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_85628“啪!”祁曉陽一個耳光扇了上去,一聽這個稱謂就火大!“老混蛋,滾起來穿好衣服!”祁曉陽看著那身鬆弛的肥肉在眼前晃蕩,心裏一陣惡心。


    崗侟下床的瞬間,手指隱蔽地按了下床頭幾乎看不到痕跡的警報按鈕。“老混蛋,你再多按幾次,看看有沒有人來救你!”祁曉陽譏笑道。


    崗侟穿上一件睡袍,坐到沙發上,仍然保持著鎮定:“說吧,年輕人,你想怎麽樣?”他不敢再叫支na人,知道那會自取其辱。


    “怎麽樣?自然是殺了你這個老混蛋,再把你這個狗屁基地炸個底朝天!”祁曉陽抽出背在背上的那把武士刀,作勢欲劈。


    崗侟搖搖頭道:“你不是來殺我的,不然就不用說這麽多廢話了。我承認,的那幫豬玀做了件蠢事,把你弄過來是自找麻煩,你能安全地站在這裏,說明我們根本對付不了你,說說你的條件吧,這事你怎樣才能收手。”


    祁曉陽驚訝於這老鬼子麵臨死亡的威脅,竟如此理智和鎮定,看來這些能爬上將軍位置的老家夥都不簡單,自己在這方麵可是遠遠不如。“老鬼子,你很聰明,我就跟你直來直去,你先弄明白一點,如果你對我沒有用處,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


    “這點我明白,關鍵是你想我幹什麽,你如果要我去攻打內閣,殺了我也辦不到啊!”崗侟稍微提高了點聲音,眼睛悄悄地瞟了瞟門外,樓下就有警衛,他指望著他們會聽見動靜衝上來。


    “別抱幻想了,告訴你,下麵已經全部是死人,一個也沒留下!你要活命,隻有聽我的。我也不叫你去打內閣,打一隻貨輪沒問題吧?”


    “你怎麽會想打貨輪,誰家的?他們跟你有仇?”


    “菅崎公司的日熏號,他們殺了我的親人,我要他們全部殉葬!”


    這次崗侟考慮了幾分鍾,才抬頭問道:“打掉這艘船,你就收手嗎?”


    祁曉陽冷笑道:“你想得美,打掉這艘船,隻能是放過你,殺了那個下命令抓我的雜種,事情才算了結!”


    “好,我答應你,希望你說話算數!”要崗侟滅了一艘民用船,他還是敢的,隻要不留痕跡,時候弄成個恐怖襲擊,他什麽事也不會有,至於祁曉陽去殺別的人,那就不在他的範圍內了。“但是不能在港口裏麵打。”他想想補充道。


    “那你就得動作快點,**號正在從繩池返航的途中,再過幾個小時就會進港了。”


    “行,你跟我去下麵的作戰指揮室,我知道我的人對付不了你,絕不會再動手腳,你可以換一套軍服跟著我,但請你到了下麵不要再殺人。”崗侟忍痛摳掉手腕上的子彈,從櫃子裏找了個急救包處理好傷口,洗掉血跡再換上將軍服道:“走吧!”


    祁曉陽看看躺在床上的兩個躶體女人,有點猶豫,殺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他下不去手,但又怕她們醒來惹麻煩。崗侟忙求情道:“別殺她們,我給她們喂兩顆,一晚上都不會醒的!”


    .......


    隻半小時,祁曉陽從作戰室的大屏幕上,看到一艘巡洋艦啟航出海。大約一個小時後,巡洋艦通過紅外夜視技術轉過來的畫麵上,日熏號在猛烈的炮擊下瞬間陷入火海,不到兩分鍾即開始傾斜下沉,逃上救生艇的、直接跳海逃生的船員,被巡洋艦上飛出的兩架直升機用火箭炮和機槍盡數剿滅......


    “程晨,你泉下有靈,睜開眼睛看看,兄弟給你報仇了!我的好哥哥,你安息吧.......”祁曉陽心裏默念著,輕輕閉上眼睛,兩行眼淚從臉龐上劃過。


    崗侟帶著祁曉陽在作戰室軍官們疑惑的目送下離去,軍隊就是這樣,再大的疑問你也得執行指揮官的命令。這個作戰指揮室其實就在崗侟官邸的地下不遠,隻不過這個通道隻有崗侟能走。迴到地麵上,崗侟問道:“答應你的事做完了,現在是先坐坐還是送你出去?”他這是巴不得這瘟神立即消失。


    “你著急什麽啊,我還想把你這基地裏放放煙火呢!”看崗侟臉色大變,繼續道:“不過看在你還算配合的份上,這次就算了,你給我記好,再敢打我的主意,下次我就把這裏炸成白地!”祁曉陽留下這句話,身形一閃,崗侟的視線裏隻留下一道淡淡的殘影。


    十一點不到,祁曉陽出現在田子家的二樓陽台上,現在隻有這裏算是安全的,他需要借田子的地方再睡一個晚上,順便還了借她的錢,明天早上再搭車去東津。敬一已經睡了,田子還在小客廳看電視,聽見祁曉陽的聲音,平靜地打開房門小聲問道:“你還沒走?”


    祁曉陽開門見山:“今晚沒地方去,還得在你這兒睡一晚,最後一次,以後你不會再看見我了。”


    田子怯怯地說道:“那我給你弄點吃的去吧。”


    “不用了,我洗個澡就行。”祁曉陽現在不感到餓,隻想睡覺。


    這晚祁曉陽沒讓田子再去跟敬一睡,也拒絕了進去睡床,就在小客廳的沙發上睡到天色微亮,在茶幾上留下一遝錢後,輕輕開門走了。


    祁曉陽在路口的加油站搭了一輛早行的貨車,順利地到了東津的郊外,熱心的貨車司機把他留在了能搭上進城公交車的站台。這時已近上班時間,路上出租車也不少,祁曉陽攔了一輛直接到市中心。今天的計劃是先找到島國情報局的位置,並摸清那裏的基本情況,這些資料網上是搜不到的,祁曉陽隻能先從下手,想去捉個當官的審問一番。


    走過一個小廣場的時候,祁曉陽意外地聽到了熟悉的華夏語,一看竟是幾十個年輕人聚集在這裏,正在準備橫幅、國旗之類的東西。落到異國他鄉,聽見自己的母語見到自己的同胞,自然會有親近感,祁曉陽忍不住上去攀談起來,看看這些華夏來的年輕人在做什麽。


    一問之下,原來是島國的首相太水一郎宣布要在明天參拜那個臭名昭著的清國鬼舍,這幫華夏來的留學生氣憤不過,今天組織了幾十個人去那個鬼舍門前的。祁曉陽一聽是這迴事,馬上改變今天的計劃,決定跟著這些學生到那個鬼舍去看看。他倒不是認為這不痛不癢的有多大個用,而是想找機會給倭鬼一個痛徹心扉的教訓,讓他們以後再不敢惹到自己頭上來。


    隊伍出發了,打著橫幅喊著口號,祁曉陽跟在後麵也跟著呐喊,卻發現走了幾條街遠,並沒有引起都多大的關注,隻有幾個遠遠地跟著。在島國什麽的比較自由,市民見慣不驚,隻要不影響交通製造混亂,也不管。到達那個鬼舍大門前的時候已是十點鍾左右,太陽毒辣起來,學生們的衣服基本都被汗水濕透了,領頭的在廣場邊找了個樹蔭,讓大家靜坐下來喝水休息,時不時的喊喊口號。仍然遠遠守著,間或也有記者模樣的過來拍照、攝像,但看樣子這根本起不了什麽波瀾。


    不知不覺中,旁邊聚起一些拿著島國小國旗的本地青年人,他們越聚越多,很快就超過了這邊的人數,從剛開始的冷嘲熱諷,到與這邊的學生爭吵對罵,形成一場熱鬧的口水戰,並大有升級成水彈戰的趨勢,因為倭青那邊有人開始往華夏人這邊扔礦泉水瓶子。


    倭青們“支na豬”、“劣等人”之類的侮辱性叫罵,不但激起這邊學生的迴罵,也成功點燃了祁曉陽的怒火,看看外圍增加的幾十個,明白他們的打算,等雙方衝突起來,就有了正當理由,為了者的人身安全,對兩邊的人都進行強製驅散。祁曉陽快步繞道那群倭青的後麵,打算找機會給他們製造點混亂,先打亂他們的部署再說。原本打算用靈元從後麵打幾個屁股,但看見不遠處的馬路邊停著的一輛工具車上有幾個小鐵籠,從風吹開布罩的位置,可以看見都裝著菜蛇,祁曉陽靈機一動,幾步竄過去,將那裝蛇的鐵籠提起來一隻,迅速迴到那群人身後。


    此時倭青們正鼓噪著要向對麵發起衝擊,對麵後麵卻在一片驚叫聲中大亂起來!隨著幾十條蛇在人群中亂竄,倭青們頓時唿爹叫娘,四散奔逃!趕過來的怕出事,立即插上來用盾牌形成一道防護,正好護住了還未被群蛇波及的華夏學生。


    出了口惡氣,祁曉陽悄悄離開人群,雖然他也還算是大孩子,但並不屑於將這孩子般的遊戲進行下去,他要玩一把大的。離開騷亂的人群,祁曉陽漫步走進了這個充滿口水和爭議的地方。清國鬼社麵積很大,有一百多畝,遠遠看去跟華夏的大型廟宇差不多,進門就有一個高大的雕像,祁曉陽也懶得去看是什麽來曆,他隻是想看看地形。主殿離大門很遠,隔著長長的走道,由於是開放式的,沿路都有稀稀落落的參拜者和參觀遊客,從小聲的話語中,聽得出也有一些華夏人。讓祁曉陽鬱悶的是,這些人竟也學著人家對著那些沿途樹上掛的靈牌參拜,心裏暗罵道:呸!人家拜人家的鬼祖先,你跟著拜個啥呀?祁曉陽不是憤青,本來人家拜不拜鬼無所謂,如果站在島國人的立場,祭拜戰爭亡靈沒什麽可非議的,包括那些戰犯,人家畢竟是為了自己民族的利益而死的,如果那場戰爭最後是人家贏了,那就不是戰犯而是英雄,這就是典型的成者為神敗者為鬼!


    祁曉陽這種意識如果說出來,可能會引起很多華夏人的唾罵,會說他這是數典忘祖,其實華夏民族以前就有兩次被異族殺得屍山血海(揚州十日,嘉定三屠......數不勝數,直殺得華夏人十不剩一,那是何等驚心的大?屠?殺?),並被當作下等人奴役統治數百年,而這些劊子手戰犯在後世卻成了某些華夏人引以為傲的英雄祖先,不知這是數典忘祖呢,還是認賊作父?


    祁曉陽雖然年紀還小,還沒真正懂事,但他絕不會認賊作父,他隻是認為那些口水戰並不能挽迴自尊,他的道理很簡單,有本事一拳打碎你的牙巴,別說講理了,你還得爛牙和著血肉給老子吞肚子裏!不信你看島國被那兩個蛋蛋炸死那麽多人,什麽時候敢提修個紀念館?


    這個世界的規則本就是強者製定的,你不服?那我就打到你服,這便是真理!想起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祁曉陽心頭憋了一口氣,無心再進去細看人家的祭壇,從另一道門出了這個鬼舍。


    祁曉陽沿著鬼舍的外圍走了一圈,一個計劃初步成型後,攔了一輛的士去往最近的休閑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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