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翼不敢擇村入鎮,因為他知道金色宮若追究起來,足以把京城百裏之內的村鎮搜遍,而一時也無法趕迴蜀川,於是他便朝西南方狂奔,一路過山涉水,至半夜時,他的體力不支,終於停了下來。、qΒ5。c0m/


    他把顏羅王丟到一邊,放下無憶,就道:‘現在應該可以暫避一時,明日再趕路。’


    無憶也知道他到了極限,應承道:‘也好,你休息一會,不必擔心我,我雖身受重傷,但性命無憂。’


    鷹翼休息了片刻,四周瞧瞧,望天時,天黑壓壓的,他們此時置身林叢中,夜半時,忽地悶熱起來,不久,遠天一道閃電,隱隱的雷鳴,似是要落雨。


    鷹翼仗著幾道閃電劃過夜空,看見左前方有石山,估計有山洞之類的,就道:‘師妹,要下雨了,前麵有石山,我們尋個山洞藏身吧?’


    ‘嗯。’無憶隻是虛應了一聲。


    鷹翼便背起她,走到顏羅王身旁,拖拉起顏羅王的一隻腳,朝左前方慢慢行去。


    這慢慢地走,可比不得他施展輕功飛掠,顏羅王那背部緊貼著荊蕀叢生的地麵,若非他有靈色聖魂護體,早就把骨頭也磨出來,即使如此,背上的火辣辣的痛叫他痛不欲生,偏他啞穴被點,隻得在心裏咒罵鷹翼百千遍。


    幸好,走不多時,電閃雷鳴間,大雨傾盆而落,鷹翼隻得勉強施展輕功,向那山屏狂奔,至山腳下,尋得一個山洞,洞口不寬,僅能進一人,他丟顏羅王在地上,抱無憶下來,把無憶抱緊在胸前,擠進了山洞裏,卻不出來了,任雷雨照顧無法動彈的顏羅王。


    ‘這對狗男女,別給老子翻身的機會,叫他們落入我手裏,生不如死。’顏羅王在心裏狠狠地立誓,一道閃電劈在他身旁,像是響應他的誓言,隨後一聲巨雷轟響。


    雨水從他那被刀刺穿的左肩胸滲入他的內髒,痛苦似乎多了雨水的浪漫,但這浪漫沒有持續多久──或許天,也見憐他,暴雨來得快,去得也猛,暗天裏竟見遙遙兩三顆星了,幾絲淡雲在夜空裏也隱隱可見。


    此時鷹翼才記起他,從山洞裏走出來,笑道:‘我以為這場雨會下到天亮,都不敢出來了,瞧,這什麽東西啊?怎麽這般喜歡淋雨?’


    他數落了一陣,提起顏羅王的衣領,拖著顏羅王就進入洞裏,顏羅王到得洞中,卻發覺這洞也真他媽的小,隻有平常的兩張床大,地麵感覺倒是蠻幹的。


    鷹翼見他的臉正好對著無憶,走過來就給他一個耳光,把顏羅王的臉打到另一邊去了,罵道:‘黑雜種,敢用你那雙色眼看我師妹?’


    顏羅王有苦自知,他的臉本來就是那般擺的,而且他什麽也沒看見──他突然想笑,可是竟然也無法笑得出來,沒有聲音,連臉上的肌膚都僵硬了。


    無憶似乎睡去了,顏羅王希望鷹翼也想睡,可鷹翼很精神了。


    他坐到顏羅王身上,吐了口口水到顏羅王的臉上,然後從地上摸起一把小石子,在顏羅王的傷口上刮弄著,笑道:‘黑雜種,你見識過我那些無能叔輩的狠處,可你是否知道我鷹翼比他們還要狠上十倍?很痛吧?你叫出來啊!哦,忘了,你的啞穴被點,是叫不出來的。還以為你不怕痛才不叫呢!哈哈,我要這般的折磨你,叫你全身流膿、全身腐爛而死。知道嗎?折磨你,讓我很快樂哩!哈哈,你這妓女生的狗雜種,應該受百種折磨而死。我喜歡聽你痛苦的叫聲,沒有聲音,真的很不習慣。’


    他朝顏羅王的啞穴一拍,顏羅王當場就吼道:‘小畜生,離開我的身體。你娘的屄欠操,有種解開我的穴道,老子劈了你。’


    ‘我沒種?哈哈!’


    鷹翼把手中的小石粒擠入顏羅王的傷口,顏羅王痛得冷汗直流,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但,就是沒有喊叫出來。


    鷹翼眼中閃過一抹驚懼,心中生出從未有過的怯怕,右手掌突然朝那臉揮打過去,嘴裏嘶叫道:‘黑雜種,快喊,向我求饒,老子打爛你這張討厭的臉!’


    啪啪啪…


    顏羅王咬著牙齒任鷹翼扇耳光,他就是不呻吟一聲──若不能死得壯烈,也要死得沉默。


    在這種時候,再巨大的痛,也得忍著;生活沒給他顏羅王什麽,卻教給他忍受。


    他,死──也要像個男子漢。


    鷹翼也不知自己扇了顏羅王多少耳光,卻不得聽到顏羅王半聲的呻吟,他突然的拳打在顏羅王的傷口上,顏羅王猛張嘴噴出一柱血,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的,幾乎就此昏死過去,可他還是撐過來了,道:‘有種你再多打兩拳!’


    鷹翼冷笑道:‘你以為我很笨嗎?再給你兩拳,你就到地府報到了,我現在還不想你這般快就死去,折磨你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我想我那些叔叔們也很希望折磨你,我會把你帶迴火焰堂的。至於有沒有種,我用另一種方式告訴你。我想,當你知道一切後,我的這種方式,能夠折磨你一輩子。’


    鷹翼從顏羅王身上站起來,轉身在無憶身上點了幾處大穴,然後迴頭對顏羅王道:‘我點了這女人的三處穴道,如果沒有我解穴,她至少要六個時辰才能夠醒轉。你好好看著,我鷹翼有種還是無種。’


    顏羅王道:‘老子沒眼看,有種就來揍我。’


    ‘我偏要你看著,我才更爽。’鷹翼把顏羅王拖到無憶左近躺了,然後把他的臉扳了過來,做完這些後,他就站起來寬衣。


    顏羅王心中一陣緊張,道:‘小子,你要幹什麽?是否想雞奸老子?’


    ‘我操你姐!媽的,你以為你的屁眼有多香?我要操的,是地上的婊子。’


    ‘她不是你師妹嗎?’


    ‘是啊!可也是我一直以來想要操的女人,可她平時總是冷冷淡淡的,且是火焰花主,我一直未得機會。這次倒是應該感謝你,若不是你重傷了她,她也不安靜地躺在這裏,等她醒來時,木已成舟,到時隻得認命了,哈哈。老子就要你看著我操她,然後到你死前,告訴你一切,叫你死不瞑目。’


    顏羅王道:‘可惜啊!這黑乎乎的,我什麽也看不見,倒讓你費心了。’


    鷹翼一怔,此時他剛脫去外衣,把外衣丟到一邊,道:‘再過一個時辰,天就亮了,不怕,我可以再等個把時辰,務必要你親眼目睹老子有種的樣子,那才令人覺得痛快,哈哈。黑雜種,你想不想也玩玩這婊子?如果想玩,我玩過之後,也借你玩玩,你若不能動作,我直接把她抱到你的身上,坐在你那話兒上,還幫忙她在你身上動作,你覺得如何?’


    顏羅王生出要把鷹翼剁成肉碎的狠心,這家夥甚至比蜀山九龍還要可恨,他不想再理鷹翼,閉上雙眼,很快地沉睡過去。似乎是剛睡熟的時節,胸口一陣劇痛,他睜開眼睛,已經是天亮了,而鷹翼的一隻腳正踏在他的傷口上。


    令顏羅王感到憤恨的是,鷹翼竟然已經全部脫除了衣服,此時**裸的,胯間物事已經硬挺。


    顏羅王笑道:‘你果然很像你老子。’


    ‘你錯了,我是青出於藍,勝於藍。現在你可以看到我是怎般地有種了吧?如果這洞的光線還不夠,我可以把你們都搬到外麵去。’


    鷹翼的鞋在顏羅王的傷口踢踏著,顏羅王卻還是忍著巨痛,呈現他燦爛的笑容──那是來自地獄的悲憤的笑。


    顏羅王沒有語言,鷹翼就把無憶抱出去,然後走進來,抓著顏羅王的衣領把顏羅王也拖了出去,把顏羅王擺放在無憶的左近。


    顏羅王這次終於可以近距離看清楚無憶,越看心裏越不安,一種難以言傳的熟悉感湧入他的腦海,但是,這叫無憶的少女,卻又有許多東西是他所陌生的。


    ‘看到了吧?是否覺得很熟悉?哈哈!接著好戲就要上演了,你可要仔細地看好,每一個細節都不要錯過,否則你會遺憾的。’鷹翼說著,就趴跪在無憶的身上,解開無憶的衣扣,把無憶的外衣攤開,裏麵是灰白的肚兜,他的雙手就要去扯那肚兜。


    顏羅王突然道:‘停!把我的臉轉到一邊去,老子討厭看到這種場合。’


    鷹翼狂笑起來,道:‘就因為知道你的娘曾被我爹強奸過,也知道你二姐被**至死,所以我才讓你看。你越是憎恨的,我越是要做,你好好地欣賞由我一手導演的好戲吧!別忘了你是唯一的觀眾,你應該感到自豪。’


    ‘我操你娘!’


    ‘我娘早死了,你小子到地底下去操她好了。’鷹翼雙手扯開無憶的肚兜,一對玉挺的山峰拔地而起,鷹翼驚歎道:‘想不到這小婊子以處女的身體,竟然有著如此圓碩的**,果然是做婊子的貨色,什麽花主,在老子胯下,都叫婊子。’


    顏羅王卻看見無憶左乳上的紅玫瑰,他心中不忍,拉眼下來,卻看見無憶左腰上有一點指般大小的淡紅胎記,他的雙眼猛的爆睜,吼叫道:‘鷹翼,她是誰?’


    顏羅王至死也不會忘記羅芙的左腰上有著一點淡紅的胎記,在小的時候,他和羅氏姐妹都是同在一起沐浴的,即使睡覺的時候、玩耍的時候,有時也弄得衣服盡去,而無憶左腰上的胎記,和羅芙左腰上的胎記幾乎是一樣的。


    鷹翼笑道:‘真要我告訴你嗎?知道她為何叫無憶嗎?就因為她十二歲以前的記憶完全沒有,所以上代火焰花主才給她起了這個名字。’


    顏羅王的身體開始發抖,咬牙道:‘她是我四姐?’


    ‘哈哈,原來你已經認出來,那更好。我也就告訴你,這小婊子的確就是你的四姐,真名羅芙,當年被一個妓女推下山崖,他們**了那妓女跟你二姐之後,我那後娘就來到了,要他們到山下找這婊子的屍體,不料還活著,於是帶迴火焰堂,被上代火焰花主救活,收了她作徒弟。從此那些原來想把她帶迴來養好傷慢慢地奸淫她的男人,卻一下子都變成了她的部下,而她竟然也把他們當成救命恩人,把我爹認做幹爹,你說好笑不好笑?但我今日仍然要恢複她婊子的身分,我爹老想奪她處子之身,卻沒得機會,就讓他的兒子代勞好了。’


    說罷,他就去解羅芙的褲子,顏羅王則盯著那淡紅胎記,那一點紅,把他的眼睛也燒紅了,他的身體開始發抖,無限悲憤的心情爆發,此時他想起了暗房裏屈辱的二娘、被**至死的羅喜,而此刻,他竟然要親眼看著羅芙被鷹翼奸汙!


    心中的悲憤,牽引體內的靈色聖魂胡亂地衝撞,傷口血液再滲流,他此時再也笑不出來了,那黑瘦的帶血的臉,扭曲得不成人形,初陽照在他的臉上,在血痕上再造一層慘黃!


    ‘掙紮吧!黑雜種!任你如何掙紮,也不可能在特定的時間衝開被我封住的穴道,我現在卻要玩你姐的**了,哈哈,看老子如何插爆她,待會我把她的處女鮮血讓你嚐嚐,然後把你那根東西也插入她裏麵──就差了一點,如果你們是親姐弟,那就更痛快了。’


    鷹翼把羅芙的長褲拉到了伊的膝蓋,顏羅王吼道:‘鷹翼,我顏羅王不殺你,天地不容!’


    鷹翼完全不管他,隻顧繼續埋頭忙活,把顏羅王悲痛欲絕的嘶吼聲當是在放屁,不管顏羅王如何吼叫,鷹翼堅信顏羅王都不能動彈,而不能夠動彈的顏羅王,他鷹翼一點也不懼,甚至這種悲痛的呐喊,他聽在耳裏,心裏更覺痛快無比──一種變態的快感,使他忽略顏羅王此時的反應。


    血從顏羅王左肩胸的傷口迸射而出,血紅色的氣勁衝撞,在他的身體忽隱忽現,他心中最深的悲痛,挑起無限的抗意,從而令暫時被封住的靈色聖魂在體內澎湃、衝激。


    鷹翼所封的穴道,隻是把顏羅王的經脈封鎖,令他的氣勁不通,並不像五行花主那般把靈色聖魂也封住、抵消,如果說五行花主是封製了靈色聖魂的本體,則鷹翼的點穴隻能是短時間地封住靈色聖魂的通路,而處於極度悲痛中的顏羅王,忍受著身體經脈錯亂的巨大痛苦,強硬地把靈色聖魂在瞬間提升,哪怕要讓體內的靈色聖魂把他的身體撕成碎片,也要把穴道解開,去救他的四姐、他的臭豆腐!


    絕不能,讓羅芙在自己的眼前,被鷹翼奸淫!


    以四代靈色教主的靈魂之結晶來誓言…


    用他的生命來保證…


    他、要、掙、脫、所、有、的──結梗。


    就在鷹翼褪除羅芙的長褲,伸手要去扯她的小褻褲之瞬間,一片血紅蓋過太陽的光芒,鷹翼驚而轉頭,隻見顏羅王全身耀著紅色的光芒,那濃度,直可以與血相比。


    他當下撲過去要製住顏羅王,隻聽得顏羅王一聲震天地的嘶吼:‘我殺了你!’


    血紅再爆,撲過來的鷹翼還沒看清楚,顏羅王的右手已經抓住他的脖子,力量之大,竟在瞬間把他的脖子抓碎,同一瞬間,顏羅王翻身躍起把鷹翼壓在地麵,弓著龐大的身軀,爆出滿天血紅,抓著未完全斷氣的鷹翼脖頸,以最快的速度爆然衝前,像一隻火龍般在山石間衝撞,隨之而起的是鷹翼最後的一聲長長的慘叫…


    當一切結束,顏羅王無力地坐倒在地上,旁邊是鷹翼那爛得不能再爛的屍體,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提起一腳,就把那爛泥般的屍體踢飛出去,然後走迴羅芙身旁,撿起地上的衣服,默默地把衣服給羅芙穿上了。之後,他把羅芙抱進小山洞裏,放置好羅芙,看看自己的傷口還在流血,他走出山洞,在山石上隨便找了些草藥磨碎了,敷於刀傷上,隨手從破爛的披風上撕了塊布條下來,把胸口紮束了。


    於是,他又一次走入山洞,剛進到洞裏,身體仰天就倒,倒在靜睡的羅芙身旁。這兩姐弟,終於,終於像小時候一樣,又平靜地睡到一塊了。


    外麵的陽光,好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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