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輩子做個好人吧!”王瑋說話的時候,一道銀光一閃而過,是他手中的銀針插到周英炎頭上。


    強勁的內氣,衝進姓周的腦子內部,瞬間把一些特定的經脈破壞的七零八落。


    “嗚哇……”轉眼,痛哭流涕的周英炎,神情變得呆滯起來,隨後像傻子一樣嗚哇亂叫起來了。


    王瑋沒殺他,卻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剛才的一針,已經徹底破壞他腦中的一些部分,讓他隻剩下生存的本能能力,記憶和理智全失。


    通俗一點,就是變成一個白癡了!


    而且是直接器質上的變化,徹底摧毀腦中相關部分,除非再次發育否則一點恢複的可能都沒有。


    當然了,要做到這一點並不容易。


    畢竟腦部實在是太精密複雜了,稍不小心就有可能致人死命。


    王瑋點點頭,很滿意,再次運轉易形術,變成剛才的陌生人樣子,大搖大擺的走出別墅了。


    順利迴到醫館,也沒有被人懷疑身份。


    第二天一大早,司馬會長就來了,昨天晚上因為喝茅台原液,他又中七日奪魂散了。


    雖然知道短期內不會發作,可有一種劇毒在身體裏,始終如芒刺在背,當然是盡早解除的好。


    同時,他對家族的怨恨也更深了,因為十多年前中毒的時候,他和家族之間的關係還很和諧。


    在那個時候就算計他,讓他心寒,也讓他徹底下定決心,是時候做出行動來改變這一切了。


    時間不長,甚至還不到十分鍾,就解除了。


    “薛滕岩又沒有迴家族,人還在東海,你知道嗎?”解毒完畢,司馬會長懟王瑋說。


    “他留在東海做什麽?”王瑋頓時微微一皺眉,他還真不知道這件事兒。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另有任務,和我們無關,另一種就是在監視你,在考察你的能力。”


    “你覺得哪種可能性更大?”


    “第二種可能性更大,這是正常的程序。”司馬會長解釋給王瑋平,考察是正常的加入程序。


    任何一個家族,在正常接收附庸的時候,都會有明確的考核程序。


    而對於王瑋,明天還沒有任何考核程序,並不代表已經跳過這一環節了,隻是轉入暗中進行。


    “有可能,看來需要小心一些!”王瑋點點頭,他也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最大。


    如果隻是單純的考核,一點問題都沒有,就怕是別有用心,會暗中埋下一些針對他的手段。


    所以他立刻就決定,讓楊廣和柳尚的人,把薛滕岩找出來,監控起來。


    畢竟他是東海的土著,隨著他的關係網越來越廣,勢力越來越大,監控一個外來者很輕鬆。


    送走司馬會長,快到中午的時候,醫館裏來了一個陌生人,麵容卻讓王瑋看著有幾分熟悉。


    “王醫生你好,我姓秦,秦鐵,秦家人。”來人自我介紹。


    “秦家人?”王瑋感覺有點意外,他和秦家的恩怨已經很長時間了,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徹底解決。


    好在吃虧的都是秦家,尤其是最近一次,秦奮,現在應該已經化成骨灰好長時間了。


    王瑋很不願意下殺手,因為他不是一個屠夫,可對待某些人,隻有從肉體上消滅才能杜絕麻煩。


    “你好,來看病?”王瑋笑著迴應的時候,已經猜到他今天來的大概目的了,還是有關於玉佩。


    玉佩的神奇,王瑋還沒研究明白,但是不可能交出去了。


    上一次,小電流激活玉佩的時候,讓他功力大幅度提升,他就意識到玉佩的不凡了。


    他猜測方少爺想得到玉佩,很可能知道玉佩的來曆,或者玉佩的一些秘密。


    “王醫生,直接開門見山,你我也別繞彎子了,我來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說出你的條件,怎麽才能把玉佩轉讓給我們,隻要條件不是太過分,我們秦家都可以盡量滿足。”秦鐵看著王瑋。


    秦奮意外暴斃,根據醫院的檢測結果,是自身突發疾病。


    所以,他就得到一個機會,被家族派來和王瑋談判,目的,一定要把方少爺要的玉佩拿下。


    為此,家族給他很大的權力。


    “我想以前我和秦奮說的已經很清楚,不是條件的問題,是我根本就沒有轉讓玉佩意思。”


    “王醫生,據我所知你最近有一些麻煩?”秦鐵笑著看王瑋。


    為得到這塊玉佩,他們秦家可謂是興師動眾,有很多人被調來東海輔助他。


    他們了解到一個新情況,王瑋和薛家因薛東林而產生矛盾,甚至還啟動很少見的擂台賭戰。


    王瑋棋高一籌,在擂台賭戰的過程中,你絕對的優勢戰勝薛家。


    然而在接受薛家產業的時候,卻出現很大的麻煩,薛家,竟然隻履行了承諾中的一小部分。


    而作為公證和監督的武者協會,卻沒有任何舉動。


    據他們掌握的情況,薛家,是司馬家族的附屬家族,而現任本省武者協會副會長是司馬家人。


    也正因為這樣,本該督促薛家的武者協會,遲遲沒有發聲。


    根據他們秦家的判斷,如果沒有外力的幫助,王瑋不可能順利接收薛家的產業。


    所以他來了,雖然要解決這個麻煩,秦家需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可隻要能得到玉佩就值了。


    “難道你能解決?”


    “我不能,可我是秦家的人,秦家能解決!”秦鐵聽到王瑋的問話,覺得此行有可能會成功。


    不怕王瑋的條件苛刻,就怕王瑋不提任何條件。


    “武者協會都解決不了,你們能解決?”王瑋笑了。


    “我們是不能出麵直接解決,可我們能督促武者協會履行職責,我們秦家是省內的一流家族,影響力巨大,隻要我們聯合其他家族,對武者協會施加壓力,武者協會就必須履行職責。”秦鐵信心十足。


    他們沒有左右武者協會的能力,可不代表他們沒有影響武者協會的能力。


    尤其在這件事上,武者協會可以說是失職的,沒有盡到責任,他們隻要抓住這一點就可以。


    “免了,我自己就能辦到,何需你們出手?”王瑋還是拒絕了。


    “真的不再考慮一下?”秦鐵很無奈,他總算了解到為什麽秦奮每見王瑋一次,就怒氣衝衝一次的原因了,這個王瑋簡直是油鹽不進,不管他們提出什麽優厚的條件,就是不肯交出玉佩。


    偏偏這塊玉佩是方少爺看上的唯一物品,而他們急著抱上方少爺的大腿,就必須要得到玉佩。


    但凡是能有一件替換玉佩的物品,他們也不會三番兩次的來找王瑋。


    甚至家族中的有一些人,提議采用激烈的手段,隻要能抱上方少爺的大腿,任何手段都可以。


    但是這個提議被否決了,因為他們經過調查,知道王瑋是一個高手。


    想對王瑋用強,成功率很低,除非外請高手,或者采用更低劣的手段,用人質來威脅王瑋。


    激烈的手段,隻會徹底惡化和王瑋之間的關係,盡管現在的關係也不好。


    所以,在徹底沒有辦法之前,激烈的手段不能動用,隻能作為最後沒辦法的備用手段準備好。


    “王瑋,你不要不識抬舉,秦奮的死是你做的?對不對?”被王瑋一而再的拒絕,秦鐵臉色陰沉。


    他知道其中的一些內幕,秦奮死前不久,曾經密謀對王瑋采用見不得光的手段。


    具體執行內容他不清楚,可他清楚秦奮失敗了,為此還惹得家主大發雷霆,然後秦奮就掛了。


    醫院的診斷是突發疾病,可他懷疑是王瑋幹的,因為王瑋是一個神醫,對人體結構太了解。


    像這種對人體結構十分了解的人,要把一個人置於死地,讓醫院檢查不出來也不是不可能。


    “你猜呢?”王瑋並沒有否認,反正沒證據,隻要他不親口承認,誰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果然是你,我勸你最好現在把玉佩交出來,如果不是方少爺有重要的事要辦,以他的手段你想不交出來都不行,你現在把玉佩交出來,方少爺迴來,我會替你美言幾句,你還能得到一些好處,否則等方少爺親自出手,你就完蛋了!”


    “你就別在這白費力氣了,不可能!”


    “好,我告訴你,玉佩,我們秦家勢在必得,先禮後兵,禮,到此為止,兵,希望你能挺住,以前針對你的時候,都是秦家的個別人,調動極少數的資源,可現為玉佩,可以調動秦家全部資源,你完蛋了!”秦鐵臉色陰沉的轉身就走。


    沒說服王瑋,或許會被家族冠上能力不足的帽子,畢竟家族很多人要上位,能把他踩下去,就少一個人競爭,所以他對王瑋深深的怨恨,好在這一次任務是他執行,不管先禮還是後兵。


    隻要他能完成任務,就是大功一件,他已經在考慮著,該怎麽才能從王瑋手裏強行拿到玉佩。


    “姓方的究竟是什麽人?”因為涉及到玉佩,王瑋也在調查方少爺的身份。


    楊廣不知道,柳尚不知道,司馬會長不知道,朱老爺子不知道,姓方的就好像憑空冒出來的。


    可一個人不可能從石頭裏蹦出來,調查不出來,隻能說明姓方的來曆很神秘。


    秦家一定知道方少爺的來曆,才會想盡辦法拿到玉佩,可秦家絕不會把方少爺的來曆告訴他。


    除非能抓到秦家的重要人物,然後下狠手,用酷刑審問,問題是秦家誰清楚方少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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