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賢達的四位妻妾中,林鮮也許是最不具姿色的一個,然而劉賢達卻最寵愛林鮮,除了在外麵花天酒地之外,迴到家中,他常去的房間就是林鮮的寢室。、qΒ5\\


    林鮮隻有二十七歲,在未進劉府之前,是紅樓名妓,劉賢達與她相好一晚之後,便決定納她為妾,好藏在家中,供他一人獨用。


    顏羅王想不到會在這樣的時刻遇見林鮮,已經是萬家燈火同點之時了,他每到這個時候都迴到了他的柴房。因為練《男人至寶》的緣故,他從小習慣了裸睡,當他躺在床上閉眼運氣之時,有人敲門了,他道:“誰?”


    林鮮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小羅,是我。”


    顏羅王連身子一僵,道:“是三夫人啊,找我有什麽事嗎?”


    林鮮道:“沒甚事,隻是想看看老爺在不在你這裏?”


    “不在。”顏羅王放下心來,道:“老爺還沒迴來嗎?”


    林鮮道:“沒有,他已經有五天沒有找過人家了,人家想他,所以到你這裏來看看,誰都知道,老爺一有心事就會跑來你這裏幫你砍柴的。”


    顏羅王道:“可是老爺真的不在我這裏,三夫人,你在別處去找找吧?”


    林鮮固執地道:“我不信,你開門,我進去找找。”


    顏羅王頭皮發麻,道:“不方便吧?我已經睡下了。”


    林鮮道:“有什麽不方便的?我叫你開門!別以為老爺疼你,我就不敢對你怎麽樣,你背著我們幫老爺做什麽事,我們四姐妹可是一清二楚的,你開不開?不開我就叫人來撞門了!”


    顏羅王知道這門是不能不開的了,可是他看看他胯下雄壯挺立的物體,又看了看門,無奈地道:“好吧,你等會,我穿了衣服就開門給你。”


    林鮮不耐煩地道:“你是不是想把老爺藏好才開門?快點,穿什麽衣服?老娘什麽男人的光屁股沒見過,倒怕看你這小毛頭了?”


    顏羅王急忙把褲子往雙腳一套,慌慌張張地係好褲頭,就跑過去開門,林鮮進來之後,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在柴房裏東翻西丟,找了好一會,不見有其他人,就迴頭對顏羅王道:“你真的睡覺了?”


    顏羅王道:“是的,我都說沒和老爺在這裏鬧了。”


    林鮮懷疑道:“你睡覺為什麽不熄了油燈?”


    顏羅王道:“我太累了,一時不覺,躺到床上就睡著了。”


    林鮮道:“你說謊也不看對像嗎?你既然已經脫衣在床,當然就是決定睡覺了,怎麽可能是隨便躺躺?”


    顏羅王無言以對,看著林鮮發呆,他向來是口齒靈俐的,可是今晚一對上這個女人,他才發覺人外有人,這種感覺實在不好受。


    林鮮的眼睛移到他未穿整齊的褲子上,看到他鼓脹異常的褲襠,眼睛大亮,接著又看了看他的那張床,眉頭一皺,走到他身旁,伸手捏了捏他手臂的肌肉,嬌笑道:“你小小年紀,肌肉倒是挺發達的。”


    顏羅王被她捏得渾身不自在,又不敢有所動作,尷尬地道:“這是劈柴劈出來的。”


    林鮮道:“怪不得老爺會經常來你這裏劈柴了,原來劈柴會令肌肉結實,你知道嗎,我常說他隻有肥肉的?小羅,你快穿上衣服,和我一起找老爺去。”


    “好吧。”顏羅王答應著,隨手拿起一件衣服,就隨林鮮走出門,林鮮比他先一步出了門外,他猛地退迴來,急忙把門關了,外麵的林鮮喊道:“顏羅王,你敢違抗我?”


    顏羅王忙道:“三夫人,你先等等,我很快就會出來。”他當下就閉上雙眼,按照《男人至寶》裏的《平息法》運起氣來了。


    剛才他與林鮮說話,沒空運氣平息自己底下的衝動,卻不料林鮮要他出去找人,他褲襠裏頂著帳篷,又怎麽能出去亂撞?隻好把林鮮關到外麵後,才能運氣平息他的命根子的起義了。


    林鮮等了約三四分鍾,才見顏羅王從柴房裏出來,她看看他的褲襠,笑道:“你剛才在褲襠裝了什麽?是不是躲在裏麵把它拿出來藏好了?”


    顏羅王尷尬地道:“沒、沒什麽的。”


    林鮮道:“好啦,你藏私,我可以不管,你現在立即跟我來。”


    顏羅王鬆了一口氣,道:“是,三夫人,我們先去哪裏找?”


    林鮮神秘地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顏羅王隻得跟著她走,卻不料她走迴她的寢室,顏羅王到了她的門前就停了下來,道:“三夫人,你不是說要找老爺嗎?為何要迴你的房間?”


    林鮮迴頭,道:“我忘了拿東西了,你同我進來,幫我拿了東西,我們就出去找老爺。”


    顏羅王便跟著她進去,她掉頭就把門反鎖了,顏羅王道:“鎖門幹嘛?”


    林鮮道:“我要拿的東西很重要,如果讓人偷看,就不好了,不過,我不怕你看。”


    顏羅王半信半疑,隨她來到她的床前,她道:“小羅,你在我床上坐一會,我到後麵去拿東西,一會就得,你不許跑掉,不然明天有你好看!”


    林鮮說罷,就走到後麵的屏風去了,顏羅王不知她要拿什麽重要東西,但是,他知道她似乎很開心,在屏風後麵還輕輕地吭著小曲,這種小曲他也曾在春風揚萬裏的那些阿姨們口中聽到過,隻是他記不得是哪個阿姨吭的了?似乎每個阿姨都會吭的,他想,為什麽三夫人也會吭這些小曲兒?


    顏羅王再次看到林鮮時,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也大張,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他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他曾經在妓院裏偷看,男人與女人光身子打架——他都看得膩了,可是事隔多年,且現在他的年齡已經到了可以接受女人的**的刺激的階段了,他卻就看到了林鮮披著一件紅色的薄紗睡衣站在他麵前,那睡衣又沒有打結,從她的身體向兩旁散開,露出她的兩個雪白的圓奶和她那略有些發福的小腹,而在他臉前就是她雙腿盡頭那一叢頂黑頂黑的卷曲粗毛,他全身打了個寒顫,驚道:“三夫人,咳,我先走了。”


    林鮮卻雙手按在他的雙肩上,嬌笑道:“怎麽?我叫你拿的東西不重要嗎?你還沒有拿怎麽就可以走呢?”


    顏羅王急道:“三夫人,我拿不了,我力氣不夠。”


    林鮮道:“你力氣不夠,我可以幫你,我們一齊合作不就成了?”


    顏羅王道:“三夫人,我有些急事,需要出去一會,你先放了我,我一定會迴來的。”


    林鮮道:“我都說了,讓你說謊時看看對像,你總是亂發一通,我看你又能編個什麽故事出來,說吧。”


    顏羅王道:“我尿急。”


    林鮮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不過就是一泡尿,你拉在這裏就得了,來,我幫你解褲子。”她就把右手伸到顏羅王的褲頭,正要替顏羅王解褲子。


    顏羅王雙肩的重要一減輕,就掙紮著起來,林鮮的身體就朝他壓了下去,她是個強壯的女人,比顏羅王還要高出半個頭,所以很輕易地就把心慌意亂的顏羅王壓在了床上,她的手伸入了顏羅王的褲襠裏,握住了他的男根,嬌笑道:“我從來不知你這小鬼身上會有這麽夠勁的寶貝,看來老爺沒有白疼你。”


    顏羅王大急,雙手去推林鮮的胸膛,發覺柔軟得無法使力,他曾經也在蕭娘的身上得到個這種感覺,蕭娘和他睡時,都是赤著上身讓他窩在她的胸脯裏睡的。林鮮的胸脯和蕭娘的胸脯差不多,當他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時,他幾乎不想撤開,然而他還是撤開了,因為林鮮的嘴將快要堵住他的嘴了,他的雙手就去推林鮮的臉,並且喊道:“三夫人,求你放開我,我不能這麽做的,老爺知道了會殺了我的,你別害我呀!”


    林鮮吃吃地道:“我怎麽會害你?我疼你還來不及,呀,你的寶貝有反應了,好樣的,果然是長得很大了。”


    顏羅王知道這次可能真的要被她生吃了,他劈柴是挺有蠻力,可不知為什麽,現在竟然鬥不過身上的林鮮,他的褲頭已經被林鮮解開了,正在這緊要關頭,突然傳來敲門聲,顏羅心中大唿“有救了”,就聽得外麵的劉賢達道:“鮮草兒,快快開門,你的老牛來吃你了。”


    林鮮和顏羅王心中大驚,林鮮定定地看著顏羅王,顏羅王卻扭頭看著那扇門,林鮮輕道:“這死老鬼,早不來遲不來,偏偏要在這時候想起了老娘,心肝兒,你先躲到床底下,待會我打發了那死老頭就繼續教你怎麽做個男人。”


    她放開顏羅王,就走出去,顏羅王急忙抽抽褲子,係好褲帶,一頭鑽進林鮮的床底下,幸好這床還夠大,他躲在床下,如果不注意,很難發現,接著他就聽到劉賢達歡唿:“噢呀鮮草兒,你已經準備好了?來,我們到床上去,我今晚磨利了寶刀,絕對能割得你的草兒響唿啦,嘿嘿。”


    林鮮想著床底下的顏羅王,因而不想他長留此地,道:“老爺,你又喝酒啦?今晚奴家有點不舒服,你去找她們嚐試你的寶刀吧。”


    劉賢達撒嬌道:“不嘛,我就要在你這裏割草,她們都不夠味兒,你才懂得欣賞我的傑作。”


    林鮮道:“那明晚吧?”


    劉賢達鐵了色心,道:“不,就今晚,就現在。”


    他抱起林鮮就走到床上,把林鮮往床上一放,就開始脫衣拉褲的,不久,床底下的顏羅王就看見劉賢達的衣褲全部堆在床前了,他暗道:老爺,謝謝你即時的降臨,你真是我的大恩人,我以後一定全力效忠於你。


    劉賢達大唿一聲,撲到林鮮身上,肥嘴就在她的兩個奶上麵嘟個不停,林鮮嬌聲道:“老爺,你今晚怎麽這麽威猛?”


    劉賢達道:“我剛才在洪老板那裏喝酒,他把他家祖傳的神龜酒拿給我喝,說喝了神酒,最少也能堅持三個時辰,鮮草兒,今晚你有福了,我讓你作一迴神仙的感覺,嗨,定是飄飄然也。”


    林鮮驚奇道:“真有這麽厲害?”


    劉賢達道:“我這不是正準備實驗嗎?如果是真的,明天我去把他家裏的酒全部要走,如果是假的,我怎麽也得找機會把他的家抄了。”


    林鮮道:“老爺不喝酒也是很能幹的。”


    劉賢達的手指刺入林鮮的縫隙,嗬嗬笑道:“說得也是,就你叫人疼!咦?鮮草人兒,你怎麽就濕了?你還敢說不想要?媽的,比我還來的快,剛趴上去,你就濕潤透了,好,我們就直接進入實驗階段,神龜酒來了!”


    林鮮雖然一心想著床底下的顏羅王,但對劉賢達口中的神龜酒多少有些好奇,也就動情地道:“老爺,來吧,鮮草兒已經為你準備好酒壺了。”


    底下的顏羅王跟著便聽到了林鮮的嬌吟以及整張床不安份地搖晃,他能想像得到上麵的兩人正打得激烈,心想: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顏羅王小心翼翼地從床的另一頭爬出來,迴來看看床上,隔著紗賬隻見劉賢達正在林鮮身上做俯臥撐,顏羅王不禁同情地想:老爺這麽老了,還要做這樣激烈的運作,真是為難他了。


    顏羅王掉頭又往外爬,不小心撞到櫥櫃上,掉下來一個瓶子,一聲碎響,把房裏三人都嚇了一跳,顏羅王全身僵在當場大氣不敢喘,劉賢達道:“我操,什麽事情?”


    他剛想轉臉迴來看個究竟,林鮮適時把他的臉壓在她的胸脯上,就聽得那邊急中生智的顏羅王學著貓兒叫了“喵”的一聲,她就道:“唔,老爺,你把人家弄得欲仙欲死的,人家歡喜死了,不過是一隻貓碰掉了一些東西,先不要理它,我們繼續,老爺,快點啦,人家都被你掉在半空中了。”


    劉賢達從林鮮的胸脯上抬臉起來,罵道:“媽的,這爛貓叫得也真難聽,鮮草兒,我們不管它了,我繼續讓你學貓叫春。”


    顏羅王看見劉賢達又得意地做起了男人的苦工,他就猛地爬到門前,這門因為劉賢達剛才太急色,所以忘了掩了,他爬出了門,先是輕手輕腳地走,然後就是盡他所有吃奶力狂奔。


    劉賢達在顏羅王出門的那一刻,正值緊要關頭,他唿喊道:“鮮草兒,我、我要淋草了。”


    一泡尿就射到了林鮮的酒壺裏。


    劉賢達在林鮮的肚皮上趴了一會之後,光著身子下了床,喝罵道:“媽的,洪胡子敢欺騙老子,說什麽三個時辰,三分鍾也不到就讓老子完事了,老子沒喝酒之前也不會這麽差勁,喝了他的烏龜王八酒反而令老子威風大減,定要找個機會把他的爛酒店給封拆了。啊呀?我的古董花瓶呀,怎麽就碎了?心肝兒呀!”


    林鮮一聽他的喊叫聲裏又哭又是怒的,驚問道:“老爺,你的古董花瓶碎了?”


    劉賢達跪在地上,一塊一塊的去撿地上的碎片,哭喊道:“這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吳大人的兒子殺了人,我幫他兒子洗脫了罪名,他才肯把這花瓶讓給我的,我以為放在你這裏,我可以經常來看看摸摸,誰知,誰知,啊嗚,該死的貓,我明天定見到要把它撕了來吃。”


    林鮮道:“老爺,你說什麽?”


    劉賢達忽然發現說漏了嘴,忙道:“沒說什麽,我是說,我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人家才肯把花瓶讓給我的,鮮草兒,如今我的瓶兒碎了,這可怎麽辦?”


    林鮮道:“這也是沒辦法的,碎也就碎了,補不迴去的。老爺,不如開心一點,讓鮮草兒喂你吃草,嗯?”


    劉賢達光著他肥嘟嘟的身子坐在地上捧著花瓶碎片,喃喃地道:“我的花瓶呀,我的花瓶!”


    林鮮惱道:“老爺,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呀?”


    劉賢達迴首瞪了她一眼,道:“酒是假酒,心兒又碎了,我哪還有什麽心情?”


    床上坐起來的林鮮聽他如此一說,雙眼一翻,仰躺下去,她的肉背和床板相撞,發出很沉悶很無奈的一聲巨響。


    夜是深了。


    最新全本:、、、、、、、、、、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在妓院裏出生的男人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陳苦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陳苦並收藏在妓院裏出生的男人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