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楚病房房號,王瑋三步並作兩步,剛剛來到病房門外,就聽到一個囂張又得意的聲音。


    “沈妙可,枉我特麽過去一直拿你當女神,像哈巴狗一樣追你,你卻連正眼都不去看我一眼。現在,老子不拿你當女神了,老子得不到你的心就要得到你的人,你的身,看到沒?


    這是國外最新研製出來的,治療重度中風的特效藥,甭管多嚴重的中風,隻要沒死就能治好。


    我給你一個機會,乖乖陪我三個月,這瓶藥就是你的,否則老子拿它喂狗,讓你爺爺病死。”


    姓沈的?


    莫非是妙可?


    “趙大善,你不是人。”沈妙可的哭音響起。


    “隨便你怎麽罵,反正今天你要是不答應,你爺爺就死路一條,今天我吃定你了。”


    這時王大少推門而入,就看到沈大美女兩眼紅腫坐在病床上,一手抓著一個枯瘦老人的手,一手抹去止不住的淚水,而她的兩隻眼睛,緊盯著病床旁邊一個年輕人,確切的說緊盯著他手中的特效藥。


    “王瑋,你可算是來了……”看到王大少推門而入,沈大美女頓時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一頭紮進王大少懷裏,放聲痛哭起來。


    對爺爺病情的深深焦慮,還有不懷好意的人的逼迫,種種壓力集中在一起,讓她都快崩潰了。


    “你特麽誰啊?”手裏拿著藥那個年輕人,趙大善,這時候一臉懵逼,明明他的好事馬上就要成功了,已經做好充分的準備,就等著美女乖乖就範了,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來,明明應該在他懷抱裏的美女,轉投別人的懷抱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是她男朋友,你又是哪根蔥?”王瑋白了趙大善一眼。


    “男朋友,好,我問你,你知道他爺爺得的什麽病嗎?”看著王瑋,趙大善拳頭捏的嘎嘎直響。


    突然,滿臉陰沉的他突然又笑了,因為他突然意識到,現在最關鍵的是誰能救床上的老頭子。


    沈妙可非常孝順,對爺爺的感情也很深,這就是她致命的弱點。


    而他恰好抓住了這一弱點,他手裏有進口的特效藥,這就是他的籌碼,也是無可替代的籌碼!


    “還不清楚!”


    “我來告訴你,是重度中風,人一直在昏迷中,如果不能盡快得到治療,就再也沒有機會醒來了,你能治好他嗎?”趙大善滿臉的諷刺,也是滿臉的得意,仿佛看到美女投懷的場景。


    說到這兒,他又看看哭泣的沈妙可,盡管眼睛都已經哭腫了,可梨花帶雨的嬌美容顏,讓他的心癢癢的,恨不得直接就撲上去。


    “別擔心,我會想辦法治好你爺爺的。”聽到趙大善的話,妙可哭得更淒慘了,王大少連忙安慰。


    “哈哈哈,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你知不知道重度中風的後遺症,雖然它不是癌症,可治療難度一點也不亞於癌症,張醫生你和他說,這老頭子除了我手上的特效藥之外,老家夥是不是隻能等死了?”趙大善哈哈大笑,拽過他身旁一個40多歲的白大褂。


    “我是病人的主治醫生,我姓張,病人是重度中風後遺症,經檢查腦部有一條大型血栓形成,壓迫神經,我們嚐試過保守治療,用藥物溶解血栓,可保守治療失敗了,血栓並沒有溶解。像這種情況隻有采取手術治療,可病人的身體虛弱無法接受開顱手術,否則可能死在手術台上。就算是送到國外去治療,希望也極其渺茫,何況病人身體極度虛弱,極有可能在轉院的時候,在路途中出現意外,所以這種新特效藥,也許是病人目前唯一的希望了。”張醫生說道,顯然他和趙大善是一夥的。


    “而且,血栓壓迫神經,就像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定十炸彈,誰也不能保證什麽時候會爆發,病人隨時可能會出現生命危險,如果你們有什麽辦法,就趁早吧!”張醫生繼續補充著。


    “身為一個醫生,你對得起你身上那套白大褂嗎?”王大少諷刺。


    對於病情的判斷,姓張的說的還是蠻準的,可其他的話,明顯就是逼妙可同意趙大善的條件。


    “這是實話實說而已。”張醫生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說的好,這是賞你的。”趙大善從懷裏拿出厚厚一疊粉紅的軟妹幣,塞進張醫生的手裏。


    “沈妙可,張醫生的話你也都聽到了,你爺爺隨時都可能死,你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你爺爺去死?”隨後,趙大善拿著手裏的特效藥,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得意的笑容把眼睛都擠成一條縫。


    爺爺!


    這時候,沈妙可又悲從中來,不禁痛哭出聲。


    “別擔心,你要相信我!”王瑋說著發動透視眼,查看妙和爺爺的情況,果然情況很不妙。


    不過好在沒有器質性損傷,也就是器官缺損,最嚴重的就是腦海中的血栓,差一點點就把血管徹底堵死了,以西醫手段,無非是藥物溶解血栓,或者是動手術取出血栓,前者失敗了,後者條件不合適。


    仔細檢查確診,王大少放下心來,對於血栓的處理,恰恰是他所擅長的。


    《神醫聖典》中記載的天星針法,可謂是妙用無窮,就算是顱腔中的血栓,也不是沒有辦法。


    “小子,我不管你是不是她男朋友,現在乖乖給我滾蛋,我,是唯一能救沈妙可爺爺的人,隻要她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她爺爺死,她就是我的,你懂嗎?”這時候,趙大善認為他已經掌握的局麵了,得意洋洋的來到王大少麵前,用手指著他。


    “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要不你再說一遍?”王大少爺伸手,直接抓住趙大善指著他鼻子的右手食指,用力向下掰去。


    “哎,哎,放手,你特麽的放手,你們兩個是幹什麽吃的?給我打他!”十指連心,被王瑋抓住一根手指,趙大善疼得呲牙咧嘴的發出慘叫,對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兩個跟班沒好臉色。


    砰砰!


    結果兩個人剛衝上來,就被一腳一個踹迴去了,王瑋現在的戰鬥力,對付兩個明顯缺乏鍛煉的人,太輕鬆了。


    “這位先生,這裏是病房,你要是不放開趙大少,我可叫保安了。”張醫生臉色有點白了。


    “你要叫保安?”王瑋笑了,突然抬腿就是一腳,把張醫生踹到牆上去了。


    “信不信在保安來之前,我把你打到你老婆都認不出來?”對於這個張醫生,王瑋一點兒好印象都沒有,剛才就是這個張醫生,和趙大善一唱一和的,一門心思逼迫沈妙可往火坑裏跳。


    對這種人,根本就不能和他客氣,一腳已經是很輕的了。


    “哎,停,手指要斷了……”隨著王瑋加大力氣,趙大善終於忍不住了,食指實在是太疼了。


    “疼嗎?”王瑋笑問。


    “疼!”趙大善臉都扭曲了。


    “那你還不給我跪下道歉?是不是還想著找人報複我呢?”說著,王瑋又是一用力。


    “沈妙可,快讓你男朋友放開我,要不然就算你同意我的條件,我也不會給你爺爺用特效藥了。”就在這時候,趙大善看到旁邊的沈妙可,突然間心中一動。


    “閉嘴,都這時候了你還敢威脅人,是不是真不想混了,再多說一句廢話,我把你手指扭下來信不信,剛才你說除了你的特效藥,沒人能救老爺子了?”王瑋問。


    “對。”


    “你確定?”


    “確定!”


    “如果我能治好老爺子呢?”王雲冷笑著問。


    “不可能的,病人情況這麽嚴重,藥物溶栓已經沒有希望,也承受不起手術,隻能等死了。”這時候被踹了一腳的張醫生,終於緩過氣來了,聽到王瑋的話,帶著滿腔的怨氣詛咒著。


    “如果你治好了他,我跪在地上叫你爺爺都行。”聽到張醫生的話,趙大善信心十足的說。


    “我沒你這種趁人之危的龜孫子,不過你要給我磕頭我倒是不反對,我隻要你以後見到妙可就退避三舍,你明白嗎?”王瑋不僅要治好妙可爺爺身上的病,也要解決妙可身上的麻煩。


    “好,如果你治不好呢?”趙大善一口答應下來,為了逼迫妙可就範,他私底下和張醫生交流過,張醫生向他保證,以目前的醫療條件來說,妙可爺爺基本上是無救了,中風程度太深了。


    就算他的特效藥,能讓人清醒過來,可以隻是清醒,餘生恐怕要在床上度過了。


    “治不好他,你要給我跪地磕頭,叫我三聲爺爺,永遠不許和妙可在一起。”還沒等王瑋迴話,趙大善就又開口了。


    “你沒有這個機會了!”王瑋握住趙大善手指的右手一甩,讓趙大善咕咚一聲撞在牆上,疼得呲牙咧嘴。


    “草,疼死老子了,等你把人治死了,看爺爺怎麽治你!”呲牙咧嘴的趙大善嘀咕著。


    “乖,別擔心了,我去給你爺爺治病。”王瑋說著,從懷裏拿出一個針盒,取出一根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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