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羅王在床上躺了半個月,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隻是每日紫玉夫都百般溫柔地侍候他,在他剛能夠起床的時候,還說要替他洗澡,他嚇得汗如雨下,還沒用水洗澡,就用自己的汗把自己的身體洗了一遍。\、qb5//最令顏羅王感到慌恐的,就是他發覺每當自己看著紫玉夫那美得不像男人的臉部輪廓以及觸碰到他那白嫩如玉的手兒時,他的心都莫名地悸動,似乎有一點點的——對紫玉夫動情了。


    每當此時,他幾乎想用雙手勒死自己——活著可能就是繼續沉淪。


    此日,他可以自由走動了,全身的疼痛已經消失,他趁紫玉夫出外找藥,他就偷跑了出去,走遍了此鎮的所有商店,把女人用的一些物品購買了,迴到客棧,紫玉夫還沒有迴來,他就開始打扮起來,先想給自己弄一個很女性化的發型,隻是他不會弄,就又跑出去找了一個婆姨迴來,讓婆姨替他打扮。


    半刻鍾後,婆姨把他打扮得似乎極女性化了,給他弄了一個女性的頭發、畫了眉、在他臉上塗滿了紅白胭脂,可畢竟因他黑了點,怎麽塗脂抹粉,也還是不見奶油味,反而不倫不類,仿似妖精百態,惡心無比。


    “行了吧?”顏羅王照照鏡子,感覺很滿意,這個樣子一定會讓那個紫玉夫死心的,看他紫玉夫還敢喜歡自己?


    婆姨道:“還差一點,這裏。”她指了指自己的脯胸,眼睛朝顏羅王勾了勾,顏羅王瞧她有幾分韻味,沉寂已久的色心又開始發作,隨手探向她的隆脹的胸脯,抓住她的一邊**,笑道:“是這個嗎?”


    婆姨呻吟一聲,眼露騷情,挺起胸脯任顏羅王抓捏,顏羅王突然道:“你等一會,我出去取兩個饅頭迴來,餓的時候也好聽,哈哈!”


    婆姨依依不舍地看著顏羅王跑出去,望著顏羅王的背影道:“這般粗壯的男人,怎麽還想扮女人?我那死鬼,要是有他一丁點兒強壯就好了,真好,又年輕又強壯!”


    顏羅王在她的注視裏跑出了客棧門,走在鎮街上,他的藍色披風向兩旁展開,露出隆起的結實的胸肌,但他的臉部卻裝扮成女人,且是極醜的女人裝扮,此種驚世駭俗之舉,令街上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指指點點的,有些人竟然當場嘔吐,一些阿婆看了,還立即昏倒在地——也不知是不是中暑了。


    顏羅王一路走過,不知殺死多少人的細胞,他找到買饅頭的攤子,道:“給我兩個饅頭!”


    攤主立即取了兩個饅頭給他,他雙手拿起饅頭就放在胸膛,還笑問攤主:“這般放上去像不像女人那兩個?”


    攤主雙眼翻白,一灘東西從胃裏湧出來,噴在自己的饅頭之上,顏羅王急忙跳開,背後傳來一聲嬌叱:“黑家夥!”


    顏羅王轉身,看見赫然是蘭心,他驚得抓不穩手中的饅頭,蘭心看到他的打扮,“撲哧”一笑,立即粉紅變青,怒叱道:“顏羅王,你這是在幹什麽?”


    顏羅王道:“我在扮女人。”


    “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之上,平白無故的你扮什麽女人?”


    “我當然有我的理由。”


    蘭心嬌嗔道:“我要你立即把臉上的東西清洗,把那爛頭發弄好,看著就嘔心,你是小醜嗎?”


    顏羅王淡然一笑,道:“你大概忘了,我以前就是劉賢達屁股後麵的小醜,不但如此——”他指了指地上的饅頭,再抬眼看著蘭心,說,我還是一個乞丐,你曾就因為我偷了饅頭而要殺死我!


    蘭心臉色緩了下來,道:“我不喜歡看到這個樣子。”


    “我並不需要你的喜歡,不是你喜歡的,我就要做,你不喜歡的,我就不能做的。你為何還沒有迴木蘭居?”


    “我迴去了,但悄悄來過這裏許多次——”蘭心沒有繼續往下說,隻是拿眼盯著顏羅王,似乎要從他的眼睛裏取迴一點什麽。


    卻發覺顏羅王那雙頂亮的黑眼,有的隻是一注的冷靜,冷靜之中總浮著一絲笑意。


    顏羅王同樣注視蘭心,忽然發覺蘭心有點像他記憶裏的四姐,又像是李清玉,還像思靜。


    白嫩的圓臉盤,精致甜美,兩絡劉海分兩邊吊掛於她的圓臉頰,一雙大眼睛清清澈晶亮,玉鼻像雪山的一丘,挺立中見圓潤,櫻嘴緊抿成一線,淡紅的雙唇泛著潤澤,紮束的長發,斜鋪於她的左肩背。


    顏羅王看得色心又動,他顏羅王就是見不得美女,可對方是蘭心,色心再動,他的手也不能動,更不能在大街上對街上的婦女大動手腳,他還是記得蘭心的話的,他隻想快點迴去——客棧裏還有個大奶婆姨在等著。


    “你不說要離開揚州嗎?為何還在這裏?”蘭心見顏羅王無動於衷,生氣地問道。


    顏羅王笑道:“我沒路費了,你借我一些吧?”


    “我不借。”


    “你不是很有錢嗎?”


    “有錢也不借你。”


    “那就沒什麽好談的了,大家分道而走吧。”顏羅王興趣缺缺,他實在不願與蘭心牽扯在一起,姑且不論那一劍之仇,單蘭心的任性他就很難應付,更且他說過要讓五行花主都去做妓的,如果雙方發生了感情——也不是不可能的,他哪還狠得心把她賣了?


    蘭心怒道:“我走哪條道,不用你指揮,說你現在在哪裏落腳?”


    顏羅王答非所問道:“你不用監視我,我哪天用斧頭的能力增強了,我自會去找你決戰,賬遲早總會算通,你等不及嗎?”


    蘭心當街跺腳,氣道:“我、我,我等一千年也等得及,隻怕到時你仍然隻會用斧頭砍柴。黑家夥,你跟我走,我姑姑要見你。”


    她不顧眾人之注目,當街抓住顏羅王的手,硬拉著顏羅王出了鎮,見沒了人才放開顏羅王,垂首弄衣,耳熱臉紅的,羞羞然也。


    顏羅王不但怕看到紫玉夫這種神態,他也怕看到蘭心這種神態,因為這和他記憶裏的蘭心是格格不入的,也把他的心態給打碎,那種感覺就像是要拿著斧頭去砍人,而那人偏要遞上一顆糖讓你吃——別扭得緊。


    “說吧,你把我帶到這裏,有什麽事情?”顏羅王道。


    蘭心羞態橫溢,把她的那束發從背後撩過前胸,一邊撫摸著秀發一邊羞羞地道:“上次在河邊的時候——”


    她不敢看顏羅王,又沒說下去,顏羅王急了,叫道:“又怎麽了?”


    蘭心突然抬臉,雙眼寒芒罩射顏羅王,粉臉變色,叱道:“顏羅王,我問過姑姑了,你竟然真的對我沒有興趣?你竟然那般對我?難道我蘭心天下最醜的女子嗎?”


    顏羅王驚退兩步,指著蘭心道:“你真個問了?”


    “嗯。”蘭心的怒氣又被羞態代替,想起她向蘭容探問時的情景,那可是她鼓起了平生最大的勇氣,才敢對蘭容問出的啊,她當時問蘭容:“姑姑,我、我想——想問你一件事情,一個**的男人如果抱——抱著一人**的女人,他、他會——會有什麽反應的?”


    當時蘭容被她的侄女問住了,雖然她孩子都生了兩個了,可是在侄女麵前說這種事情,仍然叫她有點無所適從,可蘭心竟然問到這種事情了,就是想要正確的答案,她臉紅歸臉紅,兩姑侄的,她還是得給蘭心答案。


    “蘭心,姑姑本來不該對你說這種事的,可姑姑也覺得你應該懂得一點了。一個**男人抱著一個**的女人的時候,一般都會做出那種事情的。”


    蘭心道:“姑、姑姑,哪種事情?”


    “就是苟合。”


    “什麽苟合?”


    “哎,怎麽說呢,就是女人家撒尿的地方和男人那撒尿的東西結合在一起,說、說得詳細點,就、就、就是——男人胯間那根棍子兒插入我們女人家身體——”她怕蘭心還是聽不懂,她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私處,道:“就、就是這裏了。”


    兩侄女同處一室,同樣粉臉含羞。


    蘭心不折不撓地繼續問:“怎、怎麽插入?”


    “蘭心啊,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蘭心羞赫地道:“我想知道男人所謂的反應,是什麽樣子的。”


    “哎,我怎麽跟你說?你又沒看過男人的那裏,簡單的說,就是——就是它本來是軟趴趴的,突然變得又粗又硬又挺,就、就是這樣,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說,你若想知道,早些嫁人好了!”


    蘭心道:“會變長變大嗎?可是,如果、如果男人那裏沒有變化的話,又是為什麽呢?”


    “性無能,不能人道。”蘭容一口咬定。


    “可、可他說是因為他對我沒有舉趣——”


    “什麽?”蘭容驚言,雙眼凝視蘭心,嚴聲道:“是誰?蘭心,你到底和誰發生關係了?你剛才說一個**的男人和一個**的女人擁抱,那女人就是你吧?而那男人又是誰?你必須得告訴姑姑!”


    蘭心羞道:“姑姑,他是黑家夥。”


    “黑家夥?”


    “就是以前你俯上砍柴的顏羅王,他欺負心兒,他還說對心兒沒有興趣,哇嗚嗚——”蘭心作勢要哭,蘭容感到一陣頭暈,她定了定神,安慰蘭心道:“心兒,你把事情給我完整地說說好嗎?姑姑替你作主。”


    蘭心羞然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句不漏地說了,蘭容聽了,知道蘭心還是清白的,隻是女孩家的被顏羅王那般對待,也是非他不嫁的了。她歎道:“蘭心啊,這件事情,可能姑姑不能替你作主了,因為你是木蘭花主,而顏羅王是靈色教主,五行花主的祖訓,就是在任何時候都要壓著靈色魔教,別讓它為害武林,也可以說,靈色教主和五行花主是世代不變的仇家,但是,在上一代,出了些差錯——這些事情我以後再慢慢跟你說。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顏羅王絕不是性無能的,他、他是一個絕對強壯的男人,他之所以對你沒反應,我也不知道為何,按理說以你的美色,他定會心動的,可能是因為你曾刺過他一劍吧,可是如果他要報仇的話那時就是好時機,他卻又放過你,我想也有可能他真的對你沒有興趣。”


    “哇嗚嗚,姑姑,你也欺負心兒,他若敢討厭我,我就再給他一劍,我還不準他再碰別的女人,心兒很討厭他,可就是不準他討厭心兒。”蘭心哭訴道。


    蘭容歎息,道:“你不是有燕中師兄嗎?”


    蘭心摸不著意思,問道:“師兄怎麽了?我是有燕中師兄啊,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蘭容聽了,隻能為燕中感歎了,畢竟她聽得出她的侄女對燕中沒有半絲的男女情腸,也是,燕中隻是蘭心的大哥哥而已。


    “蘭心啊,你還記得清玉姐姐嗎?”


    “嗯。”


    蘭容道:“你的清玉姐姐以前很少來揚州的,可是去年她來過一次,今年年初她也來過一次,每次來都是找顏羅王的,顏羅王跟清玉也有著不清不楚的糾纏——你們年輕一代的事情我不管了,顏羅王已經不是當初的顏羅王,他現在是靈色教的教主,以後總會與你們五行花主有衝撞的,就不知道在你們這一代又是什麽光景了,姑姑現在什麽也不想,隻想那個人能夠想到姑姑、明白姑姑的一片心意。”


    蘭心道:“姑姑,你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明白?”


    蘭容淒淡地一笑,愁容亦豔,她道:“你不需要明白的,蘭心啊,姑姑還有一樣東西沒有教你的,就是木蘭居的救人法——玉蘭還春術!姑姑現在就教你吧,但你的一生,隻能對一個男人使用,且那個男人是你一生中最愛的才行,你姑姑我這一生,也就隻使用過一次,最初姑姑並不愛那個男人,但現在他是姑姑的最愛,姑姑一生使用過的一次,沒有後悔的。”


    蘭心點點頭,蘭容便開始教蘭心——玉蘭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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