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總吊個殘陽,似乎是一種慣例,然而並非所有的殘陽,都代表悲哀。、qb5//冬的殘陽是冷色的,像是冰塊裏的凝火,不見一絲的溫。而陽光,若果不溫熱,則便是一種破壞常理的存在。因此,冬陽落時,總給人一種很突然的感覺。而黑暗的到來,竟然也是那般的突然,而且顯得漫長。


    顏羅王在漫長的夜裏,麵對著的卻是紅珠和羅芙,這兩母女,一個是養育他的母親,一個是他的四姐,然而此刻在他的麵前,她們應該都是單純的女人而已。


    他在殺了毒龍後心情壓抑,想尋求爆發的突發點,就指定了紅珠和羅芙,此時他的心中略略地後悔,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入了洞房不掀蓋頭,那是不行的了。


    顏羅王卻開始打退堂鼓了,他道:“三娘,待會我睡地上,你和四姐睡床上。”


    紅珠雙眼惱惱地一瞪他,嗔嬌道:“你剛才不是說得很大膽很絕嗎?怎麽現在又怕起來了?你以前是怎麽樣對待三娘的,你難道不記得了?是不是解了封製就不需要三娘了,就不記得你曾經承諾過的事情了?”


    顏羅王想了想,他曾經好象的確說過恢複雄風後就娶三娘,補償三娘…


    “記得。”他很老實地道,但他卻隻是站在床前,望著兩女,根本沒有實行那個承諾的意思。


    紅珠忽然紅了臉兒,那豔妖的臉蛋忽地垂下去,一雙白玉般的手兒絞結在一起,輕聲地道:“那你還怕什麽?娘都不怕,你倒怕了?你問問你姐她怕不怕?”


    還不等顏羅王發問,羅芙也垂首,咬唇道:“娘,人家怕的,可怕的不是別的,怕的是爛芋頭,他、會不會讓人家很痛?”


    紅珠側首看著自己的女兒,隻見她的臉也紅桃,活見那一朵待盛的玫瑰蕾花,她就吃吃地笑了起來。


    羅芙嗔道:“娘,你別這樣,多、多羞人啊!如果爛芋頭敢叫我痛,我就像當年一樣,把他那裏打壞了。”


    顏羅王見她提起當年,驀然想起一件事情了,他道:“臭豆腐,還記得我和你們去偷窺的事情嗎?”


    紅珠的臉就更顯紅了,擺臉一邊,不要理顏羅王。


    而顏羅王卻爬過去在她耳邊道:“那時一個嫖客正和一個阿姨做那事,那阿姨*著床張著雙腿,任那嫖客弄,她卻雙手織毛衣,你還記得嗎?哈哈!”


    顏羅王說到最後不自覺地笑了,羅芙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全身的血都往臉門上衝,繼續嗔罵道:“我不記得了,什麽都不記得了。”


    顏羅王雙手按著她的**,她的嬌體微顫,他卻逗她道:“如果你怕痛,待會你也拿毛衣來織織吧?”


    羅芙一雙桃葉似的媚眼瞄了他一下,啐道:“我才不要織什麽毛衣,我羅芙會怕你這爛芋頭?你哪時候不是被我打得哭的?才不怕你哩!”


    顏羅王見她的嘴嘟得可愛,就抱著她的臉吻住她的紅唇,羅芙一陣呻吟,與顏羅王瘋狂纏綿,紅珠看著自己養育的兒子和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此廝吻,心裏也不知是什麽樣的感覺,隻是在複雜的感情中,她的身體竟然漸漸地升溫。


    正迷茫間,顏羅王突然放開被他吻得透不過氣的羅芙,轉身就摟住紅珠,把留存著女兒的味道的厚唇堵在紅珠的小嘴,那剛剛挑逗過羅芙的小嘴的靈舌搗入她的嘴裏咂吻著她的丁香。


    此次輪到羅芙瞪眼了,她真想不出顏羅王會幹得出來,可是想想他以前和娘不知多少次這般了,也就覺得舒服了許多,可心中總是夾雜著一種莫名的衝撞感,這種感覺令她頭腦亂亂得有些兒熱,她迷茫地道:“娘,我們真的要這樣嗎?”


    紅珠被羅芙這一問,驚得推開顏羅王,而顏羅王本不防她有此一著,又剛好爬跪上床邊,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推,身體往後仰之瞬間,一雙手胡亂地抓扒,正好摟抓住兩母女,就連帶把她們都帶下床來,他的背重重地撞在地板上,紅珠和羅芙則跌趴在他的身上。


    他痛唿一聲,道:“三娘,你要我放開你,你說一句就好了,幹嘛突然推我?”


    紅珠滿懷歉意地道:“玉兒,三娘不是故意的,你摔疼沒有?”


    顏羅王無奈地道:“你們先起來,讓我喘口氣,再告訴你們我痛不痛的。”心裏卻想:不痛才怪,別以為你們兩母女很輕。


    紅珠和羅芙急忙坐迴床上,顏羅王坐了起來,他坐在地上,道:“我看還是算了,我有點想到豬豬房裏睡。”


    羅芙叱道:“不準去,你今晚是屬於我和娘的,哪裏也去不得。我們什麽都不顧了,與你進這房,你難道還要負我們而去?”


    顏羅王搔搔頭,笑道:“我不也是要背負一世的不倫罪名麽?”


    紅珠悄解衣帶,歎道:“既然如此,就讓罪名成立吧!反正這一切都是命,也是緣。玉兒,起來吧!三娘把什麽都給你,但在此之前,三娘要看著芙兒成為婦人,三娘負責在一旁教導芙兒,你說可好?”


    羅芙嗔道:“娘,我不要你教啦!”


    紅珠微笑道:“那你是懂得了?”


    羅芙低首,輕輕搖頭。


    紅珠沒繼續解自己的衣物,倒是爬到羅芙的背後替她寬衣,同時道:“玉兒,上來吧!讓你姐姐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讓我們一家人從此合為一體,永不分離。”


    顏羅王緩緩地站了起來,道:“哪怕要背負所有的罪名,我也不會負你們的。”


    他的右手撫摸著羅芙的臉,然後一手撫摸住羅芙胸前那比紅珠還要碩圓的處女的**,羅芙突然抓住他的右臂,狠狠地咬了下去。


    黑夜裏,傳出顏羅王的痛唿聲,正當一些人覺得奇怪之時,外麵的冬風陡起,吹掃著冬的落葉,夜裏迴蕩著長久的“沙沙”般迷音,在這迷音中,莫名地又響起女人的一聲痛苦的尖叫,隨後,仿佛有了風吹過萬物的磨擦之暗響,仿佛是風嘯、又仿佛是葉鳴、再像是風推倒某物的碰撞聲,劈劈啪啪的、或遠或近的、飄飄渺渺的,卻令人清晰地感受到了:夜,在歡騰。


    哪怕是冬的夜,似乎也來得熱騰了,像冰海突然起了波浪──


    晚起潮,朝平息。


    天微明時,顏羅王醒來,紅珠和羅芙一左一右地趴睡在他的身旁,他心頭沒有犯罪感,而是覺得一種無比的幸福和溫馨,想起昨晚他進入羅芙時她的掙紮隱隱地有了她小時候火辣的影子了,而當他以帶著羅芙的處女鮮血的命根探入紅珠體內的時候,他感到從未有過的溫暖,那種感覺,好象自己突然變成了孩子,在那一刻,又迴到了母體裏,帶給母親歡喜,同時也帶給希望和祝福。


    他思緒著,忽感右臉一陣濕熱,竟是羅芙偷偷地在吻他──她昨晚比她母親睡得早,所以也就起得早了。


    顏羅王轉臉,笑道:“醒了?還痛嗎?”


    羅芙若嗔若怨地瞪了他一眼,小聲嬌怨一聲,“痛死了,你得意了吧?”


    顏羅王越是囂張地道:“還沒有,要你痛一輩子才滿意。”


    “你──”羅芙仿佛怕吵醒紅珠,她頓了一下,壓低聲音道:“你是不是想報小時候之仇?”


    顏羅王傲然地道:“我說過,男人長大了,都會打敗女人的,喏,現在你不是被我打敗了?”


    “哥!”羅芙咬著顏羅王耳珠,輕輕的唿喚。


    顏羅王震得幾乎要跳起來,他瞪大雙眼,道:“四姐,你怎麽叫反了?”


    羅芙輕聲嬌嗔道:“蘭心她也大過你的,可她不是叫你哥嗎?在這種時候,人家喜歡叫你哥哥,難道不可以嗎?以後凡是我們私底下相處時,你都是人家的哥哥,我也大不了你多少,蘭心可以公然叫你哥哥,我就不能私底下叫你哥哥嗎?反正我們,本來就是很亂了的,不是嗎?”


    顏羅王被她說得無話反駁,他道:“四姐,我出去了,你躺著。”


    “這麽早,你要去哪裏?”羅芙還想繼續和顏羅王溫存。


    顏羅王歎道:“我想到劉府看看蘭容和我的女兒。”


    “你的女兒?”羅芙不解地道。


    顏羅王把蘭容救他的事情說了。


    羅芙雖生氣,但也沒有什麽好責備的,她幽然道:“那你去吧!把蘭顏帶過來,可不能讓我們家的人留在別人家裏。”


    顏羅王答應著,為免驚醒紅珠,他輕悄悄地落床,穿戴好之後,就走出廂房。其時因天未明,大家都沒起來,他就走出了宅院,朝劉府過去。


    來到劉府之時,日頭已經半天高了,街道上人來人往的,顏羅王讓門仆進去通報了,他扛著斧頭在大門外等候,不久蘭容和金葉出來了。他看到金葉,心裏有些慌張,但金葉並不發言。


    蘭容卻笑道:“羅王,你一大早找我有什麽事情?”


    顏羅王道:“夫人,能夠借一步說話嗎?”


    蘭容猜測顏羅王有重要事情,於是道:“進我屋裏說吧!”


    顏羅王道:“我不想進去了,我想劉賢達不喜歡我進他的府的,你兒子也不喜歡。夫人,你陪我往城外走走吧!嗯,把蘭顏帶上,可好?”


    蘭容點點頭,折迴院子裏去了。


    顏羅王獨自麵對金葉,想起一件可怕的事情,他輕聲道:“你沒有懷孕吧?”


    金葉也低著聲音道:“我又不像我女兒那麽年輕,自然有方法使我自己不懷孕,你是怕我懷孕嗎?若你喜歡我懷孕,我也可以幫你再生兩三個孩子的,你要嗎?我其實還很年輕。”


    顏羅王聽了,在這冷天氣,額頭猛滲汗,他隻是幹咳。


    金葉又道:“我可能在揚州很長一段日子,有時候會悄悄去找你,以後凡我想你的時候,就去找你,你都要抽空陪我一些時候,因為我像我的女兒一樣愛你愛得無法自拔了。就這樣,這裏人眼雜的,我先進去了。”


    顏羅王看著她的背影,目瞪口呆的,如果李福和李清玉知道他和金葉的秘密,不知要鬧得怎番地覆天翻?然而他來不及多想,蘭容就牽著蘭顏的小手兒出來了。


    蘭顏看見顏羅王,歡叫道:“娘,紅發叔叔哩,我要坐在紅發叔叔的肩上。”


    顏羅王立即彎腰下去,左手把她抱起,仔細地看著她漂亮的臉蛋兒,想到這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心中一陣激動,就輕吻著她的小臉蛋,笑道:“蘭顏喜歡紅發叔叔嗎?”


    “喜歡,喜歡紅發叔叔的紅發。”蘭顏天真地道。


    顏羅王把她放到左肩上,她坐在顏羅王的左肩,用稚嫩的聲音道:“紅發叔叔好高耶,蘭顏也好高的。”


    顏羅王笑笑,一路上哄逗著蘭顏,在蘭容的陪伴上出了城。


    到了城郊,顏羅王才道:“夫人以前救我,也是像蘭心一般的吧?”


    蘭容怔住了,她雖是婦人,臉兒仍然會紅的,她道:“你、你都知道了?是你三娘說的?”


    顏羅王停了下來,放開靈色斧,伸出右手去撫摸她豔傾萬方的臉,歎道:“我又不是笨蛋,並不需要誰告訴。原來,我欠夫人的,不僅僅是一條命而已。”


    蘭容幽幽地道:“對不起羅王,騙了你這麽久。”


    顏羅王的手從她的臉離開,道:“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女,我來這趟,隻是想問你,如果我要你帶著女兒跟我走,你會不會願意?”


    蘭容無法迴答。


    顏羅王歎道:“我陪你走半天吧!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離開揚州城的時候,我會把我的女兒帶走,我不放心她生長在劉府,劉賢達那般的人以及劉福生那種人,不會是她的好父親和好哥哥。”


    蘭容還是沉默。


    顏羅王抬頭看了看小蘭顏,發覺她有點困了,他把她抱下來,以左手摟抱著她,然後彎腰再用右手提起地上的靈色斧扛在右肩上,對懷裏的蘭顏輕聲道:“蘭蘭,睡覺哩!”


    蘭顏很快就睡著了,顏羅王和蘭容踩著郊外的枯草枯葉,兩人都很少說話,隻是蘭容輕*在顏羅王的右膀上。


    當蘭顏再次醒來時,蘭顏要落地走走,顏羅王就牽著她的左手,而她的右手牽著蘭容的左手,在夕陽的映照下,兩道長的身影夾帶著一道小而短的跳躍著的影子,伸延到夕陽所照耀的天邊。


    最新全本:、、、、、、、、、、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在妓院裏出生的男人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陳苦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陳苦並收藏在妓院裏出生的男人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