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廖遷的確有著小言文裏男配&反叛boss引以為傲的資本,如果說他那張陰柔漂亮的臉蛋已經是本文作者給開的最大的金手指,那他明明還穿著他那件風騷的大腥紅色的衣裳看起來那樣纖細,一褪去衣衫,精壯的身材才是一個難以解釋的bug……


    唐詩一寸寸地看下去……


    線條優美的肩胛……


    八塊腹肌……


    人魚線……


    嗷——


    麵對令人失去理智的誘惑,唐詩忍不住就想發出一聲郎叫(┑( ̄。。 ̄)┍你確定是狼叫,而不是浪/叫?)


    她的狼叫沒有持續太久,因為色令智昏的貴妃娘娘很快就被廖遷輕鬆地一手撈到懷中,在她還臉紅紅地垂涎他那身精壯的肌肉,還沒來得急伸手過一把手癮來滿足她口水了n久的欲/望,就被他一手死死摟著,一手輕扣她尖細的下頷,探了過去,深深地吸著她的唇舌。


    廖遷一頭瀑布一般的長發直直地垂落下來,和唐詩散落一床的青絲交織在一起,垂到身前,更添旖旎。


    當他這一次再鬆口的時候,微睜雙眸看向她,漆黑的眸子深邃如黑洞,一望望不到底,像是要把人吸入深淵……他不在是一臉輕鬆的笑意,陌生的又帶有強烈的壓抑,就像暴雨前的寧靜。就在唐詩朝他臉上伸去,驀地一把就被他牢牢抓在手裏。


    他的眼睛一眨未眨地看著她,手上抓著她自己送上門的柔荑,緩緩送到唇邊,火熱的唇緩緩地貼上去,濕滑的舌在她手背上打著圈,眼神中,隱含的情/欲越來越深,陌生的氣息越來越盛,頃刻間,唿吸驟急……


    兩人可以說曠得已久,如此一撩撥,根本就廝磨難忍,再一番旖旎博弄,初始還有幾分克製,往後卻是欲罷不能……


    此時,窗外寒風作響,屋子裏火龍燒得一室春意,燭焰愈烈,帳內纏綿一片。


    廖遷將人擁在懷中,兩人的距離,是前所未有的親近,一陷入她的溫柔裏,就恨不能將她狠狠地揉進胸口,拆吃入腹,緊緊地融為一體,忍不住越發馳騁起來。隻聽身下嬌聲嚦嚦,婉轉鶯啼,說不出地美妙和動人……


    事畢,廖遷抱著已經累到癱作一團的某隻一同浸入溫泉池中,朱唇貼著她的粉頸,見她粉麵含春,斜偎在他身上,星眼迷蒙,仿若全未迴過神來,就一手將人攬著,一手不緊不慢地抓著棉帕子給她擦身。


    唐詩困意橫生,臉枕在他肩窩,隨他擺弄,待察覺到他手輕撚紅蕊,細細撩撥,不由地身上一顫,肌膚緊繃,輕輕地推搡起來。


    “起開些,你身上熱得發燙!”


    廖遷眼睜睜地看著她劃離他身旁,也跟著上前,從她背後摟上柔軟的纖腰。腰肢纖細柔軟,肌膚宛若瓷器,手上觸感柔軟滑膩,他忍不住撫摸揉捏起來……


    “求娘娘恕罪。”他忽然俯身,在她耳旁一邊低聲道,一邊貼著她頸間、削肩輕啃。


    唐詩背靠著他一仰,明眸帶笑的睨向他:“哦?廖公公你何罪之後啊?”


    她本就知道廖遷是個假太監這個事實,但廖遷並不知道她其實是知道的,所以他就有諸多顧慮,更不敢過分親近了。要知道,作為一個太監,伺候主子起居,就連沐浴、更衣都是常事,從剛入宮起,到了後來能夠麵不改色的麵對,這中間著實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來習慣。


    而就在他已經習慣同唐貴妃的相處之道,哪料到橫生這些枝節來……


    他從來沒有想過,一直高高在上的唐貴妃會垂眸看他一眼,他也從來沒有料到,他竟不知不覺一腳邁入她設下的溫柔的陷阱……


    但他並不後悔……


    哪怕唐貴妃因此罪責於他!


    “奴婢並非閹人,”廖遷的雙唇從她後背的肌膚上抽離,迷戀地低頭望著她,忍不住在她額前輕吻,隨手輕撫她垂在肩處的一捋青絲:“當初因為躲避仇家,才想出入宮這個法子,也是我沒有料到,入宮後竟然又能遇見娘娘你,做了近身內侍。”


    唐詩一臉戲謔地橫了他一眼:“原來你早就對本宮有所企圖,心懷不軌了?”


    “起初,奴婢是為報恩,料想宮中多是陰謀詭計,為了娘娘,便多留了兩年,直到那一次,娘娘的那一巴掌……”


    他不知不覺把話都說了出來,絲毫沒有察覺到唐詩一聽,頓時心花怒放(⊙д⊙你真是走了狗屎運了,死耗子碰上廖公公這隻瞎貓!)。


    唐詩一扭身,對著一雙脈脈溫情的雙眼,想是被他深深嵌到心裏去,不由自主地欺上前去,雙手捧著他如玉的臉。


    “在我麵前,你不必自稱奴婢,你也不是奴婢。”


    她霸道地把話一烙,便輕壓住其身,咬上他的唇。


    廖遷隻覺渾身一片酥麻,身下熾熱欲罷不能,猛地擁著她一轉,壓著她靠著水池邊沿纏綿。


    ……


    金碧輝煌的大殿中,美酒飄香,歡歌笑語,一片熱鬧和諧的景象。


    唐詩端起手中的酒盞,冷眼掃過坐在上首,正一臉迷醉地看著底下翩翩起舞的美人。在一簇身著嫣紅舞衣舞伎當中,一抹雪白的身影搖曳生姿,翩若驚鴻、婉若遊龍,的確跳得相當不錯,至少是有數年的舞蹈功力。


    但是,偌大的殿中,不光皇帝和她這個貴妃看著,賢王、榮王及一幹臣子還在底下坐著,沈貴人這麽妖嬈地在眾人麵前跳舞真的好嗎?竟無人覺得這實在是不成體統!(本文最大的不體統不就是你嗎?_(:3ゝ∠)_)


    看看那些王爺、朝中的重臣,一個個看得神魂顛倒、目眩神迷的……女主的金手指開得未免也太大了吧!


    真不知道渣皇到底抽了哪門子的風,忽然把這些人統統從京城招來,白日一同圍獵,到了夜間又大擺筵席同樂。


    他真是有當昏君的潛質!


    霓裳羽衣,一曲終罷,沈嫣香汗淋漓地跪伏下來,期間向上首的皇帝飛了個媚眼,聲如鶯啼地道:“妾獻醜了,蒙聖上不棄,一曲霓裳舞獻給聖上。”


    沈貴人一張清水芙蓉麵,比起給她伴舞的眾多塗脂抹粉的舞伎,確實顯得清麗不凡,皇帝會喜歡,也是很自然的事。


    “哈哈,好!”皇帝果然龍心大悅,忍不住起身,親自過去將人迎了起來,順勢一手摟上纖腰:“愛妃果然色藝雙全,這個舞跳得真好!”


    “噗……”色藝雙全?你當時秦淮河的名(女支)嗎!


    唐詩一個沒繃住,就這麽小小地笑了出來,但這個時候,樂聲已停,其他眾位大臣也不敢掃皇帝的興,早已停止了交頭接耳的聲音,如此一來,縱然唐詩並非有意,但她的笑聲卻尤為顯眼,惹得眾多視線不由地投到她的方向。


    “貴妃因何發笑?”皇帝的不悅藏到心底,明麵上仍然一派溫和,仿佛麵對的,依然是他最寵愛的貴妃娘娘。


    此時,整個大殿都噤若寒蟬,唐詩的餘光掃過正擔憂地偷覷沈貴人的賢王、一臉若有所思的榮王,及其他或多或少的一部分看好戲的朝臣。這些人,心思各異,有的確實忠厚賢良,但也有同皇帝表麵上主明臣直,實則暗自齟齬……


    倒是廖遷,隱在人群之中,既不表現得特別顯眼,也令人實在難以忽視。他一臉平淡地略過殿中諸人,約莫察覺到唐詩的視線,平靜的臉上驟然柔和了幾分。


    唐詩眨了眨眼睛,意猶未盡地放下酒杯,從容地笑答:“這麽好的一支舞,也唯有沈貴人跳起來才似模像樣,皇上果然好眼力,我是為皇上高興呢~”才怪!


    席間飲宴取樂,誰會讓自家老婆出來獻藝?在場的又有這麽多的男子,這裏又絕非後世那般開放,渣皇那麽得意是為哪般?莫非得了眼疾,沒有看出這一雙雙狼眼迸發出來的驚豔?


    “貴妃謬讚了。”沈貴人連忙謙遜道:“其實若論舞技,當初妾待嫁閨中也曾聽聞貴妃娘娘的劍舞乃是一絕,不知今日有沒有眼福?”


    唐貴妃從前跟隨上將軍在邊陲曆練,學過幾年粗淺功夫,確實會一手劍舞,但她從未在人前展示。如非此刻沈嫣提起這一茬,根本就沒有人有膽子敢好奇於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跳舞時的模樣。


    多數人的眼神圍著唐貴妃和沈貴人打轉。一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娘娘,從前的寵妃,一個是皇帝的新寵,夜夜都要宣她侍寢的沈貴人……這一望平靜的表麵,暗藏刀光劍影,實在是一出大戲!


    皇帝聽後看,也顯出幾分興趣,撫掌笑道:“原來貴妃還有這樣的本事,就讓朕一飽眼福,順便看看到底是沈貴人的霓裳羽衣更好,還是貴妃的劍舞更妙。”


    這兩人一唱一和,竟想叫她形同藝妓一樣上台獻藝?


    唐詩正驚詫於沈嫣的提議,暗忖沈嫣難道還想同她鬥舞不成,熟料渣皇直接放了話,言語間竟已經替她拍板決定了……


    臥槽簡直不能忍!


    唐詩慢條斯理地擦拭唇角,將綢絹一放下,冷不丁地問道:“皇上,妾可是做錯了什麽?”


    皇帝不明所以,微微一怔,略一沉吟,夜不知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順勢迴道:“沒有,貴妃這是何出此言?”


    但凡宮闈同唐貴妃沾點關聯的,早就被廖遷處理得連蛛絲馬跡都尋不著半點,就算皇帝疑心,有諸多顧慮,身後還有那麽多雙眼睛盯著,斷然也不能正大光明地指摘。


    所以,有才是真的見了鬼了呢!


    “妾自入宮以來,雖然不敢以賢良淑德自居,好歹也不曾德行敗壞,辱沒了家風。三年來代掌鳳印、協理後宮,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挺直了背脊,一邊說著,掃了眼殿中諸人,上至賢王、榮王,下至文武百官,最後才重重地凝視皇帝,一絲冷笑猶掛唇邊:“妾實不知做錯了什麽,惹得皇上這般輕賤?妾位至貴妃,竟然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跳舞獻藝,敢問皇上,是拿妾當做娼(女支)不成?”


    她把話說得這般義正言辭,可深思下,又叫人無可辯駁唐貴妃確實是身居高位,相比較,在座的除了皇帝,還有誰是高她一頭的?且不論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自無在這麽多男人麵前獻藝獻舞的,又不是歌姬舞伎!若非她當著所有人的麵說的這番陳詞,在此之前,大家隻對沈貴人的舞藝拍案叫絕,竟是無人察覺問題所在!


    這一下打臉,打得女主沈嫣臉色慘白,打得皇帝青筋凸顯……


    渣皇到底有多大度,唐詩不知道,可她知道這個年代的男人占有欲有多強!


    底下一時鴉雀無聲,榮王悄悄地端起酒盞輕輕一擋,眼睛瞥向他身旁的賢王……果然不出他所料,賢王忍了又忍,如何忍得心上人被這樣指桑罵槐連消帶打地罵進去?


    “娘娘言重了,此間不過家宴而已。”賢王是出了名的好脾氣,這要擱在往常,定然是想方設法地息事寧人,要不是為了沈嫣,他又怎麽敢和一直以來極為霸道的唐貴妃嗆聲。


    唐詩不由地看向賢王,嘲諷道:“這樣的家宴都要家中妻妾上來獻藝,不如下一次賢王也帶著王妃和側妃上來唱個小曲兒跳個舞?”


    一聽底下有人不時發出悶笑,賢王臉色一僵,竟是說不出話來……


    “好了,不過小事而已,貴妃,你也太較真了。”皇帝話落,再無人應聲,隻餘附和。


    皇帝會讚同沈貴人的話,一方麵出於對沈貴人的偏愛和支持,另一方麵,也確實從未看到過向來千嬌百媚的貴妃,竟也有如此不同的一麵,哪裏料到貴妃會有如此激烈的言辭,心下多了幾分惱怒,更覺得貴妃實在不知收斂……


    這出戲,有的人看得津津有味,有的人看得膽戰心驚。


    唐詩明麵上還是得給皇帝幾分薄麵,聞言也不再多說,酒過三巡就匆匆告病離去,隻是整個筵席的氣氛卻已無迴天之力。


    她一走,廖遷垂下眼眸,掩下眸中暗光,默默地也跟著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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