辛苦你了,我去看看蘭心,那小妮子一點心計也沒有,單純得很,而劉福生是她所謂的表哥,要害她,誠然不難。我得把她帶到我身邊,待事情了結了,她要去哪裏,便去哪裏吧!虎將,麻煩你照看一下喜喜,有你在,我很放心。”


    “放心吧!教主。”虎將道,他這是首次心甘情願地稱顏羅王為教主,也算是首次聽從顏羅王的話。


    當他目送著顏羅王出去時,他旁邊的路喜喜道:“虎爺爺,你不要怪他撕了那秘訣,其實他一早就學會了的。”


    虎將笑道:“從他對戰鐵龍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他把靈色教的武學都掌握了,那時候我和龍將悄悄跟過去了,也看到了靈色教中的終極絕招──“血之蝙蝠”!這招是就連第二代和第三代也是無法使用出來的,他卻輕輕鬆鬆地讓黑暗中的血蝠破地而出,翱翔於天地之間,那種威勢真是不可一世!也許,“血之蝙蝠”,隻有真正具有殘忍的悲痛的人才能夠使用的,因為那是以黑暗的血液凝成的,而這黑小子,血液裏就有著黑暗的沉重的迴憶!在我有生之年,能夠看到這樣的教主,也算是對我老頭的一種慰藉了。但願他不要永遠都這般沉痛,聽說他是個愛哭的孩子,有時候真想看到他哭一次,可他的臉上隻有笑,唉!”


    路喜喜忽然道:“或者,要他的心不再沉痛,除了把仇都了結之外,還得他心中所有愛著的女子都迴到他的身邊吧!但是哭,真的很難了。我隻見過他流淚,沒聽過他哭出聲的。有了這樣的男人,很辛苦,但也很幸福,至少他懂得珍惜他所愛的。他總覺得對不起我們,可這些事情,也不能夠完全地怪他的,都是命運吧!或說是我們女人的命。到了這種時候,不認命也不行,認了命,還能得到想要的安靜和溫馨。我在這世上,就圖這點了,十七歲開始奔波,我都很累了,找到一個男人的胸膛,能夠*多久就*多久,時常讓我*一下就好,也不用什麽時候都給我*。畢竟男人的胸膛,容納了太多,我們女人,也不是男人的整個世界,你說是吧?”


    虎將有些尷尬了,他道:“別問我這問題,我妻妾也有十來個,兒孫一大堆的,你問我,這不是往我老臉上擲臭蛋嗎?”


    路喜喜哂道:“我還記得你到我的妓院風流了好幾次,你還怕我知道?”


    虎將道:“拿你沒辦法,不提這個,我們趕緊去找你老公的情人吧!要是你老公的情人出了大事,我想你老公這輩子都不會開心,你老公不開心,你也別想開心。”


    “什麽老公,他說我隻是他的情人。”路喜喜嗔道。


    虎將大笑,道:“小喜喜吃味了,不要怕,到時我和你爹以及龍將為你主持婚禮,把情人變成妻子不就得了?”


    路喜喜歎道:“其實名份並不重要,隻要他心中還有我就好,爭個名份又有何用?我把整個身心交給他,隻是想換迴他一點點的真心罷了。情人也罷,妻子也好,都隻是他的,他喜歡怎麽就怎麽,隻要他想喝酒的時候,來找我就好,醉了的時候,睡在我的地板上,我就很滿足了。”


    說話的同時,兩人已經走到外院,分頭去張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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