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女人打上百個耳光,顏羅王此刻還是覺得幸福以及狂喜的。\.qΒ5//他凝視霸靈,忽然發覺霸靈比他所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美麗了。


    霸靈有著豐腴的身段,但顯高挑,有著一百七十公分的高度,頭戴著紅白相間的頭巾,長發泄落,披肩的發篷鋪吊著幾根很細長的瓣子,臉型圓長豐滿,眉若高空淡雲,眼如水中明月,玉壺高潤,櫻嘴像是楓葉醉人,純美的臉蛋配上奇異而妖冶的打扮,給人一種仿似是自然的奔放而又雜著大地之根性的野美。


    可顏羅王此刻不在乎這些,他覺得霸靈是天下間最美的女人,隻因為一個原因——因為她是路照照的女兒,隻要找到路照照的女兒,他就可以恢複自己的男性功能,且還練成絕世的武功,可以快意恩仇,再也不用怕紫玉夫那斷袖狂,也不會再被任何一個女人所欺壓了。


    哈哈,哈哈。


    顏羅王笑得不知多開心,口裏喃喃自語道:“霸靈,霸靈,多好聽的名字,真是天地之間最美的名字,是集天地靈氣於一身的最美的人兒!”


    “你在讚美我嗎?”霸靈問道。


    顏羅王隨口就答:“是啊,難道你不喜歡我的讚美?”


    霸靈簡單地迴了句:“喜歡。”


    顏羅王道:“我也喜歡!你老爹讓我找你,我一直不知道怎麽找你,不料這般的巧,竟然踫著了,真是蒼天憐我顏羅王,我愛死蒼天了,愛死你了。霸靈,你真是我的幸運星!”


    霸靈有些糊塗了,按理說,她對他這般,他應該非常恨她的,可現今看情況似乎不是,她不知道為何顏羅王被她這般對待,還笑得如此開心?這人是不是有點白癡呢?


    “你是不是傻了?腦子有問題?”


    顏羅王道:“你才傻,老子精明得很。”


    霸靈道:“我一點也看不出你有什麽精明之處,說吧,我那爹在哪裏,再不說,你可能就會變成真的傻子了。”


    “我也有個條件。”顏羅王果然不傻,懂得在此時要挾別人。


    “你說。”


    顏羅王看看西邊的日頭,這日頭也快沉落了,明天,就又會升起來,就是一個全新的太陽。


    他道:“我要你把靈色斧交給我,讓我恢複我的功力。”


    霸靈聽得一愣,凝視著顏羅王那看起來很認真的臉沾有沙土地的臉,突然笑了起來,笑得身體狂搖,隨著她的笑,她身上吊掛的飾品顫動不止,從而發出動聽的聲響,顏羅王竟又覺得她笑起來的那種奔放迷人之極,他順便看了看她那紅色的底褲,鼻血再一次湧出來。


    “擦幹你的鼻血,假色狼!你這混蛋以為我能夠讓你恢複功力,甚至恢複你的男性功能嗎?別天真了,我是路照照的女兒,可我不是鳳將的女兒,你要找的人應該是我那個從未謀麵的姐姐,她才擁有靈色斧以及擁有能夠令你恢複功力和男性功能的方法。至於我霸靈嘛,隻會讓你擁有惡夢。忘了告訴你,我是土靈花主,你覺悟吧!”


    原來除了水晶花主之外,上代土靈花主和火焰花主因與路照照的特殊關係也同樣知道靈色教主的功力被封製之後的另一個搞笑的副作用,而因霸靈的母親霸敏在霸靈四歲時就逝世了,所以霸敏也留有一封信給女兒,在信中也提及到未解封的靈色教主不能人道之事,至於上花火焰花主有沒有向這代的火焰花主提起這事,就不得而知了。


    顏羅王仿佛從最高的天掉到最低的深穀,突然覺得霸靈是天下間最醜的女人,她的笑也是天下間最可惡的笑,還有那西邊的夕陽,也真媽的夠惡心的,老掛在同一個地方怎麽也不肯落下去。


    “你說你姐姐?你姐姐在哪裏,她叫什麽名字?”顏羅王狂吼出來,這打激實在不輕啊。


    霸靈臉色一黯,道:“我也在找我姐姐,我也沒見過我姐姐,也沒見過爹,我以前一直不知道我爹是誰,是最近才知道的,而我爹,他也不知道有我這個女兒,我娘並沒有向我爹提到過她替他生了我。”


    如果是在平時,顏羅王會覺得她可憐,隻是這個時刻,他幾乎被氣炸了,他道:“路照照這老色狼到底有多少個女兒啊?媽的,他好歹有了女人也有女兒才變成性無能,卻叫我年紀輕輕的就變成這般,我還是處男啊!老色狼真是不道德,害人也不要這般害。”


    霸靈道:“那不關我的事,你隻要迴答我的問題,我就放了你。”


    “不說。”顏羅王被耍弄了一翻,心中有氣,其實他不是不想說,而是他也在找路照照,他若知道路照照在哪裏,還不扛著斧頭去找路照照算賬?


    霸靈提起一腳就要往顏羅王的臉上踹去,顏羅王舉手一擋,道:“我說,你別用你的髒腳踩我,沒見過不穿鞋子的女人,你再窮也買得起一隻草鞋吧?”


    “我不是要聽你的廢話的。”


    “我也在找路照照那老色狼,你問我不是問錯人了嗎?他把他的厄運傳承給我之後,就跑去逍遙了,誰知道在哪裏?”顏羅王老實說了,可霸靈卻不相信他的話,她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你做徒弟的不知道師父在哪裏?”


    顏羅王怒道:“誰是他徒弟了?老子從來不把他當師父,什麽東西,害老子好慘。”


    霸靈一腳就踩在他的嘴上,罵道:“叫你罵我爹,我爹雖然對不起我們母女,可也不是別人能罵的,踩爛你的臭嘴。”


    顏羅王把手擋在臉上,任由她踩,幸好她不是很使勁,或許還要留著顏羅王的嘴好告訴她路照照在哪裏,可是顏羅王就嘴硬,不肯告訴她——她是絕不會相信顏羅王不知道路照照的行蹤的。


    她這趟從雲南出來,目的就是要找把她們母女遺棄的父親,可一直沒有什麽線索,她先往京城,然後折轉到揚州,因為霸敏信中有提到路照照祖籍乃揚州,卻不料找到了胸前有靈色圖騰的顏羅王,就在紫玉夫把顏羅王踢飛的那刻,以迷煙掩護,把顏羅王擄了。


    “老子不但要罵他,還要劈了他!”顏羅王一改以往笑臉迎人的性格,發狠地道,提到路照照他就恨,此刻又被老色狼的女兒如此折磨,更是氣不知打從哪裏出。


    這世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是妓女阿姨常唱的“一波逐一波浪”。


    先是有蘭心,後有紫玉夫,現在又出來個野婊子霸靈,這些家夥都該到妓院去給人操——紫玉夫去當龜公好了,順便照顧一下那些喜歡屁眼兒的男客。


    霸靈冷言道:“你是死硬不說了?”


    顏羅王道:“我說了,你沒相信罷了。”


    “你說謊,和不說有何區別?”


    “那我就不說了,你要怎樣?”顏羅王挑釁道。


    霸靈道:“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她的嘴嘟起來,發現一種奇怪的哨音,不久,許多蛇便往這裏爬來,顏羅王奇怪,蛇本是沒有耳朵,怎麽能夠聽到她的哨音,卻不知霸靈以是本身的氣勁刺激蛇的身體,起到一種控製的作用,從而把蛇給引來的,顏羅王終於覺得這女人的可怕了,因為女人一般都怕蛇,當初淩思靜便因為“蛇”而嚇得全身發軟,這女人竟然是玩蛇的?玩蛇也就罷了,還玩他顏羅王?


    花花綠綠的蛇勁往顏羅王爬過來,顏羅王擔心自己就要成為蛇的美餐,卻見幾十條大大小小顏色各異的蛇隻是圍在他的周邊,又聽霸靈道:“你到底說不說?”


    顏羅王情急之下,道:“他在揚州妓院裏。”


    霸靈怒道:“胡說,我爹怎麽會在妓院?”


    顏羅王道:“他和我分別的時候,是說要去妓院的。”那是兩年前的事情了,顏羅王急起來隻好亂說一通,如果能騙過最好,如果不能騙,也隻好認命了。


    “哪間妓院?”


    “他說很久沒踫女人了,要到揚州最大的妓院——”


    “我問你哪間妓院?”


    “會賓樓。”


    “你在這裏不準動,待我迴來,如果你是騙我白跑一趟,你就等著我迴來怎麽折磨你,什麽靈色教主,狗屁不是。”霸靈說罷,身體向山下飄移,顏羅王驚訝她的身法如此的自然,像是在走路,腳卻不沾地的,怪不得不穿鞋子她的腳底也那麽幹淨了,可那心為何比他顏羅王還要肮髒?


    他瞧了瞧周圍的蛇,正對自己蛇視眈眈的,那紅信吐個不止,他顏羅王是不怕蛇,可這次蛇畢竟多了些,手中又沒有斧頭,如果手中拿著一把斧,他有信心像砍柴一般砍它們一個幹脆利落,隻是斧頭掉到石縫裏了,不知還能不能取迴來,那可是思靜送他的禮物啊。


    天色終於暗下去了,可惡的日頭也沉落西山,明天升起來的時候,應該也是一樣的討厭。


    本來以為今日是幸運之日,不料比任何時候都要倒黴,如果有一天霸靈落入自己手裏,定要以她最怕的方式折磨她,她到底怕什麽呢?看不出她有什麽好怕的,似乎女人怕的東西,霸靈都不怕,不怕蛇,也不怕別人看她的身體,顏羅王的眼楮注視她紅色的小底褲時,她一點害羞的感覺也沒有。


    顏羅王思考著霸靈最害怕的東西,可終究是找不出來,因為這霸靈雖長得好看,性格裏好像沒多少女人的東西,該說她太遲鈍還是不知羞恥,穿著那般還敢四處跑?而且玩蛇,蛇很好玩嗎?圓圓的、膩滑膩滑的,他也覺得有點惡心,可她竟與蛇為伴?確是一個很毒的女人,為何他遇到的女人就沒有一個好的?


    ——除了思靜;也隻有思靜對自己好了。


    顏羅王想起淩思靜,在痛苦和無奈中,升起濃的甜蜜,而夜,也漸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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