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東升鬱悶得吐血,一個爸爸的倆孩子,一個有求必應,一個卻必須事事服從,差別怎麽這麽大?


    無奈,領命,出門!


    不到三天東海市暗流洶湧,很多家族很多人,或主動或被動加入暗流,讓市場都動蕩起來了。


    “王神醫,你現在倒是清閑啊?”第四天早上的時候,王瑋的醫館剛開門,就有一個人上門了。


    是劉芳,東海商會的會長,和王瑋也算是一個勉強的熟人。


    “會長大人,你怎麽大駕光臨了?”王瑋笑著讓座。


    “你們都快把東海鬧翻天了,我怎麽能不來?”劉芳也很無奈,他來找王瑋也是迫不得已的。


    這幾天以來,他察覺到東海一股暗流洶湧,如果不能趁早消彌,很可能會帶來一場激烈的動蕩。


    雖然僅限於商場,可帶來的損失也不會小了。


    於是他讓人去掃聽一下,很快就弄清事情的經過了,原來是薛家被人針對,被揭穿黑曆史。


    然後一些和薛家有過節的家族,就開始暗中出手推波助瀾,讓這股暗流越來越洶湧了。


    以他的精明,很快就把目標鎖定在王瑋身上。


    他不能讓這股暗流繼續醞釀下去,否則一旦爆發出來,會對東海市的商業產生強烈的影響。


    “會長,你太會開玩笑了,我每天開門給人看病,怎麽會把東海鬧翻天?”


    “行啦,你就別和我裝糊塗了,你和薛家那點事,明白的人多著呢,也不差我一個,不過你們兩個這一鬧騰,就是一個導火索,會給東海市的商業帶來極大的動蕩……”劉芳說明來意。


    他的想法很簡單,冤家易解不易結。


    衝突起因是薛家的錯誤,都是薛東林的錯,王瑋並沒有吃什麽虧,反倒是薛家最近很狼狽。


    所以他提議兩家坐在一起,就算不能握手言和,也要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劉芳,有兩個身份,一個身份是東海劉家的大長老,劉家也是東海兩個一流家族之一,不次於薛家,另一個身份是商會的會長,所以他說出的話分量很重,薛洪林也要給他三分麵子。


    “好,會長你的麵子我當然要給!”王瑋點頭答應了。


    於是第二天的時候,王瑋和薛洪林就被約到一起,在場的還有其他很多東海市的名流人物。


    “兩位之間可能有所誤會,誰對誰錯我就不說了……”劉芳作為商會的會長,致辭發話了。


    事實上早就已經談好了,把兩人約到一起,也隻不過是一個儀式,讓眾人做一個見證!


    看著王瑋,薛洪林心中怒火熊熊。


    因為這些天以來,他們薛家的日子並不好過。


    立交橋豆腐渣工程鐵證如山,想推脫都不行,讓他們付出巨大的代價之後,才算是擺平了。


    擺平的代價就是重額罰款,然後在不增加投資的基礎上,保質保量的重建。


    如此一來,這筆生意不僅不賺錢,反而要搭進去很多,可他們卻不得不咬牙認了。


    另外就是他們薛家的黑材料,被人抖出來之後,有很多人落井下石,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真的沒辦法分心針對王瑋了。


    所以在劉會長找上門來的時候,他很痛快的給劉會長的麵子,答應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了。


    可實際上隻是緩兵之計,他已經有所決定了,度過這個難關,就和王瑋新帳舊賬一起清算。


    表麵上,兩個人和解的很順利,達成互不侵犯的協議。


    “這個小家夥究竟是什麽背景?”


    “不清楚,不過表麵上的背景很簡單,可顯然薛家對他很忌憚。”


    “據說他的醫術非常精湛,開一家醫館,掛出牌子,專門治療疑難雜症!”


    “依靠精湛的醫術,的確能建立一張關係網,或許就是他關係網中的一個人,逼迫薛家低頭。”


    看到薛洪林坐下來和王瑋和解,那些來現場見證的社會名流們,小聲的交頭接耳議論王瑋。


    薛家,是東海市的兩個一流家族之一,可以說是一個巨無霸。


    在東海,敢招惹薛家的人並不多,招惹之後還安然無恙的就更少了。


    而王瑋,一個背景不大的年輕人,卻讓薛家家主坐下來握手言和,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


    “既然兩位已經同意和解了,希望兩位能遵守這個協議!”劉會長看著兩個人,也有警告之意。


    因為很多協議都會被撕毀,他不希望兩個人今天握手言和,明天就到劍相向。


    他說出警告的話,有資格也有能力,畢竟他來自一流家族劉家,更是東海商會的現任會長。


    “劉會長,你放心,薛某人一口唾沫一個釘,既然今天握手言和了,那事情就到此為止了!”薛洪林看了一眼王瑋,眼中的寒芒一閃而過,隨後就換成滿臉的笑容,在眾人麵前做出保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沒有人主動招惹我,我也不會隨便出手!”王老也做出保證。


    聽到王瑋的話,很多人豎起大拇指!


    敢在薛家家主麵前說這種話,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年幼無知,就是真的有底氣!


    從薛家家主坐下來握手言和來看,前者的可能性不大!


    可招人搞不明白,王瑋究竟是哪裏來的底氣?


    然後就是一場酒會,讓眾多商家聯絡感情,雖然以兩個人的名義舉行的,卻沒他們什麽事兒。


    在酒會上,兩個人沒說一個字。


    “你們真和解了?”在教會的角落裏,王瑋和楊廣站在一起。


    “我把他兒子腿打斷了,以你對他的了解,認為可能和解嗎?”王瑋看著遠處的薛洪林冷笑。


    “這的確不符合他的性格!”


    “薛家現在的麻煩不小,有很多人在落井下石,在暗中推波助瀾,他和我和解隻是緩兵之計。”


    “那你打算怎麽辦?”


    “找機會,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讓薛家難以翻身,我想薛老鬼也是這麽想的!”


    “以我對他性格的了解,你猜的沒錯!”楊廣點點頭,他在東海混這麽多年了,對於東海薛家的家主,當然不能不研究一番,而且他還知道很多水麵之下的東西,所以認識得更透徹。


    在酒會上,很少有人來找王瑋說話,卻很多人聚集在薛洪林身邊,讓姓薛的很得意。


    酒會結束之後,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鍾了,王瑋直接迴到醫館,給韓老板的老婆進行第二針灸。


    經過王瑋的治療,韓老板的老爸雖然得了狂犬病,卻已經基本沒有大礙了。


    隻剩下最後一次針灸,就可以宣布完全痊愈,讓韓老板對王瑋萬分感激,簡直當作再生父母。


    而這時候在薛家,也在上演一出鬧劇。


    “爸,你就這麽放過姓王的啦?”知道和王瑋停戰了,薛東林頓時就鬧起來了。


    “你放心,姓王的爸爸絕不會放過他。”薛洪林頓時就一陣頭疼,他最怕小兒子和他鬧了。


    “可是你和他已經達成停戰協議了?”


    “那隻是騙人的,是緩兵之計,是用來麻痹他的,等他放鬆警惕的時候,爸就去派人把他抓來。”


    “既然不能抓王瑋,那先把沈佳抓來。”聽到還要等,薛東林不願意了,於是提出一個要求。


    薛東升也在場,聽到爸爸和弟弟的對話,心裏感覺到憤怒而好笑,他們兩個才像一對親父子。


    如果是他這麽胡鬧,早就被爸爸一巴掌打趴到地上了嗎?


    可是換成是他弟弟這麽胡鬧,爸爸也隻能帶著無奈的笑容,嘴裏卻要好言好語的安慰弟弟。


    “既然你隻把弟弟當兒子,把我當下人,當員工,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看著弟弟和爸爸上演的家庭鬧劇,薛東升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不過馬上就把寒光隱藏起來了,變成麵無表情。


    他曾經有過懷疑,是不是弟弟才是爸爸的親兒子,他是撿來的。


    所以他曾經悄悄拿爸爸的一根頭發,送到醫院去做親子鑒定,可事實證明他的確是親生的。


    也正是因為有這個證明,他才一直隱忍到現在。


    到今天,他終於再也忍不住了,認為再忍下就會被逼瘋,於是他就決定無需再忍了。


    王瑋當然不知道薛家發生這場鬧劇,更不知道薛東升打算出手了,他送走韓老板天就黑下來了。


    一夜無事,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一個消息讓王瑋憤怒萬分。


    星瑤珠寶距離上次被打還沒幾天,也就是剛剛裝修好,還沒開始正式營業,居然又被砸了。


    他馬上就趕到現場,門麵又被砸得一片狼藉,比上一次砸的更徹底。


    這時候已經有一些上班的人,路過店門前指指點點的,這段時間星瑤珠寶的確是多災多難。


    被搶兩次,被砸兩次,而且集中在很短的時間內!


    “別擔心了,讓人收拾一下,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看到李星瑤眉頭緊皺,王瑋安慰著。


    “是不是周家的人幹的?”


    “你不用考慮這件事兒,我會解決的!”王瑋沒讓李星瑤參與進來。


    現在他也不能確定是誰幹的,因為現在他的敵人不少,周家,百裏家,薛家和李家。


    無一不是大家族,都有能力做這件事兒,也都有動機做這件事,所以他現在不能確定是誰幹的。


    “別讓我知道是誰幹的,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安撫好李星瑤,王瑋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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