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溪正專心致誌做飯呢,完全沒有想到戴平山會突然從後麵過來襲擊她!


    沒有防備之下,被戴平山掐著脖子,重重的砸在廚房的門上。


    後背尖銳的疼,戴溪有種五髒六腑都移了位的感覺。


    “父……父親?”戴溪目露驚懼,瞪大了眼睛看著戴平山,聲線有些發顫。


    戴平山陰戾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他加重了手裏的力道。


    戴溪的脖子,頓時被勒的一疼。


    脖子被勒住,唿吸不暢,肺裏的空氣,很快消耗殆盡,戴溪的臉上,漲的通紅。


    她下意識的抬起手,用力的拍打戴平山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氣若遊絲的求饒:“放……放開……父親,放開……求你……”


    她已經像是寵物一樣,被養成了條件反射,隻要戴平山發怒,就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事,繼而求饒!


    戴平山手底下的力道,絲毫沒有放鬆。


    他勾唇冷笑著,殘忍的看著戴溪出氣比進氣多,眼看著就要窒息而亡,這才慢悠悠的放開。


    能夠重新唿吸到空氣,戴溪心裏有種死裏逃生的慶幸感。腿一軟,整個人癱軟在地上。貪婪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戴平山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戴溪,目光冰冷森寒,好像是在看一隻可以被他輕而易舉碾死的螻蟻一樣。


    “昨晚,你問了我什麽?還記得嗎?”


    戴溪的臉上一白。


    她下意識的攥緊了手指,無意識的互相******心跳如鼓,又快又急。


    戴溪好半晌,才將心裏的驚懼壓下,強裝平靜的樣子,抬起頭,示弱般的朝著戴平山柔柔一笑,用輕快的語氣答道:“當然記得呀!我問您昨晚要不要送您迴去,但是您卻說以後都要在這裏住下。這裏如果是我的房子就好了,您願意住到什麽時候都可以,可是這裏不是。這是宋晉鵬的房子,他去了昭南,但是遲早都會迴來的,您若是住在這裏,留下了生活痕跡就不好了,所以,我鬥膽問了一下原因。父親,您生氣了嗎?我是不是不該問這個原因?”


    戴平山審視的目光,在戴溪的身上,掃過。


    目光很沉,很陰冷。


    像是毒蛇,爬上了戴溪的後背,讓她忍不住的覺得後背發涼,總覺得,這毒蛇,在她的耳邊,吐著陰冷的信子,好似隨時都會咬她一口,將毒液注入她的身體。


    戴溪驚懼之下,更加用力的攥緊了手指,不過她偽裝的很好,異樣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就在這時,戴平山突然冷笑一聲。


    譏諷的目光掃過她的臉,他冷笑道:“戴溪,你的謊言可真是差勁!”


    戴溪眼皮一跳,手指握緊成拳。


    戴平山看出什麽了嗎?


    她的偽裝,哪裏出了問題?


    戴平山麵**佞,一看就是那種窮兇極惡的暴徒。


    如今他吊著三.角眼,刻薄冷笑,形象更加顯得醜惡兇戾。


    他很快給戴溪解了惑!


    “很想不通是嗎?你明明裝的很好,為什麽還會被我識破?”


    戴溪自知已經暴露,再做無謂的辯解也是徒勞無功,隻好頹敗的垂下了眼簾,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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